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言情小说 - 《甜蜜毒药》又A又强缉毒警察女主x小可怜爱犯贱而被cao哭的男主在线阅读 - 第二章:避孕套戴反了重新戴(于出租屋被轮,囚禁h)

第二章:避孕套戴反了重新戴(于出租屋被轮,囚禁h)

    第二回:

    方应雪带着两人份的早餐回到家时,她没有看到喻承意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打游戏,她推开卧室的门,见到的是地板上的水渍和不锈钢的水杯。她看向阳台,少年瘦弱的身躯沐浴在阳光下,对方听到门口的动静回过头来看,她看到他扬起的发丝,看到他淡淡笑意的眉眼,那就像是随时要飞走的天使,她忍不住往前两步,却又停下脚步,最终她把水杯捡起来放在托盘上后再去哄他。

    “还在生气啊?小气包。”她忍不住逗弄他,并把他抱在怀里。

    少年明知挣不开,两手却还是想要掰开她环着自己腰肢的手,尝试几次掰不开后终于放弃。

    “抬头,张嘴。”方应雪温柔亲昵的在他耳边说道。他仰头微张嘴唇,她低头吻下来,只是亲了亲他的发顶漩涡,她忍不住笑他:“刚刚这么听话?是打定主意因为我亲不到你嘴唇是吧?”他俩一个是成年人中身高傲视群雄的,一个是还没长开的毛小子,身高差过大,就这姿势亲不到才是正常的。但是方应雪并不担心,她直接把人拦腰抱起,被公主抱的少年也已经习惯了,被放在床上的时候,他都没有任何动作,这么乖了,有点担忧呀。

    喻承意躺在床上,睡衣敞开,胸部布满吻痕,两只小小的rutou肿胀着没消下去,他偏开脸,不想面对她。

    手指轻轻的拂过胸口,一阵瘙痒让喻承意忍不住躲避,身体发颤的同时看向方应雪,只见方应雪微笑着,手指却在他布满吻痕的胸口揉捏,让他张嘴想要拒绝,却只是发出低低的呻吟。

    不要这么……这么捏……

    他眼睛已经红了,两手要去抓住抚摸他胸部的手,却被方应雪迅速抓住两只手腕压在身体两侧,那一刻,这沙发床都因为方应雪的动作深陷又弹起来,她的膝盖顶入他腿间,顶弄他的性器。

    “乖,硬起来。”方应雪靠在他耳朵旁,低哑的声音撩人至极。

    “呃~不……”他两腿夹住,紧紧的夹住方应雪的腿,拒绝的后果是对方把他的两手提到头顶,一手就把他两手压制住了,捏住他的下颚,他被迫与她接吻。

    情事上蛮横是方应雪一贯以来的风格,否则他不会像个玩物一样被如此对待。

    灼热黏腻的深吻让他脑子逐渐迷糊,因接吻而产生的多巴胺加剧他对快感的感知让他飘飘欲仙,他睁开眼,眼神迷离,眼角却涌出热泪,嘴角溢出不少津液,他被她吻到颅内高潮了。腿间的性器充血肿胀,顶端小孔失禁一样流出不少白浊。

    被松开时他还晕乎乎的,方应雪拿着一个东西拍拍他的脸颊,这才看清楚了一些,是一个没有拆开的避孕套。

    “乖孩子,自己戴上。”方应雪的话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他听话的接过避孕套,撕开了包装,捏着那透明的膜,望着眼前冷静的盯着自己的女人,他脸色通红,身体更是发颤,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也无法拒绝,认命的哆嗦着手给自己半软的性器戴上。

    “戴反了,重新戴。”方应雪丢给他一个新的避孕套。

    他眼眶发热,把只套了个guitou的避孕套扯下来,他眉头紧锁,他还是太敏感了。撕开新的避孕套时不太顺利,他听到对方在嘲笑他,他忍住眼泪,继续给自己戴避孕套。

    方应雪看完全程,捉起他的一条腿提起来,他腿间的性器歪向一边,他慌忙挣扎,却被对方压住,自己那条被钳制的腿被折叠压在他胸口一侧,他的身体柔韧,也是因为被方应雪这么折腾习惯了,他虽然没那么难受,但这种姿势还是让他很难为情,就好像是自己是张开腿等着恩客cao弄的妓子,他的确是当过男妓的人。

    “呃啊……疼……”脚腕被捏疼的他忍不住捉住方应雪的手臂想要推开她,可根本推不动。

    “别担心,很快你就适应了,就不疼了。”方应雪为了让喻承意的身体更柔韧,也是花了不少心思,但喻承意总是不配合,也不愿意锻炼身体,只好用这种办法,她掌握力度,控制强度,倒是不会伤了他。

