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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别瞎叫,我不是你妈!”愤怒的一吼,吓得二小闭了嘴。“啧啧啧,小姑娘也忒无情了些,这么小的娃你也舍得不认!”飞机头嘲弄的看她。言欢无语翻着白眼,她招谁惹谁了?“这位大哥,我真不认识他们。那天……”“老子那天明明听你说她是你女儿,现在在这儿赖皮,当老子傻的啊!”卷毛男打断了言欢。‘你可不就是傻的吗!’言欢白眼,也懒得解释了,说了也没人信。低头看去,二小紧紧抱着她,双眼噙着泪花,要哭不哭。言欢真是佩服她,刚出来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子的。“行,就当她是我女儿吧!你们想怎么样?先说啊,我没钱!”飞机头拿出一张纸,歪歪扭扭的写了几行字,言欢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看明白上面写的什么。“你,照着这上面抄一遍,一个字都不能少!”“啊?能不能……”不写,言欢看着飞机头手里的刀,艰难地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转而道:“这样我怎么写?”示意他们看向被牢牢绑在柱子上的自己。飞机头让五颜帮她松开了手,六色拿了块木板,上面放了一张白纸。言欢接过递到她面前的一支旧钢笔,面色苦涩!“是不是记不清?要不我给你念,你写!”飞机头把玩着手里的刀,斜睨言欢。“不用,我写!”咬了咬牙,命要紧,还是抄吧。又不少块rou。*过了片刻,言欢抄完,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绑了回去。“忠哥,您看看!”卷毛男将言欢抄写的那张纸给飞机头看。飞机头满意的点着头,“比老子写得漂亮多了。去,让那个小娃儿印个手印,把她头上的发卡一起给云非宸送去。”“好嘞!”*云非宸将整个房子和别墅周围翻找了一遍,都不见二小的踪影。报完警,气冲冲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行啦,别转了,头都晕了!”云国强靠在沙发上,头疼的揉着额。云非宸恼怒的坐下,“爸,您就不急吗?二小肯定又是被那些人抓去了,我……”“急?急就能把我孙女儿急回来了?等着吧,过不了多久就有信儿了。咱家该换保姆了!”云国强到底沉稳些。“云老爷,云先生,这是外面门上发现的信!”保姆李阿姨,四五十岁的年龄,今天接完二小下幼儿园,和以往一样在前院里玩耍,李阿姨在厨房做饭。等她饭做好才发觉院子里面安静得出奇,连忙跑出去看,只看到二小玩泥巴的工具散落一地,却不见人影。李阿姨心慌,四处寻找,找遍云家别墅周边,都没见人,才想起通知云家父子。此刻她是战战兢兢的将信递给云非宸。接过信,云非宸忍着怒火,淡淡道:“李阿姨,工资我会如数付给您,明天您就不用来了!”李阿姨抬眼看了看云国强和云非宸,想解释什么,却无奈只低声道:“谢谢!”没有追究她看护不周,没有扣她工资,已算是他们仁至义尽了。等李阿姨走后,云非宸才打开那封信看了起来。这一看,眉头紧皱,狠狠地捏紧那封信。二小的发卡硌到他的手掌,他才松开。“怎么了?”云国强这时才有些心急,他的宝贝孙女下落不明,他不比云非宸担忧得少。云非宸面色极其难看,“他们不止抓了二小,还有一个女人,就是上次救下二小的那个!”顿了顿,又道:“他们要一百万,两条命!”云国强征愣,点着头,道:“说了什么时候给钱交人了吗?”“后天晚上!”突然间想到什么,云非宸恍然大悟,道:“爸,后天不是一个新电器产品的竞标吗?晚上八点半,他们要求的时间是八点。”“呵呵,这些人啊,以为我云氏和阳启真的是纸糊的了。少了一百万,老头子我照样拿标!你只要拿钱把二小给我带回来就好,竞标的事,我有主张!”扫了眼云非宸手里的信,二小鲜红小巧的手掌印刺痛了他的眼。再看那一行行小字时,顿觉眼熟。*那四个人给她和二小留了点压缩饼干和水便走了,借着微弱的灯光,言欢打量着四周。从她醒来,扑鼻的消毒水味刺得她浑身不舒服。周围很空旷,有些荒废。离她不远处有个大大的货架,上面摆满了玻璃瓶,还贴着标签。看样子有些旧,大概就是以前哪个假冒伪劣消毒水工厂的仓库。二小依旧抱着她的腿,坐在她脚边。“二小,云铃朵,醒醒!”言欢出声叫着她。她埋着头,口水不断地顺着言欢的小腿往下淌。言欢简直郁闷透顶,她这是倒了什么血霉?“mama,吃晚饭了吗?”二小揉着朦胧的双眼,坐直了身子,嗓子有些哑。“吃吃吃,就知道吃。大小姐,拜托你搞清楚我们的状况好吗?我——们——被——绑——架啦!”言欢气结,她怎么完全看不到二小脸上的忐忑。二小眨着大眼,嘟着小嘴,“我知道啊,他们想要爸爸的钱!二小都习惯了。”她的话让言欢心里莫名咯噔,看她样子年龄那么小,就习惯了?这么说这样的绑架对她来说不止一次,她家干什么的?那么多仇人。“习惯就好,你会松绑吗?帮我把绳子解开。”逃跑(上)“轰隆”一声,天空打起了雷,二小吓得抱紧言欢,挂在了她身上。原本就瘦弱又是被绑了手脚,言欢感觉整个人都要往下坠,骨头都要散架似的。偏偏她只能那么直直的站着,腰都弯不了。“你快下去,勒死我了!”言欢吃痛,她还被绑着的啊。“二小,快点帮我解绳子!”二小松开手,仰着头看言欢,“mama我们要出去吗?”废话。“快帮我解开绳子再说!”半个小时过去,外面电闪雷鸣,大雨哗哗直响,二小忍着内心的害怕,鼓着一张圆嘟嘟的脸,“mama,我弄不开!”一只手死死的拽着言欢的裙角。言欢够着脖子,想看看情况,却是被柱子抵住了头。扭不过去,看不见。“算了,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锋利的东西能割断绳子,帮我弄来。”“mama说的是这样的吗?”看向二小手里拿出来的削笔刀,言欢:‘这半个多小时在磨蹭些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有小刀,还有你个小孩子家家,怎么随身带着刀,多危险!”“mama你没问我啊!这是我削画笔的刀,爸爸说可以带。”明明就是天真无邪的笑容,却让言欢深深觉得,小毛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