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机阁弟子殷元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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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你与那合欢宗弟子可还有往来?” 正准备离开的殷元恭闻言顿了一下,抬头看向站在玑衡之间的男人,他依旧注视着星象,没有看他。 “……是。” 他沉默片刻,还是开口道:“弟子心悦于她。” 简蔚想了想那个每年至少会卡着点来找他一次的合欢宗女弟子,又想了想自己弟子那过于老实的性格,终于舍得把视线从夜空中挪了下来。 “你……”他看着弟子欲言又止,本想再劝劝,却在对上那双眼的瞬间改了口,“想清楚就行。” “是,劳师尊费心了。” 简蔚看着弟子离开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所以他才觉得合欢宗可怕的很,出窍境了都会个刚出山门的筑基修士逗得团团转。 要说他这几百年白活了吧,但几千岁大乘栽在合欢宗里的也不少。 不是人人都能像大自在殿的那些和尚一样不近女色不受恩惠——不对,是不受小惠,若是丹药灵草避雷符之类的他们倒是来者不拒。 想到那个老和自己作对的臭和尚,他摸着浑仪刻度手都忍不住重了重。 说实话那个合欢宗弟子的手段还是青涩,只晓得耗时间培养感情,若是她再聪明点,再经历多些,便会知道对于合欢宗来说获取元阳最快的办法是投其所好、供其所需,然后再去谈感情。 两千年来这样倒下的蠢蛋他看得可不少,这戏目他都厌了,只是没想到有一日会见到自己的爱徒上台表演,还是最简单的那种。 一个初出茅庐的妖女,和她在星机阁的踏脚石。 这就已经完全可以概括他俩了。 简蔚回想了下弟子眼神,非常不情愿地补充——一颗心知肚明的踏脚石。 他再次把目光投向方才一直在看的地方,那是殷元恭的命轨。 两人的星宿离得本就近,如今更是纠缠不清,而两宿又恰好各属水火,完全呈压制状。 即使是他心有偏向,也不得不承认,这次弟子跑不掉了。 要说殷元恭对自己的命数不清楚那定是假的。 只是观星者不可不观心,而他心意已决。 他离开了师尊的观星楼后,抬头望了眼东方。 她性格如何? 纵不与其往来,也可由生辰知其一二。 箕宿者,喜自放逸,好yin奢无束。 若说这种性格与常人而言易招致不满,对合欢宗来说却算得上是寻常。 她在合欢宗便像是如鱼得水,更不知收敛。 在追求你时尚会装模作样,待她知道你沦陷后便完全不做掩饰了。 有着辛夷花色长发的女子枕在他的书桌上,发丝撒满了书页,她百无聊赖地用指尖划拉星盘,时不时开口sao扰正准备画符的殷元恭。 “为什么今日不和我出门?” “因为今日宜写符。”他磨着朱砂心平气和地回到。 “为什么昨日不和我出门?” “因为昨日我运势不佳,你不待在我身边为好。” “前日?” “因为前日你运势不佳,以防万一。” 听到这她突然轻笑一声,抬眸看他,慢慢悠悠地问:“以防万一是指……把可能妨碍到我的人都揍一顿?” 磨朱砂的动作迟滞了刹那,他镇定地应道:“嗯”。 这似乎让她觉得很有趣,趴在桌上笑个不停,就连落在他砚台旁的发尾也跟着颤动。 他犹豫了会,还是放下砚石,用指尖勾起那缕长发打算把它移到别处去,免得染了色。 “那之前呢?”像是终于笑够了,她抹去眼角的泪水,稍稍起身,托着脸颊继续问:“之前对我爱搭不理的时候因为什么不和我出门?” 还捏着她一缕发丝的指尖颤了颤,殷元恭的视线忍不住移开了去。 即使知道这是道不太适合说实话的题,但他有些含糊地开了口。 “……研究。” “嗯?” “……闭关研究。” 他在那双如明星般透亮的眼睛的注视下,老老实实地重复到。 “通常是大吉,很适合闭关做研究。” 就普通的星机阁弟子而言,这是很正常的事。 他们每日占卜求便是一个适合研究观星的好日子,只有结果为吉或平才会接受他人的邀请出门。 ——虽然他现在的大吉都用在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