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花羊脑洞之假娇娘(女装攻,受主动)
花羊脑洞之女装攻 —— 道长被浩气同僚拉着去逛青楼,同伴给道长塞了个姑娘,然后一脸暧昧地替道长关上房门,道长是碍于同僚情面来的,实际没打算嫖。房门关上后两人双目相对,道长被那双含情目看得双耳一红,结结巴巴让姑娘先弹个琴好了。 姑娘蒙着面纱,唯露出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任是无情也动人。她抱着琴转身,却不想踩到了裙摆身形一歪便要摔倒,道长赶忙去扶,却不料…… 道长手误按到了姑娘腿间,顿时面色古怪,他看了眼姑娘,神情惊疑:“你是……” 姑娘,不,应该说是公子,他身着女装,耳戴玉坠,身若细柳,却分外高挑,不等道长细思,他先一步打断,嘤泣起来,哭诉自己身世悲惨,因着mama为了吸引猎奇,本是七尺男儿却被迫做女儿打扮接客,只希望道长莫要说出去,不然他就要被去阳了。 美人垂泪,虽明知是个假娇娥,道长却也不忍,正好腹中饥饿,于是拿起桌上糕点垫肚。 见得假娇娥腰身纤细,道长心生怜意,猜想他八成平日为了扮作女人不曾吃饱过才有得这一截细腰,便也分了些糕点与她吃。 二人同坐着分吃完一盘糕点并一壶清茶,假娇娥进食时也不曾摘下面纱,道长好奇却又不敢多问。 深夜时分,灯火通明。 道长坐立难安,不知怎的小腹一股子热火烧上来,烧得他心慌意乱。再看假娇娥也是汗湿鬓发,身形摇摇欲坠,道长忍不住又去扶,这窈窕佳人却一下子倒入他怀中,覆面白纱也落了下来,露出一张桃羞杏让的绝丽容颜…… (其实是中了春药和花哥化了妆产生的错觉) 然而喉间上下滚动的喉结却明显昭示了佳人的性别,道长定了定神,勉强将视线从那涂了胭脂的朱唇上挪开,拼命暗示告诉自己:这是个男人!男人! 踏马,但是我是个断袖啊! 道长闭眼忍耐得十分辛苦,那莫名来的热意却愈演愈烈,终于!道长忍耐不住了,一把将人拦腰抱起,二人一同倒在床上,互相搂抱摸索,衣衫在动作间褪了大半。 一夜春情,却叫玉软花也柔 道长在假娇娥胯下被干了又干,假娇娥面娇,那物却甚为粗长,再不知怎地道长被他纤长细指揉一揉碰一碰便筋酸骨软,反抗不得,加之阳心被频繁进攻,这一晚便丢了三回,最后吮着那粗棒昏死过去。 道长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大亮,只觉臀间黏腻艰涩,股道犹有余韵,仿佛还被插一般。道长艰难起身,内力运转几息,便也恢复了精神,草草穿好衣物,却仍不见昨夜恩客,出门去寻,却惊闻噩耗:清晨时,楼里忽起了大火,烧死了好多人,包括那假娇娥! 道长上前一问,却是因厨房打杂的困倦,火星烧着了柴垛,又是清晨楼里最无人的时候,那假娇娥不知因何去往厨房,竟也被牵连着烧成焦炭! 道长神色恍惚回到浩气盟,几番思索方才惊觉:取水房同厨房连在一块,那假娇娥竟是为了给我取水才没了性命! 思通此处,道长又痛又悔,只一夜情迷,他却也稍微上了心,怎奈世事无常。自此道长封心锁爱,苦练剑法,成了一代剑纯。 不久,道长因着战功突出被派往龙门荒漠,与恶人据守的飞沙关对峙。 那飞沙关统领是个万花出身的公子,荒漠昼热夜寒,他却从头到脚都穿着严严实实,双手也带着同色手套,因常年带着一副罗刹鬼面,被浩气唤做“鬼罗刹”。 鬼罗刹身法鬼魅,凶名赫赫,道长与他交手数次,双方僵持不下,而意外突然而至…… 鬼罗刹带人袭击浩气商队,道长驰援而至,双方打得难舍难分,身法交错间,道长剑指鬼罗刹脖颈,意在断首,却被他险险避过,剑尖擦过鬼罗刹耳边挑断勾绳,面具落了下来。 荒漠日头很足,道长的视力也很好,他震惊看着露出真容的鬼罗刹,只见这万花朱唇玉面,正是那与道长一夜欢情的假娇娥! 再看却也有些不同,万花穿回男装打扮,即使形貌昳丽但也绝不会被错认成女娇娥,料想也许那夜还应使了什么易容。 万花先前攻势狠辣,招招夺命,面具落后,一见着光却急忙掩袖躲避,召回部下,竟是直接撤退了。 道长捡起万花落在地上的鬼面,陷入深思…… 好了,end 其实花哥包这么严实是因为他有畏光症,被太阳晒会过敏 出现在青楼女装是为了执行一个任务,花哥不放心只能自己来 后面大概就是痴汉道长夜爬坞堡,扒花哥房间的窗台。 花哥:有变态啊!!! 于是发生了一些这样的文学: “震惊!浩气统领竟对敌方做出这种事!” 道长拿面具吊花哥,说你要不要要的话就过来啊,花哥就信了伸手过来,结果道长一把将人扯过来把花哥亲到差点窒息,放开的时候花哥不停咳嗽,完全想不到对面浩气会用如此厚颜无耻的偷袭方式占他便宜。 因为畏光症之故少与人交流,所以在一些套路面前意外单纯什么的…… 道长心绪略复杂,头一次发现自己还有做变态的潜质。 但是! 道长:太好亲了吧,羊羊狂喜。 —— 话说万花为取面具被骗吻,取到之后连忙后退几步,用看变态的眼神注视道长。 