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同人小说 - 【权瑜】情痴抱恨长在线阅读 - 第三章公瑾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剧情/微h)

第三章公瑾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剧情/微h)

    这几夜连接都在下大雨,泼水一样往下倒,总不像是这时节该有的天气,但所有人都庆幸老天爷的仁慈,好让瓢泼的雨掩去那些本就不该让人知晓的东西。

    清晨的宫中死一样安静。从宫墙边到深苑内,行走的从人们无一不闭紧嘴巴,各宫各苑中都只能听到扫去落叶时“嚓嚓”的声音。而东宫侍从们尤甚,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人会在这偌大皇宫的新主人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去触他的霉头,更不会主动去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皇家阴私。在宫中做事,最好的便是活成苑中的一棵树,又能给主子乘凉,更不会乱跑乱说。

    宫中的人都不敢高声说话,愈发衬得东宫偌大的寝殿内也一片死寂。令宫中变得如此安静的罪首正看着榻上无论如何都不愿与他说话的人,几乎要有些恨了。

    本该是周瑜恨他。被他脔禁于狭小的宫室内,满身都是他的痕迹,身上挂着奴宠才会戴的饰物,周瑜该愤怒,该骂他,甚至该动手,虽然他还没有解开周瑜身上的链子。

    至少不应该是这样——静得一片死气沉沉,仿佛他的得偿所愿和那夜的抵死缠绵不过都是一场他自我欺骗的独角戏,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孙权他得到的不过一副皮rou。周瑜不肯跟他多说一句话,任他说什么都不肯开口,后来甚至不再看他,将自己当做一具艳尸,沉默地妆点冷硬的床榻。无论他怎样诱劝,周瑜都置之不理,好像只当他是只聒噪的鹩哥儿。

    孙权的耐心逐渐被消磨,他伸手握住周瑜垂落的发,用力将它向后扯去,逼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周瑜眼中没有恐惧,却闪过一丝厌恶。

    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几乎要将那一缕发丝截断。就在裂帛声响起的前一刻,孙权松了手。他又笑起来了,胜者自然有优容的余地,他能做的太多。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公瑾。

    温言软语你不愿听,我总有别的办法,总能让你没法子这样对我。

    孙权俯下身,伴随着极尽温柔缱绻的抚弄,开始在周瑜耳边一句一句地说,说他的计划,说他是怎么铲除京中那些不愿臣服的旧党,说他如何对付皇兄,说西南毒瘴遍地、山穷水恶、刁民尽出。

    他确实知道周瑜想听什么,事情动荡太快,周瑜甚至没能跟孙策见上一面,就已经得到废太子流放西南的消息。周瑜现在迫切地需要知道孙策情况如何、外面变天又究竟成了什么样子。

    只不过从他嘴里出来的,当然不会是好消息。

    那口中吐露的话语越来越让人不忍卒听,周瑜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他:“你对外是如何说我的?”

    他强压下动摇的心神,越是此时越不能遂了孙权的意,落入圈套便只能更加被动,他的境地已然够糟糕,不能再坏下去了。

    这一日一夜他没得到任何自由的机会,几乎没办法从周围得到任何消息,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孙权在外给他安上了什么罪名。

    孙权笑了一下,好似十分得意:“太子意图逼宫,阴谋败露后被发配。太子妃思夫心切,妄图再次谋反,乱军中中箭身亡。如何?”

    这话虽然荒唐,可其中内容,细思却也无甚破绽。周瑜闭上眼深深叹了气,冷笑道:“这可不好听。”

    “这时候公瑾何必又跟我揪这些字眼?”孙权神色爱怜至极,“公瑾会有新身份的。一个能永远呆在我身边的身份。”

    周瑜无暇细想他口中的新身份是什么意思,但想也知晓,孙权此番宫变多多少少沾了灭兄逼父的不义,本就可称得上篡位,若是再传出yin嫂的宫闱秘事,只怕人心会更加浮动。

    方才进来的侍从是哑奴,而东宫周围大约也做了不少暗防,但只要他能动,就有办法。先机已失,但不能就这样一直不动,跑不出去也总有别的能改变现下处境的机会。

    “把这东西解了。”周瑜抖了抖手腕上的链子,“不舒服。你知道我跑不出去。”