    “你要是不想做,就想办法打败我才行。”她松开了他的腿,随即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宣布,“我要开始了,你可别哭,不然今天你就别想下床。”

    喻承意听了双眼一闭,可泪水还是从眼角溢出,他连忙用手臂挡住了脸。

    方应雪沉下腰,yindao分泌爱液,裹夹住喻承意的性器,喻承意呼吸急促,遮住眼部的手只能捏紧拳头,另一手只能抓紧床单,他浑身燥热,整个人已经汗湿,而方应雪本就晨跑完回来,身体本就热气腾腾,这下又拉着他上床,顿时更是热汗淋漓,方应雪体质强悍,四肢肌rou紧实,本就是练家子,这一身力气和本事用在这情事上自是得心应手,每每都能尽情的在他身上释放欲望,她舒爽不已,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把他上半身捞起抱在怀里一阵亲吻,他被亲的头晕眼花,拼命拒绝,奈何下身被她严丝合缝的压住,他觉得自己要被对方揉碎了。

    两人即将高潮,方应雪抱紧了喻承意,甚至一口咬在喻承意的脖子上,喻承意几乎晕过去,高潮射精时,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撕裂了,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

    方应雪松开了他,把他推倒后躺在他身旁,两人面对面,她把他拥入怀中,一条腿搭上他的腰,一手揉捏他的后腰,她的脚踝抵着他的臀部,把他往她身上紧贴。

    “啊……不,不要……”射精后半软的性器再次插入那已经被迫造访过数不清次数的地方,方应雪挺动腰臀摩擦,他咬紧牙艰难的忍耐着,他就像是被人jianyin了一样,明明他是男的啊。

    方应雪亲了亲他的发顶安抚,“舒服吗?你明明都舒服的很,怎么就一副我在强jian你的样子?”

    “难道,难道不是吗?”他鼻音有些重,在忍着哭泣,他显然很委屈。

    “抱着我。”她声音有些冷淡的命令。

    他听到后不敢违抗,一手搭在了她的腰上,脑袋埋入她怀里,他放弃了抵抗,他已经学乖了,但乖的不多,乖的只是一时。

    “不要了,我不要了……”喻承意第二次射出来,整个人有些崩溃,他被方应雪照顾的太好,都忘了以前是怎么过来的,这次逃跑被抓回来,就知道会被压着做到他无法忍受崩溃为止,他每次都不吸取教训,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今天的方应雪把喻承意吃干抹净,吃了一遍又一遍,喻承意委屈的晕过去,又被方应雪给做醒,他虚弱的无力反抗,最后停下时,方应雪高潮,蜜液把他整个下体都弄脏了,他喘息未定,身体软绵无力,对比方应雪冷静自持的样子,他看起来更像是被人狠狠的凌辱了一般,有些让人更想恶劣的jianyin他。

    方应雪欲望得到满足,去了浴室,她洗澡很快,十分钟搞定,出来看到床上的喻承意委屈的把自己蜷缩在一起,身体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眼前,全身布满了她留下的吻痕,真的特别色情,她忍不住又想要他了。

    “小家伙,生气了?下次还跑不跑了?”昨天只舍得做一次,今早直接把这家伙做崩溃了,虽然惨兮兮的,但是被欺负成这样,她觉得他是真的好吃又可爱。

    “……滚。”喻承意伤心的不愿看她一眼。

    “不准说脏话。”她过去把他双手拉开,捏住他的下巴,严肃的说道。

    “你,你走开!滚!”喻承意委屈得很,又很不服气,他推开她的手,气的脸色通红,但是他这一身爱痕的模样即便是怒目圆瞪也是没有威慑力,反倒是可爱的紧。

    “好,我记住了,你说一句脏话,我就强jian你一次。”

    “你,你不要脸!哪有你这样的女人,你强jian男人你!”

    “我为什么不能强jian男人?别人我没兴趣,我只会强jian你,你不是很清楚吗?”

