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言情小说 - 骑着鲸鱼当海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地将耳坠接过,尉迟黑却又贴近她耳边,替她将耳坠挂在耳朵上,小水母本来就轻盈透明,在太阳光下更加的漂亮,筱地白开心不已,说道:“我完全感觉不到它的重。”

香奈儿羡慕不已,说道:“这是从我逛银饰店以来,所见过的最漂亮的耳坠,我刚刚怎么没多捡几个。”

看到贾正经正拄着扫帚,靠在船边气喘吁吁,一副环卫工人刚刚下班的模样,更加愤怒,说道:“这个找抽的脑缺,清扫了我们船上连市场都买不到的宝物,正在等着有人去给他颁发小红花。”

筱地白说:“已逝不能追,不过大耳环有大耳环的气场,你可以把我手上这个也拿去,做一对酒杯一样大的,将来遇到骄傲的帅哥,对方一看,就知道佩戴这么有派头的洪钟,身份非富即贵。”

香奈儿举起手中喝完一半果汁的水母杯,嘀咕:“刚没细想,你一提帅哥,这酒杯怎么那么像套套。”

突然意识到尉迟黑在场,看到他脸红了,安慰道:“不好意思了,尉迟公子,在你面前聊女性私房话。”

又说:“你做什么只知道想着我闺蜜,怎么就没想过讨好我闺蜜的闺蜜?想追她可要先过我这关。这次是没有了,下次如果你出海还有捡到水母,记得快递寄到西红市饺子县车马镇好苇区给我。”

尉迟黑微倾着身,说道:“友人的委托我不会忘的,也期待香小姐尽快找到很帅的一口锅,等我的快递寄到时刚好用得上。”

☆、白家枪?木马计?

蓝鲸号继续行驶了一个小时,看见了浮在海面上的新一批沉船落水事故的遇难者向他们求救,起初尉迟黑以为他们就是之前捕鲸受挫的海盗,已经重新上了船,换了个招式,想要上自己船,估计继□□要挟鲸鱼之后,还有什么新的阴谋。仔细看才发现,这次遇难的跟前面那些人不同,同样有五个,浮在水面,身上各自插着一对翅膀,自称是外星人到地球来找爱,结果在中途电池耗尽了,坠落在了海上,还请好心的路人送他们到被推岛,因为那里有能够助他们回家的磁场,他们的家乡是在冥王星,将来会织毛衣回报恩人。

尉迟黑看他们长相大叔模样,胡渣都没刮干净,有一个腹部朝上,啤酒肚显得特别的显眼,好像一颗在浴水的煎鸡蛋,又听他们说要去被推岛,猜测他们就是被推岛人,浓雾中不小心撞翻了船,据说被推岛产海盗,他们也许就是海盗,不过,同是天涯海上客,漂泊在外彼此相助是应当的,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刻意伪装成外星人打扮,但是,看他们样貌粗犷里透着一股天真的呆趣,感觉应该不像什么坏人,即使是海盗,遭受了意外,如果对自己和船上的船员们没有图谋不轨,遇到了也不应见死不救。因此,将蓝鲸号停下来,用绳子把他们拉了上来。

五名落水的外星人背上的翅膀是用胶水粘上的,不经碰,一碰就断掉了,就像被折断翅膀的板鸭。他们确实是被推岛海盗王的手下,也就是海盗,但是与其说他们是海盗,不如说是头长草的泥偶。

五名海盗被救上船后非常激动,向尉迟黑致谢,一名麻子脸的海盗敬了一个礼,说:“这个船长怎么那么牛,麻子给他打伞!”

紧接着,一名谢顶的海盗也敬了礼,说:“这个船长怎么那么好心,癞头给他打伞!”

一名右手戴着单只手套的海盗,说:“这个船长怎么那么眼熟,废手给他打伞!”

一名年轻女海盗说:“这个船长怎么那么帅,黄果果也给他打伞!”

最后一名是哑巴,说不出话。

尉迟黑听了一连串敬礼,除了麻子、癞头、废手、哑巴以外,唯一的一个女海盗,和黄果果同名,转头去看正在一旁拿着硬化水母当铃铛给伙伴算命的黄果果,想到她对个人专属物品的霸道,担心她听到有人跟自己重名会嫉妒,于是说道:“黄果果,嗯,你的名字取得很有道理,不过嘛,我们船上已经有一个给人算命的也叫做黄果果,可能这个名字太可爱了,好多人都在使用,所以,为了避免叫错,你暂且改一个字吧,我想想看,不大改,保留原汁原味,叫黄二果,你觉得如何?”

女海盗原本还期待又帅又好心的船长又送好名,谁知小黑船长好像根本没有读过书,取这种在赵树理的乡土文学里才见得到的女主人公名字,北风那个吹~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生,虽然是个名声不太吃香的海盗,脸一下子刷了下来,讥~

尉迟黑一琢磨,黄二果听起来的确有点不入耳,看样子对方也不愿接受,于是,凝眉细思,说道:“黄四果如何?”

女海盗怔了一下,突然间就心花怒放了,这个船长怎么那么有才,把二改作四,堪称神来之笔,没有读过万卷书哪来这样的数字成绩?仔细想想,黄四果跟黄二果比起来,不光在含意上增了一倍,而且,四跟二的意境完全不是在一个层次上的,四就好像屋顶上的叠瓦,二就好像屋子内的叠被,二年级到四年级的升级,这是夺么大的区别口牙。欣然接受:“我四个哥哥都说我平时为人特别四,船长看来也是很懂我的,黄四果也想认你作哥哥,刚好我四个哥哥的排名只有大哥以及三四五哥,少了第二,船长在我心中排行第二,叫二哥哥。”

五名新加入的海盗还没有来得及跟其他人招呼,突然,船猛烈震了一下,船上的人也都吓了一跳,尉迟黑以为是碰到了什么礁石,转头一看,却是一艘黑船从旁边经过时和蓝鲸号发生了刮擦,只是一次小事故,两艘船的船板各刮了点划痕,不过,蓝鲸号在前,这艘黑船却从后加速逾越,才导致了事故发生,事故责任显然在对方身上。

尉迟黑看到对方甲板上站着两名水手,以为是雾太大难免会看不清路,摆摆手表示放行不计较,黑船顺着水流继续往前,和蓝鲸号渐渐拉开距离。

如果事情单单这样过去,就只是一次陌生的偶遇。黑船上的一名水手却从脚边上抱起一个发射筒,朝蓝鲸号射了一支鱼枪,鱼枪掠过尉迟黑的肩头,钉在了蓝鲸号的舱门上,这鱼枪射得非常有力度,足足扎进去了十厘米深,随着两船分离,鱼枪尾部的绳索扯住了蓝鲸号。

尉迟黑很惊讶,回过头,透过浓雾看到对方一点烟亮和隐隐敌对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这不是意外刮擦,对方是挑衅来了,果然,接下来听到对方说:“出了船祸就想跑吗?”

尉迟黑很懒得理会这种恶人先告状的碰瓷行为,拿起一把桃木剑,把绳索切断,两船照旧分离,黑船上的水手显得十分不耐他会这样息事宁人。如果事情单单这样过去,就只是一次陌生的偶遇,但惹是生非在中出现的频率比息事宁人高,而且惹是生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