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耽美小说 - 诈死醒来后我成了病弱美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宫中鱼龙混杂,你若是不呆在我的身边最近便不要随意出门了,以免遭遇什么危险。”

君卿乖巧的点点头,于长情看他回到了屋子里后才瞬移回了自己的寝宫中去。

心情异样的亢奋,于长情无心打坐,干脆展开一张宣纸,提笔着墨在上面画了起来。

许久未曾画过,他一开始的手还有些生疏,画废了几张后终于画好了一张比较满意的。

一头银发迤逦,灼灼金瞳似是要透过画纸望向画外人,那人手执一只桃花放在唇边,面上表情透出几分纯然,这画的不是君卿又是谁?

于长情端详半天,满意一笑将画纸卷起存入乾坤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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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于长情:原来是误会!我又想恋爱了!!

君卿:不,这个确实是我打的。

于长情:我不管,我就是要谈恋爱!!!!

君卿:……

=

为什么打于长情,当然是有原因的啦,不过渣作者不能剧透_(:з」∠)_

其实自从于长情发现君卿和他哥哥是两个人之后,他在卿卿眼中就正式有了姓名啦

他在卿卿眼中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没有分量。

当然,他现在的攻略方向完全是错误的,因为他根本没问君卿想不想跟他谈恋爱(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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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三魔聚会(一)

如于长情所说,接下来的数日他没再来万春殿,而奇怪的是之后不论是柏昱、裴沅或者苏济寒都不曾来打搅君卿。

红玉第二日醒来后看到君卿红肿的双唇便明白了七八分,现在更是忍不住暗骂于长情这家伙解开心结后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正想着怎么跟君卿掩饰柏昱和于长情之间的关联,结果红玉发现君卿压根没有询问有关柏昱一点事情。

啧啧,还真是个无情的人。

红玉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他知道君卿生性冷漠,但数日前君卿才同柏昱关系暧昧,现在却又跟魔尊……

摇摇头,红玉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骂于长情脑子里想得什么,非要弄出一个假身份来。

红玉表面上是君卿的侍童,实际上算是万春殿的真正主人,而在君卿这件事上于长情唯一信任的人便是他了,他也是唯二知道君卿活着的人。

因此对外保密的工作几乎都要他来准备,平日的物品采买都是经过红玉手来的。

这样的日子红玉过得还算愉快,他并不是一个贪心的妖,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是不错的。

只是近来也不知为何,他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安,似是有山雨欲来之态。

难道是因为那个讨人厌的南方魔尊要来了的缘故么?

红玉这样思索着,却忽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

他尾巴的毛一下子炸开了,此时他刚刚拿取了物资回万春殿,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甚至还用鼻子嗅了嗅,却依旧没有找到那股窥探视线的来源。

红玉紧了紧自己的袖子,加快的脚下的速度——等他回了万春殿里,有于长情设下的禁制,只要来得人不是魔尊,就没人可以奈何得了他。

等红玉离开后,一个身影才凭空出现。

苏济寒看了眼红玉离开的方向,道:“还真是敏锐。”

**

三魔聚会被定在了数百年一遇的血月之日举行。

宴会会整整举办上三日,一直持续到血月结束,而在开始的数日前便有浩浩荡荡的风鸟自西、南两方飞向魔宫。

今日,正是风鸟抵达的日子。

君卿站在窗边仰头望着那一队队的风鸟,上面所乘坐的全都是西、南两方魔尊的下属。

风鸟翼展便有两人长,浑身呈现出淡青色,背脊宽阔平整,飞行起来几乎叫人感受不到颠簸,是用来运送那些不便装入乾坤袋里的物品的最佳选择。

可一只成年风鸟需要从小驯养,风鸟巢难寻,小鸟也极容易夭折,当它们长大后便会一改幼时脆弱的模样,纵横天地之间。

然而即便如此,现在还是成了修士手中的用来运货的灵兽。

君卿皱了下眉,看着那一道道青色的影子飞向魔宫的中央去,许久才收回了目光。

三魔聚会的到来,令魔宫中的警戒提到了最高。

他原先对这场盛会有几分好奇,不过于长情的态度显然是不赞成让他在那里露面,毕竟西方魔尊曾经同仙尊打过几次交道,谁知道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会不会看出什么不对。

宴会的前夕,君卿看着外面已经被侍从们替换上了崭新的宫灯,还有各种装饰,想了想干脆再拿起那些话本又翻看了一遍。

反正也不能出去,看再多也只是平添烦恼。

这一晚到了时间后君卿照常睡下,意识刚刚有些迷蒙的时候却好像感觉房间里多出了点什么。

他睁开眼来,发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君卿微微睁大了眼睛,那人却抢先一步用灵力封住了他的声音。

君卿张了张嘴,确定自己现在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不由有些无奈——他刚才没打算叫的。

外头血月昏暗,朦朦胧胧带来一股晦涩不详的气息,君卿不喜欢着猩红色的月光,便将窗户关上了,现在的室内很黑,他没有灵力自然什么也看不见。

深更半夜的闯进别人的卧房中,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那人似是觉得不能出声的君卿毫无反抗之力,也不做其他的措施了,而是自袖中取出一盏灯点亮。

这灯不知是什么材质,点亮后的灯光不过照亮方寸之间,到范围外又是一片黑暗。

在这点灯光中,君卿看清了这个人的脸——

是苏济寒。

为什么是他?

君卿想了想,觉得应当是上次的会面给这人留下了一些奇妙的误会,再加上苏济寒对于长情那谜一般的执著,他这样自作主张行动的可能性极大。

虽然这样想,君卿却未放松多少,因为根据他来看,苏济寒这人平日里的手段怕不是很干净。

难道要再死一次么?

就在君卿认真的思考这样的问题时,苏济寒却是搬了个椅子到床边坐下来道:“我们又见面了。”

他这句话说得挺没必要的,君卿过了两秒钟才发觉这家伙原来是在回他们上次分别后君卿说的那句“没有再见的必要”。

君卿觉得在这种旁枝末节上较真起来的苏济寒比之前他所见的那个端着的苏济寒要有趣一些。

君卿挑了下眉,他看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