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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割腿rou的现paro) (真的很没品) (被雷到的话作者在这里向您磕头orz以表歉意) 一个普通的夜。公寓里,两人在床上。 今天是休息日。 元善见今天似乎心不在焉。 休息日有休息日的娱乐。高澄缠着元善见想进行一场灵rou交流的快乐放松,但很不巧,元善见今天很烦。 今天不知道是哪个没眼色的在他办公室里放了本南北朝史评说,还是翻到关于孝静帝的一页,大书特书孝静帝与其臣高澄的"狗脚朕"一事的一页。 文笔很好,叙事精练,幽默诙谐,逗趣生动地描述着孝静帝的窝囊隐忍与高澄的嚣张无礼。 从这一页所写绘声绘色的场景对话来看,这可能是一本很好的消遣读物。 前提是"狗脚朕"的主角不是他元善见和现在和他同在一张床上的高澄。 "朕、朕、狗脚朕!" 元善见看到这五个字,想起当年自己确是忍得窝囊,高澄这厮也确是嚣张,是真的骂了自己,自己也真的挨了三拳(高澄让崔季舒打的,算在高澄头上),当年自己和高澄搅到了一块,而现在... 郁闷。火大。 他看着不知死活的高澄在他腰间磨蹭,陛下青雀心肝什么的乱叫一通。 拳头硬了。反正他也不能怪自己,不如拿高澄解气。 好戏开场。 元善见说,今晚我们玩点特殊的吧。 高澄说行。 元善见说,那我们玩角色扮演吧。 他让高澄在床上安祥的躺好,说,那么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傀儡皇帝,而我是野心勃勃的大权臣... 高澄说,这剧本很熟悉啊。 元善见让他闭嘴,他说:大权臣权倾朝野,当然对皇位怀有不轨之心,不仅如此,他还对那个傀儡皇帝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他骑到高澄身上。 高澄咽了咽口水。 元善见继续说,权臣与皇帝竹马竹马,年少相识,但长大后,终是君臣有别,身份有差。权臣日复一日地觊觎那座龙椅,也觊觎龙椅上的人…… 高澄动了动手腕。 元善见描述着:终于,权臣忍不了那狼子野心与日夜绮念,在一个深黑的夜里,他闯进了皇帝的寝宫… 高澄两眼放光。 元善见微微一笑:权臣骑在了皇帝身上,欲行事;皇帝心中大骇,他对权臣并无那般断袖分桃的心思且不肯多出朝堂君臣外的发展,就算他只是一个傀儡也不愿如此,故宁死不从,出言辱骂…… 高澄打断,他道:我觉着这设定与我本人不太相符。青雀子,你要是有夜半骑我身上的心早就当不成权臣了…况且你要真是有这想法直接上奏说当我高澄的皇后不就得了。你奏一上,我保证马上就…… 元善见用手抽了他一下,目露凶光,示意他闭嘴。 高澄识趣,知道自己再扯就没得玩了。 但他在心里还嘀咕着补充了:就用最大的礼迎你入宫册你为后了,当什么权臣,我和你定然两情相悦,当个皇后理所当然,这事一完咱俩事业与爱情不就可以大和谐了么… 高澄有点遗憾。但他想得挺美。 要是当年他再努努力,真坐上那把龙椅,说不定还真的让元善见当他的皇后…夜闯寝宫颠鸾倒凤之类肯定夜夜上演…不知元善见着皇后宫装会是什么颜色…被扒下来又是什么神情…嘿嘿… 元善见着他走神走到目光飘散中透着一丝yin邪,心中冷哼,又抽了他一下,把人抽回魂了。 他说,权臣大怒,要霸王硬上弓,为了更好地羞辱皇帝且方便行事,他将皇帝用衣带捆了起来... 元善见从旁摸出一条领带捆上了高澄的手腕,高澄十分配合,被他打了个紧实牢固且没个十来分钟打不开的复杂死结。 权臣伏在皇帝身上,身躯相近呼吸交缠,皇帝扭过头去不看他,于是他凑近皇帝耳边,叫着皇帝的小名… 元善见贴着他,嘴唇擦在他耳廓,鼻息拂过他的心头。 阿惠... 高澄呼吸加重。 皇帝依旧不看他。权臣想了想,觉着皇帝心中应还是觉得君臣苟合一事膈应,他有些失望,但还是怀着作弄的心态,故意地带着痴缠地, …喊了声,元善见慢慢地说着,声音里带着奇妙的气息。 "陛下。" 高澄立了。他喉结滚动,眼冒绿光。 