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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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 好消息! 月泉宗主! 要!生!啦! 不管你是心机深沉的鬼山会会首,还是正气凛然的正道大侠,还是近在咫尺的月泉宗弟子,我们宗主—— 都!能!生! 你不敢相信!你绝对不敢相信!我们宗主在生产之事上如此经验丰富!而我们月泉宗的孵化率更是高达—— “砰”地一声,不渡的刀柄在魏华的头顶敲出一声脆响。魏华“嗷”地一声蹦起来,捂着头顶又是震惊又是委屈地瞪着岑伤。 岑伤微笑着拿起桌上的纸,修长的五指将那张可怜的薄薄的纸紧紧捏出层层褶皱,他保持着笑容,目光从纸上转移到魏华脸上。 “义父让你把消息散播出去,好让诸人来认一认孩子——”岑伤倒了口气,保持微笑,“——你就是这么写的?” “这样写不好吗?”魏华委屈,“这可是最近的标题党大法啊!” 岑伤嘴角的笑容抖了抖。他终于控制不住地翻个白眼,微笑着将手中纸片撕碎:“重写。” “哎!岑伤你欺人太甚!”魏华扑上去抢,却被岑伤灵活地一闪一退,不渡的刀柄径直顶住他的胸口。 “魏兄若是有问题,便自去找义父分辩吧。”两人离得近,雪白的发丝下,魏华看见岑伤嘴角似勾非勾,眼神阴冷。不知怎的,他一个激灵,向后退了一步。 不对,他退什么啊? 魏华反应过来,立马挺直胸膛。但岑伤已经不想再跟他啰嗦,干脆利落地撕碎纸片,丢下一句快些重写就悄然离去。 魏华鼓了一肚子气,却见几个新月卫捧着精心制作的小鸟窝走过,有说有笑的,满脸都是丰收的喜悦。而他们的身后,那个背着大宽剑的拓跋思南一脸不自在地跟着,旁边身穿红衣的谢采摇着扇子,步履轻松。 魏华琢磨了一下,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岑伤在外面替义父处理事情,于是陪产的就剩下了乐临川,月泉淮虽嫌他不如岑伤体贴心细,但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生产,不光是他,连手下这几个义子也都熟悉过程了,因此也就留他在屋里布置,自己扶着后腰慢慢走来走去。 已经生产过几次了,只是无论哪一次,都没有这次怀得多。月泉淮低头看了看自己格外高挺的肚子,心里也有些好奇这次能生多少了。 他的确已经经验很丰富了。等感受到腹中熟悉的疼痛时,月泉淮已经半躺在特制的软椅上,双腿熟练地大大分开,顺着腹中的感觉用力。早在生产之前,月泉淮就猜到这一窝的蛋应该比较大,但是直到真的开始生产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会这么大。 该死的莽夫…… 他在心里骂着,张大了双腿拼命用力。可是他只要一用力,硕大圆润的蛋就会狠狠摩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挤得月泉淮哀鸣一声,双手颤颤地抓住软褥,满脸潮红得不知是痛是爽。 可是,蛋要出来,就不能不用力。月泉淮深吸一口气,再次试图发力。他憋了口气,腹部收紧,蛋的尖端狠狠碾过那里,激得月泉淮顿时红了脸颊,勾人的凤眸里凝起一汪晶亮的水。他咬紧牙关,双手攥紧了褥子拼命用力,只听月泉淮喉中闷出一长串颤抖的低鸣,浑身上下都痉挛起来,大张的双腿间涌出一股晶亮的水液,身前性器跳了跳射出一股白浊。 月泉淮的身体骤然失力地瘫软下去,他靠在软椅上,半张着嘴喘个不停。他满脸潮红,不知是爽的还是憋的,额前黑白相间的发丝被汗水湿漉漉地黏在嘴角,眼里亮晶晶的泪水将眼尾那抹红晕洗得越发湿艳了。 乐临川早被他遣了出去,月泉淮不会允许有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更别提现在这幅被自己的孩子逼上高潮的样子。他抹了把脸,喘了半天,攒了点力气,再次摆好生产的架势。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月泉淮再次抓住了身侧的软褥,刚高潮过的身体又一次被腹中的蛋碾动着敏感点,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那双凤眸里全是水光,月泉淮哽着咬紧了嘴唇,可下意识收紧的肌rou又将产道中的蛋推了回去。月泉淮呜咽一声,大口喘了几口气,又一次屏住呼吸,张着腿攒足了劲奋力生产。 圆硕的蛋尖终于挤出了一个头,月泉淮闷哼一声,咬紧牙关继续用力,终于将蛋挤出小半截来。 而他也需要喘口气。