    喻承意不可思议的瞪大眼,虽然只是无数次被她压在身下,但是她从来没说过是强jian他,只是说喜欢他所以忍不住才强硬的与他发生关系,一直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你,我……我讨厌你,讨厌你……”他红着眼,气的骂脏话都忘了,只能蹦出讨厌你这种更像是撒娇的话,盯着方应雪,他心中有着天大的委屈却无法消解。

    “哎……你啊,你只要乖乖的,我就不那么对你,快去洗澡,早餐都要冷了。”方应雪知道自己吓他吓过头了。

    她开始反思,自己这么久以来,每次他犯错或者逃跑的确是直接强迫他,明知这不对,可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她知法犯法,在挑战法律的底线。喻承意啊喻承意,你就是个男妖精。

    凤仪小区是一个富人居多的住宅区,这里大多都是独栋的别墅,住户大约一千人,小区里有一家小超市,24小时营业,今日夜班的小女孩大约不到二十岁,因为夜晚客人少,她在收银台拿着手机玩游戏玩的不亦乐乎,反正老板也知道客人少,对于偷懒的小女孩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玩着王者荣耀打排位的她没有注意有客人,她在下路推塔推的正上头呢,客人走进来时,感应门铃响起时吓得她马上站起来!

    来人是一个高大的男人,戴着口罩和金色边框眼镜,看起来也是斯斯文文的,她看着他走去了熟食区,自己装了几条烤肠,走去零食区拿了一堆零食,没有挑,就是那种随便拿不看价格不看口味的那种,然后他把一篮子的东西拎到了她的眼前。

    她急忙给他扫条形码清点购买物品,到最后,男人直接从收银台一旁放置的货架上拿走了五盒产品,还有口香糖之类的一起结账。

    她有点震惊,因为这个男人有点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等到对方给出付款码付款后,她把自动打印出的小票塞入购物袋里,说了一句“谢谢光临,先生慢走。”后才反应过来。

    这不就是他们小区里那个未婚妻是警察的文永辉吗?

    她打开收银电脑,看着刚卖出去的清单,我去,五盒避孕套!是个狠人!

    文永辉把东西带回了家,他家就是独栋别墅,周围又是一片小树林,所以是非常安静的地方,他是买东西走回来的,回到家里,把东西放在了沙发上,他拿出那五盒避孕套,神色若有所思。他摘下口罩,带着五盒避孕套走向了自己二楼的卧室,打开门后,见到床上躺着一个人,身形瘦弱,正在熟睡。门外走廊的灯把他影子拉长,他的影子覆盖在床上,像是恶鬼一样压在那人身上,他走进去打开了小夜灯。

    床上的人听到了声音醒了过来,眨了眨眼睛,适应了一下屋子里的光线后,发觉床边的人马上起身。

    “你……”声音是虚弱的,他起身都没什么力气,他又饿又渴,看向文永辉的目光都是呆滞的。

    “喻承意,你还要坚持多久?”文永辉把房间里的大灯打开,这才看清楚床上的人是个年轻男孩,嘴唇干裂,枯瘦如柴,脆弱的好似风吹就倒一捏就碎。

    “你做梦。”喻承意无力的倒下来,他被囚禁在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文永辉总是不给他吃的,喝水只能去洗手间喝自来水,因为喝生水,他经常拉肚子,拉肚子比挨饿还要难受,所以他不喝生水,就躺着等死,他猜文永辉不会让自己死,但也不会让他好过,所以这一个月以来,他挨饿是时有的事。

    文永辉把五盒避孕套扔在床上,喻承意看了一眼,默不作声。文永辉弯下腰靠近了他捏住他的下巴审视着他,“拆开了自己硬起来戴上。”

    喻承意没有反应,他不会屈服于文永辉的yin威,他就是一个铮铮傲骨的人,除非把他彻底压垮,否则他是不会认输的。

    “喻承意,你这样让我实在喜欢。既然你不想自己戴,我给你戴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是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在这一个月里,强迫喻承意发生关系多少次连他自己都记不清。

    他是方应雪的未婚夫,而喻承意是他未婚妻养的小情人,他对这个第三者恨之入骨,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戴绿帽,方应雪明里暗里的要求推迟结婚,他无法想象稳重善良的方应雪会红杏出墙,方应雪可是对感情忠贞、行事稳重守法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出轨呢?一定是这个小白脸勾引的,女狐狸精有不少,男狐狸精倒是少见,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男狐狸精踏足他的家庭。

    他家是一个传统的家庭,父母和睦,堪称人人羡慕的佳偶。父亲稳重和善,母亲温婉贤淑,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的家庭,他是父母爱情的结晶,所以从小到大都是快乐无忧的,他是家里的独苗,父亲老早就与方家父母谈好了,让他与方应雪结婚,加上他对方应雪很喜欢,自然是答应的,方应雪的父母虽然也有这意向但是还是问了方应雪的想法,方应雪也答应了。

    方应雪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她就像是那灿烂的阳光,能够照亮所有人,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军人,她也做到了,但是方应雪对爱情,对婚姻并不重视,他能明显的感觉得到,她答应自己的追求,也只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可靠的人,因为无所谓,所以能将就,也因为她的心没人能打动,所以她至今都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而喻承意的出现,是一个意外。

    方应雪作为一名缉毒警,时常不在家,在这栋别墅里,给她留的专属书房一直都是落灰的,刚开始保洁阿姨总会问,书房不用打扫吗?

