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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具体行踪,民妇不清楚,他这几天,去给两位诰命老夫人看了病,又去给庆王爷请安,还受邀去与朋友喝酒,整天东奔西走。但您放心,明日贵府赏花宴,他肯定会准时赴宴!”瑞王离开医馆,寒风吹得他发带飘扬,俊逸出尘,心不在焉问:“你知道赏花宴?”“听师弟提过。”夏莉眼珠子一转,试探说:“南境没有腊梅,民妇活了半辈子,从未见识过腊梅园,本想跟随师弟上王府见见世面,谁知,他说受邀才能出席。唉,民妇没眼福。”紫藤阁的事儿,她应该清楚。瑞王在护卫簇拥下走向马车,稍一思索,温和道:“赏花而已,你若是感兴趣,明日——现在便可以去逛逛梅园。”“啊?”夏莉喜出望外,“真、真的吗?”“当然。”“多谢殿下!”夏莉一生深切向往富贵荣华之地,唯恐瑞王反悔,颠颠儿尾随,“那,民妇护送您回府?”瑞王点了点头,登上马车。“谢谢殿下!”于是,傍晚时分,一行人踏进腊梅绽放的园子,瑞王背着手散步,夏莉则兴奋东张西望。积雪铺了满园,腊梅冷香清幽,红白相映,景色怡人,令瑞王变得沉静。“有几件事,本王有些好奇,想问问你。”“什么事?您尽管问,民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瑞王沿着小径赏花,“宋大夫离开师门后,是如何认识他义兄的?”夏莉嗅了嗅花香,脱口问:“殿下竟然不知道吗?你们那么要好——”她回神,慌忙垂首,“民妇多嘴了,求殿下莫怪。”瑞王沉默不语,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咳,民妇打听过。”夏莉心思转得飞快,简略告知:“我师弟艺高胆大,十四岁开始闯荡江湖,在南江一处渡口认识了小周。当时,小周与偷他荷包的毛贼们打了起来,却寡不敌众,我师弟仗义相助,两人恰巧同路,便结伴同行,半年后义结金兰,从此以兄弟相称。”瑞王放慢脚步,内心五味杂陈,以前仅是佩服对方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如今听着却刺耳了。因为,陪伴对方经历风雨磨难的人,不是自己。少顷,他斟酌发问:“他们……似乎挺要好?”夏莉笑了笑,毫不犹豫,趁机贬低与自己屡生嫌隙的周彦清,“关系是挺不错的。毕竟相识十几年了,我师弟重情义,一向把义兄当亲人,慷慨大方,除了他自个儿,什么都舍得给兄长!”瑞王边听边思考,“他义兄年纪不小了吧?”“小周比我师弟年长三岁,至今尚未成亲。”夏莉压低嗓门,“他天生断袖,带歪了我师弟,却硬不承认。”寒风一吹,梅花漫天飞舞,瑞王随手拈了一瓣,“哦?”“您不信呐?”夏莉的话匣子一打开,满腹抱怨便憋不住了,小声告知:“当年,我师弟明明想开办医馆,却被小周以种种理由劝阻了,改为经营紫藤阁,耳濡目染嘛,他慢慢把我师弟带上了歪路。”瑞王叹道:“不该将所有过错归咎于别人,也怪他玩心重,意志不坚定,否则不会轻易改变主意。”“殿下所言甚是!”夏莉话锋一转,继续贬低周彦清,“我师弟确实玩心重,但小周作为兄长,居然引导弟弟走歪路,明显失职了。唉,这些话,民妇一直不敢说,怕小周听了不高兴,他一不高兴,就给我师弟脸色看。”瑞王自有考量,并未全信,慢条斯理说:“十几年的交情,自然非同一般,难怪他能成为宋大夫的内当家。”“哎唷,哪里!”夏莉纵横情场半生,霎时明白了刚才医馆内两人的对视之意,使劲摇头,坚定道:“根本没有的事儿!我师弟与小周之间,仅有手足之情,‘内当家’一说,是下人们嚼舌根开玩笑的,当不得真!”瑞王把梅花花瓣放在矮枝上,“空xue来风,此事多少有些影儿吧?”“没有,没影儿!这件事传得离谱了。”夏莉唉声叹气,透露道:“民妇不敢瞒着您,其实,是小周一厢情愿,明里暗里地纠缠,逼得我师弟平日住医馆,不敢常回紫藤阁。”瑞王皱眉停下脚步,“纠缠?”“是啊,但殿下放心,我师弟拎得清,从未接受过!”夏莉越说越起劲,滔滔不绝,良久,自豪道:“我师弟的为人,殿下应该了解,他性格豪爽,恩怨分明,别人给他一分好,他能还十分!”瑞王赞同颔首。“他呀,大大咧咧,心里没成算。”夏莉十分不满周彦清牢牢把控紫藤阁管事大权,不遗余力地贬低他,“譬如,小周喜欢瓷玉古玩,师弟每次一得了,转手便送给义兄,从不吝啬。”“他对朋友慷慨,却懒得收拾自己,常年穿着各式半旧不新的武袍,兄弟俩站一起,哥哥像财主,弟弟像小厮。”瑞王莞尔,“他一贯不讲究服饰,府里准备了也不穿,嫌麻烦。”“哈哈哈,我师弟就是那性子!”夏莉恳切道:“还请殿下明察,千万不要误会他。”瑞王正色表示:“本王相信他。”不久,风渐渐大了,雪花纷飞,天色阴沉沉,至入夜时风雪交加,严寒逼人。深夜·紫藤阁周彦清独坐卧房内,面对烛台和一个空酒壶,出神地胡思乱想。蜡烛越燃越短,他盯着烛泪堆积,凝固。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被推开。“吱嘎”一声,惊醒了半醉浑浑噩噩的周彦清,他诧异抬头:宋慎披着玄色披风,头上身上落了厚厚一层积雪,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是你啊,突然推门,吓我一跳!”周彦清欣然站起,笑了笑,转瞬却发现对方脸色有异,忙关切问:“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出事了吗?”宋慎踏进屋子,带着一股凛冽寒气,沉默走向义兄。“坐下说话,晚饭吃了没有?”周彦清熟练照顾对方,“外面下好大的雪,忒冷,来,先喝杯热水。”宋慎双手垂在披风里,没接杯子,目不转睛端详义兄。“怎、怎么了?”周彦清被盯得不安,“到底出什么事了?”宋慎眼里有血丝,目光难掩失望。“哎,说话啊!”夜深人静时分,室内无人开口,只有风雪肆虐声。宋慎沉默许久,哑声开口道:“我都知道了。”“知道什么了?”周彦清晃晃半醉的脑袋,一拍额头问:“你之前派人暗查掉包情蛊一事,有结果啦?谁干的?”宋慎摇摇头,沉声答:“情蛊一事尚无结果,但暗查中,我无意中查到了你头上。”周彦清脸上的关切之色僵住,愠怒问:“哼,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