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还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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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今天插前面好不好?”待鹤栖云挣扎着转开脑袋,云砚之也顺从的撑起身,蹭着他颈窝哑声道。 鹤栖云浑身僵了下,抽手挡住有些肿大的花xue,颤着声儿道:“那里太小了...进不去的,而且...而且可能会怀孕,不要好不好?” 云砚之等的就是这天,怎可能不碰前面,他也想看看后天改变的身体能不能受孕。 “不试试怎么知道进不进的去,就让我试试嘛。”云砚之亲吻着他眉心,带上些撒娇意味的不断亲吻他唇角颈侧,“不大可能怀孕的,就是真怀了,生一个咱们俩的孩子不好么?” 鹤栖云闻言更是僵的宛如一块木板,生孩子?还是他生?这是他这辈子都没思考过的问题。 “别...我怕,那里那么小,孩子出不来的,不要怀好不好?” 身下的道人褪去了潮红,脸色有些许苍白,一手挡着花xue,一手抵着云砚之胸口,咬着唇努力想说服他。 “不怕啊,我在呢,真怀上了我给你接生。”云砚之浅尝辄止的在他唇上啄吻,并未如同之前般回回都要把人亲到闭过气,见人还是抗拒,只得暗叹一声妥协道:“我不弄进你里面就是了,不会怀上孩子的。” “你说话算话,不许弄里面,你要弄里面了,下回就不让你弄了。”鹤栖云迟疑的撒开手,双手便被云砚之眼疾手快的交叠按在头顶,云砚之还嫌不够,解开腰带将他双手与床栏绑在了一起,“唔——!你做什么?” “我怕阿云临时反悔。乖,我真不弄进去。”云砚之亲了亲他乳尖,情欲烧的他声音有些喑哑。不将鹤栖云双手绑上,再磨蹭下去他就快要憋出毛病来了。 云砚之分开他双腿,将自己挤进他腿间,撩开身下衣物将硬挺的性器放了出来。一手握着涨大的性器,用湿软的头部轻轻抽打着挺立的花核。 “啊!你别...啊...别玩了...” 鹤栖云叫他抽打得又小小的高潮了一回,腿根抽搐着颤个不停,温热的yin水浇在茎头,云砚之抽了口气,再忍不得的撑开rou缝,将茎头抵在小口,哑着声道:“阿云,要进去了,我慢些。” 道人羞赧的侧过脸不欲再看,好在云砚之并未要他回答,扶着性器将茎头顶了进去。从未使用过的rou花娇嫩得令人着迷,两瓣花唇可怜巴巴的含着狰狞的性器。 “慢...啊...!慢...些...嗯...砚之...疼...”下身xue口传来钝痛,鹤栖云双手被缚,双腿也合不上,只得睁开眼软声相求。 云砚之天赋异禀,胯下一杆龙骨箫回回将鹤栖云cao捣得眼泪横流。后xue被cao惯了倒也不觉辛苦,而雌xue本就比寻常人小,头回破瓜便要吃下如此巨物,着实有些为难他了。 “好好好,我慢些。”云砚之也有些无奈,扶着性器退出来,又慢慢顶入茎头,等身下rou花开始推拒了便又后撤退出。 云砚之一手挽着他膝弯,一手握住他疲软的性器揉搓,挺着腰缓慢的进出,可rou花只吃得下茎头,再往里便被软rou挤满了,怎么着也顶不进去了。 云砚之额角热汗滑落,无奈叹息道:“好道长,放松些,别这么贪吃,咬得这样紧做什么?”鹤栖云吸了口气,却怎么也无法放松下来。 性器被揉得半硬不硬,云砚之便撒了手,撑开正辛苦吞吃巨物的rou花,小小的rou芽下那道细小的xue缝叫茎头撑的紧绷。 云砚之沾了点清液,双指按上rou芽碾了碾,又夹起揉搓几番,鹤栖云一声惊喘,云砚之便察觉一股热流浇上茎头,春液被堵的紧紧的没有漏出一滴。 有了春液润湿xue道,云砚之进出也顺畅了些,只是进了一寸多又遭到推拒。云砚之也有些怔愣,他没碰过女人,唯一行过房事的也只有鹤栖云,可以往用后面时也没有如此难进入过啊? “又怎的了...到底进不进?一直在外头磨什么呢。”鹤栖云这会儿不疼了,却被他磨着xue口磨的难受。 云砚之也有些手无足措,往里存许便能察觉似是有道屏障阻碍了他进入,强行进去恐有损伤,他迟疑道:“我进不去啊,有东西挡着...” 鹤栖云到底比他多吃了几年饭,听他一说虽不至于了如指掌,却也不似他一般无措。道人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腿盘在他后腰一用劲,将人往身上勾。 