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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的那个,他只是微微地笑着。“我好心疼这首歌,被石傻子糟蹋了,太可惜了。”付哲一边笑一边加大声音对顾念尘说道。顾念尘笑着摇了摇头,付哲没懂他的意思,不过他也没在意。石嘉扬喊完最后一句“Theechointhemirror”,顾念尘鼓了鼓掌,另两个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看看顾念尘,龇着牙笑了笑,然后正经地鞠了个躬,“感谢顾老师的支持,我的表演结束,谢谢大家!”随即挥挥手,走下来坐进了沙发。其实他唱得挺爽的,看看叶树和付哲的样子,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笑点太低了,当心有天不小心中笑气,活活笑死。”付哲白了他一眼,慢慢地停止了笑声,叶树过了会儿,也缓了过来。石嘉扬唱歌总能给他们带来无尽的欢乐,他们都知道这笑不是嘲笑,只是本能地生理反应。后来付哲又弹了两首曲子,叶树吹了两首,均是好听动人。最后石嘉扬提议四个人共同表演一个节目,,付哲弹吉他,叶树吹口琴,顾念尘和石嘉扬唱。“旧日朋友岂能相忘,友谊地久天长。千年万载,永远不忘,朋友的情意长。举杯同饮,欢度时光,朋友的情意长……”歌声和乐声和谐地交织在一起,在这间屋子里回荡,四个人度过了欢乐的一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付哲和石嘉扬先回去了,留下叶树在这里给顾念尘上课。“要不改天?你刚刚吹了好几首曲子。”顾念尘试探着问叶树,他突然又胆怯了。“没事,以前连吹过两个多小时呢,这才几首。”叶树不在意地说道。高中的时候,有次学校举行元旦晚会,班里曾无意见过他吹口琴的同学,就向班主任推荐了他。他不想显得没有集体荣誉感,就抽时间拼命练习班主任指定的曲目,在晚会前一天更是被班主任盯着练了两个多小时。现在想想那时的自己真的是傻,不知道为了什么努力,根本没有人在意你是不是为集体着想,你是在为了什么这样做,他们只会认为你傻,只会认为你牺牲时间来出风头,只会以恶意来揣测你来评价你。叶树摆脱掉脑子里的念头,都过去了。他看着顾念尘,笑了笑,说道:“真的没事,不然我再吹一曲你听听?”顾念尘静默了一瞬,然后摇摇头,他拿出自己的口琴递给叶树。叶树接过来,打开了琴盒。黑色的口琴静静躺在里面,像是在等待旧日朋友,叶树看见琴的瞬间,就被一股熟悉感冲击。等他看到琴右下角那个树叶时,一时怔了怔。顾念尘把琴给叶树后,就不敢再看他,明明没有对不起叶树的地方,可就是莫名不敢看他的反应。他低下头,心里和脑袋里都是空空的,像是在等待宣判。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顾念尘站得腿都有点麻了,叶树把琴拿了出来。他把顾念尘的琴和自己的琴摆在一起,一黑一银,除了颜色不同,其他的别无二致。泛着冷光的金属,右下角的树叶,相同的16孔。“你先坐下吧,杵在这里太难受了。”叶树对一直站着的顾念尘说道。顾念尘听他的语气,没听出什么情绪,他乖乖地坐下。叶树说完这句之后,就又不说话了,两个人一同对着两把口琴沉默。作者有话要说: 石胖子唱的歌是,括号里为蠢作者自己翻译,仅供参考哈今天相认,说到做到,晚上九点放下一章!唉呀好激动,小树终于要想起小土了,替他俩开心!今儿周五了,大家周末愉快呀,日常表白你们,你们都是最棒的~(当然垃圾作者本人也很棒哈哈哈…☆、第26章叶树其实除了震惊没太大情绪,他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的琴是爷爷做的,顾念尘说他的琴是朋友送的,可是两把琴除了颜色几乎一模一样,就算是外行人也能看出这两把琴有关系。“你不想说点什么吗?”叶树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样问顾念尘。顾念尘突然就想到光棍节那天,叶树看完信后说的也是这句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叶树有没有猜到琴的来历。“或许它们两个曾是兄弟,失散多年终于团聚。”顾念尘在想了一会儿后说道。叶树轻轻地笑了笑,“没想到顾老师也会讲冷笑话。”他指着琴右下角的树叶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树叶。”顾念尘不确定叶树想要什么答案。“是树叶,准确地说,是杨树叶。我爷爷姓叶,家门口有片杨树林,我的这把琴是他做的,这片杨树叶是标记。”叶树说完后,见顾念尘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就问道:“你的琴呢?是谁送的?”顾念尘没有回答。“你是不是想说‘朋友’,我没猜错的话,是一位年纪很大的朋友吧?”叶树直视着顾念尘,他抑制住心里的激动,平静地说着这些。“这是第二次了,你是不是很好奇那封信我是怎么认出来的?”“虽然你字写得和原先不一样,但标点符号一点都没变,规规矩矩,逗号像个小蝌蚪,句号像个小圆球。你自己没注意到吧?”顾念尘就静静地听叶树说,心里竟然出其的平静,他想着今天的口琴课估计是上不成了。“你请假的那一周,我竟然发现自己有点担心,他们两个说你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把你弄丢。”“我都知道,但是你那么清冷的性格,怎么唯独对我这么好?我自认为没什么特别的。你信里说一直在期待,说重新认识我之后发现和想象的不一样。”“我那一周一直在找你,想和你说清楚,后来找到你的时候,就揍了你一顿,不过你也揍了我,扯平了。我想着,打一架这事就算揭过了,我们还是朋友。你不说以前的事,我就不问。”“最近我老是做梦,梦到以前的事情,梦里除了爷爷和rou包,还有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孩子,我觉得这些梦都是真的。只是我看不清那个孩子的脸,我想着他应该是你,我觉得我慢慢地想,总能想起来的。”“想不起来也没关系。”顾念尘终于说话了,“都过去了,现在这样也挺好。”叶树听到他这样说,莫名就起了火,他声音不由自主提高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你是不是以为我想不起来?如果我没发现,你是不是要一个人记着这些?我想不起来你,你甘心吗?”“我只是不想让你痛苦。”顾念尘平静地说道。当然不甘心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