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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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辈子，会遇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 苏暖舟这一生就遇到过不少好人，这也是她觉得自己非常幸运的主要原因。 一想到这些人，原本郁闷——主要是被666给她整出来的这堆穷鬼套娃系统搞不会的苏暖舟就会觉得开心不少，沉重的压抑也会随之放松。 就比如布鲁斯和他的好朋友蝙蝠侠。 比如肯特农场的夫妇和他们的……呃，外星儿子。 比如给了她一份兼职工作、还包吃包上网的女仆咖啡店老板。 还有她以前在自己的世界、在不同的世界里遇到的好朋友。 苏暖舟很珍惜这些人。 曾经的她是一个相当无能的人。不会愤怒也不会反抗，活在一个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理所当然的世界里。 那样的世界里，每个人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似乎命运都是一开始由谁决定好的。 丈夫爱妻子、父母爱孩子、孩子爱学习……她的世界以前就是这样的。 一个什么都是“应该如此”的世界……一个普通女孩的世界。 苏暖舟甚至从没有产生过愤怒或是怨恨的情绪，因为一切都太理所当然了。 直到它被构建它的人亲手打破，苏暖舟才发现：啊，原来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应该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父母可以不爱他们的孩子，兄弟也不一定要爱他们的姐妹，家也可以不是最温暖避风港…… 所以666画的饼才那么吸引人。 即使它一开始只是个废弃的小岛，上面只有一片废墟。但它完全属于她，她可以把它建设成自己希望的样子。 真正如名字一样清澈见底的清水镇。 居住在这里的人会过上幸福安稳的生活。他们可以自食其力，可以慢慢寻找自己需要寻找的路，可以安心老去，不用担心看不到明天。 但想法不是别人给就会有的。 在跟布鲁斯讨论之后，苏暖舟又学到了很多东西。 布鲁斯告诉她：“人是有惰性的，如果一下什么都给他了，包括选择也是，那人就不可避免的会变得懒惰。你可以提供支持，但是只能是最基础的，而其他的东西，你要让他们自己去争取。这需要一套完整的奖惩体系。” 苏暖舟听后恍然大悟，立刻给他说了一套自己最开始想的方法。 “我是这样想的，一开始接到岛上的人是作为见习镇民，我会给一笔学习资金，让他们选择自己未来想就业的方向，我来提供就业岗位和政策扶持。等他们有存款后，就可以自己去购买住房，成为正式的居民，我会为他们登记，之后的一切就是多劳多得了。如果有特殊情况的居民，对他们的方式就要根据情况调整。有困难就要有能帮助他们的人在，清水镇要是一个能让人可以安心‘变弱’的地方……” 很稚嫩的想法，非常的理想化。 但是可以做。 布鲁斯明白成熟的代价并不比幼稚要少，但这个世界就是需要多一些能坚持做“幼稚”的事情的人。 正好这样也方便看着她不要走歪——还有不要被人骗。 苏暖舟连某些对她而言特别有吸引力的广告都忍不住想要点进去看一看，布鲁斯真的很担心她会被网络诈骗。 第一次的投资，布鲁斯给了苏暖舟30万，差点把苏暖舟砸得从椅子上滑下去。 “我……我……”她猛吸一口气，在脑子里思考了一下措辞，说：“我好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 布鲁斯笑着说：“以后哥谭这边有什么工程我也会包给你的，毕竟你能做得又快又好。” 