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同人小说 - 【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在线阅读 - 前传流年记卷三六界繁华入骨相思知不知(67-68)

前传流年记卷三六界繁华入骨相思知不知(67-68)

    这一次的床帐之中,燃着极馥郁典雅的香气。

    很喜欢,但非常熟悉。

    飞蓬朦朦胧胧想着,脑子有些发胀,但还是深深吸了一口。

    “很喜欢?”重楼舔舐他的耳垂,低低笑了一声:“你在鬼界,好像一直用这一种香吧?”

    一道惊雷劈开脑海,飞蓬紧紧扣住了手指:“你!”

    是了,魔尊是怎么知道,他将凶兽之事两次禀报九天玄女的?又如何得知,自己曾踏出鬼界,却被敖胥强行阻止的?

    更甚者,魔尊为什么毫不犹豫,拿自己作为他第一次发情期的祭品,只是因为被阻止了大计吗?

    飞蓬无声战栗起来,他仿佛看见,在鬼界奋笔疾书处理公务的自己,背后有一双窥视了无数年的眼睛。

    “尽管猜,但猜到也没用了。”重楼却是相当轻松,将飞蓬的内衬一把撕成碎片:“本座手中,没有弃子,人已回魔界,日后也不会再出。”

    看来,就算猜到是谁,也没机会除掉。飞蓬只能苦笑,六界分立之后,鬼界纷乱确实有一阵子,他本以为,自己已将各方眼线都处理完了。

    想不到,还有隐藏极深的漏网之鱼。

    “呜嗯…”这个念头在飞蓬心理一闪而逝,便被打断。

    是重楼,他靠近了过来。

    那体温很烫,一旦肌肤相贴、耳鬓厮磨,触感会更深。

    火海炼狱,是飞蓬淹没在那双流光溢彩的金红兽瞳中时,唯一的感想。

    “嗯…”他呻吟了一声,腰肢颤抖着躲闪几下,又酸爽地倒了回去。

    重楼温热的手掌包裹了块头不小的顶端,五指时收时放,绕着最敏感的那一圈儿打转揉弄。

    现在,他的指尖沾满了白浊,连指缝都未能幸免。

    但比起另一只手的手指,还是好了不少的。

    “噗呲噗呲。”yin靡水声从被捣弄开的烂红rou道里传来,抽拔而出的白皙指节被夹得发红,上面涂满了滑腻水液。

    飞蓬伏在榻上低泣不止,后臀上又被重楼蹭出了一条崭新的浑浊水迹。

    重楼坐在旁边,爱不释手地抚摸那身布满吻痕的肌肤。

    其实,飞蓬身上还有些布料,是刚刚那一战所穿的外袍。

    沐浴过后,他更换了内衫,却随手又披上战衣,坐在为除去身上糊味同样洗漱换衣过的重楼对面。

    说来好笑,重楼为了掩饰,竟也随意把战斗时那件魔披风披在了外面。

    而此时此刻,神将身上那件曾扶摇直上沾染云雾水汽的月白战袍,被魔尊撕碎地半半拉拉。

    剩下的布条半挂不挂,大小不一地缠在飞蓬裸露的肩头、臂弯、腰肢、膝盖和脚踝处。倒是更让从前胸到后背没有一处不存在唇印的肌肤,更加显眼了。

    那是被重楼火热唇舌烙下的痕迹,一枚枚时深时浅、半粉半绯,连成一片又一片的旖旎。

    更明显的,当然还是被他撕开的后摆下方,半遮半掩的两瓣结实臀rou,上面印满了清晰的指印。

    黏糊的白浊和滑腻的yin水混在一起,和支离破碎的布缕一同,凝固在上面,更映衬着湿软菊蕾的泥泞不堪。

    仿佛被人强行撕碎了外裤,绑在榻上抬起紧窄臀丘,掐着腰肢插进去,cao得里外烂熟软腻。

    末了还在里头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灼热浓精,然后刮着软烂肠rou粗暴扯出来,将那油光滑亮的rou杵在臀缝蹭了又蹭。

    可那吃过男根的xue口打开久了,一时间收不回去。只好大喇喇地敞开空门,仿佛在主动勾引别人顿足,最好是再捣进去满足于它,浇灌到满腹饱胀。

    又哪里瞧得出来,里面其实很羞赧地夹紧唆吸,除了清水,别无二物?