    他站在门口,无奈的笑:不用打扫了,把家具都盖上防尘布吧。

    方应雪的行程是绝密,她每次接到任务以后,短则消失一个月,长则消失一年。她说她喜欢去第一线,哪怕很危险,说不定就悄无声息的牺牲了。

    明知方应雪是尽忠职守的军人,是守护百姓利益的万万人里守家卫国将士们中的一个,他就是会怨她。

    女人就该结婚生子,去当什么军人?还是得去一线的军人,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为什么不能为了他不去一线呢?退居二线,当个教官或者其他职位等退休不就好了吗?

    每每他提及这个话题,方应雪的态度就是冷硬的,她会说她爸妈都没意见,他凭什么有意见?

    他记得那次他们大吵一架,休假来见他的方应雪气得一走了之,他慌忙追出去,却听到方应雪在打电话。

    “臭小子,你别动,我来接你,你敢给我惹事你就等着被我惩罚吧。”方应雪脸上带笑,在包里找车钥匙,一边接电话一边找。

    “嗯?喻承意,你说的啊,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罚你亲我一下,不然这事儿没完。”找到钥匙,去一旁的停车位打开了车门,又调笑了对方几句后才挂了电话开车离开了,全然没有发现他听到了。

    方应雪对他还是没有防备心的,毕竟她很自傲,又何必防着他,他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她不利,他的确不会对她不利,但是她嘴里那个喻承意,那就不一定了。

    他开始调查喻承意这个人,但是要探听一个人的消息,他自己是做不到的,她工作上的事不会跟他提及太多,也包括一些她认为他没必要知道的事情。他只好请私人侦探去调查。

    私自去调查实际上是有侵犯他人个人隐私的,他知道这不对,但还是去找了这方面的咨询公司。

    手机上收到了叫做喻承意的资料,有好几份名单,同名姓符合条件的有两人,但是他很快就认定了其中一个,只因为那人有过案底,沾染过黄赌毒。前段时间方应雪的mama跟他说方应雪这次休假时间很长,让他多去陪陪方应雪,也就是说方应雪工作上暂告一段落,再加上之前报道的缉毒新闻,时间都对得上。

    他赶紧去搜那个时候的新闻,有专门的采访,有提及很多被骗的人被胁迫从事黄赌毒,甚至有不少少年人,特别是提到了喻某某因为家庭原因导致心理健康问题被诱骗,家长必须重视现在青少年心理健康,甚至都感叹现在的不法分子太狡猾,各个都是pua大师。

    虽然这个喻承意的更详细的资料并没有,但他还是顺藤摸瓜,找到了喻承意父母的居住地址。

    父母离异,各自有家庭了,也难怪喻承意会离家,高中都没读完。但是方应雪把喻承意藏的太好,他还是没有找到喻承意本人的行踪,但可以肯定,不会太远,毕竟方应雪开车就能很快到的地方,其活动范围不会离开这个市。

    接下来他经常到处转,但也没有遇到喻承意,这大海捞针一样,又怎么可能遇见喻承意这个情敌小三呢。

    然而,命运就是那么奇特,在一个雨天,他遇到了喻承意。

    他有一段时间出差,出差完回来,因为司机说车拿去保养了,他在机场等了老半天,最后还是搭出租车回家,但在路过一个图书馆的时候,他让司机停了下来,先不回家了。

    这个图书馆很小,他还记得高中时,他最喜欢来这里看书,一待就是大半天,因为这里借书是有限制的,图书馆老板是本地人,最喜欢收藏一些旧书,虽然现在很多东西都数字化了,但是纸质版的书籍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对于已经头发花白的老板来说,几十年前出版的书籍就是一个珍贵的宝藏,这里收集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全国各地最早期的出版物,就像是一个出版物博物馆一样。

    旁边是一个奶茶店,有不少人光顾,但现在的这个图书馆却是门可罗雀,他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他与方应雪原本是最合适的,他一直都期待他们结婚生子,可是方应雪入伍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她依旧是那个耀眼的女神,却不再是独属于她了。

