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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这样的小麻雀计较,可好?”霍琰皱眉:“你不需要这样说。”顾停笑着行了个礼:“王爷大度。如此,您走您的金光大道,我踩我的独木小桥,本就不相融,日后也不必强行交叉,停告辞。”没什么道歉不道歉原谅不原谅,镇北王也不需要他的原谅,或者任何情绪,反正……他们也没什么以后。霍琰:……九原的雪他看了二十多年了,从不觉得有什么,可今年这雪,似乎真的有点冷。韦烈吃了一肚子糕点,在王府等了半天,好不容易见王爷回来了,立刻扑上去:“怎么样了怎么样了?王爷有没有好好道歉?顾公子好不好哄?我现在可以去找他玩了么?”霍琰没说话,可他往左走,韦烈往左拦,他往右走,韦烈往右拦。停下脚步,镇北王目光平静而凶霸:“你去校场,加练两个时辰。”韦烈如雷劈中,面色惨烈:“不不啊——我做错了什么王爷这么对我!”霍琰下巴指了指校场方向:“嗯?”韦烈臊眉耷眼,蔫哒哒的去了。镇北军铁令,当王爷说要加训时,不可以拒绝,没有理由。霍琰看着前锋小将脚步沉重的背影,眼睛慢慢眯起。嘴这么闲,一定是欠练。六岁的小不点霍玠躲在门侧,看到了这一切,瑟瑟发抖。霍琰视线淡淡扫过去——小孩哇一声就哭了,拼命往奶奶的正院跑,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说,不要cao练我啊!!霍琰哼了一声,小哭包。不过祖母年纪大了,最好不要气着她,他就没揪亲弟弟过来cao练。雪越下越大,一片银装素裹,清冽干净,就像那个人的眼睛……霍琰皱着眉,心情越来越烦躁,公文公文处理不下去,练武越练越想杀人,他门口不能出现任何动静,听到了就忍不住发脾气,前锋小将韦烈都快被他cao练的吐血了,小哭包弟弟见他就躲……这样下去不行。霍琰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脚步定住,眼梢微微眯起。……这天夜里,顾停突然听到动静,说是甘四娘现了身,尤大春十分兴奋,立刻带人去追,结果损兵折将,折损的还都是精英,连自己都受了伤。费这么大劲,人也没抓着,甘四娘消失在暗夜,再次跑得无影无踪。顾停没亲历这件事,可听着消息,怎么琢磨都感觉像个局……甘四娘是饵,尤大春就是那鱼,别人故意在坑他,让他受伤是小事,关键是折损的精英,危险时能救命啊!一次一点精英,再来一次再砍点臂膀,步步蚕食,日子长了谁受得了?是……霍琰么?顾停想着,要真是他干的,那这位镇北王有点蔫坏啊。第二天晨起,顾停去铺子里盘账,出了点意外,必须得他亲自解决,去到一处茶楼,不知怎么那么凑巧,遇到了顾庆昌。顾庆昌这个人是有点矛盾的,他一直恋慕江暮云,也一直在帮江暮云做事,可他不想承认这份爱意,仿佛不承认,自己就能高贵一点,对方也能高看他一眼。他也放不下家里的摊子,嫡长子的身份和继承权,财富和名声,他都想保有。此时他收到了一封家书,父亲提到要为他说亲,女方是京城贵女,他答应了。顾停对这件事并无意外,因为上辈子就是这样,这位嫡兄的想法和行事,总是那么清奇。不过这回不一样,出了点意外,这封信,被江暮云看到了。江暮云不知怎的,也来了这个茶楼!“原来你要有妻子了,恭喜。”他嘴里说着对顾庆昌恭喜的话,听不出一丝落寞,看过去的眼神却略复杂,隐隐卷着失落,俨然是个情伤姿态了。顾庆昌起初很尴尬,他自己怎么说怎么做是一回事,被江暮云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他不想在对方心目中有半点不好,尤其在毫无准备的时候,可江暮云的表情……让他有点惊讶。难道他的付出终于被江暮云看到了?他所奢望的那份真情,其实他可以得到?江暮云自己或许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喜欢上了他?“抱歉,我还有事,先行告辞。”江暮云走了,状态看上去……似乎是因这封信。“江兄——”顾庆昌拦住了江暮云,“我的心思,你该都懂,我没有要想成亲的想法——”江暮云摇了摇头,目光渐渐清明,似干脆利落的斩断了烦恼,微笑道:“昌弟这样很好,男儿成家立业,我该给你更多的祝福,不管怎样,你我都是好友,永远。”这是……放弃了么?好不容易让别人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却因为这封信,全砸了?顾庆昌想通了所有事实,悔的不行。目送江暮云离开视线,他才阴着脸想起一件事——是谁?是谁刚刚用石子打了他的手!要不是手背受力,信纸根本不会掉,江暮云也不会看到!环顾四周,他一眼就看到了顾停。“是你吗?是不是你!”顾停一脸无辜。顾庆昌却认定了是他:“你是故意的!你这个贱种,自己搞不到就不想别人好,整日正事不做缠着别的男人,贱成这样就不怕——”又一颗石子飞来,比刚刚的力道狠多了,直接砸到顾庆昌的嘴,砸出一嘴血,还有一颗牙。“唔谁唔的!”顾庆昌捂着嘴,疼的不行,别说找人算账,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里给窝等着!”最后瞪了顾停一眼,他转身往外跑,没办法,得看大夫!四下顿时安静。顾停看向窗外某个方向,若有所思。茶楼办完事,走到街外,不知道怎么那么巧,又遇到了江暮云。他站在拐角,江暮云正在和一人说话,神色谦躬又难堪,再无往日的优雅清隽,君子从容。他好似被一个很想结交的人逮到什么错处,别人十分不忿,正指着他的鼻子骂。江暮云一向高雅有品味,说话做事从来都得人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