    虽然还没做,但这样的画面无疑相当满足魔尊发自内心的强烈兽欲。

    他嘴角带着点玩味,将被高潮煎熬发抖的神将翻过了身:“爽了吗?”

    那双幽蓝双瞳在无边欲色的晕染下,已是几近于漆黑的浓郁。

    “你…够…够了…”飞蓬的嗓音含含糊糊,沙哑中却夹杂着想要压住的渴望。

    这是他今晚第三次前后高潮,接连不断的欢愉点燃身体的渴求,铺天盖地的情潮纷至沓来,体力却在挣扎煎熬中被一丝一缕抽干。

    “嗯呼…”情欲捕捉了飞蓬全部的注意力,让他不知不觉就哽咽出声。

    好痒好空,想被填满。

    前几日的经历与滋味,现在闭上眼睛,都会浮上飞蓬心头。

    被粗大的yinjing插入撑圆,被硬挺的兽茎贯穿撞击,被灼烫的jingye浇灌射涨。

    那种火星在体内无处不在炸开的火辣辣快感,时时刻刻都逼着他回味期待。

    不,不知廉耻。飞蓬痛苦地闭上眼睛,失神地喘息,崩溃地摇头。

    他想要咬住舌头,最好是一下咬断。

    “放松点。”可重楼发现极快,立即敛去了那抹兴味,用火热的怀抱包围飞蓬。

    重楼一下下捋动轻拍飞蓬颤抖不已的脊骨,给他拥抱,给他安慰,让他迟疑着没有当即采取行动。

    更近的距离让冰凉的魔披风触碰到飞蓬,质感有点坚硬。

    飞蓬无意识地想到重楼身上的血红甲胄。

    那一战,他偶尔击空,被重楼暂时归还自己的照胆神剑便划过战甲,发出铿锵的金属撞击之音。

    然后,红色的披风与甲胄一瞬间穿越层层彩霞,鲜亮的颜色远远超过无尽的蓝天。

    再下一瞬,炎波血刃倏忽而至,重楼锐艳的血瞳亮得惊人。

    被自己横剑一挡一刺,毫不客气地击退,他的嘴角便勾起了笑的弧度。

    旗鼓相当的对手,完美无缺的决战。

    “飞蓬…”耳畔有低沉的声音响起,飞蓬闭上眼睛,任意识跌回冰冷的现实。

    但他承认,这确实是个可恨可敬的仇敌。

    重楼那双飞蓬瞧不清的魔瞳里,暗沉诡谲的金色正与纯澈剔透的血红抵死相抗。

    不行,现在还不能。

    接连两日势均力敌的比斗拼杀,完全激起了重楼发情期的反弹。

    若非无数年的隐忍形成习惯、助长毅力,他早已忍不住破功,在那片无人知晓的虚幻之境变作完整兽身,将无法反抗的飞蓬压在身下肆意凌虐、撕咬、吞噬。

    不,我不要伤到飞蓬。重楼可不愿意清醒过来时,只有兽爪利齿间的红色血rou,还能证明飞蓬曾经存在。

    他只能这样一遍遍告诫自己,放空了思绪与飞蓬交手,全神贯注投入到那场不相上下的比斗。

    回来之后,重楼忍到用过晚膳,然后接着隐忍。

    他心知,必须飞蓬的身体能顺遂接纳自己的兽身,也必须飞蓬的心神不那么抗拒。

    否则,自己真的很可能中途因情欲无法完全发泄,完全失去理智,做出让他清醒后无法挽回之事。

    重楼只能用快感用欢愉用刺激,让飞蓬一点点在欲望里绽放他自己。

    不然,百步走了九十九步突然放弃,那就白走了。

    “不…”飞蓬却猛然挣扎起来,温情无法打磨他的神智,更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只不过,那声音还是带起了几分对变化无处发泄、无力承受的抗拒与绝望:“我不要这样…杀了我…你杀了我吧…魔尊…”