修跨海大桥都只需要三天，修房子或者下水道什么的会是什么速度，他是想都不敢想啊。 居然只用钱就可以解决问题，那就不是问题了。 非常有钱的布鲁斯觉得还是可以继承一下家业。毕竟韦恩集团研发出来的东西他不亲自盯着就有可能被滥用，那就自己亲自去把它们用在更好的地方。 而且有了这层身份他就可以更好的去建设哥谭了，就像一直在这么为清水镇努力的苏暖舟一样。 虽然可能以后他白天晚上都会很忙就是了。 一旁的苏暖舟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有个疯狂加班的同类了，她拿到巨款资金感动得直冒泪花，直接把自己珍藏了许久的金苹果摸出来送给了布鲁斯。 布鲁斯拿着那个沉甸甸的金苹果哭笑不得。 回去庄园之后，他找了个展示柜准备把它放进去……然后先拿进蝙蝠洞扫描了一下。 “真的是百分百的纯金……” 布鲁斯戴着手套用力捏了捏那个金苹果。 “但是这样的黄金应该是不存在的。” 看来又是小女巫的炼金产物。 都习惯了。他摇了摇头，把展示柜留在了蝙蝠洞里。 另一边，拿到资金的苏暖舟在大修特修她的农家乐。 首先竣工的就是上次因马桶和淋浴而终止修建的民宿。 说是民宿，其实苏暖舟还是用的自己住过的酒店的思路在修。 用来给客人住的地方一共有8层，每层有7个房间。考虑到会有不同偏好的客人，苏暖舟给每一层都安排了不同的软装风格，并且都预留了一部分可以用来休息、看书的公共区域，两端也都有可以眺望的小阳台。 农家乐的雏形来自于国外的乡村旅游，会将特有的乡村景观、民风民俗等融为一体。但清水镇是还在建设中的小镇，也没有什么民风民俗。苏暖舟只能把重心放在建设更好的自然景观和项目设施上，用更好的环境来吸引顾客。 在民宿和餐厅附近，她还修建了一个足球场，未来可以给镇上的孩子们使用。 不如说她其实主要就是想给未来的镇民们修一个运动场，只是现在室外运动这个模块里还有很多东西没解锁，只能退而求次先整一个足球场了。 毕竟修草坪对她来说等于不要钱。 然后她又紧挨着田地的周围建造了几个玻璃温室，在里面种上了章姬草莓——也就是俗称的奶油草莓。这种草莓果实健壮，色泽鲜艳光亮，吃起来有一股奶香味，实心味美、水嫩多汁。缺点就是果实太软不方便储存和运输，自然就非常适合苏暖舟建设的农家乐让客人付款自摘了。 有了运动娱乐、休闲垂钓、异世界美食和生态采摘，苏暖舟还圈了一个小院子出来，准备放一些室外烧烤器具，给那些许多人结伴来玩的客人搞自助烧烤。 这种供给游客的东西当然要选质量最好的，苏暖舟的目光落到室外烹饪一栏上解锁的最后一个家具上。 还好这个模块里的家具并不多，不然就得等下个任务完成了。 【烧魔王特制“烧货”：由一位资深烧烤天王所设计的烧烤器具“烧货”，这项器材不只具备烧烤功能，甚至拥有超凡入圣的烧烤能力。好好享受使用这个艺术般的烧烤器材，让蔬菜和rou品呈现出最完美的烧灼状态吧！（不接电时也可以使用）】 【售价：＄1，560】 苏暖舟：“......”烧货是什么鬼。 算了，反正这个名字和介绍也只有她能看到。 苏暖舟还是在自助烧烤区放上了5台这个烧烤架。 正想喊冤的666松了一口气。 然后苏暖舟又另起了一栋楼，修建了酒吧、澡堂、KTV、保健、桌游室、棋牌室和泳池。 不过光修一个澡堂还是不够有意思，苏暖舟在这栋娱乐中心楼后面用栅栏为了一个小院，建造了一个相当和风的露天温泉。 【赋活温泉：温泉那疗愈的天然泉水能融化所有让你无法发挥最佳表现的痛处酸疼。跟僵硬、疼痛和有咯咯声的脊椎道别，喜迎柔软、灵活的背脊和健康多汁的关节。快点进去浸一下，感受焕然一新的自己吧！】 【售价：＄1，650】 苏暖舟：“......这些新解锁的家具描述真的好夸张啊。” 她还准备在保健那里安排推拿师傅呢。 666安慰道：【模X人生是这样的，习惯就好了，而且它们确实名副其实。】 