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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事通报给上级领导。”385.臭脚可真能趁火打劫,不要他的厚脸皮。“臭脚!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我不要和你做朋友了,我要告老师。”我义愤填膺地说。哦,不对,说错了,臭脚就是要告老师的,我怎么能再告老师。“我要告豆沙包去!”我更正道。“呀呀呀呀呀,有男朋友你最了不起,还知道搬救兵。”臭脚在我面前拍了拍他肚子上的三层救生圈说:“奶黄包,你去打听打听,我潘胖怕过谁!关门,放登登。”登登在一旁配合地说:“汪汪。”386.“豆沙包!”我喊了声正好给我俩水杯接完水走过来的豆沙包,说:“臭脚搞诈骗!”豆沙包听到我喊他立马关切地快走了过来,问我:“奶黄包,臭脚怎么了?”说罢,豆沙包又捏了下我正鼓着腮帮子的嘴。豆沙包又捏我脸,我好想生气!但不行,现在我们是要统一战线一致对外的时候,集团内部不能搞内讧。“豆沙包,臭脚说要放登登咬你。”我指着他们两个人告状道。听完我说的,豆沙包充满威慑力地转头盯着他们两个人,问:“是吗?潘聪明、戈登。”387.哼哼,潘聪明你以为就你有狗,我没狗吗?我心想,我的狗可是纯种的阿拉斯加,又帅又聪明又粘我的那种。鹅鹅鹅鹅鹅鹅,不过这不能说,绝对不能说,说了感觉豆沙包得生气了。388.“天地良心啊,豆哥,我可没说要咬您啊。”臭脚佯装冤枉地说:“您可千万别听了小人之言啊。”呀呀呀,没想到啊小臭脚片子还有两幅面孔,上这和我玩起宫斗来了!但奈何这后宫佳丽三千,皇上就独宠我一人,就宠我、就宠我、就宠我。“豆沙包,臭脚说了。”我再次指正道。臭脚对我扮了个鬼脸,说:“我没说,略略略”我说:“你说了。”臭脚说:“我没。”…………你一句我一句的争论进入白热化阶段,我最后生气地说:“你有,你有,你就有!臭脚大骗子。”389.“好了!”豆沙包突然制止我道:“奶黄包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嘛?”“夸嚓”我仿佛听到了雷劈向我的声音,顺带还附赠了我一个十二点凌晨空无一人的桥洞里独奏二泉映月的bgm。完了,我失宠了,原来皇上是意图雨露均沾,宠遍六宫啊。“豆沙包!你干嘛只凶我一个人啊!”我问他。我委屈地想,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现在就回教室等刘教授。刘教授都比你们几个好看。390.我刚在教室里坐下没多久,豆沙包就跟着跑过来了。“奶黄包生气了?”豆沙包好声好气地问我。“……”我背过身没理他。我在心里记仇且酸涩地想,豆沙包不是说要去宠遍六宫嘛?我又不叫遍六宫,好像臭脚才叫!进入模式2161/375/7第四十章391.豆沙包点了点我背对着他的肩膀,问我:“奶黄包怎么不说话了?”我的手肘向后轻轻一推躲避着他的触碰以表达着内心的不满。我闹完脾气的下一秒,只感觉后背一阵温热。诶嘿,我说这豆沙包,怎么还上手啊,以为抱抱我我就会原谅他吗?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讲不定还真能,所以我不能让他抱。“你别抱我。”我生气地抱着胳膊背对着他嘟囔道。“那我不抱你了。”豆沙包听到我说的话之后,只是将手搁在我的肩膀上,继续说:“但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虽然我……我……觉得我也没在凶你,但是我这不是不好说潘聪明吗,毕竟他算是外人吧。”所以内人就活该挨骂,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这个道歉我不喜欢,不原谅。392.正当我要转头好好抨击一下豆沙包的这一番直男言论的时候,我看见桌上突然多出来一块好丽友派。循迹看上去居然是又是我们的宝贝全能鬼……不,现在臭脚是我的阶级敌人,所以是我一点也不宝贝的臭脚。“奶黄包,给你。”臭脚把好丽友派推了过来,“奶黄包,都怪我。我嘴上皮惯了,也没个把门的。我是开玩笑的,才没想那么多,还让你跟豆沙包不开心了,我该死、我赔罪,你别生气了。我这个好丽友派就最后一个了,本来想上课饿了偷偷吃的,现在给你了。”393.不知怎么的,突然眼睛干干的有想哭的心情。我看着桌上的好丽友派,心想,臭脚平时这么爱吃一人,他居然……他居然把最后一口留给了我。这对一个吃货来说是多大的妥协啊,他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还能和臭脚不开心呢?394.“奶黄包,你哭啥呀?你不想吃好丽友派啊?那我中午给你买别的呗。哎哟。你可别哭了。豆沙包,你给哄哄呗,这要我咋搞啊,我可搞不来这个的啊。”臭脚焦急地在我周围转圈圈。“臭脚!”我抹了一把晶莹的泪花,哭着把好丽友派还给他,一本正经地说:“在我们圈子里,好丽友是派不能随便送人的。”“咋就不能送了,不是说好丽友、好朋友嘛,那我可是得和你做一辈子好朋友的。”听完这句话我怎么更想哭了呀?好吧,我可以谅解臭脚不知道好丽友、好基友这个梗了。395.“哎呀,咋哭更狠了呀?你要不和我做朋友就不做呗,别哭了,到时候眼睛都要给哭瞎了。”臭脚一惊一乍地看着我说。“谁说不和你做朋友了。”我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好丽友派,“尽占我便宜,我也要和你做一辈子朋友的。”正当我和臭脚在这里像桃园结义一样抒发友情之光的时候,豆沙包打断道:“好了,潘聪明,你先回座位吧,过会我……刘教授就要来。”“行行行,我先回了。”臭脚又转头对我说:“奶黄包,不许哭了。”396.我感觉,我现在非常急切地需要豆沙包的怀抱来安抚一下我感动到汹涌的心灵,所以我决定不计前嫌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来换得快速的镇定。“奶黄包,刚刚怎么哭了?”豆沙包拍着我的后背问道。“豆沙包,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别扭,明明我应该很了解臭脚说让我们请客是开玩笑的,说放登登咬你也是开玩笑的,可我本来也是和他开玩笑的,说着说着我自己就当真了。还得让你们来哄我,我真是又别扭又开不起玩笑,我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好。”我坦诚地剖析道自己的问题。“不是的,奶黄包,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