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那面墙上有什么东西-下（诸伏景光X柚木）

    柚木晃生一开始完全不清楚赤井秀一为什么突然就开始以冲矢昴这张面容进出。

    ——然后，在得知之前已经成功的假死计划时，他非常生气地决定和赤井冷战。

    ……虽然气呼呼地跑到实验室里几分钟后，他又忍不住担心地跑回客厅：“所以、受伤了吗？哪怕没有出事也——”

    被撩起衣服摸来摸去的赤井秀一：“唔，晃生，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对吧？”

    柚木刚想说什么，赤井就亲了上来。

    他的担心一下子全被甩飞了。

    好感度到达？？？——已经学会以人类的心情去喜欢自己的恋人、又心知肚明这个数字根本就其实已经到了99接近100的程度的柚木晃生，很清楚自己在面对自己的恋人时能够控制好自己。

    但平时身体还是已经到达了完全没办法抗拒赤井的程度。只是被这样亲吻，他就整个人浑身颤抖着成了一滩水，等几分钟后赤井放开他，他已经只能虚弱地趴在赤井腿上了。

    “……好过分，”脱口而出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带着撒娇的意味，“我是在担心秀一啊。”

    “之前还说要和我冷战？”

    柚木宅这边不用担心窃听和摄像头，赤井从容地维持着自己原本的面容，也摘掉了变声器：“你都摸到我的腹肌了，应该也有被我亲回来的心理准备吧？”

    柚木在他腿上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反正……都已经交往那么久了，什么事情都做过了……”他咬了一下赤井递过来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只是让我摸两下——”

    赤井兴致很好地顺着柚木的衣服下摆摸进去，只是稍微在赤裸的腰间摩挲了两下，柚木就控制不住地发出可怜的喘息声。

    “别、呜啊……会、——想要……”

    赤井秀一面不改色，把柚木说过的话还回去：“反正都已经交往那么久了，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只是让我摸两下……”

    柚木晃生抓住他的手，在他腿上翻了个身，然后蜷缩成一团。

    “坏人……”他小声控诉，“明明知道我现在完全变成这个样子了，只要被你这样碰就会有反应……”

    他的眼睛湿润润的，声音还有点委屈。

    “想要吗？”

    柚木摇了摇头。

    “秀一不是说今天等下还会要出门吗？”他亲了亲赤井的手指，然后弯起眼睛，“反正接下来都会常住在家里了吧？”

    赤井失笑。

    他把柚木抱起来，亲吻他的嘴唇、脸颊到下巴和喉结，最后在恋人的锁骨上咬出一个痕迹。

    咬完的时候柚木几乎眼神都涣散了，抓着他的手指剧烈颤抖，而赤井自己呼吸也有一点急促起来。

    “晚上回来补偿你。”他说，“做好明天一整天都起不来的准备。”

    柚木看起来还有点没回过神，但赤井知道柚木的数据流思维已经记录下了这句话。

    全收回所有场景卡之后，柚木晃生的外挂变得相当好用——甚至还能在有需要的时候把身体上的负面状态清理一部分转换成数据，这也是赤井现在在性方面敢过分索取的原因。

    而柚木恍惚了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

    他的脸微微泛红，然后小声说：“好哦，晚上等秀一回来……我会自己做好准备的。”

    ＊

    柚木晃生在认识赤井秀一之后就知道他在做什么样的工作。

    他在加密信息方面稍微帮了点忙，但卧底搜查官先生在两年前还是不幸暴露了身份。

    他把自己的恋人藏得很好，所以组织也没有摸到柚木晃生——唯一比较不快乐的是这两年中赤井因为工作更多的时间都留在美国，所以柚木总会因为一个人而闷闷不乐，甚至中途生出过冒险跟着赤井出国的念头。

    ……然后赤井秀一就把自己调回了日本。

    他的、超级贴心的男朋友。

    因为奇妙的事件和他认识、和他交往……然后这样的关系就一直维持到了现在，已经是第七年了。

    第七年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情。同样朱在米花町的高中生侦探变成了小学生，和赤井秀一的本体身份有关系的宫野明美和宫野志保从组织叛逃……各种各样的风雨欲来，柚木总有一种赤井的事情要在这一年彻底结束的感觉。

    不过这也导致来日本了的赤井秀一比平时更加忙碌了。

    柚木晃生很乖巧地从不在他做正事时打扰他，但在赤井离家的时候还是总会恋恋不舍。

    他把赤井留在家里的外套抱到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翻了个身，在沙发上坐起来。

    ——笃、笃。

    敲门声响起来，但并不是在现实世界。柚木眨了眨眼，数据流思维把他家内网的门打开一条缝，然后——客厅的电视机上就“哗啦”地飘进来一条木头帆船。

    “柚木哥哥！”

