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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想要阿文。想得快发疯了。阿文只能在外待两个时辰,封顷竹算着时间,把他叫醒。“封哥?”阿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甚清醒地嘟囔,“困。”“不早了。”封顷竹站在窗边看天色,“再不回去,你爹娘会怀疑。”阿文眯起眼睛捏眉心,理智逐渐回笼。他先是看了眼喝空的酒壶,又去穿鞋。“头还疼吗?”封顷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生怕阿文提喝醉后的荒唐事,又怕他忘。当真是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阿文没有察觉封顷竹心里所想,急匆匆地整理着衣服,拎起一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灯笼,往院外跑:“不疼了!”封顷竹只好跟着出了院子:“我送你回去。”封顷竹匆匆拦下一辆黄包车,拉着阿文跳上去:“别急。”“怎么能不急?”他靠在封顷竹肩头,小声嘀咕,“自从我遇上陈北斗……我娘就开始紧张了。”“应该的。”不仅是阿文的娘,封顷竹也担心他,“嫁过来就好了。”阿文笑着啐了一声:“我说你今日怎么这么好,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灯火映亮了他的眉眼,竟比封顷竹预想得还要艳丽。封顷竹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直到阿文跳下黄包车,挥手告别,都没缓过神。“爷……”真想快点把阿文娶回家。“爷?”封顷竹回过神,黄包车师父正盯着他瞧:“爷,您要去哪儿?”“再往前跑一条街把我放下来。”封顷竹取出金丝边眼镜,架在了鼻梁上,又变成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封家大爷。金陵城的热闹仿佛都汇聚到了一处,一簇又一簇绚烂的灯火烧成了银河。封顷竹心想,他的阿文到底是哪一颗星呢?不管是那一颗,最终都会落到他的怀里。*宿醉的下场,就是清早睁眼爬不起来。洛之闻蔫蔫地躺在床上,听着封顷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有气无力地动了动手指。他记不清晚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觉得身体像被车碾过一样疼。封顷竹推门回到卧室的时候,洛之闻已经靠着靠垫坐起来了。“醒了?”封顷竹走过去,将掌心贴在他的额头上,“喝点热水吧。”然后就对上了洛之闻谴责的目光。封顷竹:“……?”封顷竹狐疑地看了看自己:“怎么了?”洛之闻:“呵。”一看就是个牲口。封顷竹:“?”洛之闻:“封哥,我觉得你有的时候真得挺不是人的。”“我……”“你趁人之危。”“?”他扭过头不搭腔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连屁股都开始隐隐作痛。于是愈发委屈:“你让我静静。”封顷竹闻言,头也开始隐隐作痛。大概是记忆逐渐回笼的缘故,洛之闻的脾气和前世越来越像了。或者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脾气,只不过三年冷淡的婚姻,让他不再对封顷竹抱有期望,最近才慢慢走出了阴影。他是走出阴影了,封顷竹还是那个沉默寡言,不会哄人的封家大哥。所以封顷竹憋了十来分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阿闻,多喝热水。”第55章适合复婚的感情状况洛之闻气笑了。他捧着水杯赌气喝了大半杯,焦躁的情绪渐渐被抚平。然后低头掀开被子,匆匆扫了眼身上的衣服。不是昨晚那一身了。不过好像也没有特别皱皱巴巴。封顷竹又往他手中的杯子里倒水:“酒量不好,下次就不要喝那么多。”“我喝醉了?”洛之闻愣了愣。“嗯。”封顷竹将掌心贴在他的额头上,“几口红酒你就醉了。”洛之闻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地自言自语:“我酒量不好,你不是知道吗?”说完,两个人同时怔住。洛之闻是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自然而然地说出这句话,而封顷竹则是笑着揉了揉他凌乱的头发。他尴尬地捧起水杯,又喝了好几口水。“中午想去哪里吃?”“你不用去公司?”封顷竹摇头:“怕你醒了以后不舒服,今天没去。”洛之闻挑眉,想调侃几句,又觉得生硬,干脆转身披上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客厅里的电视正在播新闻。说着什么当红偶像天团WZH,因为队长频频爆出负面新闻而陷入解散危机,当事人Dipper却在紧要关头失踪,而另一个绯闻当事人洛先生也不见踪影。本台记者某某某,将持续为您转播云云……洛之闻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光顾着考虑复婚的事,他差点把Dipper忘了。“封哥,Dipper不会也和我们一样吧?”封顷竹面色微变,不自然地牵住他的手:“还是谈谈中午吃什么吧。”洛之闻眨眨眼:“你转移话题的方式好生硬。”封顷竹抿唇不语。他叹了口气,隐隐约约猜到了Dipper的身份。也只有那一个身份会让封顷竹如此排斥了。“我也想出去吃,但是现在全世界的八卦记者可能都在找我。”洛之闻转移了话题,“他们想知道我和Dipper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我和你……到底有没有离婚。”“你们之间能有什么?”封顷竹听不得他提Dipper,语气强硬,“走吧,我定的位置不会有记者。”就算有,封顷竹也不可能让他们拍到的照片出现在网上。于是洛之闻左思右想,还是同意了封顷竹的提议。封顷竹驱车带他去了一家位置隐蔽的私人餐厅,别说记者了,就是洛之闻之前也没听说过。“放心,这是私人会所,刚刚我们进来的那个门,可以拦住所有的记者。”封顷竹替洛之闻拉开车门,撑着车顶,微微弯腰,“就算真的被拍到,你也是和我在一起被拍到,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俩在法律上都离婚了,还没什么好怕的?”洛之闻笑着摇头,与封顷竹擦肩而过的时候,轻轻吸了口气。结婚证和离婚证上寥寥数字,一笔带过了三年光阴。洛之闻如今想来,仍觉得好笑。事已至此,竟然只有“算了”二字能概括。会所人少又安静,封顷竹领他登上二层小洋楼,一张餐桌已经摆在了阳台的太阳伞下,桌上摆着新鲜的蔬果。“这里挺不错的。”洛之闻坐下后,脱下了外套,托着下巴眺望远处的高尔夫球场,“就是不像你会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