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言情小说 - 小太太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子看起来关系不错,但至少得让他们过了高考这个坎,况且,看看他们这次的月考成绩,尤其是宫笑黛的英语,简直不忍直视。”

提到宫笑黛的时候李胜才理直气壮,腰杆直挺的看了时迁一眼。

韩母态度谦和,一直在保证回去肯定好好教育孩子。

反观时迁倒是淡定了很多,等他们都聊得差不多了才幽幽开口:“我方便看一下没收的那封信吗?”

李胜脑子宕机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人家是在和他说话,连忙点头说可以,他从书本底下抽出小纸条递给他。

时迁看完这封纸短情长、言简意赅的所谓情书,眉心促得更紧了,李胜在旁边不由得心跳紊乱,此时有种时迁是老师他是学生家长的错觉,他紧绷着身体等着时迁发话。

虽然字条上寥寥几个字,但时迁一眼就看出来字迹不是出自宫笑黛的手,她练习册上的字他见过,这纸条上虽也是女生得字迹,但不同之处还是很明显的。

对比之后时迁没有过多说什么,他把纸条还给李胜,又要了宫笑黛的英语成绩。

李胜简直负责任到家了,不仅把这次月考成绩拿给他看,就连高二文理科分班以来所有的英语成绩都提出来了,然后语重心长的和时迁说:

“这孩子聪明着呢,其它他目成绩都不错,只是这英语就使不上劲了,我看她也没少下功夫,可能是方法不对,英语老师也不断找她沟通,结果都无济于事。”

“最近这次月考英语还提高了14分,在学校总排名提高了整整80名,可想而知她的英语有多拉低名次了。”

“但是按照她现在的总成绩,走艺术生是不成问题的。”

时迁一顿,从成绩单里抬起头,声音清冷的问了句:“艺术生?”

李胜:“是啊,她不一直要报考艺校吗?我们班每周的板报都是她画的,还别说,画得一手好画,听说是天赋,遗传她mama。”

时迁了然的点点头,本用心看成绩单的心情顿时荡然无存,他放下手里的成绩单,凉凉的瞥了一眼窗外的身影后收回目光。

韩父恨铁不成钢,知道树仁要求高三住校的规定,笑着和李胜商量,“李老师,今晚我想把他带回家好好做做他的思想工作。”

李胜心想,是该让家里好好开导一下,家长又亲自接走他也放心,于是他对着韩家夫妇和时迁说:“早恋这问题很严重,是得重视一下,今天先把他们接回去吧,明天别误了早读就行。”

韩家夫妇连连称好,时迁瞬间觉得自己接了个烫手山芋。

宫笑黛看见办公室门开,立刻站直绷紧了身子,她屁颠颠跑到时迁跟前,仰着脑袋说:“今天真是麻烦您了。”

时迁居高临下睨了一眼她有些松懈的表情,不紧不慢的的回:“老师说让家长接回家开导一下。”

她一愣,明白这句话意思后有些不自然,她可不敢妄想时迁真的会把她带回去,于是硬着头皮说:“不用不用,我去找老师说一下,我自己能解决。”

说罢她抬脚就要冲进办公室,胳膊意料之外被他拽住,宫笑黛脚步一顿回头看过去。

手掌青筋隆结,厚实有力,虽隔着厚厚的外套,她依旧能感觉到他手心传过来的温度,宫笑黛仰头看向他。

“走吧,省得说我这家长不合格。”他风轻云淡的一句话愣是让她听得面红耳赤的。

此时韩伟光夫妇也揪着韩胥辰过来了,他们和时迁打了个照面。

“这个,真不好意思,都是我这混账儿子犯的错,还劳烦你再跑一趟。”

时迁的目光似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韩胥辰,勾了勾嘴角,“没什么,都是误会一场。”

韩胥辰看着时迁,眼里带着警惕。

两人简单寒暄,韩伟光托时迁向时老太太问好,之后点头告辞。

时迁已转身走了两步后却发现宫笑黛还在原地和韩家三口人笑着道别,他转身,沉声问:“走不走了?”

宫笑黛立刻小跑了过来,亦步亦趋的紧跟在他身后,她总觉得前面的男人有点生气,尤其是刚才问她那句“走不走了”,好像在克制着怒火。宫笑黛一边垂头跟着前面的脚步走,一边在反思,好像她真的太耽误他时间了。

他们一走,韩胥辰忍不住问韩伟光,“爸,你和我同学家长认识?”

他很少看见他爸能对人这般谦和。

韩伟光遥遥看了一眼时迁离开的方向,“城西时家的三少。”

韩胥辰瞠目结舌,他还真不知道时沐卉身后的具体背景,也没把她往城西的时家联想,之前只是知道她出身军人家庭,从小高门大院里长大的娇贵姑娘。

只是他这小叔……

他望着远去的两道背影,拧着眉若有所思。

韩伟光:“以前的时老爷子是我的首长。”

韩胥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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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笑黛和时迁保持着安全距离,她心里默默数了一下,他们两个见面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得过来,他是好朋友的小叔,又不是她的小叔。

好像今天她把他叫来有点越规矩了。

宫笑黛想的太专注,没有发现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脚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撞到了他的身上。

时迁笔挺的后背顿了一下,他转身,气定神闲的从高处俯视她。

宫笑黛头皮发麻,定力瞬间不堪一击,她揉揉额头被撞的一角,道歉到:“时医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时迁蹙眉,“时医生”这疏离的称呼让他顿感意外。他眉头紧锁一瞬不瞬盯着她,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时间仿佛停止了般让人煎熬。

时迁从喉咙深处冷哼一声,哂笑道:“你倒是会过河拆桥。”

声调极其不悦,话也说的很直白,大有指责她是白眼狼的意思。

虽然宫笑黛不知道他刚才究竟在生什么气,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连忙解释,“您误会了,我是担心今天劳烦您过来您会不高兴。”

时迁靠在车身双腿交叠,两只手抄在大衣口袋,原本微弓的上身突然前倾,咫尺距离,“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怎么不担心我会不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

宫笑黛:“你究竟在不高兴什么呢?”

时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