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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一直传到窗外。院落中,不知何时,又开始沙沙下起了细雨,才开的芍药在雨中挂着剔透的雨珠娇艳欲滴……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还是一更啊,不过章节略肥,看忙完了这两天再来双更。☆、厚脸皮第二日一早莫小碗果然在裴远的护送下到了莫家,却不知道他送完了她便去抄曹吉祥的家了。花大娘瞧见小碗回来,十分意外又惊喜。正好莫小瓢今儿不用上学堂休息,一家人一起热热闹闹的坐着吃点心喝茶聊天。花大娘见女儿嫁了之后愈发越发娇艳,便知道裴远一定是极宠她的。这也是在她意料之中,当初裴远为了娶她,费了好些心思,又对他们莫家人如此慷慨,如今成婚了怎会不宠?瞧着女儿女婿过得好,她打心里高兴。莫家人如今住在京城里住着,却不认得什么人,那些官宦人家他们也不敢来往,虽然成了富贵闲人,但也着实闲得慌。莫小碗闲谈之间说起南湖畔的梨花坞,听得花大娘一脸的羡慕。“若是有那样一间食肆,可不是跟做神仙一样!”花大娘叹道。莫老实在一旁说:“那样的食肆得费多少功夫才能造成?你还真是白日里做梦哩!”花大娘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你可别这么说,你当初窝在那山旮瘩里,有想过能过上今天的日子么?那时可是连白日梦都不敢做哩!”莫老实被她怼的没话说。莫小碗道:“娘,终归闲着也是闲着,我倒是想找一处铺子,也无需像梨花坞般神仙福邸,只要有个像样的地段大小合适,就可以开门做生意了。”花大娘吓了一跳,她完全没想到小碗嫁给了裴远竟然还想做生意?莫奶奶在一旁道:“你这丫头,想什么呢?你都嫁人了,还是做的官太太,怎的想做生意?说出去都叫人笑话呢!”花大娘琢磨着,小碗有好厨艺,要是开食肆铺子倒是极好的,但是裴远贵为朝廷大员,她媳妇却去开铺子,真的行吗?莫老实照例一瓢冷水泼过来:“你歇歇心思,伺候好女婿要紧!又不紧着这几个钱用,开什么铺子?”莫小碗嘟起嘴,她才一开口呢,家里人便反对声音一片。可是她见着人家开食肆铺子就手痒,若是嫁了人就成天呆在家里,岂不是跟个废物点心一样?“你相公怎么说?”花大娘试探的问。她想着她也能做些点心糕饼,若是女儿开铺子她还能去帮忙,强似在家里闲着。“我还没同他说呢,晚些再讲。”花大娘点点头,女孩儿嫁了人,娘家人的意见比不过夫君的,这件事小碗要想做,都看裴远怎么说了。几个人在家闲谈了一阵子,便一家子坐了马车往城东的寺庙去游玩,莫小瓢在学堂里被拘了这些日子,听说出去玩高兴的手舞足蹈。城东的弘福寺颇大,游人如织,莫小碗想起裴远的差事便心中有几分担心,特地在佛祖跟前替他求了一个护身符。一家子在弘福寺吃了素斋又游寺中的园林,到了下午才从城东慢慢回到家中。到家才歇下,就有门房说裴大人来接姑娘了,见裴远进来,莫小碗高兴的问:“你的事情办完了?”裴远微微勾唇,拉着她的手道:“小事,一会就完了,等你回家一起吃饭。”莫小碗开心的弯起了唇角。花大娘在一旁瞧着两家这么一点路,他还这么又接又送的,不由得感慨,这女婿可是真疼女儿,捧在心尖上呢。莫家人邀裴远在家中吃晚饭,裴远陪着莫小碗一起吃了些饭食,这才带着她一起回到了裴府。“曹瑞那案子怎么样了?”水榭之中,两人靠坐在莲池边,闻着池中幽幽花香,抬头是如钩新月,池面凉风习习,十分舒服。“那小子老老实实呆在诏狱里头。”他伸手要将女孩抱到腿上坐着,却被莫小碗嫌弃的推开,她摇着扇子道:“这么大热天的,腻腻歪歪,您也不嫌热?”“小丫头!”他揉她头顶,“你这是想翻天了?”莫小碗不理会他,将扇子在他手上敲了一下,又问:“你不是说那个曹吉祥很厉害,他难道就不管吗?”“他?我今儿出去便是抄了他的家。”莫小碗大吃一惊:“抄家?”“抄了点东西出来,今日已经呈到陛下那边去了,到时候看看陛下怎么说。”他云淡风轻地道。男人舒服的躺在椅上,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分明是将她当作一枚枕头了。莫小碗倒也没有管他,就让他那么躺着。她听着这话,似乎裴远占了上风,可是打心底,她又有些不安。她想起今日去庙里给他求的护身符,从袖子中拿了出来,“这个记得戴上哦。”裴远接过来一看,竟是一枚挂着红绳的铜钱,不由得嗤道:“戴铜钱?像个三岁娃娃。”“你可别这么说,这是开光的铜钱,可以除煞气的。”裴远轻笑,坐了起来,将铜钱戴在了脖子上,道:“娘子给的,怎敢不戴?连睡觉洗澡都戴着。”莫小碗被他哄的笑了,摸了摸他的脸道:“好孩子,听话就好。”这话听得裴远一阵牙酸,将她抓到怀中,捏着她的小脸,嗔道:“我家小娘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莫小碗嘟起嘴哼道:“你若是敢打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回娘家?”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臀,道:“这样轻轻打,可好?”莫小碗被他拍的羞了,连忙去抓他使坏的手,叫道:“这样也不行!”“那这样呢?”他那手指又十分灵巧的解了她的腰带,丝罗轻纱顺滑的滑落在亭边的长凳上,他低头,咬在她光洁的肩头。“你又想干嘛?”莫小碗压抑的嚷道,她不敢大声,生怕在这亭子里大声,丫鬟便闻声而来了。男人的吻从肩头滑到了她的锁骨,在精致的锁骨上流连不止,不一会儿便往下,落在了山峰之巅,轻轻咬着。莫小碗被他气死,一边喘息一边道:“这里露天席地的,被人看见如何是好?”“天黑了,无妨。”他忙中偷闲抛出一句话。“还有灯呢,怎么看不见?”莫小碗的意思本是想阻拦他,谁料她话音落下,亭子中央的那盏羊角琉璃灯便随风而灭。天地之间,只有几许淡银月光朦胧的如烟似雾……以及那朦胧的月光下交颈的鸳鸯……从亭子里出来,莫小碗身上已是一身汗,外加他的口水,便又去洗了一次澡。幸亏丫鬟没有吩咐不敢随便靠近,不然,一定糗大了。她洗了澡回到房里头,看见他端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卷宗在看,看着他那清隽高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