    ——是人工智能诺亚方舟。

    两年多前的时候、松尾稜从高维世界来了一趟，把身在美国的泽田弘树从他糟糕的养父手中拯救出来，顺带把当时几乎还是个婴儿的诺亚方舟介绍给了柚木晃生。

    变得完整之后，柚木就终于理解了自己的存在方式——他的80％是人类，而20％是人工智能。所以诺亚方舟对他来说算是特别的同类。

    它当时尚且还没有成长起来，所以柚木也就抱着尝试的心情和它逐渐熟悉——然后，他奇妙地拥有了两个朋友。

    诺亚方舟、以及泽田弘树本人。

    泽田弘树如今已经搬回了日本，和生父居住在一起。柚木在赤井的陪伴下见过他一面。而诺亚方舟则是——有了柚木的帮助，它成长飞快，现在已经是个懂得很多东西的十岁的孩子了。

    “赤井先生出门了吗？”

    “是。”柚木依旧抱着赤井的外套，他眨眨眼，“你有事情要找秀一吗？”

    “也不是。”诺亚方舟灵活地在水面上打了个转，“柚木哥哥不是之前让我不要乱跑到危险的内网里面去吗？我……嗯——”

    “你偷偷溜进去危险的地方了。”

    “反正松尾哥哥给我写过万能的逃生门！”诺亚方舟的有点心虚，“嗯——总之，我在奇怪的网络里看到了和赤井先生相关的信息。”

    柚木眨了眨眼。

    他知道一点赤井秀一正在调查的组织的事情，但没有太关注。毕竟几年前组织曾经差点顺着他的导师查到他头上来，所以赤井觉得他还是远离这边的事情比较安全。

    “你把资料给我吧。”他说，“我晚上给秀一看。”

    诺亚方舟：“嗯！”

    人工智能和20％的高维人工智能对接，数据流的传递连一秒钟都不要，所以诺亚方舟转了转，又雀跃道：“柚木哥哥今天白天都有空吗？”

    “？”

    “——来打游戏？”

    还是个孩子的诺亚方舟没有经历过程序员的死亡，过得毫无压力——在被泽田弘树放入网络中后，他飞快地学会了……打游戏。

    柚木和这个孩子熟悉起来之后也很纵容他，所以他轻快地应了一声：“嗯，好啊。格斗游戏？”

    “格斗游戏！”诺亚方舟发出一串笑声，“满天堂最近联动了假面超人！”

    ＊

    赤井秀一直到这天晚上八点多才顶着冲矢昴的脸回来。

    柚木一看到这张脸就又想到他贸然去做危险的事情。虽然他在赤井身上留下过数据流，能在最危险的时候帮他避开危机，但他依旧因为赤井瞒着他这件事感到生气。

    他知道自己只要和自己的恋人做一个对视、或许就会心软，所以他固执地背对玄关，没像往常那样欢快地跑过去拥抱赤井。

    而赤井秀一无奈地按住额头：“晃生？”

    柚木晃生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听。”

    “也不肯看我一眼？”

    用手完全遮盖不住声音的传递。柚木哼了一声。他把盖在自己腿上的、赤井的外套丢开：“看你干什么——我的男朋友是赤井秀一，又不是冲矢昴。”

    赤井闷笑了一声。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也没先卸掉易容，而是就这样从背后拥抱住柚木：“是吗？”

    变声项圈改变了传递出来的声音，伪装成大学研究生的FBI先生睁开他时常眯起的眼睛：“但——赤井秀一、至少现在……已经被认定为死亡了。”

    柚木扭过头，刚想瞪一眼赤井，就被捉住了肩膀，向下按在了沙发上。

    “呜——你、干什么！”

    只是触碰就带来了欢愉。

    只是亲吻就感受到了燥热。

    身体食髓知味地做出反应，柚木喘息着，连推拒的手臂都无力地滑落下来：“我、和冲矢君——又没什么关系！”

    “但晃生的男朋友已经去世了。”赤井微笑着回答，一本正经地做着角色扮演，“不考虑接受我吗？”

    柚木在他的手掌下几乎瘫软成水。

    家居服的衣扣被轻巧地解开。赤裸的胸膛上粉红色的rutou挺立。顶着假脸的赤井秀一低下头，亲了亲乳晕，又用手指拨弄了它一下：“身体的反应很强烈呢——已经被赤井秀一调教成了离不开男人的样子吗？那么——就让我来满足你……”

    柚木呜咽了一声。

    情潮从被触碰的每个位置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的呼吸急促，脸颊上也泛起绯红的欲色，偏偏口中还要强撑：“呜……我才、没有同意……变态——”

