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高辣小说 - 清难自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乱摸乱亲的,把人家浑身都摸遍了”只不过胤禟尚未摘得她的花冠。

“岫烟这样的美人儿谁人不喜,九弟未经妳同意没有占妳身子,看得出来是极爱妳极尊重妳的”晼晚打趣她:“我见岫烟似有心事,可是跟这事儿有关?”

岫烟被她说中,整张脸都红透了,点点头:“每回被他抱在怀里又亲又摸,我就什么力气都没了,好想把身子给他,可又怕真许他了,他会觉得我yin荡不矜持。”

岫烟的苦脑晼晚其实很了解,开导她道:“岫烟,妳也不必心急,但凡男女交情,叙些寒温,少不得就要动手动脚,行颠鸾倒凤之事,妳若能放开,其实这只是桩平常之事,若不能,妳便依从本心,拒了也什么大不了!”

晼晚又问:“他那样对妳,妳身上是何感觉?”

“嗯,好害羞,但真的很舒服,身上好热,像要融化了”在晼晚面前,岫烟虽仍然感到羞耻,但还是说出了她的真实感受。

“这事本就是要在你情我愿之下才快乐,男人也一样。尤其对于男人来说,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体味到性之愉悦,才能获得满足”

“原来这样,难怪他总问我好不好”

这等私密事交流过了,两位小美人儿愈发亲密无间,临别时晼晚还谓岫烟道:“妳我虽属女儿身,胸中所学,亦不在男人之下,与其为一男人愁肠百结、郁郁寡欢,还不如去做自己爱做之事,咱们的生活里可不能只有男人!”

这话岫烟简直不能再认同,拉着晼晚的手儿,依依惜别,约好哪一日哪一日再见。将个胤禟惹得醋意飞天。

元宵快乐!

第十回风流郎君呷酸醋,轻怜蜜爱夺初红<清难自矜(对酒当歌)|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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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风流郎君呷酸醋,轻怜蜜爱夺初红

胤禟约岫烟出来自是想抱着美人儿好生亲热亲热一解相思,再不济抱着美人儿两相观景讲些贴心话儿也是好极,结果岫烟跟晼晚一见如故,心意投合,与晼晚谈天说地,望都不望他一眼,叫他如何能忍。

胤禟邪火冒上来,妒火也不低,一上马车,便拥着岫烟滚翻在榻。岫烟嗔怪,更惹他yuhuo陡腾,恨不得将岫烟玉人儿吞下。

岫烟又急又羞又不敢反抗,被他乱摩一番,里里外外的剥了个精光,露出—对圆润的酥乳并那丰隆柔腻的玉户来,粉艳艳的,煞是爱人得紧。

遂探手于岫烟股间,在她下体敏感处轻挤慢转,岫烟嘤咛一声,虽然面有羞色,却没有拦住。

胤禟一头拨弄不止,一头亲她嘴儿,“先头表妹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说爷坏话”

岫烟知道他是吃醋,也凑到他的唇儿来主动做了个亲亲。更使胤禟需渴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口腔里的甜蜜。

这一蜜吻结束,岫烟情深款款的瞧着他,羞红着脸道:“晼晚没说你坏话,只是教我放开一些”

胤禟听她如是说,便猜出了个七八分。却更想听岫烟亲口说,笑问:“怎么个放开法?”

见岫烟还是害羞,说不出口,便把沾满蜜汁的手指从岫烟春潮yin润的私处拔出塞入她小嘴中。岫烟羞红着俏脸用舌舔干净他手指,随后怯怯地伸出右手去解他的衣裳。

胤禟焉有拒绝之理,当即挪高娇躯,一力相就。

但见岫烟翻身起来,解开胤禟的衣裳,粉脸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红菱小嘴自他的颈子,一路亲下去。

待到他的胯间,岫烟克制不住地盯着他的两腿中间看,隐含着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痴迷目光。胤禟自然知道她是在看什么,也就大大方方地展示着,他胯下那根雄壮的性根把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岫烟回神过来,立时羞涩得双手掩脸,娇嗔道:“你……你好坏……羞死人了。”

胤禟一把抓著那双柔荑按到他胯间,在她耳畔悄声道:“还有更坏的呢!爷今儿就要用他好好欺负妳”说著,舌头一伸一缩地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岫烟给他弄得心神荡漾,想起从前给他挑弄的滋味,娇躯顿酥了半边,手儿不停地挑逗他的巨物,搓搓捻捻,上下taonong。

岫烟那几年在胤禟训导之下,手上下过不少功夫,懂得控制taonong的速度,不会过轻,也不会过重,恰到好处,把诺大的阳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猛跳。

胤禟只觉快活不过,嫌隔着衣衫不过瘾,便动手去卸自家衣裤。岫烟岂能不知他的意图,一双柔荑,只是把他抱得死紧。

很快两人guntang的皮肤之间再没有距离,岫烟喘息着,双眼含水,满脸春情,豔丽得叫人移不开眼。

胤禟捧过那绯红小脸,舌儿钻入她嘴里,岫烟也送上丁香小舌,两条舌儿不停在对方口腔内打滚。

亲热了好一会,手指摸到岫烟腿间那羞答答的小嘴儿,轻声道:“放开腿儿,让我进去好么?”

“人家那里还没准备好,我怕会痛。”

言下之意便已是允了。胤禟心头狂喜,令岫烟分了双腿,一手持著粗大阳物对准娇xue入口,沾了些蜜汁yin水,“你现下还可以推开我,否则爷可真要进来采花了。”

岫烟整个人越发酥软,用双腿紧紧夹住胤禟的下半身,“好难为情~”可是那嫩rou儿摩挲著guitou的马眼儿,刮得坚硬如铁的大阳具又胀了些许,好似再胀下去非要爆裂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胤禟生怕她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发疯了似的狂亲那红菱小嘴,握住铁杵般阳物,挺身即刺。

岫烟户道窄小,经这一耸,只进得半个guitou,便觉身下已被撕裂开,“嗳唷,好疼啊!”初次破瓜,岂能不痛。

胤禟也怜惜她元红初破,但干到这要紧之处,哪能让送入的东西再退出来。

”不疼的!心肝儿,我只缓缓地入,莫怕”话毕,将那吹弹即破的白嫩臀儿捧定,即将手一扯,猛的往里一送,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

岫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