也是，这也能算是一种特色了...... 苏暖舟想了想，还是找了个广告店做了一堆中日英三语的铜板标识，在每个房间都贴了一些，还贴了一些安全出口的标识。 最后苏暖舟在大门口建了一个招牌，写上“清水镇农家乐”几个大字。 “太完美了。” 苏暖舟飘在空中看着终于建成的农家乐。此刻，她眼中的房子不是房子，而是一堆就业岗位！ 接下来只要再完善一下周边的其他设施，慢慢开始往这里引入人口就好。 虽说和布鲁斯商量过要去东区引进一些人口过来，但是苏暖舟决定还是先完成B级的悬赏任务【飞跃阿卡姆疯人院】，把任务中提到的17个实验体带进来。 变种人......听说是天生就基因突变拥有超能力的人，那种因后天外在因素获得超能力的并不算。 但任务描述里，明显是那个博士进行了对于基因的实验才搞出来的变种怪物。那这种到底算还是不算变种人呢？ 苏暖舟思考了半天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现在距离月末还有几天，她想试试让农家乐先进行一次试营业。 布鲁斯最近在开始接手公司的事情，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过来。每次见面的时候都感觉他的黑眼圈更重了……苏暖舟干脆先在脸书上把农家乐修好的消息发给了他，自己则飞去堪萨斯州问了问肯特一家愿不愿意来清水镇体验一下农家乐。 虽然距离有些远，但乔纳森和玛莎还是对她说的农家乐很有兴趣，便提出在周末的时候带着克拉克一起来。 苏暖舟照例准备了一……不、几顿大餐来款待他们。 这次肯特夫妇会带着孩子在清水镇玩上两天一夜。 苏暖舟是有从清水桥的位置修路过来的，但也就桥头到农家乐门口那一截，还是担心他们会迷路，便在肯特一家约定的会到来的时间之前去了桥头站着，眼巴巴地朝着另一端望。 乔纳森大清早就开着皮卡车，载着老婆和儿子，一路嘟噜嘟噜跑了过来。 哥谭是一个隐藏着无数危险的城市，不过它是一个岛城。乔纳森没有从市里走，苏暖舟说农家乐在一个属于她的小岛上，而小岛又在哥谭边上，他们便沿着环城高速开。这样就可以绕过如同抽奖一般会发生随机概率事件的城中区域。 从文斯芬克尔大桥进入哥谭范围开始，克拉克就歪着脑袋在看窗外的大海。 他从小就生活在农场，父母不让他和周围的伙伴玩得太亲近。他过去从不明白是为什么。直到他长得越来越大，也和周围的孩子们越来越不一样。 乔纳森和玛莎还没有想好怎么告诉他这件事，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孩子。 他们只能跟克拉克说，他跟其他的小孩不太一样。 克拉克也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其他的孩子不会一生气一哭闹眼睛就发出热射线，眨眼就像CT机；也不会一激动，蹦起来就是几米高；更不会8岁就能抬起一辆接近一吨重的皮卡车。 他能听见。能听见那些孩子议论他的话语，能听见他们的爸爸mama在提到那些事时声音都害怕得颤抖了。 可为什么呢？他不是做了帮助大家的事吗？ …… ……为什么世界要这么大呢？ 克拉克望着外面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海，只觉得孤独又寂寞。 可一想到今天能见到那个经常来农场买小动物买种子的jiejie，他心里又有些期待。 他还没有把那天看到的事情告诉父母，他想先去问问她，想跟她说说话。 又很期望、又很害怕……克拉克很是紧张地抿紧了嘴唇，蓝汪汪的眼睛湿漉漉的。 玛莎和乔纳森把他失落的样子看在眼里，心也都被扭成了一团。 一家人难得安静沉默了一路，直到乔纳森看到了苏暖舟所说的清水桥。 它在道路上并没有路牌标识，乔纳森把车开上桥了才看见桥边的护栏上挂了一块深色木牌，上面用白色的油漆手写了一排字。 