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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局面更加的紧迫。压切长谷部又撕了一封染着香味的蒸栗色的信纸,他都要抓狂了,“为什么平安京的人喜欢搞这套,风雅个屁啊!主人才小啊,这些男人就想打她的主意吗?”“这送徘句和歌的还算得上是有打招呼的,还有些看着院子种的花草便见艳心起,半夜翻墙来找美人,不过平安京的时候就是以为这个为……”歌仙兼定看着压切长谷部的额头青筋都要爆出来了,止住了自己将说的话,改口道,“这个风气是不对,我们要好好保护主人才行。”“算了吧,那些人打不了主人的主意的,这些信被长谷部截下来的也只是少数而已,大部分都被另一个我给毁掉了吧?就算有人真的胆子那么大,没被他和月见宗近解决掉,也会被主人当成贼给解决掉的吧?”虽然少女是长大了,可是身边都是一些妖怪,就算是人类,也是安倍晴明那个不着调的,源博雅倒是挺靠谱的,可惜他这个男人只会把月见陵光往男人那个方向教,麻仓叶王也不会教,但他至少能阻止月见陵光不被养成一个男人味十足的人。她的身边没有普通的女性长辈来教导她,就连第一次来了月事,还是血染了亵裤弄脏了坐着的位置,五虎退发现后吓得哭着找药研他们帮忙,这才让女装大佬太刀次郎硬着头皮给她解释了一番是怎么回事。否则月见陵光还当自己被人偷袭下了咒而受伤了,还想着包扎一下伤口再去找些材料来下反咒。不过五虎退他们这些短刀也随着月见陵光年龄的增长,原先个头差不多的小家伙们,现在只有月见陵光一个人在长大,而他们却无法改变自己的身形,因此慢慢不再去找她玩,躲在了宅子里,又或者是藏在暗处默默的保护她。就连一开始充当侍女的乱藤四郎也找了个理由离开了。月见陵光会偶尔念叨想念着小夜他们,然而小夜这些短刀明明就在隔壁,却要假装自己已经离开此地投靠别处的亲戚,掐着手指算着时间,估摸着时间够久了,就写上几封书信让其他刀剑付丧神代交给她。而月见陵光给他们的回信,他们却总是在第一时间。而代替短刀的位置则是那些少年青年体形的刀剑付丧神。全都按着平民人类那样取名字的方式,藏了一半的名字,再给自己稍做伪装,就充当着新来的下人出现在月见陵光的身边。唯一不用做太多伪装的就是自认为是月见陵光初使刀的山姥切国广,因为他天天披着条白布,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连脸都不肯露。月见陵光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他都会把自己裹成一个球,久而久之,月见陵光也不怎么敢和他搭话了。披着条白布没声没息的行走在宅子之中……简直和鬼一样!超可怕!月见陵光瑟瑟发抖!山姥切国广:“……”不许、不许说我可怕!然而最可怕的不是披着白布的山姥切国广。“啊啊啊啊啊啊——”月见陵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宅子,只听她乱念了一堆咒之后,因为哆嗦的太厉害,根本就念不清楚咒语,最后鼓起她最大的勇气,深吸一口气提着衣摆用最快的速度逃回了房间,缩在被窝里抖个不停。没错,这个把月见陵光吓得够呛的是本丸搞事大佬——鹤丸国永。墨黑的头发加上墨黑的羽织,脸颊被血色染红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原本俊秀的长相,他深沉的站在原地。闻讯赶来的烛台切光忠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鹤先生!怎么了?”鹤丸抬头静静的看着烛台切光忠,就在烛台切光忠打算追问的时候,嘴一撇,两眼瞪得圆圆的,泪汪汪的看起来超级可怜。“光坊……那群妖怪欺负我!”鹤丸左手一抹自己的头发,左手黑了,右手一抹脸,右手红了。“他们用墨水染黑我,还说鹤应该带红,就淋了我一脸颜料。”鹤丸哭唧唧的告状,“我现在是不是特别难看?主人看到我的时候居然被吓跑了!”看着是有些渗人,要不是知道你的灵力没问题,他还当鹤丸是打算暗堕呢。“哦,你把主人吓跑了,你不是一直想吓人吗?吓到了又不开心?”烛台切光忠已经开始cao心一会儿要做些什么吃的去安抚受了惊吓的主人。“不一样!这不是我的主意!”鹤丸控诉着,“而且是他们吓到了我!我鹤丸居然被反杀了,好不甘心啊!”这么多年了,你在那些妖怪手里讨过好吗?烛台切光忠无语的看着不服气而气鼓鼓的鹤丸,“你一个业余吓人的刀,为什么非要和那些职业吓人的妖怪比吓人呢?”而且……“你还是快逃吧!”今剑还有30秒到达战场!第56章想跑?晚了。鹤丸国永被倒吊在围墙的树上,黑漆漆的羽织也翻了过来,在他的脸上印了块黑渍。烛台切光忠正好声好气的替他向今剑求情。今剑环抱着双臂站在一边,若是不是烛台切光忠劝着他,他就直接用自己的本体刀拍扁这个惹事的家伙。鹤丸国永:我这次是真的冤枉啊!不过大抵是鹤丸国永和那群妖怪们搞事也搞习惯了,今剑口头说了几句之后,答应放鹤丸国永下来回去洗个澡。这一身黑乎乎的,踩在地板上还要擦老一阵子,就别给人增加工作量了。今剑收拾完鹤丸国永,就回去安抚月见陵光受惊讶的小心脏了。“光坊,这次我真的是无辜的!”鹤丸本想抱着烛台切光忠哭唧唧,但被重形象并不想弄脏衣服的烛台切光忠避开。“光坊,你也嫌弃我!”鹤丸假哭着,表情像是被抛弃的怨妇一般,让烛台切光忠一阵恶寒,不由的退了好几步,免得鹤丸突然又扑过来。“哈哈哈,你们在玩什么游戏?”三日月宗近和一期一振走了过来,三日月宗近还凑近看了鹤丸的“新衣裳”,评论道,“这衣服没染好,后头还有几块是白的呢。”鹤丸国永:“……”“三日月殿,又过来吃茶点?”烛台切光忠对三日月宗近这个时间点过来已经是很熟悉,为了以防三日月宗近在短短的路程里不走丢,还会有一个陪他过来的人,今天应该是一期一振。“是哦。”三日月宗近过来混吃混喝已经是常态,反正无论是今剑还是月见宗近都很欢迎他,尤其是月见宗近,他还会把自己的刀架刀装让出来,要不是三日月宗近不告诉他自己住在哪里,月见宗近都要上门去找他玩了。但是烛台切光忠最为惊讶的不是三日月宗近天天和月见宗近混吃混喝还自以为没有被发现,而是今天的陪护人员居然是一期一振。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