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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给你的东西,别喝别人给你的酒,乖乖在这里等着我。”邱言至刚刚看到了一个人。……希望是看错了。邱言至根据一分钟前的记忆,跟上男人的身影,飞快地拐了个弯,过了一道长廊,然后看见那两个男人进了包厢。他们姿势暧.昧,黑衣男人的手撩起白衣男人的衬衣下摆,抚摸着他的腰。他正准备再往包厢里走,突然有人挡在了他的面前。“……邱言至?”沈星纬表情有些微妙,“你怎么来这儿了?”邱言至:“那你怎么在这儿?”“这也是我开的酒吧,好巧啊。”沈星纬笑眯眯地说,“其实我开了好多家酒吧,这个gay吧也是其中一家,再次见到我是不是很意外。”意外也谈不上。邱言至觉得,沈星纬估计和那个又给他治疗腰伤,又给他治疗脑袋的医生一样,属于那种角色作用不大,所以就被反复利用的NPC吧。不过有个熟人也好。邱言至问他:“刚刚进104包厢的那两个人,你知道是谁吗?”“104?”沈星纬朝着那包厢看了一眼,略加思索了一下,然后说,“是一对情侣,人家下个月就准备结婚了,其中一个还是我这儿的常客,怎么了?”邱言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他们叫什么名字?”井泽宇和叶宏远,怎么?你认识?”邱言至不认识,他甚至昨天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井泽宇。刚刚被人搂着摸腰的那个。昨天张煜轩喝的烂醉如泥,哭着调出一张偷拍的照片给他看。张煜轩的学长,下个月要结婚。井泽宇。张煜轩真是傻地不能再傻了,听消息都只听了一半,光知道人家是结婚,却不知道是和男的结婚还是女的结婚。人家10年前对他说自己喜欢女孩。他就穿了10年的裙子。结果那个人现在要和一个男人结婚。张煜轩却还以为人家是个直男,今天早上还想的要变性。一个人怎么那么傻呢?邱言至过了好久才冷静下来,慢慢地朝回走。一路上他都在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情。张煜轩似乎等了他很久,看见他之后,朝他挥了挥手。邱言至坐到张煜轩对面。“你脸色很不好,刚才你要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脸色不对劲。”张煜轩小心翼翼地问他,“你刚刚是不是也看见他们了……”“也?”邱言至愣了一下,试探性的问:“……你也看到他们了吗。”张煜轩抿了抿唇:“这么大两个人,从我眼前晃过,我怎么会看不见。”邱言至看着张煜轩的脸,越看越觉得他的脸色惨淡而苍白,甚至还带着隐忍的痛苦,心里心疼他,拉着他的手给他支持:“煜宝宝,我们不要再去想那个狗男人了,好不好?”“好。”张煜轩郑重地点了点头。张煜轩心里想着。就从他5分钟前看到的场景而言,贺洲和孟齐康那么亲密的出现在这个地方,一定是出轨了。从今天起,邱言至不管是要离婚还是要出轨还是要复仇,他张煜轩都会全力支持。刚被贺洲言语重伤,转头就看到了贺洲出轨。言言好可怜啊。张煜轩在心里默默心疼。.调酒台的沈星纬看了看左边角落含情脉脉看着彼此,深深握着对方的手,昨天晚上还差点在他另一个酒吧上演激情戏码的邱言至和张煜轩,又看了看右边角落一杯一杯的陪着贺洲喝酒的孟齐康,再想了想被邱言至满脸愤慨地追到包厢门口的那对准夫夫。沈星纬拿出了个酒杯,叹了一口气。哎,贵圈真乱。第16章贺洲从家里离开之后。便情绪愤怒,无处可宣泄,就连上班时,也总能一眼找到下属工作的纰漏点,于是开始斥责每一个向他报告工作的人,心情浓烈地像是吃了□□,弄地整的公司气氛紧张,人心惶惶。女秘书低着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贺总,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我马上给您一份新的会议报告。”“出去吧。”贺洲面无表情道。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贺洲坐在办公椅上,又觉得空调温度过高,让人燥热难安,衬衣领带太紧,令人呼吸不畅,下属的报告太愚蠢,令人愈发烦躁。这一切都糟糕地让贺洲无法再待下去,他扯掉领带,离开了公司,去了最近的一个酒吧。贺洲喝起酒来,也是相当理智的。一杯酒,两杯酒,三杯酒下肚,面色毫无变化,头脑却愈发冷静。像是永远都不会醉一样。孟齐康不知为何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他坐到贺洲对面。给自己也倒了杯酒。“星纬这两年到底开了多少个酒吧啊,原来也没发现他喜欢这些东西。”沈星纬是贺洲的朋友,孟齐康大学时期间兼职教贺洲学钢琴的那段时间,沈星纬也和他混地熟悉了。贺洲没有说话,依旧默不作声地喝着酒。孟齐康放下酒杯,看着贺洲:“贺洲,发生什么事情了。”贺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语气平静:“没什么,只是想喝酒了。”孟齐康按下贺洲手中的酒杯,沉默了半响,说:“你看起来很失态。”贺洲却没说话。孟齐康不想看贺洲再这样喝下去,糟践他自己。他转了个头,看见了离他们不远的那架施坦威复古木质钢琴。孟齐康走到钢琴边坐下,试了个音,然后转头问贺洲:“贺洲,要不要和我一起弹首曲子?”贺洲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下,摇摇头。孟齐康表情有些许的失落,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初。他闭上眼睛,修长的十指抚上黑白琴键,行云流水的音乐从他跳动的指尖倾泄而出。他姿势优雅,琴声婉转悠扬,引得酒吧不少人都朝他看去。贺洲忽然感觉有一条锐利的目光一直盯着孟齐康,他下意识地朝着那目光看去,看到了另一个角落里的张煜轩。以及,张煜轩身旁盯着孟齐康看的邱言至。贺洲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翻滚的思绪,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子。他身材优越地过分,又脱了外套,上身只穿着白色的衬衣,更衬的双腿颀长。本来就有不少人默默的注视着他,他站起来后,更是吸引了更多的目光,他朝着那架钢琴走过去,黑色的皮鞋一步步踩在地上,却像是踩在人的心里,让人不自觉地为之悸动。贺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