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高辣小说 - 玉楼春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它长大了。”

玉疏顺着他的手往腿间一望,果然见腿心的小东西正颤巍巍涨大了,原本米粒大的小珍珠,涨成了花生米大小,圆鼓鼓的,楼临将它拿捏在指尖,轻柔又缓慢地在两根手指间轮转。

她的呼吸声更急促了。

楼临速度逐渐加快,在顶部打着圈,力道越来越重,指腹那层茧子带来的麻痒触感逐渐变成一种guntang的快感,玉疏浑身软在床上,勉强拉着楼临的手腕,明眸含水,呜咽地:“轻些,呜呜,哥哥、轻些。”

楼临从善如流地轻了,抬起手,只偶尔若有若无地划过早就站立的花珠,却不肯再用力。

玉疏原被人伺候得好好的,突然又被他这么吊在了半空中,一时间无计可施,几乎急得要哭,腰肢无意识往上挺,想去就他的手,偏偏他还逗她,总是把手往上抬,还笑问:“宴宴要哥哥怎么做?”

玉疏含娇带嗔瞪了他一眼:“要重的、要哥哥重重地去摸!”

“哦?摸哪里?”大概是太久没见了,这么久以来,头一遭见着这个宝贝,楼临格外的有耐心。

玉疏没好意思说。

楼临只是笑:“宴宴得说出来,哥哥才知道宴宴要什么呢。”说完就俯下身,在玉疏耳边又说了一句什么话。

玉疏的脸瞬间通红,只是他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去,几乎拂到心底的痒,叫玉疏一闭眼,一句话冲口而出:“宴宴是个小sao货,要哥哥捏人家的小花珠!”

楼临的指尖瞬间加重了力道,隔着花唇一路磨过去,玉疏骤然受此刺激,腰肢弹跳起来,稀里糊涂就在他手里xiele身,清亮水柱全落在他手腕间。玉疏大口喘着气,什么都忘了,只会软绵绵叫“哥哥”。

偏偏楼临还不打算放过她,捏着花珠问她:“哥哥不在时,宴宴有没有自己玩?”

玉疏下意识摇头,过激的快感化作沸腾的血液,一股股往她脑子里钻,她下意识摆出可怜模样求饶:“葵水疼了很久,宴宴自己玩不了。”

“要哥哥、要哥哥、得要哥哥才行。”

她软软咬着唇:“只当、只当哥哥的小sao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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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临动作果然放柔了,温水一般拂过,声气也是和一身战甲完全不同的绕指柔情:“这种时候也跟小狐狸似的,吃不得一点苦头。”又笑道:“哥哥真是栽在你手上了,竟连这样也只觉得可爱。你呀……”

“宴宴,上一次葵水疼了很久是不是?”

玉疏轻轻“嗯”了一声。

“那药不能再喝了。伤身。哥哥又没来得及喝,宴宴便用手指将就罢。”

他复又把手探进去,果然不同于先前的干涩,开始浮现出一片暖润之意,而且因刚刚的高潮,xue内开始有规律地翕张起来,不由笑她:“一点亏都不肯吃,总要自己先尝到甜头了,才肯给别人尝!”

玉疏咬着手指,软绵绵靠在他身上,她浑身光裸,一身雪白的柔润皮rou全贴着他坚硬的战甲,冰凉凉的,激得玉疏打了个寒颤,无意识把xue收紧了,紧紧绞着他的手指。

楼临轻笑起来:“乖,宴宴,放松些,哥哥动不了了。”

玉疏呼了口气,努力放松着身体,想让他的手指进得更顺利些,谁知反倒不得其法,把手指咬得更紧了,连动都动不了,反而把他卡在原地,进退维谷,略动一动,怀中这个小磨人精就叫疼。楼临都被她气笑了,抱着她就是一通揉,揉得玉疏娇喘微微,脸泛红晕,只能一叠声地喊“哥哥”。

楼临被她弄得心头火起,就着这个姿势,在她雪白的臀rou上拍了一记,“放松些,让哥哥的手指进去。”

“我不会……哥哥……我不会……呜啊啊啊!”话刚说到一半,玉疏就陡然尖叫起来,原来就在刚刚她说话的当口,xue口突然被楼临推了样东西进来。

“哥哥,好涨……拿出去好不好……宴宴受不住……”不知是什么东西,又硬又带着纹路,略圆一颗,卡在xue口,将原本小小的洞口撑得满满当当,上头的纹路还刮蹭过敏感到充血的嫩rou,玉疏被这陌生异物塞着,几乎被撑得想哭,抓着楼临的衣袖,像往常一样讨饶。

楼临却难得没有应答,反而倏然抱着玉疏起身。玉疏惊呼一声,忙抱紧他的脖子,还未反应过来,就见他大步流星行至梳妆台前,把她用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正正将不住蠕动的腿心对着镜子。

“乖宴宴,快看镜子。”

楼临在她耳边投下灼热的呼吸,玉疏抬起眼一看,整个身子都红了。

镜中的少女不着片缕,被个衣衫整齐的男人用这样羞耻的样子举着镜子前,腿间原本看不见的小口被个深褐色的木雕核桃塞着,刚刚被他一提一抱,这木核桃都被少女娇嫩的xue吃进大半个,此时只剩了小半截在外头,犹显不足,还在吞吐。

玉疏从未恨过自己为甚要用这西洋镜!因她前世早习惯了明晃晃的镜子,故此她宫里是不用那些昏暗的铜镜的,全用的是清晰可见人影的西洋镜。

可用在此时此刻,她只能被迫清晰地看见,少女的xue口被撑得发抖,但光洁的阴户都跟食髓知味似的,拼命将剩下的往里头咬,那核桃上头的纹路一点点刮搔过她早就充血的花唇,不多时,那颗木核桃竟被她完完全全吃了下去!

玉疏抽着气,却见楼临又摸出一个,微微用力,就卡在她腿心。指尖微微一动,那颗木核桃就在rou缝间滑动起来,玉疏痒意渐起,刚刚合拢一些的缝隙便羞答答张了口,欲含不含地吐纳它,惹得楼临笑起来,在她腿心摸了一把,终于摸出一点润泽水意,“本来不过偶然看到,带回来给宴宴玩的。谁知道——”

他指腹一压,已经把个木核桃碾在细嫩的小花珠上,来回滚动搓揉,木核桃上繁复坚硬的纹理反复碾着少女最敏感的一处,“宴宴这么玩,也挺快活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