    重楼并不意外,他只一把扣紧飞蓬酥软的腰,将人紧紧地抱住。

    “别害怕。”重楼吻上飞蓬战栗的唇,他纠缠住舌根,细细密密吮吸,温温柔柔舔舐,半分自绝的空间也不留给飞蓬。

    人神魔皆有命脉,身魂一体时,心、脑、舌、颈等俱是。咬舌自尽,无疑是又痛又难的一种做法。

    即便如此,也还是被阻止了。眼泪顺着飞蓬的眼角滑落,洒入到一神一魔凌乱的发丝里。

    他的呜咽泣音、惊惶自弃,尽数被淹没在这个拥抱和这个深吻里。

    纠缠半晌,魔尊松开彼此发麻的唇舌,将神将压在身下,双腿掰开到胸前。

    “嗯…呜…”高潮余韵中不断夹紧的后xue空无一物,在灼热的目光下,水竟是越流越多,让飞蓬无地自容地瘫软如一汪春泥,嘴里溢出喘吟:“不…别…别看…”

    可他被情欲煎熬了太久,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

    重楼不过是对着xue口戳了戳,那儿便对着重楼的硕大,喷出了一大股温热滑腻的水液。

    这等同于邀约的反应,终于令重楼按捺不住。

    前方有一下没一下撩拨飞蓬舌头的龙尾,趁机“咻”一声灵巧地齐根没入了绽放如鲜润花蕾的后xue。

    “啊!”飞蓬控制不住,当场就哭叫出了声。

    他口中特别用力,用上了想要自尽的力气,拼命去撕咬自己。

    重楼及时堵了上去,哪怕飞蓬绝望挣扎地更不留余力,让他唇间溢出魔血,也没有反制和击退,只放任飞蓬拿自己出气。

    在重楼的精神中,兽性与理智仍然在敌对厮杀。

    “呼。”直到飞蓬脱力地松开,他才粗喘了几声,稍微放松了一点。

    可插进去的尾巴却高速抽送旋转,绒毛更加激烈地刮蹭过每一寸内壁。

    “呜嗯…”飞蓬颤巍巍地抬起膝盖,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想往前爬动,最好是逃离令自己小腹抽搐的罪魁祸首。

    但重楼忽略掉之前,差点被飞蓬咬断舌头的那点儿“小小的不愉快”,立刻将身子覆了上去。

    “哼。”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你爽过就想跑?”

    重楼猛地探出手掌合拢,将再次高潮硬立的玉柄抓住搓揉,令不应期拖得更长。

    “嗯呃哈…”飞蓬顿时软了腰,眼角湿红上扬,蓝眸湿润欲滴。

    他低吟泣音难止,也就被重楼轻而易举扣住腰背,在榻上摆成趴伏的姿势,自背后覆了上来。

    魔尊托起神将搐动的小腹,将龙尾抽出的那一瞬,他把硬得快爆炸的yinjing重重插了进去。

    “嗯!”飞蓬一下子张大了嘴。

    他吐出一声急促粗重的喘息哭腔,目光却完全涣散,身下前端亦泄。

    魔尊仅仅只是插入,神将便高潮了。

    “呼…”重楼难耐地喘息一声,飞蓬夹得太紧了。

    那紧窄的谷道从里到外吸夹,每一处贴合的皮rou都在抗拒,想把自己挤出去。

    可这等重压之下,他的本能只不停压迫理智,叫嚣着将飞蓬cao到腰酸腿软、哭着求饶,最好再抬臂搂住自己的脖子,失神喘息着吐出红嫩舌尖,xue眼盛满了guntang的魔精。