云砚之猝不及防被他一拽,性器破开屏障深深的顶进xue里,湿软的xuerou瞬间绞紧,密密匝匝的吸着他。 鹤栖云兀的弓起腰,眼角有热泪滑落。他心里暗骂一声草率了,拽的太猛自己遭罪。 云砚之缓过神忙撑起身,见鹤栖云半天都缓不过神来,略微慌乱的抽离了性器,却是见性器上有点点猩红。 他顿时瞪大了眼,这才想起他曾经看过的书。女子头回破身,身下必会有落红,鹤栖云虽是男儿身,但雌xue发育完全,头回进入遭到推拒也属实正常。 虽说早已行过房事,但星星点点的落红无一不在告诉云砚之,鹤栖云是他的。 许是因后天变化,雌xue周遭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像个白面馒头似的,此时沾了些猩红的血迹显得yin靡无比。 云砚之俯下身吻去他眼角泪痕,下身轻缓的顶入,直至尽根没入,本就窄小的花xue叫性器撑的满满当当。 “阿云,可还疼得厉害?”云砚之撩开他被热汗濡湿的额发,亲着他唇角低声问道。 鹤栖云摇摇头,疼倒是不至于,只是涨得有些难受,连带着后面也有些蠢蠢欲动,性器埋在他xue里不动弹,撑得他有些古里古怪的难受:“你动动,别老撑着我。” 云砚之失笑,直起身挽着他膝弯将性器缓缓抽出又cao入,待xue内深处涌出又一股春液,方才敢大开大阖的捣弄。 鹤栖云绷紧了腿,被缚紧的手挣扎着抓住床栏。他是叫云砚之动动,可没叫他这样用力干他啊。 “啊...啊砚...之...唔啊...别...!!呃...啊啊——!” 云砚之方才还能克制,抽动几下被高热的xue道一吸便什么也顾不得了,按着他双腿快速的cao干,粗长的性器次次凿到底,捣干得道人花xue泉眼泛泛,汁液噗呲作响。 本是娇嫩无比的rou花,叫粗大的性器摩擦捣弄得变成烂熟的深红。春液涌出又被性器捣成白沫,黏黏糊糊的沾在花唇上。 鹤栖云崩溃的昂起头,雌xue的快意比后xue更甚,xue道内几乎处处是敏感,不用云砚之刻意寻找,只要挺腰插干,粗大的性器便能将他jian得yin水四溅。 “别...啊!别弄...哈啊...别弄那里...唔...!!” 不知云砚之顶过了哪儿,鹤栖云小腹一阵酸胀,一声尖利的哭叫后,春液xiele洪似的,性器堵都堵不住,潺潺滴落到床榻上。 云砚之动作一顿,垂眸看去,被插开的rou花艰难的吃着快要将它撑裂的狰狞性器,花核颤颤巍巍的随着性器动作被摩擦得深红硬挺。见堵不住春液,云砚之索性将性器抽离,被撑开的xue缝张着圆圆的口翕张不停。 云砚之捞了一手滑腻抹到鹤栖云腿根,随即抄起他双腿将人翻了过去,未等鹤栖云撑起身,云砚之别开他双腿,托着他下腹从后面cao进去。 “啊——!砚之...唔、啊...!啊...你...嗯...不...呃啊——!!我才...啊啊...刚...去...啊——!!不...” 从后面进入的感觉更为强烈,雌xue高潮后再一次被挑起快意,鹤栖云软着腰被顶的直往前蹭,若不是云砚之托着他腰腹,他早已趴在软榻上软的起不来身。 云砚之抚着他汗湿的后腰,双手拉开花唇以便性器进的更深。 “别顶...啊...别顶了...唔嗯...!深...啊!太、啊...太深了...哈啊...别再...啊啊...” 鹤栖云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呜咽着往前爬,云砚之性器似是要顶到宫口才肯罢休般卯足了劲的往里顶。 “深了不好么?阿云方才还喊着要深些,这会儿又不要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阿云怎可随意毁约?”云砚之哼笑了声,揉了揉他颤抖的臀rou,又将性器深深捣了进去。 鹤栖云雌xue含着性器,后xue也跟着收缩。云砚之锢着他腰不让他往前爬,道人后臀被抬高,翕张的后xue兀的被一口气插进三指。 前后都被塞满了,云砚之复又挺腰插干他前xue,插在后xue的三指也随着性器的频率cao捣,性器和手指隔着一层rou膜相互摩擦。 “啊——!砚之...别...啊...别弄...嗯...!后面...啊啊...” 被迫翘起后臀将两个xue送到人面前被一起插着狠干,鹤栖云蓦然睁开眼,猛然攥紧床栏,嘶哑的哭叫呻吟。他没想到这人竟这样无耻,不仅cao他前xue,连后xue也不肯放过。 云砚之三指抵着他后xue爽处抠挖研磨,性器磨着花核尿孔狠狠碾进xue道,几近完全抽离又尽根插入。 鹤栖云越挣扎着往前爬,云砚之越干他得厉害,粗壮的性器cao捣得相连之处一片泥泞。