    变态伸手握住了已经硬起来的性器，而柚木几乎是触电一样的、整个人的身体都弹动了一下。

    ＊

    柚木晃生已经和赤井秀一认识了七年。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有社交恐惧症，哪怕是一个拥抱都能让他害怕得哭出来的人。但现在——他们一起经历了所有的性爱场景卡，也经历了许多没有场景卡的、单纯的zuoai的日常。

    ——他的身体已经被cao到熟透，只需要赤井的一个指令开关，就能为恋人彻底地打开。

    赤井秀一这会儿当然顶着一张假脸、使用着变声器，但他的触碰和气味都是这样熟悉。

    柚木晃生不可抑制地在他手里崩溃。

    他射出来的时候泪水和口水都混在一起，含含糊糊地只能发出一点崩溃的哀叫。然而赤井甚至仿佛没有急着进入正题，还慢条斯理地沉浸在角色扮演之中：“嚯——这样的反应，也还说着自己要对……曾经的恋人保持忠贞吗？”

    柚木以湿润的眼睛瞪着他。

    他的声音已经细弱得像是小猫在叫：“变态……”

    平心而论，赤井秀一觉得自己这会儿确实因为柚木的反应而高兴。当然这不是变态。他只是高兴自己的恋人已经变得越来越愿意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不过他这会儿没有打算放过柚木晃生。

    柚木的身体反应几乎是他看着从过去变成现在的样子的。他最开始纯洁得像是一张白纸，连性行为的基础知识都没有——然而现在、只需要是他，只要轻微的触碰，柚木就会表现得这样热情。

    没有谁能抗拒这种感觉——被一手教导成如今的模样的恋人，正眉目含春地在身下仰望着他。

    所以他俯下身，亲了亲柚木的鼻尖。

    “你知道要说什么。”他愉悦地说，“如果不说……我就继续下去了。晃生君——你是想要赤井秀一抱你、还是冲矢昴？”

    柚木侧过脸，咬着沙发上的抱枕套子簌簌发抖。

    他坚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投降。

    “……我想要秀一。”他小声说，“秀一、我想要你——不要变声器、也不要易容。”

    压在他身上的FBI探员睁开眼睛，墨绿色的瞳孔中闪过饶有兴致的光。赤井按了一下自己脖颈上的变声项圈、然后把它摘掉放在一边：“要我做什么？”

    柚木自以为用力地瞪了一眼赤井秀一。

    然后他小声回答：“想要……秀一抱我。要你自己的脸、自己的声音……好难受——”

    蒸腾的情欲灼烧着他的理智。

    而他身上的恋人掀掉了易容面具，然后亲了上来。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

    柚木抬起手臂环住了赤井的脖颈。

    湿滑的软rou轻易地顶入了口腔，柚木近乎温驯地回应起赤井热烈的亲吻。

    ——应该要生气的。

    ——一个人、自顾自地去做了这样危险的事情。

    ……但是在意识到这个人平安地回到身边的时候，他就又生气不起来了。

    而与此同时，被抚摸、被触碰；被亲吻，被拥抱。

    他在回收完了自己的所有数据流后原本可以把高维世界的游戏中赋予的所有特质都数据化掉，但——他最后保留了其中的一部分。

    游戏给予了他这样的体质。怎么样过分的性爱都总能恢复得很好、以及一些、在这方面的身体记忆能力。

    他从赤井秀一这里学会的所有东西。

    他被赤井调整出来的样子。

    ……虽然并不是属于他的东西，但保留下来，秀一会喜欢吗？

    柚木晃生在这些年的相处中已经变得足够熟悉赤井秀一。他知道自己的恋人看起来包容又温柔，但实际上是占有欲强到可怕的Alpha狼类别。

    ——喜欢他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喜欢在他身上看到属于自己的痕迹。

    所以柚木最后把它们保留下来。

    ＊

    被压着身体从上方进入的时候，愉悦的饱胀感让柚木发出一声几乎是湿漉漉地、软绵绵的叫声。

    在沙发上的前戏只持续了一会儿。赤井知道柚木更喜欢在zuoai之前洗过澡，所以他在柚木已经被他调动起欲望、又发泄过一次之后，就把自己的恋人抱起来，带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淋浴简便地完成的同时，浴缸里填充了温度适宜的水。柚木被赤井推入浴缸，然后感觉手指和温热的水流同时涌入微微张开一点的小口。

    浴缸里的性事已经不是第一次进行。柚木配合地张开腿，方便赤井给他做扩张。

    “啊、可以、已经……”

    手指又灵活又深入。

    甚至最先忍耐不住的是柚木晃生。他恳求地抓住赤井的手臂。而同样脱掉了全身的衣服的恋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把柚木抱起来一点，找准位置，慢慢地将自己已经硬起来有一会儿了的性器推入湿软的xue口。

