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高辣小说 - (futa)痴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

心没出息抖了一下,尤时易镇定下来,嗤笑出声,指尖剐蹭她的颧骨,“我在你心里,比得了你初恋么?”

像是疑问,更像自嘲。

瞿源本要说什么,只是这女人口吻戏谑,想来也听不进去,大概无论她说什么,尤时熙都当自己唬她的吧。

无所谓了,瞿源抿唇不再吭声。

当真无趣,尤时易记起正事,继续透露风声给她,聊闲话一般:“那男人说你弄脏他的女人,想报复你……接下来我来服侍你,瞿总在这段休息时间好好想想吧,你碰了什么有家室有背景的女人。”尤时易说完敛了笑眸退后,稍稍并拢瞿源的腿,衣装完好着,款款落座在她细瘦小腿上,淡薄的眼神自上由下划过瞿源全身嫩白,停顿在她内裤上。

瞿源身上最后这件小衣服,尤时易不想动,她对于瞿源惯用的那处器官不感兴趣。

这就只是一次宣泄折磨罢了,又不是取悦谁安抚谁的情事……

素手拨开了淡蓝内裤,指腹轻柔探入,上上下下游走爱抚。

女君也有细嫩的花xue,生理课本上说她们的那里生来窄小,且其中没有那粒能开启欲望阀门的rou蔻。

因为她们虽然是女人外表,却比一般的柔软女子要精炼强硬,她们和男人一样,是情事的主导者、掠夺者、占有者。那处诱惑动情的所在,并不需要。

眼下倒像是黑白颠倒了,掠夺者乖觉躺在柔弱的女子身下,甘心或伪装着甘心的由她施为。

这样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对于有怨怼有气恼的尤时易来说。

她不愿意去碰瞿源的rou物,尽管那处现在温软在布料束缚下看似无害……尤时易尝过它滋味,知道它的野蛮凶狠,知道它掠夺本性……

她更知道,自己不该对身下这人心软。

攻伐掠夺,是瞿源无数次在无数女人身上留与的痕迹,眼下更像是老天开了眼,借尤时易的手,将弱女子难言的心酸苦楚统统还给她。

这叫天道好轮回。尤时易的手指敷衍描摹几下唇形,钻向干涉的花径。

瞿源不可自持颤了下身体。

尤时易动作停了,她垂在身侧撑床的手不动声色蜷起,检查过自己指甲。

的确是稍微长长了些。尤时易一时为难,潜意识教她住手,只是,另有作恶的报复心思催动她继续。

尤时易的迟疑也没多久。瞿源在她身下来回拧了拧身子,其意不明道:“你不快点,还是我来吧。”

当真凉薄。尤时易寒下心,她险些忘了,瞿源只是将寻常的柔弱女人当玩物的混账,冷心冷情的家伙哪里配得上别人同情?她拿定了心思,手指重又探入一截。

瞿源无声无息闭起眼睛。

“我记得我之前问过你,我们的第一次是不是你的第一次?”细指在径口打转,尤时易尽量抚慰着手上的每一寸嫩rou,施与温柔,帮助它们放松。

“你说我不是你的初爱,会是你的最后一任爱人。”

“尤时熙是真的傻,她听完你说的就全信了。她那时候甚至偷笑过,以为她终于等到了你,等到了全心意对她好的爱人……”

“小熙,”瞿源倏忽间睁开眼睛,眼底发红凝视身上人,“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我就问你一句,”尤时易俯身,伏在她身上,秘谷间的手暂且停下没再动,“瞿源,你做过的,你后悔吗?”

后悔吗?瞿源放松身心,凝神只留这问题在脑中铺天流转任意回响。

后悔,有什么用?她能为此回到过去吗?可以重新选择家世出身要自己成长路轻快一些,还是可以尽早成长到足以般配得起任子衿,或是及时认清自己需要什么、重视什么,不加给尤时熙伤害?

她是后悔的,在发觉尤时熙不声不响离家出走的那一瞬就后悔了,悔不能解释认错换她原谅,悔不能忍住诱惑留下一辈子甩不掉的污迹……

可是后悔顶什么?连一顿饭、一瞬的心安都顶不上。瞿源苦笑着摇摇头什么回话也没有。

瞿源的反应,在泪光破碎的尤时易看来,是决绝到不知悔改。

那还顾虑什么?尤时易吸了口气逼回些许泪意,低下头不再多想,执着于眼前的,图复仇,图痛快。

毫无征兆,或是意料之中,锐利的指节深入,刺破秘境中的温柔宁静。

女君的花道那一处很是细嫩紧致,紧紧裹挟进犯的手指,推挤它,赶它走。

调换了身份,无奈的防守人变成了勇猛的探路者,她才不会心软随敌手心意。

手指在穿透薄膜的瞬间,被丝丝血热紧紧缠绕。

温热点燃了冰凉的指节,却不能阻滞她深入的脚步。

尤时易皱眉闭目,闲手支撑在床上,放下步子,细细探索秘境中的景。

那一簇簇束缚人的血丝丝缕流淌向外,留在花壁上的,被蹿升起的风吹干,使得花壁更加干涩。

即便是这样,也无力阻挡进犯者的攻伐。细指由浅入深,深深浅浅的摩挲抽弄。

瞿源自始至终没有动情。其实这样也好,她尤时易也没有,她们就只维持了纯粹的rou体交易,纯粹是献身与报复的对抗,不掺杂任何的、盘算不清楚的情爱纠葛。

其实她们之间,从来也没有几许情爱的吧?

尤时易睁开眼睛,疏离的打量着沉眉闭目隐忍不发的人。

闯进身体的单指在未曾开拓的花道探索,瞿源闭着眼,想着模糊记忆里她们之间的初次,那也是尤时熙的第一次,那时候,醉酒的混账没有顾忌到小女人能不能承受得来,她只想自己纾解欲望,草草安抚过她几下,上下其手地开始进发。

尤时熙在她耳边痛呼那一声,约莫是将醉酒的人打醒了神。那时候她停下来不知所措。

她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拔出那作恶的、予人痛楚的家伙。

瞿源低着头,愣愣看被蹂躏的花xue口汩汩而出的血,血色侵占她的感官,她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想起了任子衿坐在她怀里含泪撑着笑说不疼……

瞿源咧开嘴,哭相难看。就好像任子衿之前安慰她那样,尤时熙也很快缓回神,勉强着自己身子,无所顾忌抱住她,告诉她没事了。

瞿源知道自己是混账,活该被打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