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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根本插不进这两人。臧缨眨眨眼睛,不说话,秦啸把这当作是胜利的号角,“他不愿意。”小花儿也不做过多的纠缠,“既然先生不愿我跟走,粽子糖就留给先生吃,那小花儿就先回去。”那颗粽子糖被塞到臧缨手中,花儿替他合拢手指,在上面拍了两下。一句话,语气却截然不同,前半句冷冰冰,后面却温柔似水。“花儿。”榻上的臧缨抓住小花儿的袖子,“花儿。”臧缨竟然哭了,“要回去。”小花儿展颜一笑,竟也有个梨涡,“不知陛下是否已经准备好车马,好送我们回双鲤巷?”王渡之目睹这两人的交锋,愈发觉得臧缨会养孩子。最后还是派了汪凉秋去,秦啸抱着裹成蚕茧的臧缨到马车上,小花儿站在车下,“谢陛下,民女会陪着先生回家的。”利落上马车落了帘子,“汪大人,烦劳。”汪凉秋鞭子一甩,马撒开蹄子跑出好远,秦啸站在原地,看着马车跑得不见踪迹,李公公拿了伞,“陛下,在落雪,小心龙体。”“床要凉了。”秦啸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到达臧府时,臧府管家站在门口相迎,小花儿先下车,却抱不动臧缨。汪凉秋自告奋勇却被臧府管家回绝,“还是让我家小厮来,这小子平日里光是吃rou不出力,现在就是他出力的时候。”汪凉秋也认得这小厮,就是上次他送臧缨回来门口那位。“汪大人,不送了。”小花儿甜甜一笑,回去的时候在门槛上磕了一下,差点被绊倒,形神有些狼狈,她回头对汪凉秋一福,“汪大人慢走。”臧府的大门关上,只余那两盏昏黄的灯笼,汪凉秋驾起马车回皇宫,有个人现在一定在等着他。小花儿一到内院,整个人像是卸了力,软软地靠在桌子上,“张管家,先生这是怎么了?”张管家早就找了一个口风紧的大夫,给臧缨把过脉,又看看他身上的夹板,“外伤无大碍,但是身上的毒,似乎有点棘手。”给了赏银送走了大夫,张管家回到屋子,小花儿已经在收拾臧缨的东西,衣物一件件放好,发现了一个小小锦囊,打开,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是什么东西,不像是先生的。”张管家接过,闻了闻塞在自己袖子里面:“先放我这里,等大人醒了问问。”“张管家真是料事如神,我今天看到秦九,其实怕得不行,他看上去好凶。可是我记得你教我的,如果秦九的问题不会回答,就说那句话,竟然真的有效。”秦啸虽然贵为九五至尊,却没办法给臧缨一个家,也不可能将“我的先生”这样的话宣之于口。打蛇打七寸,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是洒在秦啸伤口上的盐。“小花儿真棒!”“嘿嘿嘿,都是从先生和管家身上学到的。”“快去厨房端甜汤,大人醒了要喝的。”小花儿点点头往厨房跑去,“马上回来。”张管家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臧缨,又想到臧缨如今的处境,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计划都乱了,不知道后续要怎么做。“张管家,刚刚后院那几个挖池塘的人来寻你,说有些地方不明白的。”,张管家理理衣服,“他们在哪里?我马上就去。”张管家看着已经已初具雏形的池塘,就差引水,假山也已经弄好,年前就从太湖运到府上。“再挖深一点吧,工钱会多算一点,到时候去臧府账房先生那边领。”袖中的锦囊好似在发烫,张管家将它掏出看一眼,又放回去。臧缨已经醒了,小花儿在陪着他玩,“张管家,先生这个样子可真有趣,像个小孩子。”“你注意一下大人腹部的伤口。”张管家话头一转,接着道:“花儿,你说大人这番模样好玩,那他如果一直这样好不好?”“当然不好,这样先生就不是先生了。”小花儿没有丝毫犹豫,回答地很干脆。白酒混了锦囊里面的药丸,一碗酒下肚,臧缨又晕过去。“小花儿,先生如果醒了,他中毒的事情,你一个字也不许说。”“张管家,大夫不是说,这个毒很棘手?你找到解药了?先生要醒了?”锦囊早被烧掉,张管家点点头,“刚刚皇宫送来的药。”“回去睡觉,第二天醒来还你一个先生。”臧缨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不断被方制推下山崖,腿摔折,可他永远听不清楚方制推他下山崖前对他说了什么。他一次一次被推下,一次一次重新爬到山崖上,就希望能听清方制的话。“你和他有点像。”他是谁?臧缨拉着方制,方制再一次将他推到崖下。眼睛一睁,臧缨醒了,他环顾四周,这是他的屋子,想做起来,却发现腹部隐隐作痛。“先生,把嘴张开,喝点水。”小花儿的大半洒在臧缨的衣服上,在她束手无策的时候,臧缨睁开了眼。“先生,你醒了?”看见花儿,臧缨缓过来大半,他小口小口饮着花儿端过来的水,“我是喝酒了?怎么嘴里都是酒味。”“是啊,先生贪杯喝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现在酒醒了,梦里的事情都忘了吧。”“花儿,你怎么哭了?”“好像还有人叫我先生,不过不是你。”?]张管家端着吃食进屋,正好看见臧缨在给小花儿擦眼泪,“张管家,这段日子辛苦了。”“大人,正好再过几日就过年了,我们臧府可以热闹一下。”臧缨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将小花儿撵了出去,“张管家,汪凉秋的事情......”“大人请放心,汪凉秋这人身家清白,大人之前说后街那块宅子,已经买了,我将它扩成后院,现在正在挖池塘呢。”臧缨啊了一声,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第三十章您想他,去看他不就行了“先生这是怎么了,高兴坏了不是?”张管家帮臧缨续上水,坐在凳子上,“那汪凉秋今天我也见过,真是相貌堂堂,性情看上去也不错,大人好眼光。”臧缨不自然地笑了两声:“他不合适,这人脾气太过耿直,不够圆滑,以后要吃亏。”“大人,你之前还夸奖汪大人,说他仗义的。”“这事不提,那块地已经在动工了?那抓紧吧,争取过年前把后院收拾出来,今年的除夕我们也算有个新去处。”张管家讪讪说道:“大人,还有七天就要过年,工人们都急着要回家。”臧缨掐着指头算算时间:“我被方制推下去后竟过了这么久的时日。”他毕竟伤重未愈,很快就犯倦,可他坚持倚在一侧,将江州发生的事情同张管家讲了。“这方制,我之前与他父亲同朝为官,他父亲,是个顶好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谁知道呢。”臧缨往被子里面缩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现在什么时辰?王渡之下朝没有?很久没有吃红糖糍粑了,等会儿去趟聚云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