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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噌冒金光:“念念,这位是……”阮念初说:“厉腾,我男朋友。”胡来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朝厉腾挥手:“你好厉先生!”厉腾礼貌地淡笑,“你好。”阮念初笑着,看向厉腾,很开心地向他介绍:“这是胡来来,是我的大学室友,我们关系特别好。这是叶孟沉叶总。”介绍完,时间已经接近中午十二点。四人就近找了个小餐馆吃饭,坐下来,边吃边聊。期间,阮念初向胡来来打听其它两个室友的近况。胡来来咽下嘴里的饭菜,说:“丁文文毕业第二年就去了加拿大,听说现在在搞国际谈判。林悠悠更忙,知名大记者,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做新闻,另一半的时间还得拿来陪她家肖驰。我都好久没见过她了。”阮念初被呛了下,很深沉地感叹,“没想到,高冷如神话一般的人物,居然会那么黏老婆。啧。”胡来来一副过来人的表情拍她肩语,“唉,你实在是太年轻。自古以来,高冷人设原本就是拿来崩的。”话音落地,阮念初咬着筷子,眯了眯眼睛瞧向厉腾。意有所指。对方却漠然自若,给她夹过来一块大牛蹄筋。“……”阮念初眨眼,瞅瞅碗里的牛蹄,再瞅瞅他,有点小疑惑。厉腾冷淡:“多吃点rou。太瘦不健康。”旁边的胡来来目睹这一幕,忍不住凑到阮念初耳边,赞叹:“你男朋友对你真好。这年头,长得这么帅还这么温柔的男人可不多了,你要干巴爹!”是么?阮念初看了那块牛蹄筋一会儿,迟迟没动筷。怎么她老觉得,厉腾只是想把她喂得白白胖胖,才好吃呢?她怀疑自己得了被吃妄想症。吃完饭,胡叶夫妇俩就说要先走了。白溪镇人太多,他们上午已经逛了个大概,下午准备去另一个景区。胡来来舍不得阮念初,说了好几次让她回云城之后找自己玩儿。出社会之后,见识过太过残酷与人心险恶,学生时代的那份友情,便愈显得珍贵。阮念初笑着应下。胡来来和叶孟沉手牵手,背影渐远。年轻女人像只小喜鹊,聒噪地东跑西跑,可每次没跑出半米,就会被男人拽回来,扣进怀里。阮念初嘴角翘翘的,看着他们,直至两人消失于人海。厉腾站她旁边,目光落在她柔婉含笑的侧脸上。片刻,阮念初忽然笑道:“以前,我经常想,爱情这东西太抽象了。也不知道究竟长什么样。”她转过头,面朝厉腾,神秘兮兮地竖起一根食指:“可是现在我知道了。”厉腾看着她弯成月牙的一双眼,“是么。长什么样。”那根竖起的食指,指向了遥远的人潮。阮念初笑答:“就是我室友他们那样。”胡来来的爱情,是一部童话。起因,过程,结果,都算不上波澜壮阔,但每一项都能点燃少女心。青梅竹马的背景,轻松搞笑的倒追,还有家长里短的温馨,阮念初想,这样的爱情很应那句话——当你老去,回味时都会幸福得眯起眼。她跟厉腾说这个,其实没什么特别目的,随口感叹,换成另一人,也会是同样的叹法。而他闻言,静默了几秒。下一刻,他捏住那根纤白的食指,把她的手握入了掌心,裹紧。“……”阮念初眸光微动。她发现,七年前相识至今,厉腾无论面上如何冷,他的体温,都很热。她不知道这样的矛盾感是否与生俱来。厉腾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分开她的五指,与她十指交扣,“走吧。”阮念初试着动了下手。他捏得很紧,连挪动分毫的空间都没有。于是她仰起脖子看他,故意道:“我好像记得,我们说好只精神交流。”可他刚才抱了她,现在还这样。“不能抱也抱了,不能亲也亲了。”厉腾牵起她往白溪镇深处走,脸色很淡,“再摸一下手不会少你块儿rou。”阮念初只好由他牵着。一段距离后,她不知想起什么,抿了抿唇,说:“厉腾,我问你个问题。”“嗯。”“我看起来好吃么?”“……”厉腾扭头看了她一眼,“你说什么?”阮念初左顾右盼,随便指了下旁边路过的一对夫妇。那对夫妇推着婴儿车,车里的小宝贝含着奶嘴,眼圆圆的,粉雕玉琢。她又问他:“那个小朋友看起来好吃么?”厉腾还是盯着她,语气平静,“人怎么能吃。”一听这话,阮念初脑子里萦绕多时的疑虑总算消散,放下心来。笑眯眼:“嗯,你知道就好。”看来怪是怪,还没到有食人癖的地步。所以,他看她时流露出的饥.渴目光,大概只是错觉。节假日出游真的很蠢。但阮念初觉得这个蠢锅不该她背,应该让演出团的团长来背——好不容易放了个自由行,结果周末就占三分之二,她还不如留在酒店睡觉。失策。而且白溪镇和云城周边古镇并没有太大区别,都是古式建筑物,外加卖各种旅游纪念品的小贩,商业气息偏重。阮念初没逛几个地方,就犯懒不想走了。厉腾垂眸,那姑娘蹲在路边跟个鸵鸟一样,耷着头,兴致蔫蔫。他皱眉,“哪儿不舒服?”“没有不舒服。”阮念初摇头。“那你蹲这儿不走。”她瘪嘴,语气里的撒娇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累啊。”厉腾很讨厌事儿多的女人,但对象换成她,他一点脾气都没了。静默几秒后,说:“你要背还是要抱,自己选。”“……”阮念初被这道选择题呛了下,干笑:“我选找个地方喝杯茶。”最后,他们果真就找了一个咖啡厅喝茶。淡雅宜人的装潢,暖灿灿的阳光,和交织着紫藤花串的透明玻璃天花板,每一样,都很适合睡觉。于是阮念初在雅间的沙发上躺下来,闭着眼,表情惬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厉腾垂眸看手机。短信箱里有几条杨正峰发来的消息,都是用暗语问他情况。他面无表情地回复:蛇出洞,一公一母。随后把短信箱清空。旁边,阮念初头枕在沙发扶手上,呼吸均匀,睡颜很恬静。一缕发丝从耳际垂下来,搭在脸颊旁边。他看了她片刻,伸手,把那丝碎发给她捋到了耳后。然捏住她的下巴晃了下。也闭目养神。透明玻璃外,外面晴了大半日的天却不知怎么的,暗下来,并且划过一道闪电。一场大雨突如其来。*阮念初是在下午六点醒过来的。醒来时,她身上搭了一件男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