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言情小说 - 虐文女主画风不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号去找鸡,然后被封号了?

易桢:“……”

你妈的终究还是一个人抗下了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本文出现的所有古诗词和古文都并非作者原创。

原出处我也记不太清了,很多都是几年前瞎背的,比如“海上有仙应入梦,人间无处可藏身”这一句我试着百度了一下并没有找到来源,我自己也完全不记得是从哪里看到的了(也有可能我背岔了,原句并非如此,我怀疑这句是王城如海一身藏和海上仙缘不是遥被我揉在一起了)。

(2月17日注:评论区有大佬出没,说原句应该是的“海上有山应大梦,人间无路可长生。”所以应该是这句和之前提到的两句混在一起揉出来的)

可能来源是等,实在不记得,抱歉。

第16章风情千万般

易桢蹲在那个已经把她禁言了的论坛等了一会儿,把前后二十页的帖子都翻了个遍。

并没有人关心蛊纹怎么消除,也没有人关心白獭是不是灭绝了。

刚刚被删帖封号,无法使用搜索功能、也无法发帖的易桢觉得人生真是太灰暗了。

她有些机械地往前翻,草草浏览着几十天、甚至几个月之前的早就无人回复的帖子。

喂,这个世界上难道没有人遇见过和她一样的烦恼吗。

她随手点进来的这个论坛号称是最大的匿名论坛,什么帖子都有,情感求助、以物易物、闲聊八卦、民间怪谈……

甚至还有那种两个人吵架骂了几千层的超级高楼。

易桢刚才抱着苦中作乐的心态点进去看了一下,发现那是两个云异道的弟子,最开始在讨论蜃的问题,一言不合吵了起来,随后开始了骂战。

甚至还有【我和你夫人有一腿,你知道我们俩的关系算什么吗?】【算扯平了】之类的拐弯抹角互相占伦理便宜的对话。

易桢得出的结论:云异道的弟子是真的很闲。

还有她顺便被科普了一下蜃这种生物。

蜃是一种低等海妖,没有自主意识,昼伏夜出,不与人类亲近,但是依旧会有修士想方设法去捕捉它们。

蜃没有脸,大致轮廓和人类极为相似,修士捕捉到蜃之后,只需要经过很简单的几个步骤就可以让蜃卖出极高的价钱。

修士们会给捕捉到的蜃画上脸,或者更简单,在蜃身上拓印现成的美人脸,让这些低等的海妖摇身一变成为绝代佳人。

这是蜃天生的特质,它拥有一张只能画一次的画皮,只要拿画笔的修士足够高明,能把它变成任何样子。

再加上蜃本身性格柔顺,智识水平不高,用蜃制成的美人在宫廷私宅中非常受欢迎,几个有名的妓馆头牌也都是蜃。

易桢找了一会儿,实在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退出了匿名论坛,直奔隔壁的北幽论坛。

之前说过,这种大型的地区论坛很卡的。

易桢卡在进入页面整整一刻钟,终于暴躁地把那面水镜扔在了被子上,伸手关掉了它并且收了起来。

网络不会使人暴躁,网卡才会。

折腾了这么久,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易桢早上没吃东西,这会儿觉着饿了,让婢女取了件可以遮挡脖子的小披风,就准备回颉颃楼去吃午饭。

还好是冬天,多穿一点也不觉得突兀。

颉颃楼已经准备好了菜品,见她回来,几个婢女围上来帮她洗脸换衣服,还一致对她脖颈上的艳红蛊纹表示了适当的关切。

等她换了件高领的曲裾,外面正厅已经摆好了饭菜。

然后姬金吾就进来了。

易桢:“……”

怎么回事还真的有人赶着饭点串门的啊!

然后易桢才反应过来他们现在名义上算新婚夫妇,确实得一起吃。

草。

姬金吾对她喝的甜蜜蜜果汁十分不屑,拒绝品尝,独自坐在一边开始喝酒。

易桢觉得这种喝完浓茶喝烈酒,还整天算计别人睡眠障碍的人迟早要早死。

他死了她就是个有钱的寡妇了。

易桢:“……”

妈的为什么她忽然心动了,果然是虚假的道德,真实的利益。

一个人待着脑子里什么都敢想。

易桢面前摆着的是一道炙鲫鱼,盛装的碗雪白雪白,姜芽紫醋,颜色对比非常明显,好不好吃先不说,至少相当好看。

鲫鱼旁边是脆皮腌鹅,再旁边是粽香竹筒粳米饭、青浮卵碗槐芽饼,其余的全都不认识。

但是都好好吃啊。

姬家这个伙食水平真让人不想走。

姬金吾靠在软椅上,他手上拿着个琥珀盏在喝酒,红色的琥珀酒盏泛着暗暗的光,浅浅地投影在他的手指上。

“我今晚上有事,你不用等我,有什么想吃的就说。”他短暂地闭了闭眼睛,或许是因为烈酒入喉,脸上的疲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让那个小和尚和他的熊猫来陪你。”

“想吃茄鲞。”宰人的机会主动送上门来,易桢自然不会放过。

茄鲞,出自,简言之就是rou多油多,做法繁琐,得花大功夫。

姬金吾睁开眼睛,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笑了:“我以为你会要点心或者汤。”

易桢不明所以:“为什么?”

姬金吾把琥珀盏中的最后一口酒喝掉,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很放松的样子,倒是十分诚实地说:“其他姑娘都这么点。”

易桢:“……”

易桢:“或许是因为她们喜欢你,希望在你心中留下餐风饮露小仙女的形象。”而我不喜欢你,我只想吃rou。

姬金吾又笑了,这次像是真心的。

“你若是需要修行的地方,颉颃楼顶楼可以用,悠着点别全砸了,不好修。”他伸手过来,指尖搭在她下巴上,轻轻一抬,见她脖颈上的艳红纹路并未消退,摇了摇头,眼里隐约有几分怜惜,也不和她聊起这事,直接起身出去了。

易桢觉得自己似乎是被调戏了,但是又没有证据……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易桢都在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