    孙权将送出去的鸟儿摆在周瑜面前的时候他其实没有多大震动。

    借口太过明显,孙权不仅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地消失,也是为了借此将他们在京内仅剩的势力清理干净,他放鸟出去的时候就想过外面的点估计都已经被孙权全数拔除了,因此就未给鸟儿明确目的地,只让它往熟悉的地域飞就是,他们的人自能认出来。只是尽管已经这样,还是被孙权截了。

    他只是爱怜地抚了抚已被扭断脖子的小鸟,这只鸟儿是他亲手养的,这些识路的鸟儿也就还剩这一只,现下也没了。他将那些血迹一点点擦去,又将杂乱的羽一点点理清,好像没有任何感情。

    孙权脸色晦暗不明,满手都是刚溅上的鲜血。

    “我就不该心软,让公瑾有了不该有的念头。放这畜生出宫,公瑾是想知道什么?”孙权随手将手上的血抹上床帐,将清雅的布料染成略显污浊的深红,“你与皇兄一手练出的精锐几乎全随他去了西南,你还想放给谁?吕子明?”

    提起吕蒙,他好像又增了另一层的生气,嘲道:“公瑾倒是一向风姿无限,日日在军营进出,就连哥哥在你身边,都挡不住多少人前赴后继地想做你入幕之宾——”

    “啪!”

    话音未落,孙权便挨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鸟儿已被一方小小锦帕包了起来,而周瑜手还抬在身前,方才古井无波的脸上带了不可抑制的怒意:“孙仲谋你简直寡廉鲜耻!”

    周瑜以这样身子出入军营本来就饱受诟病,这些年议论从来没有少过,茶余饭后的下流谈资更是连太子妃的身份都压不住,多少yin词艳语的谣言他都听过,不过他自跟着孙策进了军营那天起他就做好了被无数人攻讦的准备,所以从没在乎过,但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这些话会从他看着长大的弟弟口中说出来。

    他手上没收力,因此就算持续的凌辱已经让他丧失了大部分体力,孙权脸上也还是泛起鲜红的一道掌印,被打得偏过头去。

    “我说错什么了吗,公瑾?”孙权怒极反笑,缓缓转过来盯住他,“你可知我今早听了什么?那吕子明听见你的死讯,手中就几十人竟都妄想闯宫谋反!若不是他命好被他姐夫拦住,只怕公瑾现在就能看见他新鲜斩下的头颅了。”

    他看见周瑜脸色变了,心想周瑜甚至这样护着心怀谋逆的不轨之人都不愿看他一眼,交织的矛盾情绪几乎将他劈作两半,一半满是抓住周瑜弱点的快慰,另一半是坠进谷底出离的愤怒。

    “他倒是一心为公瑾,被拦了之后大约是心灰意冷,自请守边去了。”孙权脸上是令人生寒的笑意,“公瑾,你说若是我不给他派兵,大约不出三月他就要死了吧?边疆危险,也是情有可原。”

    “你疯了。”周瑜脸色已经随着他的话降到了冰点,“边疆战事焦灼,你这是在拿无数百姓性命和你父兄用血rou打下的江山全你一己私欲。”

    孙权对他的指责无动于衷,自顾自地继续道:“恐怕不止他一人吧?公瑾好手段,勾得多少人为你如此死心塌地。除了吕子明还有谁,甘宁、凌统……军中得用的将军们,不会皆是公瑾的裙下之臣吧?”

    “够了!”

