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可以让我看一看吗?(药研/萤丸/爱染/一点腿交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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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一下……应该,没问题的吧? 可是—— 为什么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请将腿再打开一点,大将。” 不需要多余的挑逗,被催发得愈发敏感的身体,在短刀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就恰到好处地分泌出了足够润滑的体液,湿热的甬道内柔软的媚rou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自发的绞紧了那两根手指,甚至想要将之吞得更深。 他垂着眼帘,脸色平静地盯着那儿看,仿佛真的是在进行一丝不苟的治疗,丝毫绮念都没有,反而让你感觉更加羞耻,想要合拢腿又不得不在他的要求下打开膝盖,将私密的女性器官暴露出来。 “唔……”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格外清晰,你克制地抿住了嘴唇,只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轻哼。 灵巧的手指很轻易地将藏在花唇中羞涩的蒂珠剥出来,拇指按住了敏感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按压着,中指和食指则深入了女性的yindao,破开层叠的花rou,寻找着内里的敏感点。 熟悉的快感自小腹攀升,雪白的脚趾用力地蜷缩起来,抓皱了垫在体检床上的白色被单,敞开的花xue随着他的动作如同堵不住的泉眼一般小股小股地往外吐着水液,将整个股间都打湿成滑腻腻的一片。 好、好舒服…… 被揉着阴蒂很舒服 ,被手指摩擦过里面也很舒服……更深一点也没有关系……更用力一点也没有关系…… 想要更多。 眼角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泛潮了,眼前渐渐地起了一层雾,变得看不清楚。你咬着指尖,忍耐着下身绵延不绝的快感,想要克制住自己的喘叫,却还是难以抑制地从鼻腔里挤出几声甜腻的闷哼。 沉溺于快感中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去追逐欢愉,花xue湿软的媚rou自发卖力地蠕动讨好着那两根手指,屁股甚至轻轻摇晃起来,无比放荡地用已然被玩弄得艳红挺翘的阴蒂去挤压他拇指的骨节。 然而他却不顾xuerou热情的挽留,慢慢地将手指抽出来了,将黏腻的花液尽数涂抹在了女性雪白的大腿上。 情欲如同一团燃烧的火,从下体一路灼烧到脑子,发烫发软的身体每一寸都仿佛叫嚣着想要被进入,你咬着自己的拇指,双腿紧紧地绞缠在一起半晌,才终于克制住了那种冲动,没有露出更丢人的样子。 “觉得舒服吗?”他忽然问。 “唔……” 明明已经有些平复下来了,可是在听到那句话的一瞬间,xiaoxue还是不受控地吐出一团清透的水液,仿佛身体本能的应答一般。 你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下意识地想要蜷起膝盖,却被握住了脚踝。 “大将,很为这种事烦恼吗?”他按着你的脚踝,轻声问道,“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才没有很喜欢……”很小声地反驳。 “那么,讨厌吗?”隔着濛濛的水汽你看不清楚的他的表情,只听到他问你,“和我们做的时候,会觉得讨厌吗?” 被情欲烧的发昏发烫的脑子草率地忽略过了“我们”的复数指代,只捕捉到了“讨厌”二字。 “……不讨厌。”身下隐秘的rou缝还在渗着水,被亵玩到充血肿胀起来的艳红花核泛着yin靡的水光,被绞紧的双腿挤压着,一跳一跳地朝人的大脑里传递着快感。 已经羞耻地想要掉眼泪,潮红的脸颊上满是动情的媚态,就连捂着嘴巴想要堵住呻吟喘叫的手指都染上了情欲的粉红,低低的声音合着湿热的潮气吐在了手心里,带着隐约的哭腔:“喜欢的……是喜欢的……”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 刀剑所化的付丧神并不觉得意外,毕竟早就知道,这位主公一向热衷于追求身体的快感。藏在房间里的那些过激玩法的画册和书籍,还有曾在多个夜晚为她排遣寂寞的道具……全都证明了这点。 真奇怪,明明那样喜欢性事带来的快感,为什么过去宁愿求助于冰冷的死物,也不愿意选择他们中的一个呢? 不过没有关系。 从失忆后第一次落入陷阱的那天起,被动地打开身体最深处接受了他们的灌溉起,浓郁的神气会伴随着注入宫腔的jingye,浸润身体的每一寸肌理,将这具本就yin乱的身体催发得更加敏感多情。 会很舒服的。 舒服到舍不得离开。 毕竟从此之后,除了他们,再也没有谁可以满足她的欲望了。 那么,更激烈一点也可以—— “试试看脱敏疗法吧。” “诶?” “请相信医生的判断。” “这、这样啊。” 再一次,掉进陷阱里了。 …… 眼睛被蒙住了。 耳朵里只能听到下身不间断的嗡鸣水声。 被束缚住脚踝的双腿无法合拢,原本窄小的花xue被含在里面的东西撑开了李子大小的圆孔,泛着幽幽水光的两瓣花唇艰难地吞吐着震动不已的按摩棒,被捣成乳白色的花液四处飞溅,外翻的红润媚rou在高潮中抽搐不止。 花xue下方,隐藏在粉腻臀rou中的另一个洞口也被占据了。比上方的按摩棒更小一点的型号,强势地撑开了原本蹙缩着的紧致xue眼,粉白的菊蕊中间可窥见三指粗细的黑色柱体,蒙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同样在嗡鸣不止地工作着。 就连阴蒂上都被用透明胶带固定了一枚小小的粉色跳蛋,只有女性的小拇指粗细,分开了外侧的包皮,故意抵住了最敏感的rou核尖端。并没有随时随地的震动,但仅仅是偶尔地开启,就足以令被束缚在体检床上的女体,浑身抽搐颤动地高潮喷水。 手脚都被体检床上的拘束带捆住了,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扭动着腰身将抵住了宫颈软rou的按摩棒吞得更深,更别说,身体的每一次颤抖,夹在胸口乳尖上的夹子都会摇晃着坠在上面的铃铛——叮当——叮当,yin乱地响个不停。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勉强维持住一分理智,因为身体被装点成这副模样感到紧张羞耻,可是在短刀说出“有些事需要暂时离开去处理一下,大将不用担心,很快就会回来的”之后,房门开启又合上,空荡荡的屋子里再也感觉不到第二个人的存在了,只剩下你一个人躺在这张体检床上,被迫敞开身体接受机器的侵犯。 时间已经难以分辨,你分不清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道具无休止的工作根本不会给人喘息的时间,往往是尚处在之前一场高潮的不应期,就又被送上另一场绝顶的愉悦。 一开始还能强行压抑住喘叫,到最后已经变成叫都叫不出来的被玩坏的模样,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受不了的断续呜咽,又因为贴在阴蒂上的跳蛋忽然开启,身体仿佛搁浅的鱼那样骤然弹动,跟着可怜地抽泣起来。 浑身上下都被不断堆叠的快感淹没了,多到过分的情欲填满了每一寸肌理,你甚至感觉自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浆果,表皮薄薄的一层裹着丰沛的汁水,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涨破似的。 已经、已经受不了了…… 会坏掉的……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水色短发的军装青年站在门口,一向温和的笑容被惊愕取代了。 “主人?” 下体震颤不已的按摩棒忽然停了下来,下一秒,所有的道具以比之前更高一档的频率疯狂震动起来,躺在床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变调的哭叫。 大量的水液从敞开的双腿间喷溅了出来,将本就濡湿的床单浸得更透,几息之后,另一股不同于潮吹的淡黄色温热液体,随着双腿不自然地哆嗦,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