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被关在一间房子里,有下人按时送吃的,就是没见到秦封。

陈又皮痒了,他把胳膊腿上的纱布拆了,入眼的是深深浅浅的咬痕,吻痕,淤青,掐印,不是血rou一团。

包这么严实,陈又还以为自己皮都掉了,不过后面不比掉皮好到哪儿去。

本来就出了内伤,他还吃了麻辣烫,连汤一起解决的,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尾骨上窜,跟一窜天猴似的,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陈又托着下巴,开始仔细整理秦封的信息,他是秦家老二,上头的大哥是个游手好闲的货,很早就是他当家。

秦封在槡城政商警三界都有庞大的势力,他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灰,有无数条路可以走。

他尚未娶妻,性向不是秘密,有个固定床伴,是朱砂痣的翻版,人叫乔明月,弹钢琴的,在国际上拿过奖,是圈子里的名人。

这不奇怪,秦封那样的人,身边没人,才不正常。

那个明月,能稳占秦封身下那块位置这么多年,说明人不止是长了张朱砂痣的脸,钢琴弹的还出神入化。

不然秦封也不会最喜欢明月那双手。

只不过,其中一条信息让陈又大为吃惊,秦疯子竟然是素食主义,不吃荤。

他皱眉,“444,那口香糖到底是什么?”秦封闻了那味儿,他没看见忠,只剩下犬了。

444,“叮,就是口香糖。”

陈又,“以后不要再拿那种丧心病狂的鬼东西给我用了。”

444,“叮,你想要也没有。”

陈又呵呵,他又不是疯了,还想要再体验一回被当做叉烧包,插上天的感觉。

就在陈又被圈养的第五天,这具身体的毒瘾犯了。

他的目光呆滞,扇自己几下耳光才清醒些,都快忘了还有这茬了,“444,毒瘾不只是精神上的,也包括身体?”

444,“叮,是那个理。”

陈又打哈欠,“那怎么办,难道我完成个任务,还要体会一把戒毒的过程?”

“叮,是那么回事。”

“cao!”

陈又暴躁起来,他把手边的东西都砸了,身上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不知道哪儿疼,却疼的不能呼吸。

“我不玩了……这个任务我放弃……我他妈认输……”

陈又大力拍门,他把舌尖咬破,“救命……秦封……救命——”

门打开了,陈又没站稳,拽着眼前的黑色裤子趴下去。

他仰头,手还使劲抓,“给我……”

裤子快被扯下去了,秦封的额角有青筋隐隐突起。

陈又抱他的腿,往上爬,人哆嗦,神志不清了,两只手胡乱抓着,“快给我……”

秦封抬手,后面属下拿上来一支针筒,“想要?”

陈又鼻涕眼泪糊一脸,两眼泛出发狂之色,“要要要,我要,不,不要!拿开,快拿开——”

他咬手背,头撞墙,往地上磕,有一片血迹出现。

这一刻,陈又终于知道,秦封把他关着,是为了等他毒瘾发作,看他是变成一条狗,还是继续做人,他怎么也要扛过去,打进秦封的地界。

目睹这一幕,秦封的眸色渐渐变的暗沉,那里面的讥讽也随之消失。

第7章大人物(7)

“你是要针筒,”秦封将趴在脚边的黑发青年提起一点,他居高临下,“还是走出这个门?”

“走……走出这个门……”

陈又的脸死白,他嘶吼,“我要走出这个门!”

秦封镜片后的眼眸微微眯了眯,“很好。”

他的嗓音低沉,对着表现不错的小朋友,语气里隐隐浮起一丝期待的笑意,“那就等你走出这个门,我们再谈。”

“好,”陈又的牙齿发颤,脸上的血模糊一片,“我一定会走出去的。”

秦封把人扔回地上,拿出帕子擦手,“我拭目以待。”

陈又手脚并用,他弓着腰背,刚爬起来,就摔回去,鼻子磕的生疼。

“二爷,我那次撒谎了。”

秦封俯视过去。

“其实你的技术……”陈又竖起大拇指,咧嘴,露出带着血丝的一排牙齿,“非常好。”

秦封的眉头动了动,转身离开。

陈又没被送进戒毒所,只关在房间里,秦封给他一次机会,要么抽死,要么活。

他的手脚并没有受限制,秦封命人把针筒留下来了,就放在桌上。

那是一种明晃晃的,过于残忍的诱惑。

所考验的是一个人绝对做不到的意志和控制力。

这就是秦封的恶意。

陈又猝死前,是个大二狗,对吸毒的概念就是电影里头演的,要吸的时候吸不到,瘫在地上,不如狗,吸完以后,吹牛皮,笑成傻逼,又是一条好汉。

这回摊到自己身上,他才体会到,电影里的,就是艺术。

陈又撑过去半小时,浑身湿漉漉的,额前的发丝上有血,也有汗水,恶心巴拉的黏在一起,打结了。

他的心里想着,还好只需要身体脱毒,没有心瘾。

“444,能让我麻痹感官吗?”

“叮,不能。”

“不能?”陈又抓狂,“为什么不能?要你有个屁用!”

他深呼吸,“那能不能减轻疼痛?”

444默了。

“cao!”

陈又绝望的咒骂,不清楚是几点了,瘾又发作了,他的眼睛贪婪疯狂的盯着那支针筒。

下一刻就扑过去,把针筒往胳膊里扎。

刺疼来临的那一霎那,陈又在痛苦的挣扎,他的双眼暴突,整个面部呈现扭曲之色。

“不能……不能扎进去……”

陈又的手在颤抖,哆嗦,嘴里不停的念着那几个字,他一把将针筒拽起,血珠飞溅。

“扎一点没事的。”

身体上的渴望是毒药,在腐蚀着意识,陈又命根子似的捧着针筒,又要往胳膊上扎。

针头碰到皮肤时,他突然用力扇自己一耳光,嘴角开裂,“你他妈是傻逼吗?说了不能扎,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针筒被陈又举在半空,手指骨节泛白,他的牙关咯咯地打颤,赴死一般,把针筒掰断了。

那一声闷响,是陈又痛不欲生的开幕。

他快速脱掉上衣和裤子,把自己的双手双脚绑住,打的死结,用牙咬紧了。

“能行的……你没问题的……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