云砚之又一次顶开软rou干进深处时,鹤栖云抽搐几下,xuerou痉挛的绞紧了体内的性器。 “啊啊啊!!别...!别啊...!啊...砚之...唔啊——!” 鹤栖云瞪大眼睛,不可遏制的失声哀叫呻吟,那该死的前xue,里面到底还有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比云砚之cao他xue道还舒服。 云砚之一怔,方才似是无意中干到他花心了,宫口也被顶开了些许,比xue道更强烈,更让鹤栖云无法承受的快意涌上,将他浑身的力气都抽的一干二净。 “砚之...啊...砚之...我...啊啊...我受不...唔啊...!!我受不了了...哈啊——!砚之...嗯...嗯唔...不要顶...啊...不要顶了...” 鹤栖云泪眼迷蒙的将脑袋埋进臂弯,云砚之发现干他花心xue道会绞紧后次次都凿进深处,狠辣的干得他花心不堪重负的颤抖着吐出春液。 云砚之被高热的xue道吞吃的长叹一声,插在他后xue的手指快速的抖动插干,性器抵着他花心研磨,磨得宫口颤颤巍巍的打开细缝。 云砚之恶劣的笑了声,抽出cao他后xue的手指,双手掐着他劲瘦的腰肢,粗长的性器顶开宫口干到他最深处。 “啊啊——!够了...唔啊...够了...啊、啊啊...不要...再...嗯啊...!往里...啊...顶了...哈...啊...砚之...啊呃——!够了...嗬啊...!不要了...” 鹤栖云浑身痉挛,泣不成声的哭叫着,企图让云砚之放过他高潮多次,已承受不起更多快意的身子。 而云砚之并不打算放过他,性器回回捣着他花心干到宫口,下腹被顶的鼓起小小的弧度,春液稀稀拉拉的流了一腿。 比xuerou还要紧致的宫口让云砚之欲罢不能,恨不得插到最里头去。 “别...啊啊...别cao...哈啊...别cao了...嗯唔...!轻...嗬嗯...!轻些...唔啊...要、要去...呜呜...不要...啊啊啊——!!” 云砚之一听,哪里肯依他,卯足了劲去捣那花心泉眼,凿得鹤栖云春水泛滥。 忽然,鹤栖云嘶哑的叫喊声一顿,xuerou绞得云砚之进退困难,花心深处喷然涌出热液将性器浸泡其中。 云砚之被xuerou纠缠,俯下身覆到他背上,咬牙在痉挛的xue内cao捣。鹤栖云被送上顶峰还未落下,腹里guntang的性器叫嚣着彰显存在。 云砚之捣着他花心插着他宫口,手抚着鹤栖云胸口胡乱揉着他乳首,倏的掐住他奶尖狠狠一拧,性器也插进宫道将guntang的浊液灌进他肚里。 鹤栖云胸口一麻,下腹一热,下身又是一小股春液涌出,连带着高昂的性器也射出白精,后xue收缩着挤出先前插进去的春液。 道人嘶声竭力的拔高了声哭叫呻吟,随即不堪重负的摔在软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痉挛抽搐着。 云砚之抽出性器,解开缚着他双手的腰带将人翻过身,鹤栖云下腹精斑点点,腿间的两个xue被糟蹋的不成样,白精春液糊成一片。 “云砚之!!你这兔崽子竟敢骗我!!”鹤栖云缓过了神,突然想起云砚之似乎射他里面了,怒不可遏的哑着声骂道:“你明明说好不弄我里面的!!” 被骂的人兀然一怔,好家伙,忘了这茬了。 是他食言在先。云砚之自知理亏,忙不迭将人抱进怀里,手也不安分的伸到他腿间,作势要插进被cao的有些肿的前xue,轻声嘟囔道:“好嘛,我错了,可是你里面吸的我好舒服,我没忍到拔出来。我帮你引出来就是了,阿云别生气。” 鹤栖云冷哼一声并不想理他,推开云砚之,一手扶着后腰撑着床榻坐起身,扶着床栏软着双腿想下地。 乌七八糟的液体顺着道人瓷白的腿根流下,云砚之看的呼吸一滞,若不是鹤栖云愤恨的瞪了他一眼,他险些将人按倒再来几回。 云砚之也跟着起身,抓过衣袍将人裹住抱到怀里:“你去哪里,我抱你去。” 鹤栖云本想踹开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王八蛋,无奈双腿软嗒嗒的,站起来这么一会儿他就酸软的想坐倒,“去沐浴。走不动了,抱我去后边儿温泉。” 云砚之自己披上外袍,一抄手将人抱起出门。一身汗液淋漓,确实得沐个浴。 沐浴其间云砚之想再碰他,却是被鹤栖云踹开了,云砚之只得老老实实伺候人沐浴完再抱着人回去,一夜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