    重楼也确实那么做了,那根guntang的、庞大的rou刃毫无怜惜地蛮横挺入,残暴直接地镶嵌到湿滑软腻的深处,在里面不断翻腾搅动。

    柔韧xue壁被粗暴捅开,无力地氤氲出泪水,却唤不醒入侵者的良心,便只好软软唆吸、殷勤卖力。

    “呜嗯…”飞蓬的小腹绷得特别紧,他几乎能感受到里面胀大着插弄自己的那个玩意。

    实在太大了,进入太深了,温度太烫了,到处刮擦砥砺,尤其不放过敏感之处。

    热胀的好难受,又被干得好爽。

    “飞蓬。”飞蓬神魂颠倒地喘息着,听见重楼在低笑,笑声并不得意,反而带着无可奈何的叹息。

    他说:“我忍不住了。”

    重楼一把掐住飞蓬汗津津的柔韧腰肢往下一扣,将之弯折成一株曲线流畅的细柳。

    “你做什…”飞蓬惶然回眸,刚找回自己被撞碎的理智,就蓦然瞪大了眼睛:“…不!”

    他眼睁睁看见,重楼变出大半兽身,一圈圈地缠绕住自己。

    体内那青筋贲张突兀的性器,拖着敏感rou壁狠狠往外一拉,在火辣辣的触感中抽退了一大截,只留了最大的顶端还在xue内。

    然后,触感变成了渐渐插进来的、裹着绒毛的鳞片rou茎。

    “不…”飞蓬几乎是一瞬,便意识到重楼想做什么,连滚带爬地想往前蹭:“不要!”

    可重楼已抢在颤动的xuerou还在往中间合拢的罅隙,将欲闭未闭的rou道狠狠劈开。

    “呜嗯!”飞蓬的双腿一下绷紧,又在重楼后撤时被拖得发颤。

    他的小腹被撑得太过于鼓胀,可怖到让人不忍目睹。

    后xue更是绷紧到从鲜艳脂红变成了透明浅粉,失了血色地强撑着。

    重楼额角上的青筋拧得极紧,他又一次挺入,强势狂野地快速撞击,好像是没有任何情绪的发泄。

    却又一遍遍抚摸和亲吻飞蓬绷紧的背脊、胸口、腰线,极力将他僵直的身子晕染上更多快意,再放松地倒进自己怀里。

    淋漓尽致的矛盾感中,冲击始终巨大,飞蓬的意识被碾压得稀碎软烂。

    他无助地夹紧了甬道,又无数次被过粗过长的兽茎严丝合缝填满充斥,直直插到肠道尽头,时轻时重地摩擦着胃囊底部。

    那种仿佛五脏六腑都被顶弄,似乎下一瞬就要被插捣胃袋的压力,又随着吮吻和啃噬遍及全身,让飞蓬升起自己彻底被重楼控制的崩溃。

    “不…不要…魔尊…魔尊…你杀了我吧…”他低泣着叫了很久,却是除此之外,连咬舌头都没有机会:“杀了我…”

