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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物品,比黑丝袜什么的要sxy多了。”。明徽恍然大悟,好学宝宝一样点头。一帮人笑得前俯后仰。那名破落户出身但是有个好姓氏的交际花小姐实在是不甘心,不断央求锡林。锡林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把交际花小姐带到了和明徽共住的房间。那位交际花是特别出众也特别出名的。她明眸皓齿,气质纯净温柔,日间通常穿白衬衫休闲裤,要不就宽松的白裙子。可是先天条件实在是好,完美无瑕的面庞和诱人无可挑剔的身段,越是掩饰越是让人动容。她教每个人想起大学时的女神或者女友,所以交游广阔。原本便是如此,良家妇女扮得像风尘女子,或者风尘女子扮得像良家妇女,就一定会红。因为惯了受宠,她特别不能理解明徽的拒绝和淡薄,一定要拿下他,几乎成了执念。浴室的毛玻璃上显出若隐若现的轮廓,水声沙沙的,是明徽在沐浴。沙发上亲昵厮缠的两个人忽然一起抬头,贪婪渴望地看向浴室,交际花回过头来,看着锡林露出会心的微笑,仿佛是在说:呵,我可知道你的秘密了。她有恃无恐地站起来,脱去白裙、高跟鞋,只穿一件长的、半透明的衬衫,一步步走进浴室里去,“咔”一声拧开浴室的门。水声和水汽中明徽的声音有些模糊,他在问:“锡林,怎么了?”。锡林心里焦渴得无法忍受,他拿起一根雪茄放在口中,站起来踱了两步,忽然一个箭步冲到浴室门口。交际花白衬衫完全打湿了,透明地贴在没有穿内衣的胴体上,她迎着花洒抬起头来,一绺湿发贴在鬓边,她的脸庞那么清新靓丽,她眼睛又黑又冷,湛湛有神,这才叫星眸。这样无双的美人毫无缝隙地贴在明徽怀抱里,她樱唇可口地嘟着,仿佛在索吻,神情迷醉到极点。明徽震动地看着她。她说:“吻我。一次,两次,无数次。”她的手勾在他脖子上,明徽失措地低头。她喃喃:“抱紧我。我不要你爱我,只要你陪我。”。她主动把唇送上去,明徽在和她接触的前一秒终于清醒过来,不住后退。交际花在花洒下孤零零挨淋,忽然咯咯笑了,问:“你是否不喜欢女性?”。明徽脸上越来越红,他不出声。交际花轻喃:“不对,你明明有反应……”。明徽终于自辩:“我是道德君子吗,不,我并不是。但我也不喜欢这样,抱歉,你出去吧,待我换衣服。”。锡林终于出来救场,他咳嗽一声:“甜心,怎么我出去接个电话就出这种事情,你觊觎我室友是不对的。”。交际花凄怆地一笑,她走了出去。第二天他们两个人结伴出来,脸色都不好看。锡林心里也有气,他堂堂一国太子,何时沦落到如今这皮条客的角色,但是看着明徽恼火的脸,终于忍不住还是主动在课堂上和他说话。一般来说,严格自律的人都有那么一个追求目标,可是明徽不是,相反的,他总觉得能从他身上看到一些自毁倾向。太过完美的结果,就是走向自我毁灭。那么沉迷于赛车,也有部分这种因素吧。上课时间将至,明徽走回来,锡林问一声:“她是谁?怎么了?”。明徽说:“她是我在社团的搭档——这件事有点复杂,待会儿去咖啡厅我们一起和她聊吧,估计这事儿还得拜托你。”。锡林莫名其妙:“什么事啊?”。明徽简洁地说:“她发现自己并非父母亲生。”。萦珠也是这样说的,她看着咖啡杯里的泡沫,声音里有一种镜花碎裂水月成空的苍凉:“难怪这么多年以来,父母一直致力于人工授精……这种手术其实非常疼,非常难受,可是他们老是不放弃,唉,我应该早些想到的。”。她悲哀地牵牵嘴角:“很少父母在有了一对孪生子后还想再要孩子的,我怎么就没往那个方面想呢?”。明徽安慰她:“你父母对你视同亲生,很多亲生孩子还受不到这么好的照顾和教育。”。她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满含恳求:“我亲生父母是谁呢?实在是难以克制地想要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为何遗弃我们?……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我还有个双胞胎哥哥,叫萦智。”。明徽说:“智珠在握。”。萦珠破涕而笑:“是。智珠在握,可惜他是智,他比较聪明,我只是珠,笨得很。”。走出去的时候,锡林和明徽说:“这等事情,你随便托一个私家侦探即可以查清楚了。”。明徽斜斜看他一眼:“我怕你太无聊。”。果然,还是抱怨了,锡林赧然。明徽说:“你也未免太大公无私了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别管这么多,我自然有数。”。锡林说:“咳,我这不是怕你是Gy或者有问题嘛……”。明徽赏他一拳:“老子不用你cao心!”。锡林还是游说他:“你想想,以后结婚的时候洞房花烛夜,你什么都不会那多尴尬,我总得为你打算不是。”。明徽作深沉思考状:“那你有什么建议?”。锡林哈哈一笑:“我早说了,咱俩一起练练不就知道了,我可以现场指点你……”。明徽撇嘴,作个表示厌恶的鬼脸。他们二人说着,本来以为空无一人的楼梯里却突然迎面拐过来一个人,两人不免一起抬头去看。那是个清光凝辉的美少年,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的,虽华美到极点,可总觉得眉宇间一丝英气与狡气并存。锡林十分注目,他知道这个人,三思楼七楼走廊另一边,最好的宿舍里听说只住了一个人,只怕就是他。这人自从开学以来从没出现过,然而校方竟然不动声色,估计来头不小。他和明徽擦肩而过。真是光华万千,看着不似凡人。锡林心中想法转过了七八百道,明徽却并没有他念,他换过衣服就又去篮球场参加校队训练。晚上的时候锡林出去和部队的王竞尧谈事情,此时自然是不出意外的灯红酒绿,你来我往。他酒量本来极好,杯到酒干,诚恳恭敬,不玩虚架子,已届中年的王竞尧也被他捧得极为高兴。说到底,锡林还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中国人对天子总有那么一些自己也意料不到的情结。回去的时候他坐在车上,盯着司机的背影看,突然难得感到茫然。他的身份,其实也和前面这哥们差不多,驾驶着一辆光鲜豪华的轿车,行走着按部就班的道路,或许他有惊羡耀目的车技,有暗藏的心机和满腔的抱负,但其实不管他怎么做,这一切都不会有任何改变。到现在,已经没有人需要一个有才能、有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