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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传说故事我背得滚瓜熟,要不今晚咱们促膝长谈,我给你好好说说?”林机玄站在家门口,钥匙插进门锁内,拧开时发出了“咔”的清脆声响。他转过头略一抬眸看着贺洞渊的眼睛,眼神压着难以捉摸的神秘莫测,他缓缓舔了下嘴唇,随后冲贺洞渊笑了一下:“不用,晚安。”贺洞渊:“……”他喉结滑动了下,刚要说什么,无情的门板在眼前无情地合上,贺洞渊吃了一口刚烹饪好的喷香的闭门羹,一时火燎火烧似的。他回想了下刚才林机玄那些细微的肢体语言,无奈地笑了下,小学弟学坏了,也学会撩人了,还撩到了他心坎上,让他一丁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当然,也没反抗的想法。林机玄关了门,心想老学长成天撩人,也得反过来感受一回被撩,还得是这种悬在那儿不上不下的,吃点教训才知道被撩的人是个什么感受。他去洗漱好,把衣服全都塞进洗衣机里洗好后躺在床上,登陆共享论坛查看了下有关十罗刹女的故事,结果一脚踏错,差点以为自己进了什么有色网站,奇奇怪怪的故事一打一打地往脸上砸。林机玄看得怀疑人生。正好这时,贺洞渊传过来一个文件,林机玄好奇地点开一看,是有关十罗刹女的佛教资料,他粗略扫了一眼,大部分都是佶屈聱牙的佛经,但好在旁边写着一些注释和贺洞渊自己的见解,读起来也不太艰难。他想着投桃报李,将自己从共享天师论坛得到的一些“秘闻”发送给贺洞渊。那边很快回来一条消息——不秃的驴:“学会了。”林机玄:“?”你说说学会什么了?-第二天,林机玄一早下来和贺洞渊汇合,再次前往西郊的山里。路上,贺洞渊说:“昨天来山里那人叫方天,四十二岁,已婚,育有一子。他是个生意人,自己开了个售卖汽车零件的门市房,利润不错,在荣山区买了一套别墅,那地儿的房价作为本地人你应该清楚,不算便宜。”林机玄:“你都说不便宜,那是很贵了。”贺洞渊冲他笑了下,说:“想要可以给你买一套大的,咱们搬过去一起住。”林机玄摇了摇头:“我得守着这个家,万一……”“我陪你,一起等你爷爷回来。”贺洞渊继续说道,“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暴发户。大概是十年前发家的,他自称是炒股赚的钱,在那之前,他的境况可以说是穷困潦倒,每个月生活全靠失业补助。”贺洞渊打转方向盘,把保时捷开进盘山公路,已经能清楚看到西郊荒山的大幅面貌。随后,他说:“发了一笔横财之后,他就买了房买了车,还娶了老婆,生了儿子,可不走运的是,他这个儿子生来脑子不太好使,是个傻子。”林机玄一怔:“傻子?”“是,”贺洞渊说,“脑子结构没问题,医学层面解释不了,但就是个只会说胡话的傻子,方天一直想和老婆再生一个孩子,结果……”他沉声说:“每次怀孕孩子都会莫名其妙流掉,于是,他把这个傻子儿子当成了诅咒。”第83章邪心佛(八)“他儿子今年八岁,一直没接受正规教育,这个年龄请的家庭教师还是开蒙的,每天教些ABCD,念念拼音,”贺洞渊把查来的消息毫无保留地全都告诉林机玄,“流过几次产后,他老婆已经不能再怀孕了,夫妻关系因此有些不太和睦。可方天还是想要个孩子继承他的家业,就在外面……”他嗤笑了一声,没再继续说下去。林机玄顺着他的话默契地接了一句:“找了个外遇?”“是,养了还不止一个,”贺洞渊说,“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少遗产非得生个孩子来继承,老婆生不出来还要找个二老婆,二老婆也不行再找个三老婆,这是大清余孽吗?”林机玄忍俊不禁,说:“有些人是比较在意家族传承,可弄到这地步实在可笑。你说他生不出孩子跟十罗刹女有没有关系?”“不确定,”贺洞渊手指轻点了下方向盘,漫不经心地说,“一般情况下,供奉不断就不会殃及子孙。”林机玄有些不信,问道:“如果保持子子孙孙不停供奉的话,这玩意就没有一丁点弊端?”“哪可能,所以我说是一般情况下,”贺洞渊神色凝重下来,沉声说,“十罗刹女借用的是诵持的高僧的佛缘,借人气运这事代价最大,她将代价又转到了供奉者的身上,长期供奉下,总会有一代会遭受反噬,而且是致命反噬。”“有可能断子绝孙吗?”“说不准,这事给你大概总结一下,连年供奉不断,有可能断子绝孙;开始供奉却断上一代,必定断子绝孙。”林机玄侧头看向一侧连绵的山路,昨天又下过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山林间宁静清新,泛起一层又一层清波绿。大自然一代传承一代,繁衍生息才能保持而今的盎然生意。他不由嘀咕了一句:“怎么非得跟人子孙过意不去。”贺洞渊被他这句不经意的吐槽惊得险些把刹车当油门踩,噎了一下,仔细一琢磨,笑着说:“也对,怎么就非得跟人子孙过意不去。”“除了这点,还有一条,”他忽然想起一点,对林机玄说:“这世界上最永恒不变的法则就是等价交换,十罗刹女很信奉这一套。”跑车开进山林,马力明显吃瘪,贺洞渊开得有些憋屈。他仗着自己脑子记忆极好,弯弯绕绕的山路记得一清二楚,便找了个停车的地方,对林机玄说:“走过去吧。”他打开后座的车门,翻出一件西装外套和一双皮鞋,换上后,又对着后视镜把头发全都捋了上去,最后戴上一副茶金色的眼镜,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个像模像样的公文包,往胳膊底下一夹,社会精英的气质顿时冲脸了。林机玄:“……你这是干什么?”“家访。”贺洞渊将夹着公文包的手抄进裤子口袋,潇洒地推了下眼镜,“看着还行吧?”林机玄低头扫了自己一眼,T恤和牛仔裤,他问:“我也去家访?”“挺合适,愣头青实习公务员,”贺洞渊说,“不然看到两个核心干部去关心个住在山里的贫困户,谁都会觉着奇怪和别有目的。”贺洞渊把车门锁上,带着林机玄抄了一条山路,走了约莫半个小时才走到那户人家附近。结果,昨日重现,那瘦小得猴似的男孩又被喝醉酒的男人暴打。只是这回,他没被擒住,满地乱窜,躲开棍棒;追在他身后的男人有些跛足,再加上喝醉后身体无法保持平稳,一时没能一逞“雄风”,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