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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好的煽什么情!等我去把衣服拿来,带人跟你们一起去!”程方霖想了想,觉得确实不急于一时,便点了头。见他点头,凌暗终于撒手放开了他,然后就不搭理他,去看祁尊了。池钥走后,程方霖坐回床沿,也向祁尊投去好奇的视线:“所以你不吃东西也不会死?但会不会饿?”祁尊犹豫了一下,吐出两个字:“还行。”不是“不会”,而是“还行”,说明他还是感觉得到饿的。意识到这一点,凌暗拿起一包饼干就往祁尊身上丢去。祁尊第一下没接住,饼干碰到他的手弹飞了起来,他连忙伸手去接第二下、第三下,总算将饼干抓到手里,然后直接丢回给凌暗:“我真的感觉还行,一点都不难受。而且我不喜欢吃这个。”“那你喜欢吃什么?”凌暗重新拿起饼干,没再丢回去,而是把玩一般地在手上抛接了几次。“我没有喜欢吃的东西。”祁尊答着,沉默片刻后,又破罐子破摔地说了句,“我一点都不饿,我不需要吃任何东西。”凌暗又一次接住被他抛起来的饼干后,没再继续抛,也没再对祁尊多说什么。既然他这么坚持,那他也没必要劝。一段时间后,池钥拿着救援队的备用队服回来了,同时带了足足十个人过来以防万一。祁尊接过衣服开始换的时候,凌暗灵活地从床上翻下来,挡在他身前,瞪向包括程方霖在内的所有人:“都出去。”“你呢?”池钥故意调侃了一句。不等凌暗回应,程方霖便笑着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出门外的同时,自己也退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嚯,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开放。”于是池钥调侃的对象变成了程方霖,“你儿子搞基你不管管?”“管什么?”程方霖收起笑,严肃道,“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我管什么?难不成还能拆散他们?”听到这句话,池钥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把程方霖上下打量了几眼:“我就开个玩笑瞧把你认真的……你不会真以为他们是真的?”程方霖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推了推眼镜,平静地回应:“我只是说,就算他们是真的我也不反对。”说完,立刻转移了话题,“你们里面都穿防弹衣了么?”“穿啦。”有人回应,“以防万一。”“是啊,我可不想在被丧尸干掉前先被自己人干掉。”“什么自己人?这种时候对人下手的根本就不配称之为人!”“说得好!”程方霖挑了下眉,看向池钥:“你跟他们怎么说的?”“就说了有人拿刀伤人——事实啊。”池钥回应。话音刚落,郝明的房门开了,凌暗和换好衣服的祁尊相继走了出来。看到祁尊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艳的表情。换下破布,穿上黑色救援服的祁尊,就像变了个人,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原本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可现在,干净利落的队服将他英气的一面彻底衬托了出来,给人的感觉又帅气又可靠。“真的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池钥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拍了拍祁尊的肩,“小伙子还挺帅。”刚说完,他的手就被凌暗一巴掌拍开。“不是,你为啥不让别人碰他?”池钥想不通,“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凌暗没说话,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池钥还想再说点什么,被程方霖忍无可忍地推了一把:“行了,办正事。”“行吧。”池钥本来也没打算在这种事上多纠结,就感慨一下祁尊的帅而已,让他错觉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一行人加快脚步往郝馨的房间赶。这里知道郝馨住在哪儿的只有池钥,因为是他亲自送那一家子下来的。他带领着众人来到郝馨的房门前,敲响了房门。“郝馨?”池钥喊着,又敲了几下。连续不断的敲门声任谁听了都会觉得烦。很快,里面的人被惊醒,披上衣服将房门打开:“谁啊?”听到这个声音,程方霖和祁尊几乎同时伸手把凌暗拽到了身后。凌暗:?下一秒,门被彻底推开,出现在大家视野里的居然不是郝馨,而是郝母。她皱眉看着门口的人,发现人数众多,还都全副武装,瞬间清醒了,露出警惕的表情:“你们要干什么?”“咦?怎么会是……”池钥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哦,郝馨跟你住一起是吧?”郝母的眉头皱得更深:“她在睡觉,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别紧张。”程方霖平静地开口,“请相信我们,我们会负责任地保护这里每一个人的安全。”他说着,伸手将池钥和一干人等全往后拦了拦,跟郝母保持距离,以显示他们无意伤害。然后接着说:“这么晚来打扰真的很抱歉,但现在我们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您帮忙——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刚才接到举报,有人指认您的女儿用刀捅伤了别人,所以我想向您确认一下,您有看到您的女儿外出过吗?就刚才,几分钟前。”程方霖认真起来的时候,声音里就像带着一股魔力,让人听着很舒服,很想配合他。然而,事情牵扯到自己女儿,郝母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细节:“谁举报的?哪个混蛋举报的?我女儿怎么可能伤人?”“嗯,我们也不信。”程方霖继续用他波澜不惊的嗓音回应,“正因为不信,正因为想还您女儿一个公道,所以希望您和您女儿都能配合调查。我再问一遍,您有看到您的女儿外出过吗?您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没有!”郝母脱口而出。程方霖:“那您是睡着了没看到所以没有,还是一直醒着,确定没有?”郝母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这细微的瞬间没能逃过程方霖的眼睛:“看来是睡着了,您不能百分百肯定您女儿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去过,对吗?”郝母在程方霖强烈的攻势下,渐渐也产生了一丝怀疑,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捅人……怎么可能?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女儿没出去过!她睡着了怎么可能出去过?!”郝母坚定维护自己的女儿,然后想到程方霖的身份,发出一声冷笑,“你说的那个举报者就是你儿子吧?公报私仇,你行,你真行!”程方霖的眼眸暗了暗,话锋一转:“难道你就从来没怀疑过,两年前的事也是你女儿做的?”郝母:“不可能!”程方霖:“难道你在家暴郝明的时候,郝明一次都没喊过冤?”“没有!”郝母回答得毫不犹豫,但紧接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