【欢迎来到清水镇】 边上还画了一些彩色的小花。 玛莎弯起唇，瞥了一眼边上坐起身来的克拉克，拍拍乔纳森的肩膀。 “看来我们走对了。” 乔纳森也放松了一些，说：“那应该快到了，把行李准备好吧。” 克拉克侧着身子往外——主要是往前瞅。几公里的路并不长，他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路边的苏暖舟。 苏暖舟个子小小的，脸蛋清清秀秀，皮肤特别白，是那种气质特别文艺温柔的女孩，看着特别能激发人的保护欲。 但是她可以抱着两只羊飞诶，就像抱着两包纸一样。 克拉克的眼睛重新亮起来，看着爸爸在她身旁停下车。 苏暖舟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系好安全带。她看起来特别开心，热情地跟车上的每一个人打了招呼，又转头给乔纳森指路。 这座小岛自然环境特别好，到处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草地，道路两边还摆放着附有花盆的古典双盏灯柱。 就是没有什么人。 对此苏暖舟只能尴尬地笑笑：“现在清水镇就我一个人，所以接下来两天都是我来招待你们。” 玛莎：“这怎么好意思！” 苏暖舟腼腆地笑笑：“嘿嘿，反正我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了，你们体验的时候有什么需求和感受直接给我反应就好。” 玛莎看小姑娘一脸害羞的样子，好像一朵发粉的小蔷薇，恨不得捧着她的小脸啾咪几口。 她感谢地：“你能邀请我们过来就很感谢了，正好克拉克最近心情不太好，我们还在考虑要不要带他出去转转呢。” 被点名的克拉克浑身一僵，正好对上苏暖舟看过来的视线，他顿时像是被火烫着了一样，慌忙地扭开头。 苏暖舟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她说：“嗯......成长的过程中确实会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呢。” 而且他还是个外星人，烦恼估计得比地球人多很多吧。 苏暖舟这么想到，招呼着乔纳森在清水镇农家乐的大门口停下了车。 新修的三栋楼和原本的餐厅围成了一个小院，苏暖舟把它修成了一个可以露天喝茶的花园，四角都有露天平台，中间还放了一个喷泉，潺潺柔和的水声和带着花瓣的清凉水帘在其间流淌，边缘飞溅起朦胧的水雾。 【西穆斯的诞生：这款华美的水泉能使任何花园变得美轮美奂。它的泡沫声和繁茂花饰绝对会成为瞩目焦点。】 清新的空气，芬芳的花香。玛莎仅仅是站在这里，就有种想张开双臂用力做一个深呼吸的冲动。 她惊喜地发现小路两边种的都是栀子花，忍不住用手指拂过那些奶油色花朵柔嫩的花瓣，浓郁的芬芳也随之沾染到了她的指尖。 多么神奇。她忍不住惊叹。这里仿佛是童话中描绘的仙境。 苏暖舟带他们乘上电梯，来到民宿的5楼。 这一层都是采用了美式乡村风格的软装。走廊两侧的墙壁做有拱门形状的装饰，外侧贴着印有小碎花的纸浆壁纸，内侧则是红陶砖块的纹路，配上暖黄的灯光，看上去格外温馨。 看玛莎特别喜欢里面的花园，苏暖舟就把他们的房间安排在了面对里侧的501号房，正好这间房还是一间亲子房。只是克拉克已经是在上高中的大孩子了，不要睡幼童防护床，苏暖舟就把那张小床撤了出去。 一家人放行李的时候，苏暖舟就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最先收拾好的是克拉克，小少年轻手轻脚关上门出来，眼巴巴地瞅背着手手的小jiejie。 他开口：“那个......” 苏暖舟盯着他——虽然克拉克才17岁，但他已经比她高了大半个脑袋了。