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言情小说 - (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真章便显拙,好好地一曲奏得支离破碎,尾音一挑,小祖宗收手,忽地回头不满看她。

他这一眼望得刚刚好,恰到好处的月光,恰到好处的角度,甚至那矜傲的表情,都致命地诱惑。

白九川心大动,意乱情迷,手还没有收回来,顺势将人再收近,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脑,她仰起脖子,急切地靠近,又在看清他眸中的自己后顿住。

呼吸可闻,恢复原位,她干干一笑,找补话道:“奏得远不及容渊。”

怀里人轻哼一声,这一声似小奶猫爪子挠在心头,他的目光透过顾容,到一旁方才被丢走的酒坛子,“酒。”

“不能喝。”

已经这么折腾,还想更折腾么。白九川恶劣地想着,明儿容渊起来回想这夜会不会白嫩的脸颊一下子红透成番茄,然后眨着双愧疚又无措的眸子,水漉漉地望她。

“喝。”

白九川哄他,“酒没了。”

容渊显然不信,固执看她。

灵光一闪,白九川右手一勾,酒坛子被她勾起来,头仰起,手腕一转,酒坛倾斜一个弧度,里头清澈酒水顺着这弧度倾泻,都落进白九川的嘴里,喉咙吞咽,不过片刻,白九川右手降下,一翻,酒坛空空如也,一滴也不剩,被过河拆桥再次撇走,骨碌碌滚远,白九川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笑得真诚,“真没了。”

她得意地逗弄着醉酒的小白莲,想着终于反将一军,没见着小白莲眼底的一抹暗色。

“唔。”嘴被堵住,温润柔软的舌头在她的嘴角舔了舔,容渊眸中迷蒙,“酒。”

第11章第十一章琴师他惊才艳绝(11)

腾地,欲。火焚身。小腹窜上猛然热流,白九川左手重新掐住他纤瘦腰肢,右手悄然再次禁锢在他的后脑,呼吸急切,粗重的喘息一浪接过一浪,她静静看着容渊懵懂而得意地冲她勾唇,脸一侧,她便吻住那两瓣淡粉薄唇。

“故意的?”

有意无意地,将人压在身下。青丝铺在白绸,再上面是容渊清俊的脸,修长的脖颈,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笔直的腿。

白九川横跨在他身上,邪肆审视,磨蹭,令容渊柔软的双眸沁出更多水色。似是没有听到,容渊乖巧而安静地仰躺着,水眸淡淡望她,一点儿也没有方才的大胆诱惑。

就是这样,软糯无害,与记忆中的人简直一模一样。心底更加躁动,白九川俯身,咬住容渊白嫩耳垂。不论他是否故意,有何目的,她都认。她吸住亲吻,又放松舔。舐,缓缓啃。咬。白玉似的耳垂被折腾地可怜巴巴泛着熟糜的艳红。极富有技巧性的手游走在被特地调。教过的身躯,一开始咬着唇,再后来,手指撬开那唇,插。进,动人的轻吟从唇边泄。出,即使手指离去,再次在这完美身躯的别处攻城略地,轻吟便再肆无忌惮,杂着飒飒风声,格外诱人深入。

雪白的袍子被一点点解开,露出清瘦而白皙的身体,笼着白纱一样的乳白光晕,因冬夜的寒凉微微发着抖。白九川运行内力,覆上去,凉意驱散,醉了的小白莲主动迷糊揽上大尾巴狼的脖子,还以为是得到了暖洋洋的汤婆子,三下两下将自己的衣裳也剥干净,罩在二人上头,阻隔了因内力升起的温度流失,小白莲贴得更加近,几乎将自己整个人交代出去,发出舒服喟叹。

肌肤贴着肌肤,大片的滑嫩触感令白九川眯起眸子,她稍稍推开容渊,借明堂月光,打量着他的一切。

这人的一切都是秀气冶丽的。干净得不像是尘世里该有的东西。以玉为骨,以雪为肤,以花为容,以秋水为姿,以月魂星魄为精神。容渊被望着,眼眸微动,嘤咛一声,她眸光一暗,就势倾身压下。

这一动大概给他带来了莫大痛楚,他的脖子后仰成性感弧度,脑袋抵在布上,眸子微合,喉咙动了动,发出一声难过低吟。揽在白九川脖子上的手固执地不肯拿下,可已松松垮垮,不成气候。

坏心啃上他的喉咙,咬住,好像野兽在交。合时会咬住自己雌兽的后颈。她缓缓动作,吻过他半合半张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和那张微启的,软润嘴唇。白九川动作一直温柔,悠长持久,直到身下的人微蹙了蹙眉,用叫得沙哑的声线轻轻说了句“快些。”

狂风骤雨突至,席卷过容渊被呵护地周到的身躯,令他摇曳,失态,哭泣着求饶。

白月隐进云里,这处光线暗淡下来,白九川紧紧抱着还在余韵中颤抖的敏感身躯,一点一点轻啄他后颈上的细小汗珠。

疲乏袭来,她晃晃头,消了再来的欲。望,看眼黑沉天色,将衣裳给二人胡乱套,甫要站起身,忽地一阵眩晕,栽倒在地。合眼前,容渊倏然睁开幽潭一般的眼,哪里有半点酣然醉意。

是夜,一质朴马车无声无息驶向城外。

眼被蒙住,手脚被束缚,白九川眉头一拧,手脚上的铃铛撞着铁链响声清脆。微凉的手指从她的额头摸过,隔着布料的双眼,凉薄的嘴唇。一人坐在左侧,冰冷的寒铁贴在脖颈,“不想死,就老实待着。”

特殊处理过的声音,沙哑极了,砂纸磨铁,一丝也听不出原本声色。然,在那手指落下的一瞬间,白九川其实已认出,是容渊。

暗一过早背叛了她。

锋利寒铁离开,被丢在木质板上,沉闷响了一声。衣裳被剥开,guntang身躯与寒冷空气一同贴上,仿佛回到竹林,熟悉的清冷香气罩下,她张了张嘴,带着草药味的唇堵上来。男子承欢本就费精力,他将她关起来不知如何劳累,怎么会还这样精力旺盛,白九川皱了皱眉。

伏在她身上的人眸光一变,划过一丝受伤。他是矛盾的,希望被认出,也恐惧就这样彻底扯下遮羞薄纱。所以如此布置,自欺欺人。她一定是认出了的。常年不见天日的阴霾终于得以在这一刻尽情宣泄,他狠道:“觉得恶心?”

容渊这一番设计定然是不希望暴露,白九川抿唇。多说多错,不如沉默,伺机而动。

“呵,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狠戾目光射在白九川脸上,他的动作粗鲁起来,实则在下位的白九川并无一丝被惩罚的不舒坦,反因这种难得升起莫名欢愉,倒是他自己,用药之后以男儿之身过度折腾,令自己火辣辣地痛。身下人无动于衷,身心的苦痛与憋屈让他眼中蓄积了更多水雾,他勾着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