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高辣小说 - 巧笑嫣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望,我早已不是第一次自个儿做这种事了,但...实在是太令人寂寞难耐了。

趁云珀和玹樊各个去远方探亲,我将那叠厚纸搁在一旁,小手探入微微扯开的胸襟,搓揉着那浑圆,搓着揉着,下腹部似有一阵阵sao动,我娇地大张双腿,直直就是用脚粗暴扯掉亵裤,衣裙尚在,只是凌乱不堪,纤手一伸,深深探入那含苞待放的蓓蕾,好好抠弄疼爱着。

我难受地将一层层外袍薄纱等的全拉扯开来,弃置一旁,然后用手轻捏着那幼小的花核,有一下没一下,伴着丝丝畅快,可满足只有一下下,来自深处的渴望叫嚣着寂寞,淌出蜜液,吞噬掉我的理智,逼得我用四指去好好抚慰那肿胀的花核和蠕动着想吞食些什么的嫩rou,娇喘自嘴里溢出,我心心念念想着烔,怀念他搔弄我的方式,有样学样的刮着媚rou,循序渐进,抽插得愈来愈快,双脚全蜷曲在一块儿,因紧窒而获得得兴奋的手指止不住地一次次奔驰,四指不够,五指,五指不够,粉拳,被包覆着的感觉真美好,深处被抚慰着的感觉也很棒,幻想着烔的身影,我一下下地顶撞自己,像个婴儿般瑟缩在一起,最终是在粉拳的扩弄挠痒下,抖动着喷洒出了对烔溢出的爱欲和恋想。

外头的寒风丝毫无法冷却体内的yuhuo,否则...,我怎会又看见了烔呢?

「烔啊...烔啊...好想你啊...」我心急地呼唤着木门外的黑影,见他迟疑不前,干脆想起身直接黏了过去,一身撞开木门,他被我扑倒在地,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可我仍认为他是烔,烔、烔、烔,好想你!

我粗鲁地拨开他绣有淡淡龙纹的华袍,亲吻着他依旧令人血脉喷张的精实,吻着吻着,他也来劲了,手一伸就直入花唇,而我也顺从地扭摆圆臀让他更好使力,yuhuo焚身,燥热不已,我环住她的冰冷的臂膀,又吸又吮,造就一颗颗红艳的印子,我看了煞是满意,继而继续往下攻,可他却从躺卧的姿势突然坐起,瞬间花唇内吸食的手指直捅深处,插得我一阵浪叫,嗓音娇甜媚惑的一点也不像即将及笄的青涩幼润。

我坐在他的腰间,仍是贪婪地向他索取rou体上的想望,而他也坐起身狠狠地慰劳慰劳那sao浪的花xue,有些青髭的唇更不断向我的胸前袭来,弄得我下身更是一次次战栗,流个不停。

见前戏似是火候充足,还担心有些过热,他一个挺身,将我两条乱勾乱缠的腿拉往他精壮的腰,拉着腿就是一下下顶撞奔腾,我一时难以承受地整个人向后仰了去,只余腿腹的拉力将我撞向rou欲的深渊,沉醉在对烔的渴望里头。

夜半惊醒,烛火早已燃尽,身子依旧是记忆中的一丝不挂,可...总觉得有些许酸疼?怪了,怎么每次梦见烔,都是...在做那么激烈的床事呢?搞得自己好放荡,用双手就将自己弄得那摩疲累,啊...筋拉不开,花唇还在一吐一吐浪水啊...。

可恶,烔啊烔,你还没回来我就如此了,等你回来了我可该怎办才好?

借着一丝丝微弱的月光,我起身收拾一下激烈奋战后的痕迹以及散乱一地的信只,唉...,自己到底怎么搞的.....。

拾着捡着,忽然在床角边摸到一张材质和以往不同的信笺,我拿至眼前细细查看,淡粉色的,煞是好看,右下角似乎还有一个字...?

凐。

凐!是凐!是上次遗留下来的吗?还是...,他之后有再来访过?

不!不会的,撇了撇头,他不会不知道我虽想他,可到底还是不乐于见他的,还是先打开来看要紧。

凝,上次的信我已收到。请你放心我不会告知父皇这一切的,而他似乎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有一事,拖愈久,愈是危险,原先提起的心终于落下,可看到这一行字又不免有些着急了起来,不难保证不会有人将东宫下的替身一事禀告给父皇,但这事我会尽力解决,请你务必放心。凐,我果然没错看你,相信你是对的...,有些感动地差点落泪,以为信就到此搁笔,却意外发现信摸起来似乎有些突起,那是个机关!

轻碰了下那突起,一个掀盖,露出了那小小容纳物,是一朵桃花!

许是放了很久,都已经枯萎发黄了...。

我拿起那朵桃花,放在鼻尖,似乎还能闻到八九个月前和乐的时光,心里不免一阵感伤,思绪渐远,我犹记那天太子所赠与我淡粉桃花袍时所吟的一首诗。

那是一首极诗情画意的诗,天真烂漫,好比从前。

嫩粉花苞含笑绽,凝如纯真俏红颜;

桃红花蕊妖艳展,怕是不及纯真靥。

希望你能一辈子保有如此单纯天真的笑容,我的好凝儿。

祝你幸福。

38闲居,平淡中的古怪

看了凐的那封信,使我的日子过得不再那麽提心吊胆,整个人也快活了许多。

只是...,为什麽我老是做和烔的春梦啊!!!而且...每每醒来都是全身酸痛,向是真实激战过了一回一样,我是有多欲求不满啊...真是的。

一边叨念着自己对烔的rou慾,一边扶着腰,挺着看得出有些圆突的腹部走出房外。

房外,阳光灿烂,我看了也心花灿烂的,可似乎终究融不掉云珀和玹樊两人心中尴尬的雪丘,虽然不是都不交谈,但就是似乎刻意躲着对方般,一对上眼都是马上撇过头去做其他事儿。

但到底一个小小的山居能有多少杂事可做?所以我常闲来无事就拉着他俩坐在庭院积雪还未融完的石桌旁,非要追根究柢明白他俩之间莫名的嫌隙。

可每每刚开口提及这件事,他俩都闲扯淡地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分明是不想面对,不愿正视现时,屡屡这样後,我也恼了,决定不把他俩一同找来,而是一个一个私下谈话。

不然这里住的也就我们三个,两个闹别扭,我呢?才是最尴尬的好不!

玹樊是那种口风很紧,总把心事埋在心内,自己一个人默默承担的傻女人,找她肯定没辙,於是我先找了云珀来。

「你们到底在闹什麽别扭?」开门见山地问,毫不拖泥带水。

只见他一张俏脸憋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好久,「呃...唔..欸..恩...」,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叹气,找他果然是对的,云珀是最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