他张口想接句荤话,却被元善见捂了嘴。 元善见直起身。他解开了白衬衫的最上的两颗纽扣,在高澄有些着急和不解的目光里,慢慢挽起了袖子。 元善见笑着。他从上往下地打量了高澄。 脸,脖子,胸膛,腹部,下身。 敛去侵略性的慢条斯理和漫不经心,并不像那个无可奈何的皇帝,倒真像个高高在上、目无尊卑的权臣。 藐视礼法无视皇权的权臣掌控着傀儡皇帝的一切---例如生死,例如情欲。 是过去的他,是现在的他。 高澄在他的打量的目光中情迷意乱。 真的很勾人,他想,还好当年没和元善见一个赛道。 不然大权臣被同僚一看就立这事会显得他道行不深呢。 元善见打量完了,见高澄愈发兴奋,继续着剧情。 "陛下,您不说话么?那臣便要用自己的法子来伺/候您了.."他的尾音带着故意勾引的挑逗。 元善见说着便低了头,眼神随着他的手抚上高澄的脸、胸膛、腹部,慢悠悠又轻飘飘,像是在确认什么。 不得要领的隔靴止痒。 惹得高澄心上更为火起。 "陛下,为什么不说话呢?" 他仍在抚着,像是全然不知高澄在露骨而贪婪地盯着他 高澄哑着声,终于代入角色开口:"朕...." 元善见兀的停下动作,似乎就等着他开口,像鹰隼见到无处逃脱的猎物般,抬起头直勾勾地和他对视。 高澄看见了他眼里有着一抹古怪的光。 ??? 他咬住话头,欲望也灭了下去。 他感受到一股在叫着"这不对劲"的恐慌。 他莫名觉得要完--凭他和元善见这两辈子综合得来的相处经验。 元善见眯起眼。 他冷笑一声:"高子惠,朕?" 他好像要揍我。高澄迟钝地从他的语气中反应过来。 为时已晚。 砰、砰、砰。 电光火石之间,高澄猝不及防、躲避不及,在元善见的骂声"朕、朕、狗脚朕"中挨了力天无穷、穿天裂地的三拳。 高澄被掼到床下去了,不出所料地崴了脚,以十分别扭的姿态趴在地板上。 他人傻了,眼冒金星,晕乎地呆在那儿呲牙咧嘴。 脚痛,胸痛、腹痛、脸更痛。 "剧本很熟吧?高子惠?" "我看你角色扮演挺在行的。" "朕?现在也让你当一回狗脚朕了。" 元善见心中仍是不爽,踹了他一脚,补了句, "北齐世宗文襄帝高澄高子惠陛下,不赐绢么。" 高澄欲哭无泪,他真不知道元善见会在这个时候这么记仇,去算上辈子的账。 他也真没想到上辈子的因会在这辈子缔出这样的果。 他想要开口挽救一下。 但他刚张开嘴连个气音都没蹦出来,元善见已经眼疾手快地抽出床上的枕巾堵进他嘴里。 元善见神色平静而和蔼:"朕赐绢于卿,卿何不谢?" 高澄自然不会谢,他被枕巾剥夺了通过嘴与舌头相互配合的方式发出声音以运用语言进行表达的权利。 他"唔唔"了几声,尝试把枕巾吐出去。 星星在他的眼前乱飞。 冷心冷肺的元善见坐在床沿弯腰观察着他与枕巾的艰苦斗争,他吐出来一点就给他塞回去一点。 元善见在思考这是否也是一种活塞运动。 没一会儿,高澄撅过去了,不知道是痛撅过去的还是气撅过去的还是两者都有。 元善见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高澄目前尚在人世后将他嘴里的枕巾拽了出来,扔进角落的脏衣篓。 他摸出床头柜里高澄的手机,输入524521解锁屏幕,然后输入552121打开应用锁,找到高澄助理崔季舒的对话框,发消息让他过来一趟将高澄送医院去,高澄活着到医院本月奖金加200,普通外伤加500,进骨科加1000,重症加3000。他记得崔季舒目前在公司职位是实习助理,月薪3000。 崔季舒是个对高澄忠心耿耿的好助理,工作勤恳认真兢兢业业,用高澄的钱给他加个小小的奖金并不过分。 发完消息后他把手机音量调到最大,选了个吵闹的电话铃声,然后熄屏放在高澄身边,方便崔季舒对他老板高澄进行确认人身安全的电话轰炸与对高澄听觉的漫长折磨。 有点饿。但高澄晕过去了,他不想自己煮吃食,虽然他俩煮的半斤八两,都不算美味。 临走前他往高澄身上扔了条毯子---确保他不会在因为找不到遥控器而一直开着的16℃空调低温下挨冻感冒传染给自己---毕竟绝大多数时候还是睡一张床的,随后拎着家门钥匙,到楼下吃夜宵去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