    他觉得他很爱方应雪,不然为什么一心想跟她结婚生子呢?他一想到方应雪反悔就莫名暴躁,有种强烈的被背叛的感觉。

    最近他的爸妈也在催他了,说什么时候跟方应雪领证结婚,再过几年他们都奔三了,到时候方应雪就是大龄孕妇,生孩子比较危险,他听着爸妈的唠叨心烦意乱,他也想啊,可方应雪一直都忙,行踪不定,干的又是危险的工作,方应雪是可以配枪的,要是执行什么危险任务遇到歹徒,他都不敢想是方应雪手枪上膛快还是歹徒开枪更快。

    不知不觉待了两小时,老板是个老婆婆,花白的头发让她看起来特别亲切,在他离开时还问了一句,说:这不是文家的永辉吗?最近越发老眼昏花了,都不知道你这小子来了。你跟方家丫头应该成事了吧?好久没见她了。

    老婆婆的话无疑是一把刀扎在了他的心口上,但是他还是跟老婆婆叙旧了一会儿,外面下雨了,他走出去顿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好像一辈子都在为了一个目标而活。

    小时候要听爸妈的话,要好好读书,他是个乖孩子,是班级里的榜样,是最负责任的班长,是附近小孩们眼里的可靠邻家哥哥。初中了不要学坏去谈恋爱,高中了要考最好的大学,毕业后要成家立业与方应雪结婚白头偕老。要生一儿一女,要四世同堂。因为他家都是一脉单传,他必须要结婚生子才行,不然爷爷奶奶、爸爸mama都会难过。

    方应雪曾经说他:你的人生规划真的是好传统。

    他说:这不就是我们普通人的一生吗?

    方应雪看着他许久,最后只说了三个字:也许吧。

    循规蹈矩,他就是这样的人,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自觉自己忠厚老实,温柔善良,不抽烟,不喝酒,家庭也不错,父母也和睦,为什么方应雪就对他若即若离呢?

    方应雪就是那飞得高高的风筝,而他想要成为那牵着风筝的线,可是风筝挣脱了线飞入了狂风暴雨中。

    雨下的越来越大,他站在檐下,看着隔壁奶茶店人影逐渐稀疏,他看着来往车辆匆匆,站了许久。

    他也许可以跟老奶奶借一把伞,但是他没有,就这么等着,等雨停,反正他也心烦意乱,除了回家也无处可去。

    雨中出现了一个急匆匆的身影,那是一位清瘦的少年,朝着他奔跑而来,他身上都湿透了,是来这里避雨的。

    少年长得着实好看,比照片上还要好看,这人就是他找了许久的喻承意,这一刻他几乎要笑起来,但是他忍住了,只问了一句:你也没带伞?

    对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嗯,没有想到突然下这么大雨。

    喻承意身上是一件白衬衫,湿了全都贴身上了,纤瘦的身体尽显少年气韵,两条腿笔直,因为湿了紧贴肌肤,倒是把少年的臀部曲线显露无疑。

    他看着竟然想着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喻承意似乎发觉他的目光,远离了一些,但他的目光还是离不开的黏在少年身上,他发现少年脖子上有一片淤青,就好像是吻痕,少年的胸口两点是红色的,因为被打湿了而被布料紧贴着不太舒服被主人给揉了揉而立起来。

    好色气啊。

    他脑子里竟然冒出这么个想法。

    喻承意去旁边的奶茶店买了一杯热奶茶,看到他在这里傻笑着,又去买了一杯递给他,两人无言,最后他接过,说了一声谢谢。

    喻承意性子是这般天真无邪吗?随随便便的给一个陌生人买奶茶喝,人还怪好的呢。他对这少年起了很大的好奇心,但他没有问什么,结果就只剩下雨声和吸奶茶的声音。就在他忍不住尴尬想说点什么时候,他发现有一辆车开了过来,少年的神色有些惊讶,少年似乎对那辆车有印象,看着那辆车停下来,车里下来了一个女生,撑着一把印着哆啦A梦的伞走过来。

    “喻承意,好久不见了,你还是喜欢来这里买奶茶喝吗?要不是我看到是你,你不会是就这样淋着雨回家吧?”女生高挑的身材极好,花了淡妆,只是因为下雨,高跟鞋上都湿了。

    走过来抱了一下喻承意,甚至毫不避讳的亲了亲喻承意的脸颊。喻承意有些羞恼但也不好发作,被对方咬耳朵说了几句话后跟着她上了车。

    他看着车离去,默默的记下了车牌号,又看着手中的奶茶杯,他若有所思。

    后来他每每想起喻承意,都是喻承意湿身的样子,甚至梦到了喻承意羞恼的看着自己,张开腿夹着自己的腰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被他舔吻胸部的样子。