    入耳的话语愈发无耻下流,周瑜抬手就想再给他一巴掌,但这次却没能如愿,反被孙权一把攥住了腕骨按上了榻。

    “公瑾还想再打?”孙权冷笑一声,积累的愤怒终于在此刻爆发,方才的从容一瞬间褪去,周瑜早上刚被允许穿上的丝绸里衣转瞬又被撕裂,露出其下被捆缚完好的美妙酮体。虽然手足上的链子解开了,但那圆润东珠串成的身体链并没有被允许摘下,每一处金链和珍珠都还在尽职尽责地发挥着折磨身体主人的功效,叫他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敏感至极的状态以供夫主玩弄,也叫他时时刻刻记住他现在娈宠的身份。

    孙权也是这么想的,他放开周瑜才不过一个时辰,就在宫外一里的地方捉住了那只鸟儿,看见的一瞬间他便认出那是周瑜亲手养的、独供给心腹传讯用的信鸟。他一言未发,只是手上错力,须臾便将那鸟儿的头拧断。

    不懂事的狸奴便要好好管教,养不乖的只会趁不注意反咬主人一口,这可不是小宠儿该有的态度。

    愤怒从心口传至手腕,他狠狠将链子的末端拉起,整条链子瞬间收紧,串联起全身的敏感处。周瑜胸口上的两枚红果被箍得俏生生地立起来诱人采撷,腿心硕大珍珠猛地勒紧娇嫩双xue,逼出主人口中忍不住的一声痛呼。

    乳尖被箍得痛痒十分,迫切地需要有人将它含进口中安慰,可有权掌握它的那个人并不理会,只不断收紧手中的链子,将软rou压出嫩红的链痕。

    “呜、放开……嗯……!”周瑜被勒得受不住,伸手试图去拉孙权的手,没能成功,反倒被惩戒似的狠拧了一下乳尖,叫周瑜好不容易攒出些的气力又尽数软了下去。

    xue中含进异物却又被细细金链折磨xue口,即使打磨已经足够精细,对于花蒂而言金属也还是太过粗糙,小小一颗rou豆被卡在缝隙间摩擦,过电一般的激痛和快感从那儿传上头颅,几乎要让周瑜忍不住抽泣。他甚至整个xue都因为昨夜的欺辱还在肿胀着,敏感得惊人,怎么禁得住孙权这样玩弄?

    快感带着痛意不断累积,推拒的手都变成了无意识抓在孙权袖上。于是在孙权又拽住覆盖在阴阜上的链子左右刮弄时,周瑜没能咬下口中的呻吟,潮吹的水液还是滴滴答答顺着链子浸湿了床榻。

    孙权看他软在榻上的乖顺模样,俯下身来给了他一个吻。

    周瑜因高潮瘫软在榻上,眼睛都半阖着,被咬得通红的唇瓣半张着急促地喘息,手上也还无意识地握着孙权的袖口,脆弱又艳情,好像很需要安慰,很需要柔和的爱抚,很需要有人将他拢入怀中细细地亲吻。

    而这……才是孙权最希望他的模样。

    可惜温情的场面没能持续太久,即使是被迫高潮了一次,周瑜还是很快强迫自己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了过来。

    “孙权,你休想……用这些威胁我。”

    高潮中的颤栗都挡不住周瑜言语中的狠厉,可孙权还沉浸在方才的温情中,毫不在意,他手中……向来不止一个筹码。

    待孙权回味够了,见他还是如此坚狠,才决定拿出另一个筹码,也最令是周瑜无法的一个筹码。

    “公瑾竟如此绝情。那这个,公瑾也不担心吗?”

    待周瑜从被强制亵玩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孙权才悠悠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金灿灿的,周瑜定睛一看,赫然是周循贴身戴着的长命锁!

    那是周循周月的时候孙策命宫中最好的工匠打造的,连垂在下面的小金珠都是孙策一一过目的。锁正面花纹中含了“循”字,背面则是“策瑜”二字,独一无二、精巧绝伦,自满月以来,周循从没有离身过。

    “孙仲谋!”

    这下周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质问的声音几乎泣血,他顿时失了镇定,顾不得发软的身体还在微微痉挛就扑上前去试图将那小锁夺过来,却被孙权牢牢搂在了怀里,挣扎不得。

    自从被孙权脔禁之后周瑜就再也没能听见孩子们的消息,孙权既然能把太子势力都一一清除,自然不会放过两个孩子。他心存侥幸,一时想兴许两个孩子已被接走,一时又想孙权不会对他们做什么,可孙权太懂他的弱点,如今拿了周循的长命锁,明明是为了威胁他!

