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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抚过她嫩滑的肩膀,柔声道:“若是叫了有rou吃,相公我不介意。”莫小碗疑惑:“哪里来的rou?”方才的云腿都叫她吃完了呀。他望着她戏谑的轻笑,这个傻丫头!他低头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吐出几个字,莫小碗听罢“唰”的红了脸。他……他叫了一声……好jiejie……这话他有脸皮说,她都没脸皮听。后面他隐约的又说了几个字,“弟弟……疼你……”莫小碗浑身一颤,rou麻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浑身都烧起来,深深后悔她开始了这一切,结果直接被他的厚脸皮给打败了。红烛轻摇,透过红纱帐仿似有星光在闪动,他细细的吻着她的唇,他的手滑过她细嫩的肌肤,此时此刻,只想将她揉进身体里。感觉到炙热,她颤抖了一下,嚅嗫出几个字:“别……别戳我……好吓人……”男人听了,不由得无语,低声道:“别怕,弟弟……只会让你舒服……”莫小碗听了“弟弟”这两个字,顿时一阵头皮发麻,差点没晕过去,又被他一顿吻得晕头转向,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她的十指紧紧攥着游龙戏凤的绣金床单,唇角溢出声声低吟……她迷蒙的望着闪烁着的烛火,仿佛有礼花升上天空,璀璨而绚烂的爆发四散,漫天的火树银花……一夜之后,莫小碗在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转头,隔着大红的薄纱帐,能看到日头已经上中天。“呀!”她很少睡懒觉的,怎么一下子就睡到这个时候了?可是一起身,顿时觉得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小细腰也酸的不像话。“该死的……裴远……”她咧嘴骂着,看看身畔,却不见他的人影。他起来居然也不叫她!昨晚……她想起昨晚,顿时脸上透红,他真是闹的不像样!她开始怕他戳她,后来他便哄她,说不会戳的,绝对不会让她有一丝疼……结果呢?疼的确只有一点点疼,可是后来……他简直肆无忌惮嘛,当她跟他一样,也是练武出身的吗?折腾的她一把小骨头都要散架了!“诶呀,嘶……”她才要下地,又倒吸了一口凉气,继续在肚子里骂裴远。这时,外头有人推门进来,吓得莫小碗急忙将衣服把自己裹起来。她素来不习惯人伺候,更加不习惯这么一大早的便有人推门进来。外头进来的是昨晚上见过的玉兰和春兰,她们手里拎着装着热水的桶,走进来见她醒了,隔着帘子行了礼,道:“大人吩咐了,替夫人准备洗澡的热水。”莫小碗有些羞涩,这一大早的洗澡,叫人怎么想?“他人呢?”“大人说了,他一会将夫人的早饭送过来。”??她的早饭?她的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情景,裴远在厨房烧火做饭?他该不会把厨房烧掉吧?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大概九点左右吧,还有一更。最近因为到处跑,又没存稿,更新时间就没法子那么准时了。☆、画眉莫小碗有些提心吊胆的,她从未见过他做饭,也不知道做出来能不能吃。昨晚点着红烛,她没仔细看这新房,今儿细细的看了一番,果然布置的典雅又华贵。她坐着的是一座紫檀嵌白玉洒金拔步床,金钩上挂着鸳鸯戏水凤龙呈祥的绣金大红纱罗帐,跟前一个金丝檀木圆桌外加几个紫檀鼓凳,上头摆着一副青花琉璃盏,外加几个莲花琉璃杯。侧面是黄花梨木的雕花橱柜,柜子旁边一副朱漆雕金搁架,上面摆着几样古玩摆件。靠门是一副琉璃山水屏风,角落里一座鎏金瑞兽熏香炉。她的目光落在靠窗的一座八宝梳妆台上,那上面琳琅满目的搁着许多东西,叫她禁不住好奇。她忍着双腿的酸疼挪到了梳妆台前,第一眼便看到上头搁着一个明亮亮的如同圆月般的镜子。不似她家中那种昏黄的铜镜,却是一架照的人清清楚楚几乎连汗毛孔都能看清楚的镜子。她听陈玉罗说过,如今京城的富贵人家喜欢用西洋来的玩意,其中之一便是西洋的水银镜子,照的人明晃晃的。她仔细的观察这枚雕刻着并蒂莲花的银色镜子,开始怀疑这一座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水银镜子呢?她并不确定。再看桌上,搁着各样的雕金镂银的白琉璃瓶罐,整有十来个这么多,也不知道里头都是些什么。她打开来看,这下倒是认得了,里头原来是各种粉黛胭脂,各色香气的都有,茉莉的、玫瑰的、兰花的、还有些不知名的草木香的,比起从前家里用的桂花油不知道高雅多少倍。打开梳妆台的抽屉,顿时里头绽放出来的光芒耀花了她的眼睛。金簪银钗、红宝石的耳坠、珍珠的手串、祖母绿的扳指、红珊瑚的链子,又有最新的宫纱头花、珐琅手镯、琉璃头花,七宝璎珞,看的她眼花缭乱叹为观止。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首饰还有这么多的花样和材质。“夫人,水好了,您可以过来洗了。”洗澡的净房在卧房隔壁,她锁好了贵重的首饰将钥匙收在腰里,这才到了隔壁的净房。怀里揣着这把钥匙她觉得沉甸甸的,仿佛揣着一个宝库似的。玉兰和春兰就伺候在浴桶旁边,似乎打算伺候她沐浴,莫小碗禁不住有点脸红,忙道:“你们不必在这里,将毛巾搁下去忙你们的吧。”两人倒也不意外,眼前这位女主人的行事做派全然同别家不同,昨晚她们已经见识过一次了。两人听了乖巧的退下,只在外头等候着。室内悬着琉璃灯,浴桶十分高大,屋中浮动着淡白的雾气。莫小碗跨进了浴桶中,水面上漂浮着馨香的花瓣,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合适。舒服的靠在浴桶中,身体的不适立即缓解了许多。她正眯着眼享受,隐约听到珠帘碰撞的声音,吓得她急忙捂住了胸口,转头看时,只见一个高大的人端着一个方盘走了进来。来的人用松枝玉簪挽着长发,穿着一件宽松的绣银云纹玉色纱袍,这身衣裳打扮倒别有一番道骨仙风。他不是别人,可不是她念叨了一早晨的那个人?那人将方漆红盘搁在浴桶附近的红木雕花小几上,似笑非笑的目光掠过她捂着胸口的双手,悠哉的坐在小凳上,随口问了一声:“饿了吗?”莫小碗瘪瘪嘴,昨晚被他都要榨干了,体力消耗严重,一觉又睡得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不饿。他瞅见她瘪嘴,唇角微微勾起,将皮蛋鸡丝碧糯粥盛了一碗,挪到她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