    这太可怕了,他为什么总是想起喻承意,这小鬼明明是小三,勾引自己的未婚妻,又跟别的女孩子勾肩搭背。

    那个女生,他一查才发现是黎鹿鸣,她爸黎俊跟他爷爷还是朋友,因为他爷爷经营着一家象棋馆,黎鹿鸣的爸爸经常去他爷爷的象棋馆下棋,一来二去的两家就熟悉了,不过后来黎鹿鸣一家搬走了后,他也忘了这一家了。说起来,黎鹿鸣还得叫他一声哥,不过那是黎鹿鸣没有认出他来,想必也是早就不记得了吧。

    没有想到喻承意竟然勾搭上了黎鹿鸣,这可太有意思了。

    很快,黎鹿鸣这边接到了文永辉的电话,疑惑的说原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干哥哥?本着不得罪人广交朋友的原则,黎鹿鸣顺理成章的认了这个哥哥,毕竟文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算是个不错的人脉,交好还是有必要的,文永辉也就与黎鹿鸣联系上了。

    关于喻承意的事情,文永辉在黎鹿鸣这里打听了不少,他把方应雪的事情说给了她听,这时他们才发现,好家伙,喻承意这是脚踏两条船了。

    不过后来黎鹿鸣做了什么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喻承意消失了一段时间。

    他第二次见到喻承意也是几个月以后,喻承意是真的能勾搭人,这次他是在大街上见到的,喻承意似乎是在躲避什么人,急匆匆的,身形有些不稳,脸上甚至有泪痕,他看到后马上跟了上去,身边的秘书翻了个白眼给他,认命的打电话给接待的客户,推迟了洽谈时间。

    他好像跟踪丢了,他跟着来到了人少且监控都没有的地方,这家伙跑哪儿去了?

    这种城中村布局错综复杂,他差点没绕晕,接着见到几个男人似乎在找人,一看就是社会闲散人员。

    “那小子太不像话了,不想给钱还想要东西,还抢了就跑。”

    “冯哥,这小子不是有一个有钱的女朋友么,要不让他去联系他女朋友,这钱不就能拿回来了。”身边的小弟提了个建议。

    “这倒是个办法,这小子倒是好福气,有黎鹿鸣那种极品女朋友,但是那女人也是不好相与的,会给这小子兜底?”冯哥是认识黎鹿鸣的,这也是他不敢对喻承意太过分的原因。

    “喂,你们去找她干什么?有本事找我。”听声音竟然躲在一栋平楼上,那家伙竟然直接在房顶跑,不要命了?!

    他就这么看着那几个人去追喻承意,喻承意笑的欢快,不怕死的在楼顶跳跃,真以为自己是成龙吗?

    被挑衅了的冯哥等人气急败坏,急忙去抓喻承意,显然冯哥这些人对这里是烂熟于心,喻承意虽然身手敏捷,还是被几个人堵住了。等到他找他们的时候,喻承意已经被摁在地上挣扎着。

    “喻承意,没钱就不要吸来玩,你说你都戒掉了怎么又复吸呢?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冯哥捏住喻承意的下巴,发现这家伙嘴角的白色粉末,啧啧两声,“这么大一包你都吞下去了?你不要命了?”

    “嘿嘿,冯哥,反正你已经拿不到了,放开我呗。”喻承意笑道。

    “给钱,别以为你能赖账。”小弟恶狠狠的说道。

    “我都说我没钱了,你为什么就不信,我要是有钱我又何必偷偷摸摸去抢你们的。”喻承意耍赖。

    “你这家伙,屡教不改,看在乐姐的面子上我们不伤你,但是你屡次偷我东西,你说你既然给不了钱,你怎么赔偿?”冯哥真是头疼死了,他以凶狠出名,但是唯独对喻承意无可奈何。

    “钱反正是没有,我吃喝拉撒都是靠救济,你看我有钱么,白痴。”喻承意不仅没钱,还嘴巴不干净,反正他赖命一条,有本事弄死他。

    冯哥那叫一个气,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喻承意懵了下,奋起反抗,竟然还真给他挣脱了压制,他一把抓住冯哥的头发,回了冯哥一巴掌!

    喻承意扇完了手疼的揉手心,却马上被冯哥一把掼在地上,喻承意哪能束手就擒,但没用,又被压在地上了。冯哥一直都知道这小子泼辣的很,今天算是又见识到了。疼得龇牙咧嘴,指着这小子气的骂人,喻承意没心没肺的张嘴就咬他手指头,顿时冯哥惨叫一声。冯哥气的要命,这个喻承意太欠揍了!他不报仇就不是男人!