    孙权即使气急了,周瑜也笃定他不会拿江山作玩笑,可废太子的两个孩子,周瑜不敢去想他会做出些什么。

    “你把孩子们带到哪里去了?!”

    “公瑾何必如此着急?你知道我向来疼爱循儿,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周瑜沉默了一瞬,没说话——会不会做什么可不是说说就算数的,仅是孩子们在孙权手上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他忧虑而失去反抗之心。

    怀里的温香软玉不再挣扎,但孙权显然并不满足于此。

    他还想要更多。是他一直想的,他惦念了太久,几乎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可以将所有的不得都暂且忘却。

    他轻抚周瑜柔滑细腻的脊背,白皙皮rou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九岁那年他意识到他对周瑜的感情并非单纯对兄长的依赖,周瑜给他带的所有东西都会被他珍藏,哪怕只是用来哄孩子的一朵花儿。后来他愈发得寸进尺,总缠着周瑜要这要那,为此没少被哥哥揍过,可是周瑜都答应他了。

    他现在想要周瑜再给他一样东西,而他想要的——都会得到。

    四处玩弄的手慢慢滑到了小腹。平坦而白皙,皮rou之下是孕育生命的胞宫,这儿曾经隆起过两次,为兄长诞下了两个孩子。

    “公瑾这样爱孩子们,那……也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他眼中是太过期待的神情,抛出自认为最有诱惑力的条件:“生一个我们的孩子,我会让他做太子。”

    他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周瑜,就好像以前每一次讨要礼物一样。而只要周瑜答应,他会立刻拱手奉上所有的一切。

    他太想跟周瑜有一个孩子。一想到他的血脉会跟周瑜紧紧缠绕,他就兴奋得不可自抑。他甚至已经开始憧憬那样的画面,幻象着自己跟周瑜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孙权没有说过,但他一直想——要跟周瑜共享天下。他要跟周瑜的血脉一直纠缠,然后共掌天下权柄,生生世世。

    但周瑜沉默着,只觉得他疯了。肌肤上不断游弋的手让他恶心,他还牵挂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没精力再去想孙权到底要做什么。

    孙权见他沉默,因猜不透他的想法而情绪更加激烈起来,那双碧绿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似乎要将周瑜燃烧殆尽。他不相信周瑜不愿意,于是道:“绍儿不能再做国本,你不想让未来的帝王有周家的血脉吗?”

    但周瑜没有看孙权一眼,强压的冷漠声音中没有一点感情。

    “不想。”

    他觉得太正常的拒绝却是完全超出孙权意料的干脆利落。干脆利落得像将孙权送上断头台,然后咔嚓就落了刀,让他根本来不及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孙权甚至愣住了一瞬。

    转瞬就落下的刀斩断了他此前所有的热情与希望,连同那种深埋已久的渴盼。他眼中兴奋的火焰瞬间熄灭,整张脸变得死寂,只剩下无边的怒与恨,一点点从他的身体里冲将出来。

    “为什么?!”字句几乎是从齿间一个个挤出来,短短几个呼吸间,孙权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扭曲又恐怖,犹如厉鬼附身。

    但周瑜仍然淡淡的,丝毫不在意他的可怖模样,只好像怜悯他一般道:

    “不重要。你难道不明白?这江山以后有无周家的血脉,于我并不是什么重要之事。”

    宛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孙权忽然明白了。

    因为周瑜不在乎。他不在乎尊贵身份,不在乎滔天权柄,不在乎……不在乎孙权爱他。

    所以才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这江山在他们百年之后落于谁手都不重要。周瑜是一个只看此生的人,十年前他要的是天下,于是罔顾身份在军营进出,扬鞭跨马;十年后他要的是江山安稳,于是辅太子监国,他与孙策生下孙绍和周循,从来与这江山毫无关系,仅仅是因为、仅仅是因为……他愿意和所爱之人诞下麟儿。而此后的事,他不在乎,也休想让他在乎。

    孙权眼中已漫上一丝血线,他状若癫狂,周瑜不在乎这些,但他总有周瑜在乎的,他笑了一声:“想知道绍儿的下落吗?”

    “想换他的平安,就给我生一个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