起风一品 - 耽美小说 - 一虐到底(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0

分卷阅读200

    踹倒。

挂在墙上的海报全部被撕了下来。

韩景宇还是暴躁的像只困兽,他在别人面前,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他这个模样把贺青辰吓坏了。

整个房间的东西全部毁了,如果不是毁掉这些东西,他会把拳头对上自己身边的人。

他根本都没有理智,只知道发泄愤怒。他不光愤怒,还可笑的委屈。

沈琛要结婚了,他跟人家都订婚了,韩景宇算个什么?他算个什么东西?

他以为自己能独占沈琛吗?别做梦了。他就是一个神经病,就是一个怪物!别人说的都是对的,他这种人,活着就是灾难。

墙上的镜子被东西打碎了,从中间裂开了一道一道的蛛网,把整个房间毁的一团糟的韩景宇现在安安静静的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破碎的面孔。

这才是他,扭曲的坏蛋。

韩景宇终于安静下来了,他的眼泪已经没有再往外流了,他静静的在镜子面前站了一会儿,然后歪着头笑了。

他脸上的眼泪都还没干,笑起来都是叫人心疼的。

得不到就毁了。沈琛不是他的,那也永远不是别人的。

他要自己把那个珍宝打碎……

韩景宇笑容裂的更开,他的目光始终阴测测的,始终都叫人不舒服。

韩景宇打开了门,站在门口的贺青辰愣愣的看着他,那只狗一直在扒着门,贺青辰怕吵到韩景宇,就把那只狗关出去了。那只狗跟韩景宇一样,相处久了,你才知道,他们只是表面凶恶,狗不咬相熟的人,韩景宇不对身边的人动手。

韩景宇眼睛都没往贺青辰身上看一眼,他现在整个人都表现的有点病态了。阴郁的叫人不寒而栗。

屋子里面的东西毁的差不多了,一片狼藉。韩景宇自己买的,擦的干干净净的杯子全部打碎了。放着一株蝴蝶兰的桌子整个被掀翻,那株蝴蝶兰被埋在碎瓦里,纤弱的茎叶都断了,还有撕的粉碎的海报……屋子里的一切都被毁了!

贺青辰看着韩景宇开门出去,那只狗在门口,韩景宇脚下一顿,摸了摸那只狗的头,那只狗以为韩景宇还是要与他玩耍,乖乖的就把肚皮晾出来了,韩景宇只是摸了摸它的头就出去了。狗一直维持着那个可笑的,四肢朝天的姿势,等到韩景宇走出去很远,它才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追下去。

贺青辰也想追下去,但是等他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韩景宇已经不见了,那只狗站在路口,垂头丧气的踱着步。

第117章杀爱

韩景宇的性子不好猜,因为他把秘密都藏着掖着,你不知道他的一切,所以猜不到这个人。韩景宇又好猜,只要你有一丁点儿了解他,你就知道他会做什么。他性子太直了,直的都不给自己留回旋的余地。

沈琛是晚上九点多回来的,天色都黑了,巷子太深了,路口的路灯照不进来。

沈琛有些诧异的站在路口,他把车停在路口外面的一个车库里,巷子太窄,车也根本开不进来。他现在站在巷子口,看着眼前那黑黢黢的一片,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以往,他家门口总是亮着灯,站的很远,都能看到那一片暖色的光平铺下来。

现在那巷子里一点光都没有,安静的叫人心生惴惴。

沈琛又不是大姑娘,自然不怕这样的黑暗的,他只是觉得有几分反常,他从巷子口走进来,每一步落在地上,都仿佛能得到一声回响一样。好像在黑暗中,有蛰伏的生物在窥伺着他的动作。

全部都是黑暗的,沉沉的,透不进一丝光亮的黑暗。

那蛰伏在暗处窥伺他的人,也许只是他自己所臆想出来的。这样沉郁的暗色,这样死寂的时刻。

沈琛走了几步,停下来,然后回头望去,几步外的距离就是灯火辉照下的街道,安安静静的,什么变化都没有。

但沈琛总是觉得,自己的身后好像跟着一个人,那个人藏匿于黑暗里,就算他看不到,也觉得那黑暗如影随形。

沈琛静静的往前走,他家里的灯光都熄灭了,一切都是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夜风从茂密的树冠中掠过,哗啦啦的,寻常又反常。

沈琛走到家门口,他手中有很多把钥匙,所以不好区分,他把手机拿出来,按亮了去找。他的身影,因为手机光的辉照,而落到了墙壁上,裹挟住另一个人的身影。

沈琛把那把钥匙找到了,抬眼去看家门口的锁眼,他刚看了一眼,看到栓在自己门口那重重的铁锁,愕然了一阵,感觉到身后有人的呼吸声响起,他慌忙的转过身去看,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手臂就被一双胳膊抓住了,手机从他手中掉出来,落到地上,那上面的光还没将那个人的轮廓全部勾勒出来,就被一只脚狠狠的踩碎了。

“咔哒——”

手机屏四分五裂,那是下了极重的力道,有点类似于骨头生生被折断的声音。

沈琛明知道看不见,还是极力的转头去看,他也在拼命的挣扎。

两个身形差不多的男人,力量也应该是差不多的,但是压制住他的那个人蛮横的将他抵到铁门上,震的铁门上栓上的重锁都哐当乱响。

手臂被拉直,按在冰凉的铁门上,铁门上的锈色已经被新鲜的油漆所粉刷,触碰到的都是光滑的坚硬。

身后的那个人轻而易举的将他压制住了。

沈琛的头都被按在铁门上,侧脸的眸光斜视着,也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他只觉得,压在他后背上的那个人,瘦的惊人,胸前的肋骨搁在他的后背上,钝钝的痛。

黑暗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呼吸交织在一起。

那个人只是压着他,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沈琛就在这沉默里,感觉出了一股子叫人头皮发麻的血腥气。

沈琛用手肘去撞后面那个人的前胸,他的手肘仿佛是撞到了一块生硬的铁而不似是撞到了一个人的躯体。

沈琛脚下也在踹了,这样被人制住的感觉并不好,并且还是在这样极度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一个人在身后,将他桎梏住。

他门口拴着的重锁,是类似于旁人家,用来锁住一些等待屠宰的牲畜的。那些牲畜有些灵性的,知道自己要被铡刀切割下头颅,剖开肚腹,都会拼命的挣扎,他们的挣扎都要用这种粗的铁链来阻断。被捆上铁链的牲畜再也挣脱不得。

那人也是把他当牲畜一般,将他按在铁门上,两指粗的铁链从他的后脖子套过来,那个人手上拽着铁链,一只手抓着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