    那白粉已经起了作用,喻承意感觉自己飘飘欲仙,有一堆猴子在他眼前叫嚣,他乐的呵呵笑,被猴子抓住也没有反抗,任由人把他架起来,冯哥盯着这个家伙气不打一处来干脆直接揍一顿出气,可随即喻承意夹着腿扭捏的哼唧,那声音跟毛片里的女人一样。应当是出现幻觉了以为在跟人zuoai吧。

    这家伙,有够恶心的,幻想什么不好,想色色的事情。

    但是冯哥却想到了一个方法,既然嗑药都是幻想幻觉成了zuoai,那他就帮他一把。

    冯哥直接拉开拉链,把软软的一坨rou靠近了喻承意的嘴边。

    他硬不起来……

    “冯哥,要不,我来吧,我喜欢男的。”身边的小弟色眯眯的说道。冯哥看了他一眼,这个人肥头大耳的,竟然是个男同,他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身边有男同呢?

    冯哥虽然是个无业游民,没干什么好事,但也是个喜欢美女的正常男人,他也知道喻承意被不少人睡过,却还没看过喻承意被男同现场睡呢,这家伙欠钱不还,还偷他白粉,甚至仗势欺人,他早就恨的牙痒痒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而这家伙是一点都不守规矩的。

    肥胖小弟抱住处在幻觉里的喻承意,对其上下其手,解开了喻承意的衣服,另一个小弟扶稳了喻承意,竟然也悄咪咪的去捏喻承意的腿间。

    冯哥看着喻承意被塞住嘴巴,被两个男人架起来,衣服乱糟糟的贴在身上,看的有点难受,主要是喻承意长得漂亮,又是这幅任人宰割的样子,被俩同性猥亵。

    肥胖男解开裤子拉链,露出粗黑的性器就要插入,冯哥出声阻止:“你们男同是这样zuoai的?”

    肥胖男满头大汗,点头。冯哥看了他性器一眼,又看了一眼喻承意,尴尬的很,“你这么插进去,他会死的吧?”

    “冯哥,不会的,顶多肛门撕裂……”话还没说完就被冯哥扇了一巴掌!

    “卧槽,不行,要是乐姐知道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冯哥想起乐姐的话,喻承意是她的人,他们平时怎么打闹都行,但是喻承意要是被走了后门她就会让那个人消失。

    冯哥眉头紧锁,发现喻承意竟然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喻承意的性器硬邦邦的,是真的已经神志不清了,嗑药嗑成这样也是活该。

    但是就这么放过喻承意很不甘心。

    “这样,反正你们都是男的,就让他插入就可以了,你不也一样可以爽嘛。”冯哥虽然不了解同性恋,但是呢,反正都是男的,有什么关系。

    肥胖男一时无语,不过看在喻承意这么诱人的份上勉强答应了。

    后来呢,看着喻承意被抱进了一栋出租屋,他在外头听着并不隔音的出租房里传来低哑的呻吟。

    这间出租屋还是那些人中一个小弟租的,所以也没人敢投诉他们大白天乱搞。

    这边冯哥见肥胖男压在喻承意身上,后xue里塞着喻承意的性器,肥胖男整个人几乎把喻承意压的密不透风,喻承意被骑的很难受,嗑药的效果已经消失,发现自己正在被人压着,自己的下体被紧紧的禁锢,吓得呆住了。

    冯哥看到喻承意这样,竟有些于心不忍,可见到喻承意被肥胖男死死压着无力反抗的样子,他突然有一股冲动从小腹窜起,他因为喻承意这样而勃起了!

    喻承意被男人cao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发现自己被一个肥胖男压着cao时还是恶心到哭了,两腿用力蹬也逃脱不了。

    喻承意骂的很凶,然后肥胖男就越用力,肥大的屁股啪啪啪的撞击在喻承意的胯部,那紧紧箍住他性器的肠道揉动着,他被折磨的不轻,明明是插入方,他却觉得自己才是被吃干抹净的,这种感觉太坏了,就跟那些一个劲折腾自己的男人一样,都是神经病。

    他哭的伤心,被糟蹋成这样也是他罪有应得。

    肥胖男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不知道,只是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两只手掌掐着自己的腰,两腿被并拢,他恐惧的挣扎,他最讨厌这个姿势了,那些人虽然不碰他肛门,但是就喜欢对他腿交,老是说:你的后门不给碰,腿交也不给,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就是犯贱,只能拿来腿交,屁股抬高点,两腿夹紧了,贱人。