只是这一松劲,蛋又滑回一截,底端直直蹭过最受不了的地方。快感如潮水一样涌上来,月泉淮仰着头闷哼出声,强迫自己松开身子,任由快感在全身洗刷了个遍,也咬紧了牙关,免得将蛋再压回身体里。 等水一样的高潮过去,月泉淮的刘海已经湿成一片了。自己强迫自己放松身躯被高潮冲刷的后果就是身子被洗礼得敏感到过分,每一寸皮肤都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连发丝的轻轻碰触都会惹出止不住的战栗轻哼。月泉淮哼吟的声音又媚又软,甚至尾音里还带着点不自觉的哭腔,控制不住的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连黑红相间的鬓角都已经湿了个透。他哽咽着喘息了一会儿,抬手拂开眼前的头发,再次奋力将蛋挤出一半。 这里正是整个蛋最粗的地方,卡在xue口胀得生疼。月泉淮不敢怠慢,喘了口气再度发力,生生将腹中又挤出小半截。剩下的就比较好办,月泉淮歇了一会儿,将这个蛋彻底生完,还要颤抖着将剩下的蛋继续生下来。 外面的人并不知道月泉淮生蛋的过程有多煎熬,只是凭本能觉得男子生产很不容易。新月卫们见惯风浪,倒是面上不显,旁边谢采更是有妻有子经验丰富,摇着扇子神色平静,于是只有一个拓跋思南满心焦躁,只觉得站也站不住,等也等不下去。他也有心在这些对手面前保持耐心和风度,但架不住在对方老巢里等对方头头生孩子这种事实在是太熬人了。终于,拓跋思南一咬牙一跺脚,不管不顾地就要冲进去。 乐临川和岑伤正为月泉淮守门,当即双双将人拦住,岑伤面沉如水。 “义父完事自会传召,还请回吧。” 拓跋思南咬咬牙,有心把人赶开,但又莫名地有些心虚,这种心虚让他无法动手,却也不想就这么退回去,竟一时僵住了。 “哎呦?这是啥场面啊?”好在侠士的及时出现解了拓跋思南的围。谢采看着那个服色黑金带点红还摇着扇子的人施施然前来还偏偏站在了自己身边,一时间沉默得连扇子都停止了摇动。 侠士似乎没看见谢采的眼神,也像看不懂拓跋思南的眼神一样主动上前把他拉到一边:“你急什么,生完了就叫咱了。” 拓跋思南看着他的穿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沉默了。 他们就这么诡异地沉默起来,一直到月泉淮出声唤人。拓跋思南眼前一亮,三步并做两步,紧跟在岑伤后面窜进屋子,把乐临川挤得踉跄两步,歪在一边。 屋里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腥味。月泉淮依旧脸色潮红,但头发还算整齐。他的下身被锦被挡住看不见情形,但同为男人,拓跋思南闻得出这腥味像什么,再一瞥月泉淮眼神湿漉漉,脸色红润润,顿时一张老脸红得彻底,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 岑伤早就体贴地过去给义父喂水了,而后来居上的乐临川也冷哼着挤过拓跋思南上前,他正要把人往外赶,却见月泉淮摆摆手,语气不善地开口。 “既然来了,就让他带走吧。” 他指了指几颗明显要大了一圈的蛋。 拓跋思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抱着蛋,只觉得从来就没碰过这么脆弱的东西。最重要的时刻已然到来,侠士抱了蛋利索地转身就走,而旁边终于不用和侠士站在一起的谢采看着分给自己的这一窝二胎,开始琢磨起该怎么跟谢奕解释关于弟弟meimei的问题。 他摇了摇扇子,看着诸多新月卫们带着自己精心制作的小鸟窝纷纷前来,脸上满是丰收的喜悦。谢采听着他们交流孵化的心得体会,心里默默将之前琢磨的关于回去路上买只禽类的念头打消了。 听起来,不是很容易孵化啊。 谢采一收扇子,转去和旁人取经。而探头探脑的魏华终于摸进了宗主的屋子。月泉淮喝足了水,分完了蛋,正要小憩,就见一个憨头憨脑的人鬼鬼祟祟地钻进来,而后看着空荡荡的床,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没出息。 月泉淮冷哼一声,就见那憨头憨脑的人吓得一哆嗦。月泉淮不耐烦地皱眉,摸摸身边还剩了一个蛋,一甩手丢了过去。 魏华手忙脚乱地接住了那颗蛋,还来不及惊喜,就见月泉淮眼角眉梢都写满了一个“烦”字。他急忙含糊地谢了几句,脚底拌蒜地抢出房门,看得身后的月泉淮狠狠皱眉,头一次感受到提心吊胆的滋味。 罢了,说不定,还真有一个是那个傻小子的。 月泉淮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外面的欢天喜地。当然,至于魏华又会用怎样的文笔来形容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