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耽美小说 - 忘灵(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4

    可只要水岫不在,他也没有多么惧怕会到来的一切。

谢筝望着他平静的双眼,在一刻间,很想很想撕下这假清高的贱人脸上的伪装,看他沉湎rou欲,被cao弄得溃不成军。谢筝抬起手,以残疮斑斑的手去抚水无争完美无瑕的面颊。水无争偏头避开,于是那落空的抚摸顺势变成了一记毫不留情的响亮耳光,狠狠刮在水无争的嘴角上。

水无争嘴角下当即浮现青肿,破裂的唇角微微绽出血丝。

凌却捉起谢筝不堪入目的手,放在两掌间轻轻抚了抚:“唉,手疼了吧?”

谢筝不知怎的,忽然便不再生气了。他专注地看了凌却片刻,浅浅一笑:“有你在,便觉得不疼了。”

可惜这抹甜蜜温柔的笑意一闪而逝,很快,他平静道:“我要丢水无争去喂魔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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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中低阶的魔畜,便是当年谢跖青豢养在谢家的怪物。他们奇形异状,不通人性,没有意识,只有最原始最低等的欲望,例如进食,又如交媾。

水无争被丢进了魔畜的驯兽场。宽大场地之中,只有他一个人。而场地之上以帘幕隔开了十来个雅间,谢筝与凌却就并肩坐在其中一个雅间里。谢筝衣衫半退地坐在凌却怀里,有意叫水无争看见凌却的手如何滑进他霜红的前襟里。

水无争目光一敛,心中却是平静得很。

谢筝实在不懂,在蛊王告诉他,因为他是魔族,与蛊王两度交媾,助蛊王在凌却体内反客为主,吞噬了凌却那时,他所经受的,才真叫锥心之痛。

有什么比一己妄念害死了生命中最重要之人更加不可原谅?

凌却的魂魄是被蛊王一口一口吞吃而消亡,他害死了凌却,而凌却在消亡之前,还要受魂魄撕裂的痛苦。

水无争只消一想到凌却曾经经受的痛苦,就觉自己罪不容诛,百死莫赎。

几十条魔畜从场下数个入口中,粗喘着进入场中,慢慢形成一个圆,包围住了身负死念的水无争。

“你的傻美人,好像还以为被魔畜碰一碰,和被魔族cao一番没什么区别呢。”谢筝下身衣衫已完全解开,宽大的外袍遮挡着他线条优美的软玉似的小腿,凌却微微动着腿,让两人肌肤相贴,亲密厮磨。

凌却偏头啜吻他白玉似的耳珠:“他是精心护养的娇弱花卉,自无法与你相提并论。”

谢筝眼中寒芒一闪。

那年他才十六岁,已被魔畜残虐得身心剧创。他以如此不堪的身躯,如此痛苦的经历,仍然坚持活到今日,本是为了向害他沦落至此的人一一报复,亦是为了将自己的生活,一点点掰正到正轨上。设若那年他不曾失身魔畜,他将永远是谢跖青引以为傲的亲生血脉,可以名正言顺地与舒汲月长相厮守。他可以理所当然地吃醋,宣告他对舒汲月的占有,因他本就值得。

他无非是想过那样的日子。然而所有人,他遇到的所有人都不允许。

总有碍眼的人挡在他的前面,夺去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场上的人畜交媾已然开始了。

一只浑身青色麟甲的犬样魔畜立在水无争两腿之间。魔畜生得很是怪异,两条前腿比后腿更长,沉沉地压在水无争大腿根部,水无争便动弹不得。这只魔畜遵循本能,低下头颅在水无争腿间花xue之外轻嗅两下,就伸出生满倒刺的舌头,舔上了水无争红肿的羞怯闭合着的花xue。