    冯哥掐着喻承意的腰,性器在喻承意腿心磨蹭,不禁怀疑这样有快感吗?身边的肥胖男说,那些上过喻承意的男的都说喻承意最讨厌这个姿势,而且喻承意细皮嫩rou的腿交的时候那爽感与女人做都差不多,甚至更有征服感,毕竟男人骨子里崇尚暴力善于进攻的,征服同性更有成就感。

    冯哥半信半疑,不过,只是腿交的话,他倒是想试试,于是磨蹭着顶入腿间,喻承意挣扎的厉害,并拢的双腿被皮带捆着,两手想要打人却被身后的男人一顶给顶趴下,身体根本无法支撑,腰间的两只手握住他的腰肢,非常用力,他被cao的不断闷哼,两手被人分别抓住上半身彻底趴在床上了,架子床被身后的男人cao弄的力道带着嘎吱响,他泪流满面,却仍旧企图挣扎逃跑。

    冯哥爽的不行,主要是腿心的嫩rou滑腻又紧紧夹着guitou顶在身下人的会阴上就好像顶在了zigong口一样。他想象着身下的喻承意是一个女人,可是不行,就算腿交的感觉很爽,喻承意终究是男人。

    他气愤的加重力道,甚至拍拍两巴掌扇在喻承意的臀瓣上,打的喻承意yin叫出声,屁股晃动着想要逃离被打的命运。

    冯哥爽完了,直接射在了喻承意的屁股上,其余小弟轮流拿喻承意腿交,不是男同的也上去爽一把。喻承意这次代价可太大了,直接被轮了。到最后,他身上沾了一身jingye,也不给他清理便直接离开了,几人还想着去哪个地方喝一杯。

    文永辉打开没锁的门,看着被糟蹋凄惨的喻承意,内心有点心疼,但更多的是快意,这个家伙勾引他的未婚妻,这些不过是报应罢了。

    喻承意听到声音以为他们回来继续折腾他,连忙哑着嗓子求饶:“不要了,我会努力打工还钱的……不要……”

    毫无力气的喻承意乱糟糟的模样有一种被摧毁的美感,他看着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抚上那红肿的屁股,上面沾染了好几个男人的jingye,像个熟透了一掐就流出汁水的蜜桃。

    “喻承意,你还记得我吗?”他开口问道。

    喻承意想不起来,难受的摇头,却看到他解开裤子拉链时,瞪大眼恐惧的挣扎起来,可双腿依旧被捆着,两手虽然自由,撑起身体想要逃跑,却被一巴掌打在本就被摧残的屁股上,顿时打的他跌倒在床上。

    “还想跑?你跑得了吗?勾引人的yin荡男人。”他嫌弃的用床单擦掉那些男人留下的jingye后,一鼓作气插入腿间重重的撵磨喻承意的腿心,发了狠的cao弄,喻承意破口大骂,却被他cao一下便骂不出来一句完整的,之前是被cao狠了没力气,现在他来cao他,反倒是有力气骂人了,不过也骂的断断续续的,有点可爱。

    他努力的cao着喻承意腿心,顶弄那两颗睾丸,喻承意被cao的有一瞬间失神,呻吟声也大了一点,他把喻承意腿交到高潮了,喻承意的性器吐出白浊,整个人痉挛着,最后晕了过去。

    他推开软绵没任何反应的喻承意,不会是被强jian致死吧?他连忙去探了一下鼻子,还好,还活着。

    最终,他把喻承意带回家,把喻承意关了起来。

    在那一个月里,文永辉与喻承意肌肤相亲已经娴熟无比,他还记得第一次把喻承意压在身下,后庭裹缠着喻承意的性器时,喻承意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那么大个男孩,因为被强迫而委屈,明知打不过他而丧气,又因为身体过于诚实yin荡而恼羞成怒,鲜活的像个张牙舞爪的猫咪,即便是被拎住后颈拿捏,也要趁机挠你一爪子。

    他从来不知道征服一个看起来征服不了的男性有多爽,但现在体会到了。

    喻承意虽然恐惧,但依旧露出尖牙利爪反抗,却仍旧被他压在身下,被他一口一口吃掉。

    喻承意彻底落败时,浑身是汗,全身泛红,整个人跟熟透了一般,他骑在喻承意身上,挺动腰肢与臀部,只需要轻轻的动一下,喻承意就会发出可怜兮兮的呻吟,怎么会这么让人上头呢?他想听到更多喻承意的呻吟。

    工作已经被他丢在一边,秘书的电话也懒得接,甚至直接关机,他每天想的是压着喻承意疯狂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