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言情小说 - 医品娇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5

分卷阅读265

    挂了下来。

“青蕾!”白若洢泪眼模糊望着那一切,可是她像一滩烂泥蜷伏地上无法上前。

唐莉缓缓走到她面前,裙脚拂过她的面颊,冷冷道:“你现在还和我谈过去吗?还问我为什么变了吗?”

“你根本就不是她!你到底是谁?”白若洢欲伸手抓唐莉的裙子,可她的手绵软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唐莉走远……

太子东宫这一夜香艳浓烈,一对璧人香汗淋漓。

苏简简躺在太子怀中有太多不真切的感觉,而太子已经呼呼睡去。

尹凝波她怎么会这么好心成全她和太子?

正想着,听见周天朗喃喃唤一声:“凝波……”

苏简简一丝朦胧睡意一激灵退去,她坐起身看着周天朗俊美容颜,这美貌可谓举世无双,只是容颜依旧心却早已变了。

苏简简伸手抚摸周天朗的眉眼,唇边一抹满足笑容,道:“不要你的真心,能得到你的人,简简这辈子也了无遗憾了。”

苏简简说着抚身倚靠在周天朗胸膛。

胸腔里那颗心腔正蓬勃跳动,只是每一下在呼唤的人都不是她。

苏简简涌起一丝怅惘,如果人生如初该有多好。

“曾经欠你的,往后我会好好偿还,少爷……”

苏简简香甜睡去,梦中周天朗还是陆景胜,白衣飘飘,书生不改,而山圻风景依旧。

太后坐在轮椅上,这是郁琬为她特制的坐行工具。

“什么,怀孕了?”太后吃惊地问郁琬。

第218章意中人别抱琵琶

“是的,太医刚诊断过,两个月身孕了。”郁琬答。

太后道:“那女子叫什么名字?”

“苏简简。”

太后长吁一口气:“只要不是那女子怀了咱们皇家的骨rou就好。”

郁琬当然明白太后口中两次“那女子”并非同一个人,而她也当然知道太后再次提到的“那女子”指的是谁。

“那女子与太子尽管纠葛不休,倒是从未同过房。”

听了郁琬的话,太后又是安心又是不甘。

“她倒还有脸看不上咱们天朗……”太后冷哼。

“就是不知她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郁琬不知,太后却是知晓的。

她是前朝公主唐莉,自然不甘心于家国覆灭,匡复旧国绝不会死。

太后压制下内心剧烈不安,问郁琬道:“袁弘德的伤势如何了?”

原本上月就要成亲,却因为袁弘德的手狩猎之时受伤,而让婚期再一次延缓。

“一时半会儿据说好不了。”

郁琬轻描淡写,太后不高兴道:“他是有意为之的吧?京都皇城,多少名医国手在此,区区手上焉能好不了?除非他不想好。”

嗯,太后英明,他就是不想好来着。

郁琬闭嘴不吭声。

太后越发生气:“他这样是在作践咱们皇家的颜面,皇上赐婚,公主下嫁,他竟然推三阻四,将婚期一拖再拖,他若再如此,直接将他绑了入洞房好了!哀家的女儿怎能被他如此轻慢?”

郁琬见太后动了怒,忙劝慰道:“母后,是女儿不急。”

太后不解看着郁琬:“你不喜欢这门婚事?”

“皇兄赐婚,哪有不喜的道理?”

“那你是不喜欢袁弘德这个人?”

郁琬尴尬道:“是袁将军心中早有意中人。”

此刻,唐莉正女扮男装,携着随从入了平安侯府。

袁弘德的手缠着纱布挂在脖子上,猛然见随从领了唐莉走进来一凛。

不请自到,来者不善呀。

“我来替袁将军看看手伤。”唐莉笑道。

袁弘德保持提防的姿态站立在原地,唐莉却一把将他推坐到椅子上。

一边检查,一边笑道:“袁将军和公主的婚期推迟据说都是因为这手伤,我看不是吧?将军真正的伤在心里,不愿意娶公主不是因为受伤不能举行婚礼,而是因为已有意中人,再难娶别人,谁说将军只是个武夫?将军可是个情种,只是你那意中人现在又在哪里,与什么男子谈情说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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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凝波和方逸伟第二次相遇是在香山。

因为在医院里连着做了几台手术,刘凝波终于得了个休假的机会,于是上香山赏枫。

但见满山的黄栌树叶红似火。尽目的美景令人想吟诗一首。

可是诗情画意的心情在遇到方逸伟后消失殆尽。

因为方逸伟让她想到了那难为情的一夜情。

她刘凝波岂是个随便的女子?

在方逸伟眼中她刘凝波就是个随便的女子啊。

醉酒,滚床单,人生若只如初见,初见就滚了床单,要多随便就有多随便。

刘凝波已快速越过方逸伟向山上走去,白裙飘飘的身影迅速融进浩瀚的红海中。

“喂,等等我!”方逸伟追上刘凝波。怎么会遇到这样不近人情的女孩子?那夜分明热情似火,今日重逢竟就这般冷若冰霜,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刘凝波继续朝前走,方逸伟不敢再插话,只是跟在一旁,默默地走着。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显得好生没趣。他们已经走在一条筑于大山沟之间的相对狭长的小马路上。马路两边都是霜降过后的黄栌树,深紫色的叶子就像滴出的冷冻的血,人走在下面就像走在一条树荫掩映轻润幽柔的长廊上。方逸伟心里说不出的畅然。

“刘凝波,我饿了。”方逸伟站住脚步,说道。

刘凝波并不理会,还是向前走。

“刘凝波,我饿了。”方逸伟提高了声调,孩子气地喊起来。

刘凝波终于回过头来,回眸的这一瞬,方逸伟看得有些呆了,秋风乍起,拂乱了刘凝波的发丝,那乌黑的柔顺的秀发在白皙的脸上轻舞飞扬。白色的裙袂也跟着蹁跹飞飘。这纤瘦的身子单薄得令人心疼。方逸伟走上前去,脱下外套披在刘凝波身上。他伸手将刘凝波额前的秀发捋到她耳后去,第一次隐去笑容认真地对刘凝波说:“你饿吗?我饿了,可不可以找家店吃点东西?”

刘凝波低眼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