    水流带来轻微的阻力，但这并没有阻碍他们的身体最后紧密地咬合。

    “喜欢……”柚木喘息着说，“喜欢、秀一……”

    两个人的身体都沉没在水平面以下，每一次的晃动都会让一点过满的水花溅出浴缸以外。

    水流在roubang进出后xue的时候时不时被夹带进去一点，带来额外的冲击感。腔rou几乎被快速进出的yinjing磨得要红肿起来，过度的快感冲击上来，柚木控制着不住地弯曲起腿，环住赤井的腰臀。

    ——而这只是让进犯入身体内的性器进得更深。

    身体拍击的声音被水流轻柔地掩盖，然而水花的飞溅却越来越猛烈。狭窄的空间让柚木想要逃脱也无处可去——而他的那一点本能的挣扎简直给他们的性事又添加了情趣的意味。

    “秀一、啊……慢——呜——好厉害——”

    “晃生也是。”赤井的声音低哑着带着点喘息，“里面很紧啊……这么热情吗？”

    “……是、秀一、啊啊——说，晚上要……补偿我的……”

    “让我做好明天……起不来的准备——”

    赤井低笑了一声。他衔住柚木的嘴唇、温柔地吮吸了片刻，然后放开他：“不会觉得很过头吗？”

    柚木望向他的眼神里盛放着温柔的情意和热烈的欲望。

    “秀一、是我的男朋友。”他断断续续地回答，“所以……怎么样——我都很喜欢——啊……”

    末尾的声音被撞碎、然后被吞没。

    浴缸里的水声越发激烈地哗啦啦响起来，而瓷砖的地面上又被泼上了湿淋淋的水。

    ＊

    总之第二天确实挣扎了半天都没能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的柚木晃生、感觉自己在前一天晚上的性事中被拆开骨头又重新装了一遍。

    “秀一的体能……是不是太离谱了。”他哑着嗓子小声说，“我明明这两年也有在家里锻炼——”

    赤井秀一看了他一眼，微笑着附和：“确实、你也有努力锻炼。”

    ——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锻炼的程度连有氧运动都没到达，实际减少的卡路里可能还比不上他们在床上消耗的热量，更不用提体力方面的提升了。

    柚木哼哼唧唧地在床上勉强滚了两下，把自己卷成被子里的寿司卷，只露出脑袋：“对啦。诺亚昨天来找我，他偷偷溜进组织的数据库了，好像看到了和你相关的信息。”

    赤井的神情郑重起来。

    “是什么？”

    柚木在收到情报之后就也看了一遍，他小声回答：“是……你mama的事情。组织里好像有人一直在关注玛丽女士，最近据说关注到了动向。”

    他把资料发到赤井的手机上。

    赤井低头匆匆扫了两眼：“啊，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他侧过脸：“早餐想就在这里吃？”

    柚木果断摇头。他眨了一下眼睛，把身体上的疲惫感作为数据形式提取出来丢给数据流思维，然后踢开被子：“我好啦。”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短袖睡衣。从被子里跳出来的时候，低领口和小臂上都还残留着痕迹，只穿了一条内裤所以裸露出来的腿上也有着暧昧的印痕。

    换成过往的柚木晃生会觉得有点羞耻，但他现在颇为愉快地展示了一下身体：“昨天秀一真的留下了好多东西啊。”

    赤井笑了一声，把他揽过来抱到怀里，亲了亲他的嘴唇——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然后抓住他的手：“去洗漱。早餐做煎蛋吐司？想要黄油还是橘子酱？”

    “黄油。”柚木主动又环住赤井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这才踩着拖鞋跑去浴室。

    昨天晚上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浴室看起来干净整洁。柚木简单地洗漱过后，又拉开衣领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的恢复力被保留下来之后，一般留在身上的情事的痕迹不会残留超过六个小时，身上的这些部分应该也很快会褪去……不过秀一好像真的很喜欢他胸口的位置。

    系统的数据流回收后，诸如场景卡和额外功能、甚至赤井秀一手机里的那个应用他都可以轻松地cao控了。

    剩余的能量有足够的冗余。而他的20％人工智能部分——不出意外的话，已经拥有了真正人工智能应该拥有的成长性。

    ——所以在那之后，他把所有的场景卡并……情趣转盘里的所有内容都塞进了赤井可以手动选择的内容中。

    哪怕是那些他不太习惯、不太喜欢的场景卡。

    ——因为他已经这样喜欢自己的恋人。

    被保留的最后一点自我意味着他并不会变得言听计从和完全的驯服。但这样的感情程度——

    柚木晃生站在楼梯上，望向厨房里赤井秀一的背影。

    ——只要你还留在我身边。

    ——那么，没有什么我不会愿意为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