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车(双)
书迷正在阅读:娱乐圈:天价小助理、[代号鸢]孙权×你(广陵王)、【代号鸢刘辩/袁基乙女】双蛇环伺、(综主咒回)O sole mio 我的太阳、故国三千里、[综总攻]性癖处理进行中、论如何干掉我的替身、青涩爱恋、【NCT DREAM/乙女向/np/穿越/重生】摆烂修炼手册、窗含西岭
景阳踏剑而来,见上德峰崖边有一人正等。 师兄与柳词喝了一夜酒,回来后,就传信叫他出闭关。 景阳读信,觉得若是不来,师兄也会撬开自己的洞府过来。 酒气浓重。 师兄似乎已经喝得烂醉,可他还在喝酒,一杯一杯。景阳目光越沉,见他坐于崖畔摇晃着双腿、在饮酒的间隙哼唱着某种不知名的小曲。 “师兄。” 坐于崖边之人回过头,方对着黑压压的天空举起酒杯,见状他含笑说道:“你来了呀,景阳。” 景阳提醒:“师兄,你叫我来。” 太平挑眉,说道:“嗯。” 景阳见他晃着酒樽,清酒从杯间溢出,沾湿前襟。 太平大笑道:“举杯邀明月。” 他转头,看着死寂的、空无一物的天空,饮下酒水。 “……须尽欢。” 景阳只觉得他醉得太过厉害。 太平丢了酒杯,将手掌压在膝盖上,好似个孩子一般,他晃着脑袋看月亮——尽管天上没有月亮,何时都没有。 景阳一时间觉得他很可怜,可这并不该是出现在师兄身上的情绪,师兄一贯是明媚的、灿烂的。 过了半晌,太平将欲站起,却身形摇晃,仿佛将要坠崖的鸟。 景阳皱眉,上前抓住了他的肩膀,方将他从崖边捉起。 于是他便带着一身酒气撞进了景阳的怀中。 太平挑眉,说道:“小景阳,怕什么?我不会摔下去的。” “……” 景阳说道:“师兄,我破境了。” 太平朝着景阳笑,眉眼弯弯,说道:“这很好呀。” 他抬起手,微微垫脚,摸了摸师弟的头。 “我也好久没见你了。” 从冥界回来后,他便一直在忙,人情世故那么多,他难以抽身而退。 景阳说道:“嗯。” “太久啦。” 他的笑意盈满了眼,却好似又没在笑,仿佛支身抽离出整个世界,游离在外。 太平摇头,说道:“你断不会说想我的。” “我倒是有些想小景阳了。”太平说道。 太平忽然问道:“做吗?” 景阳不语。 他自顾自地吻过来,似乎在问出问题之时,便没有想征询师弟答案的意思。 …… 景阳不知师兄是从哪学来的技巧。 画本?还是因为本身年长他许多,便自然懂得多? 景阳低头,见太平趴伏在自己胯间,吞吐着勃起的阳具。 他被师弟胯间硬热的性器顶得难忍,好似未曾服侍过如此蛮横的东西,显得有些艰难。 景阳见他长发散落,连唇边都含进几缕黑发,当真是醉得厉害。 景阳被含着性器,却觉得这事太过了,师兄不该做的。 半晌,太平抬头,眯眼看来,问道:“景阳,舒服吗?” 景阳不语。 太平轻笑了两声,他低头,握住性器边是用手抚慰,边是含进性器的顶端。 粗壮的性器在他的口中又是涨大,他含不住,才抬头。 一汪含水目望过来。 景阳平静说道:“师兄,你喝醉了。” 太平叹气,他撑在景阳的肩上,缓缓起身解开衣裳,红衣落地,他方笑着说道:“正是醉了才敢做如此事啊。” 景阳低头,见他腿间的rou缝已然湿淋淋的,染上晶莹水色,好似等久了,已燥热得让水液沾湿了腿根。 很是yin靡。 太平低喘着气,先前那般大胆,现下却又用师弟的衣袖遮住了眼眸,他咬着唇,抬臀用女xue去吃师弟勃发的性器。 “呼……” 他握得不稳,女xue又因溢出的清液而滑腻腻的,饶是性器在入口处摩挲了许久都尚未进去。 景阳掐住他的腰身,帮他吃进去了阳具。 太平浑身一颤,他低下头,黑发顺势垂落。 待他抬头时,已是更加狼狈。 湿发沾颊,唇微张,面色潮红。 “景阳呀。”太平轻声叫道,“慢些、轻些。” 语毕,他撑着师弟的手臂,缓慢地摇晃着腰肢,叫女xue里硬热的rou柱反复地摩擦过花芯,他的动作渐慢,好似一朵被拈弄的花,xue间吐露盈盈春水。 景阳方才被他口得有些不上不下,性器勃发,然此时被花xue缓慢吞吃,却无不耐的情绪,倒是太平作为师兄,醉后闹腾。 花xue窄小,又浅,被性器侵犯得好似轻而易举就能捅到宫口,景阳觉得那处该是不对劲,宫口处仿佛轻微一顶就极易捅进去。 与之相对的是师兄的反应。 太平战栗着,他的手指揪紧,似乎极为难耐,一瞬间他压低了声音叫出来。 “……景阳!” 景阳抬眼冷淡地盯着他。 师兄好似很难受。 “师兄喝醉了。” 太平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摇了摇头,吞咽下去一口气,声音带着忍耐,说道:“射进来……” 景阳瞧了他许久,平静问道:“为什么?” 太平歪头看他,半晌后才笑,说道:“景阳不喜欢这般事,倒是我偏生勉强了。” 太平撑在景阳肩上的手发力,似乎将要起身,可惜他醉得一塌糊涂,反倒是跌在了性器上,阳具一下子深入进去,抵到了花xue的深处,宫口被硬生生地顶开,一股钝痛从尾椎骨处传来。 景阳抓住了他的腰身,瞬间将他压至地面,带着性器cao进了宫腔。 好容易就进去了。 太平的双腿绷紧,脚趾蜷起。 “为什么要我进去,师兄?” “顺势而为。” 太平闭上眼眸,呼出一口气。 景阳皱眉,他许久不语,良久,他分开师兄的双腿,越发狠戾地cao干着他双腿间的rou缝。 太平被撞得前晃,黑发压在身下凌乱不堪,光洁的皮肤被石子磨蹭,印出道道红痕。 “景阳呀。” 景阳低头,说道:“师兄,我不喜欢。” “嗯?” 太平摇头,说道:“这种事,哪是喜欢不喜欢就能做的啊。” 太平伸出手,点了景阳的额间,他勾起嘴角,说道:“师弟,只能和’爱‘的人做此事。” “明白吗?小景阳——” 他的尾音变成了上扬的喘息。 景阳埋首在他的颈间,腰身前挺,内射进了他的宫腔。 性器带出大股的jingye,将他的小腹似乎都射得鼓胀起来。 太平垂眸,拥住师弟,在夜幕中喘息。 久久,他大笑起来,说道:“小景阳,我倒是又把你教坏了。” “嗯?” “像景阳这种好孩子——” 太平想着,摇头笑道:“怎会和人在野外交合,不知廉耻。” 景阳说道:“师兄,你破过的门规不少了。” 太平揶揄笑道:“坏人啊。” 景阳起身,太平在他怀中休息片刻,缓缓起身,去抓落下的衣裳。 红衣披肩上,太平仰头望着无边夜色,迟迟叹出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