道长心虚摸了摸剑柄,想解释但张口又结舌,就……怎么说呢,说我就是一时兴起见你好看想亲亲你? 真要这么说了,他觉得自己可能今晚没法活着走出恶人营地了…… 花哥取回面具,拿着检查一番,确认没有被动过手脚,细细听了一番动静,发现道长似乎真的是孤身一人前来。 花哥:这题,我可太会了! 万花屈指弹灭烛火,室内漆黑一片,他旋即按下墙上机关! 道长站立的地面骤然陷落,退到角落的万花无声咧嘴,却不想地坑中抛出一道绳索缠住他小腿,绳索绷紧,带他往坑中拉去。万花倾身后仰,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卸去绳上内劲后,又猛然挺腰直身,手中悲声玉笛朝着绳索划去,欲意斩断牵连。 道长正在此时借着绳索之力爬上来,见状立时抓住万花小腿,万花去势不改,墨意内劲直戳道长手腕。 这一下要是扎实了,非得把道长手臂洞穿。纯阳急忙臂上使力,抱着万花小腿往下拖,令其失了平衡,两人却是一齐落下坑去。 这坑极深,下落间两人缠斗在一块,你压我我压你,都想让对方做垫背。 万花不善近战,只能智取,眼看自己将要做了纯阳的rou垫,他凑到纯阳耳边轻轻吹气,道长一个激灵耳边酥酥麻麻,手便松了一瞬,这便叫万花窥得机会,用力一扳,转换身位。 落势已尽,纯阳重重落到地上,身上再压了个成年万花,顿时喉间一甜,几乎吐血,为防被万花看出弱势,道长勉力忍住。 饶是有纯阳做缓冲,万花仍旧受了冲击,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将人牢牢压在身下,夹住纯阳双腿,双掌紧按住纯阳双肩,劲力之大,纯阳觉得自己肩骨都要给他捏碎了。 万花的长发落下来,铺了道长满脸。 道长吃痛:“痛痛痛!别捏了!再捏我就要叫了!” 花哥不想此人竟还这般有精神,却也不怕他,只道:“你叫啊,只怕把嗓子叫破了,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道长眼珠乱转,万花的头发还糊在他脸上,怪痒的:“你要是再不松开,我就嚷嚷把你之前在青楼女装做妓子的事情了!” 万花闻言冷笑一声:“你喊啊,让人知道我女装扮妓,然后……” 他扶下身贴近纯阳耳廓,“再让恶人们都知道,你被那晚被我按在身下……jian了又jian……” 湿了又湿,只会含着男人roubang发浪。 热息扑洒在纯阳耳侧,带起一片红晕,道长眼神一阵闪烁,此时二人胯贴胯紧挨在一块,万花立时就发觉了变化,他颇为意味深长地看了道长一眼,道:“没想到浩气还有你这种……” 万花停顿一下,似是难以启齿,“……还有你这种人,嗯?浩气盟的人知道你被人要挟性命还会对着人硬么?” 道长直觉万花略过的不是什么好词,试图辩解:“你信我,其实我不是那种人。” 万花哼笑一声,分明不信。 道长:…… 道长:头一次这么恨自己语言这么苍白无力,人果然是要吃没文化的亏啊! 眼看毙命危机在即,纯阳慌乱之下急中生智,张唇含了满口万花的乌黑长发,一大把!全给他死死咬住! 纯阳咬着发含混不清道:“泥要似杀窝,窝就扯兔泥(你要是杀我,我就扯秃你)!” 花哥被这无耻的招数震撼到了,好无耻!但是该死的!它真的有用! 自己精心保养的长发被纯阳黏黏糊糊咬在嘴里,他已经暴躁得想将人剥皮拆骨了,但权衡利弊之下他也不好将人真杀了。 毕竟若是纯阳死了,浩气那边估计会再派个新统领过来,对比之下还是留纯阳一命更有价值。 总之绝不是怕被扯秃! 万花为顾全大局要放人走,已是心情不好,偏那浩气来的登徒子不立刻滚便罢了,还凑上来问他:“我有个小小的问题,那一晚,你莫非也是头一回?” 万花登时脸如锅底黑,唇角下垂,捏紧悲声,一副要喂人吃玉石的样子。 那纯阳还不怕死,更近一步贴上来:“时隔这么久,统领要不要……再试一试?” 万花也不知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的,回过神来他已经挺身插入纯阳臀眼,那里又紧又湿,贪吃地吮着他的阳根不放。 万花顶撞进去,纯阳便呻吟不止,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待他往后抽身,这道长又耸臀哭叫着不肯放。他只好来来回回,每每尽根而入,直透得纯阳前漏后湿,在万花身下丢了又丢,射得精口都酸麻不已,小腹更是微微鼓胀,吃了满肚万花的精水。 纯阳的裤头已经脏污到穿不得了,万花借了自己裤子给他,随着道长一深一浅的离去脚步,蓝白相间的衣衫下时不时露出深色长裤,若不是夜色够浓,外衫够厚,怕是能让人一眼瞧出这浩气道长是给人艹熟艹透了个遍,衣衫下掩着道长吃不下的精水,淅淅沥沥从腿根滑落,滴入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