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言情小说 - (明朝同人)威武雄壮万贵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4

分卷阅读164

    场子,他说的你也要么?”

于谦怅惘道:“有劳仙姑。”

哇,难道我能见到李白?我以后还能见到房玄龄?

能见到文天祥吗?

文四把该说的话说完了,退后两步,仔细欣赏着他。

用月光下的美男子来形容他,显得有点轻浮。并非是英俊出众的相貌,可是那份气度却无人能比,英挺而儒雅。月光洒在他身上,像是洁白的玉器上笼罩一层萤光。

只见他长身玉立,苏东坡喜欢戴的那种四四方方的高冠戴在他头上,别有古韵,看面貌是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成熟,还没老。白色的道袍长的盖住脚面,灰蓝色的鹤氅也很长,柔软的垂在袍子外,质地轻薄而贴合,似乎是纱,又比纱更厚一些,鹤氅没用现在时新的扣子,而是在胃口处订着两根同色同质地的细带,细带系在一起。

于谦双目垂帘,被她看的有些不适,几乎要脸红。

文四摸了摸下巴,感慨的叹息道:“真是才貌双全啊!凭你这份才学气度,我真不敢收你为徒。”她本想说秀色可餐,又觉得太轻浮了。

我什么素质我心里有数。“等你料理完现在的事,我给你引荐一位名师。”

于谦:你这么说话让我很难接啊!我该说什么?“仙姑过谦了,能遇上仙姑,是廷益一生的福气。”

朱祁镇说:“朕呢?朕在临死之前废黜了殉葬,多圣明!”

文四点了点头,瞅着旁边吭哧瘪肚没憋好屁的朱祁镇,一把将他的魂魄拘在葫芦里,恍若无事的继续说:“你别忘了给我徒弟吃糖豆,哎,廷益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找一位古之明君投胎成她的儿子?”

于谦大惊,还有这种cao作?如果可以的话,那的确很好!

非常好!只要有几位明君轮流投胎过来,可保大明江山安如铁桶,千秋万代。

“若真能如此,是万民之幸啊!”

文四捏着双下巴想了一会:“等我去地府问问,应该能行吧,反正他们也要转世投胎,投到谁家都一样。至于千秋万代嘛……”她站在房顶上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四顾张望:“廷益,你可知道承负?”

“前辈行善,今人得福;今人行恶,后辈受祸。”

“不错,但不只是如此。”文四指了指天上,又指了指地下,皱着眉头的样子有些凌厉:“你能看到笼罩整个皇城的怨气吗?”她伸手一拘,丝丝缕缕的几丝黑气拢在手心中。

“这是?”

“这是天下百姓的怨气。”文四难得的正经起来,皱着眉头在房顶上漫步:“这是被苛捐杂税逼死的人,这是被官府强取豪夺逼死的人,这是食不果腹被迫卖儿卖女的人,这是因为权利倾扎而无辜丧命的人,这是被皇帝、被锦衣卫拷打至死的人,这是衣食无着被迫自宫的人,这是屠城,这是路有饿殍,这是逼良为娼,这是幼小进宫终身不能离开森森宫苑的人,这是人们易子而食,在皇帝治下逞凶逞狂违法乱纪却被包庇,这是被迫殉葬的宫人,和这些相比,呵呵,废黜嫔妃殉葬算什么?

廷益啊,四姐跟你说句实话,这些怨气从建国开始积累,看起来没什么,实际上影响着皇帝也影响着年幼的皇子,皇家子嗣一代不如一代,除了被娇惯之外,还有这些怨气的影响。这就是承负,也叫天下大势。皇帝都以为自己是天子,可以肆意妄为,用百姓的血rou宠溺某个臣子,可以任由宠臣罗织构陷…可以把百姓自阉入宫当做理所当然…并不是这样。”

于谦肃然,随即又沉默了。

文四慢条斯理的说:“我生前的朝代已经灭亡了。我父亲曾是雄震边关的名将,有他在一天,外敌不敢叩边。听说他长的特别俊,又白又美,文武双全。可惜他不懂养匪自重,在我小时候他蒙冤而死,比你还冤。”

于谦:不比,都是冤屈而死,我们不要比。

“后来外子勾搭上太子,帮太子登基(于谦:要帮着登基说明是篡位!),我父亲的冤屈被血洗。后来我成了鬼仙,离开了。”文四慢悠悠的说:“你在这儿再逗留一百年,然后必须离开,明朝总会灭亡的,不看着就不难受。”

“天子,呵呵,昊天上帝才不认这些脑残杂种儿子。”

于谦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给太子补课!这是事都源于吏治不明,赏罚不公,还有皇帝荒yin无道,乱政。

文四丢完这些重磅□□,施施然飘走了。朱祁镇嘛,丢给朱元璋好啦,他会打死这个不成器的孙子哒!正好他因为手续问题被扣在地府,几十年内不可能投胎,嚯嚯嚯~

于谦思绪万千,忧国忧民,看书都看不下去!

还修什么道!

太子还睡什么觉!起来商量对策!

这些问题都不该存在,可是根本解决不了。

人呐,贪婪愚昧。

☆、第83章一个完美的世界波

“帝王的功过得失很难说清楚,即便是亡国之君也是一样,毕竟有秦王子婴、汉献帝、唐哀帝、宋怀宗那样的倒霉蛋,既没有政权又没有兵权,自己的性命尚掌握与别人之手,就不用负担国家的灭亡的责任。

大雪时每一片雪花都有责任,一个朝代的崩塌灭亡也是一样,以皇帝为首,后宫的女人、内廷的权宦、外庭的朝臣、地方官员乡绅恶霸都要分担责任。在责任划分没有完成时,皇帝都不能去投胎,只能稽留在地府等待审查,宁可多花时间,也必须公正无私,不偏不倚。”

陆判慢条斯理的捏着核桃吃:“这下子,你明白我们地府常年招聘的原因了?”

文四拎着核桃袋子:“明白了,真是不容易啊。这种事不能用法术来定吗?”

“法术焉能定人心?又谈何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