魔畜舌头上的粗硬倒刺细细密密地勾在了花唇与xue口的嫩rou上。水无争从未有过如此感受,不觉抬起手臂向上一够,仿佛在寻求着什么人的援手。然而魔族们个个含笑,兴奋地、无动于衷地看着美人无意识的求饶。很快,那只素白如玉的手猛缩了回去,一声轻轻的、隐忍的、痛苦而欢愉的呻吟声从魔畜们的包围中逸散出来。

高阶魔族芬芳的血气引诱着无知的魔畜们,一只、两只、三只魔畜争相巴着那一方小小的,玉白柔粉的甜美暖rou,带刺的舌头勾得水无争发麻刺痛,还硬生生黏下花唇之外淡淡的几缕体毛。水无争两臂不安挣动之时,更多魔畜寻着空隙钻入他臂膀之下,开始舔弄他清瘦的裸肩与白净的腋下。

在某只魔畜以尖齿衔住水无争丰润皎白的奶子时,他被cao弄连日,红肿生疼的花xue不觉又自内泛起痒意,闭合的羞瓣儿稍稍探出一线水光涟涟的内部,另一只魔畜的舌头趁势而上,率先攻入花xue之中。水无争双腿一震,那小小的软而红的开口又扩圆了几分,另两头魔畜不甘落后,纷纷如幼兽承乳一般,对着娇嫩红肿的紧致水xue刺入粗舌,硬生生把细小只两指的花xue入口猛然撑开到拳头大小。水无争就如被三片火热带刺的男人手掌硬生生掏进了yindao里,在yindao壁内粗狂地掏出拍打,一时疼痛窒息到了极致,三只魔畜却不知餍足,沉迷于那甜暖sao逼的香味,三畜的舌头就那样刺拉拉轮番在水无争残破的yindao里进出着。

与此同时,凌却也已就着怀抱的姿势,cao入了谢筝体内。

“你也被那样对待过?”凌却的声音轻柔问,“是不是很疼?”

谢筝扶着他有力的手臂,微微喘息着:“嗯住口”

凌却将他拥紧,两手穿过他腋下,温柔地把玩着谢筝胸前玉乳,“如今你那处恢复得却是真好,又紧又滑,cao一cao便水嘟嘟的。至于他嘛”凌却随手一指跪伏在场下,已让魔畜粗硬覆甲、粗及半腰的roubang插入花xue的水无争,道,“恐怕一天下来,逼都要给cao烂了,连魔畜都不会稀罕碰他。”

“是么”谢筝被他取悦着,发出一两声急促呼吸,渐失神道:“如果有一个人,他坐了木驴,怀着孕又被七八个男人轮流地、同时地jian透了,他就那么一边被cao,一边把没足月的贱种生了出来,他的逼松松垮垮的,zigong都可以轻松松摸到拈出来,根本就含不住男人的东西了你还会喜欢这样的贱人吗?”

凌却想一想,道:“我不会。”

谢筝道:“我也不会。”他似是满足,似是怨恨地勾起一边的唇角,“他只是痴心妄想痴心妄想罢了。”

☆、人妻被巨兽宫jian,cao到喷奶,rbq蛋

四时皆春的魔界,也有yin雨霏霏的时刻。

一刹那寒意沁骨,围着水无争的魔兽让冷雨一浸,一头挨一头地抖着兽耳甩了甩身上雨丝,更具侵略欲地环紧了水无争的身体。

水无争侧卧在魔畜欢场的地面上,躺在他的对面的魔畜有他两倍高大,生着人一般的身体,却长着一张奇异的豹脸。他粗壮的手臂足足和水无争的腰肢一般,揽住了水无争后腰,就容不得怀中人从自己的臂弯中挣脱。

水无争眼眸半睁,长睫缓慢地眨动,泪水与雨丝渐渐交融,从他鸦黑的睫羽间悄然落下。这泪水无关被魔畜侵犯的屈辱,纯粹是因为此刻身体里阵阵荡起的剧烈疼痛。魔畜粗及半腰的roubang,强行挤进了他的下体。连日连番遭受凌辱的花xue本就红肿不堪,被这条巨物触上的顷刻间,胀痛便从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