    重楼自始至终,都沉默着,却也注意着。

    飞蓬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道,鼻音和呼吸亦是极浅,比落花微雨还要轻盈。

    他可以预见自己的下场,是被彻底改造成完美贴合的容器,成为魔尊发情期的固定用品,直到在永无止境的绝望里彻底破碎。

    重楼垂眸再次亲吻飞蓬,但依然没有吭声。

    连续不断地暴击持续大半夜,最后滚到了床边。

    神将倒在榻上,双腿大张,被烫得浑身痉挛。

    魔尊把怒张的兽茎从他体内缓缓收回时,被撑圆胀大的xue口没能合拢。

    从外面能清晰看见,里面的桃红软rou吸满粘稠白腻的魔精,一抽一抽地收拢缩紧,再一跳一跳地缓缓张开,然后再缓缓向内挤夹贴合。

    飞蓬的脸上全是泪水,失神地仰望着幔帐顶部。

    重楼安静地看着他,一双兽瞳暗沉得可怕。

    “咕噜。”忽然,一波浓精盛不住地滑出xue口,击打在床边的地面上,足足一小洼。

    当重楼的手掌再次卡上腰间,将飞蓬带入浴池,手指在后xue里抠挖出一坨又一坨浓稠白精时,他总算有了反应。

    神将的声音,在第七日凌晨的寂静深夜里,既空灵又冰冷,既无助又死寂:“魔尊,你是不是很得意?”

    “没有。”暴虐的金色与纯正的血红融合,重楼垂眸去看神情漠然的飞蓬:“你之前的问题,本座现在给你答案……”

    他将手掌覆在内部已被清理干净的小腹上,施术将飞蓬身上属于神农一脉的封印解开,淡淡道:“冥君可以走了。”

    饶是飞蓬已经满心绝望,也不禁呆愣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可熟悉到让他落泪的神力在体内流转,飞蓬霎时间便暴退数步,站在一个随时可以出手的距离。

    “锵。”重楼挥了挥手,照胆神剑倾斜着插入土石,就在飞蓬面前:“一并带走。”

    飞蓬谨慎审视地看着重楼:“魔尊何意?”

    他已发觉,自己身上的封印是解开了一半。

    另一半是女娲娘娘的手笔,重楼作为魔尊,自然解不了。

    一遍遍回想坚强地自己都要佩服的飞蓬,刚才是如何在榻上一遍遍被逼求死,自身也无数次想自裁,只是被自己提前阻止,重楼反倒笑了:“何意?”

    日后还能看见,或许,还能用伤痕与鲜血,去迎接你执剑的手,总比让你一日比一日枯萎的好。

    他将那抹落寞伤感、自嘲心痛藏得极深,只扬起了锋锐的眼眉,将魔的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完全展现:“本座行事,何须理由?!”

    不忍再看神将怔然含恨的眸光,也怕兽欲本能万一有一瞬胜过了情感理智,重楼垂眸掸了掸新换的披风。

    “如果非要一个答案…”适才耳鬓厮磨的气息还在眼前,未曾远离,魔尊终究是又一次装作漫不经心。

    他抬眸,对神将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本座还是……只中意你。”

    这最后一语,笑音中蓦然带起邪气。

    飞蓬的脸上顿时浮现怒意,握住照胆神剑剑柄的手用力捏紧。

    “轰!”就在重楼警惕地以为,他要和自己大打一架再负伤而逃时,飞蓬提剑疾驰,一瞬间便找准节点,劈开异空间冲了出去。

    重楼不由得愣了愣,然后“噗”地笑了出来:“好个飞蓬。”

    装得倒是能唬人,怕是从开始就防备我再改心思呢。

    他笑着笑着,眸中金色又开始暴动。

    重楼便坐在池子里,神色平静地竖起炎波血刃,将一枚枚鳞片、一块块绒毛剜下。

    虽然之前在飞蓬身上发xiele很多欲念,但他还是不敢一次性下手太重,生怕气血不足令意识模糊,直接让兽欲彻底爆发,以致于追上飞蓬,造成最糟糕的后果。

    于是,适当的剧痛与失血便是唯一的出路,魔尊一次次地找回理智,直到再一回被情欲困扰。

    循环往复。

    黑暗中,重楼渐渐痛得热汗淋漓,只好把缠裹了飞蓬很久的尾巴抱得更紧。

    他又将新仙界与飞蓬一战的披风也翻出来,盖在身上。

    “还有几天。”蜷缩在飞蓬沐浴时所在的角落,重楼自行团成一团,低声安慰着自己:“就几天了,再忍一忍吧。”

    反正,弥漫周遭的熟悉气息,属于自己发情期选中伴侣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可以作为安抚。

    这么想着的时候,魔尊的齿列动了动。

    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