刚刚坐在车上还不觉得，现在苏暖舟只能微张着嘴、扬起脑袋才能和他对上视线。 真、真高啊。 她早就想吐槽了，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吃什么长的，这么高。布鲁斯也是好大一个。 看来rou蛋奶确实很重要......还好她的规划图里有给畜牧安排位置。这个也得好好弄！ 以后清水镇的人也要一个赛一个高、一个比一个丰满！ 苏暖舟这边在走神，克拉克支支吾吾半天都没挤出来一句话。 他还是和其他人交流太少了，想问的又是自己非常在意的问题，被苏暖舟直勾勾地盯着，只觉得脸和脑子先热腾腾的升起温度来了。 眼睁睁看着克拉克脸越来越红的苏暖舟：“？” 克拉克嘴像个进了水的破葫芦：“叽咕......叽咕咕。” 已经是胡言乱语了。 躲在门后面的肯特夫妇无奈地一拍脑袋。 最后还是他们装作刚收拾好东西的样子，热情地打开门簇拥着两个小朋友一起进的电梯。 克拉克脑子里都快咸蛋超人机车侠大战三天三夜了，一直乱糟糟的。看到爸爸mama出来救场才终于松了口气。 要是他嘴没这么笨就好了...... 他与父母一起跟在苏暖舟身后，出神地盯着前面那个娇小的背影。 洁白的花朵在她发间摇曳，枯绿色的树藤蜿蜒在其间。 不知怎么的，有一瞬间，克拉克的显微视力和透视能力同时发动了。 就像他童年时第一次觉醒这些奇怪的能力时一样，不受他控制的对着苏暖舟使用了它们。 他仿佛看见，面前的背影被无数皮肤惨白的人类肢体缠绕而上，它们相互纠缠簇拥着，又向相反的方向狰狞地撕裂开，从那具身躯中挣出，向他们一家人靠近。 被推开的一小条门缝里倾泻出无尽的黑暗，大大小小的眼睛在其中同时睁开，活物一般转动着充血的竖瞳像他们看来，发出粘稠的水声…… …… ………… 克拉克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源自生物本能的恐慌和惊悸让他下意识用手臂拦住了父母。 眼睛是闪烁的星星，他们落进了如纱一般的浓雾中，又下坠到了银河里。 无数星星在雾中穿梭，人类是附着在其上的微不足道的灰尘，他向上看去，炙热白昼一般的圆形空洞中流出了更多的星屑，像奔流的生命像人的眼泪像愚钝像无知—— 一束红色射线直直从克拉克眼睛里飚射而出！ 苏暖舟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正疑惑地要转头，突然被一个软软弹弹的东西弹了一下后脑勺。 她被吓到了：“唉呀！” 身后的乔纳森和玛莎也：“唉呀！！！”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苏暖舟摸着脑袋转过头，看见夫妻两人眼泪汪汪地一起抱着克拉克的脑袋，而克拉克正捂着自己的眼睛，指缝中透出隐隐的红光。 刚刚那个东西好像在她脑袋上弹起来了。苏暖舟搓着被打到的地方抬起头，发现头顶的天花板上被射穿了一个大洞。 令她惊悚的是，她居然透过这个洞看到了天空！ .....妈呀，这里可是一楼啊！ 她茫然地问：“玛莎阿姨，发生森么事了？” 玛莎：“这、这......” 这要她怎么说？ 她收养的外星小孩突然对着邀请她们一家来玩的好心小姑娘使用了热视线，然后热射线在她脑袋后面弹了一下把楼射穿了吗？？？ ......不对，虽然是事实如此，可是人类的脑袋怎么可能遭得住热射线啊！ 要知道克拉克第一次出现这种能力的时候，就能在房间角落里隔着门板把门把手给烫化了呀！ 那不就意味着，苏小姐也不是普通人吗！？ 她结结巴巴地开口问：“这、这......苏小姐，你也不是普通人吗？” “啊？” 苏暖舟还在搓脑壳，什么叫“也”啊？ 她也结结巴巴地：“你、你们家不是只有克拉克是外星人吗？” 除了克拉克以外的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