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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7

    。”宁宁摸着狐之助感叹道。

“那当然,主人大人天下第一的好看。”狐之助嘴巴乱说起来也是没边了。

宁宁笑弹了狐之助一下,这种称赞词也是够敷衍的,“不过总觉得……”好看是好看,但总不是自己舞的啊,虽然早就知道,但这么看起来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遗憾。

“主人大人觉得什么?”宁宁的话说了一半,狐之助也是不解。

宁宁也不解释,“不,没什么。”看着狐之助偏头不解的样子,她笑得很是开心,就允许你卖关子,不许我卖么。

不过,她是不是该去找一下三日月啊,不想留有遗憾的话,找那位老爷子总没错的。而且夏日都已经过去了,她还有一个未完成的约定呢:我若有歌,你可愿再为我舞上一曲。

这么说起来,那振刀因为练度很高了,最近好像都被她派遣在外远征中,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刃了。

在心底思忖了片刻之后,宁宁看向狐之助,“狐之助。”

狐之助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主人大人?”不要是它想的那样吧,千万不要啊!

“这个视频就交给我了,拷贝给我之后,你那里立刻给我删掉。”宁宁眯起眼睛下了命令,总不能让狐之助留着换油豆腐。

狐之助哀嚎着,把脸埋进爪子里。可是主人大人的命令它又不敢不听,是说它今天为什么这么悲惨呢,都是那些殿下们太吵闹了的关系。

要知道这些事就应该悄悄的进行,有声音的不要啊!

收拾完了狐之助,今天远征的队伍回来的时候,宁宁就带着近侍刀去接了。

时间转换器旁边也是热闹了片刻,等让其他刀剑都去休息了,宁宁才转向那振新月之刃,“最近都在远征,辛苦了。”

老爷子虽然是个老年痴呆尬笑帝,但在这方面仍旧是豁达得很,“哈哈哈哈,拿了钱就要好好做事嘛。”

唔,三日月宗近其实在本丸里也是很能挑得起大梁的刀剑,不过她本丸里暂时也不需要他这么做,有她这个主君在,爷爷就需要工作的时候努努力,平时老年痴呆尬笑下就好。

宁宁这么想着就是笑了,“正好,我有事找你。”

什么都看得分明的老爷子就像是知道宁宁要说什么一样,“我刚还在想着,如果主君再不来,爷爷就要去找主君了。”

原本是荷花盛开之时就该完成的约定,没想到一耽误就耽误到了现在。

宁宁嘴角弯了弯,“可惜塘中的荷花已经谢了。”之前她明明说过荷塘月色之际的。

三日月宗近从来都有自己的大度和温柔,“主君不是说过,四季皆有美景,又何必拘泥夏日荷塘之景呢?”

宁宁闻言也是叹笑了,虽然偶尔真的会觉得三日月是扑面而来的老年人气息,但真的也很温柔啊,“那这样的话,今夜?”邀月共舞。

“哈哈,甚好甚好。”三日月的笑音中,带着几分别样的温柔,让人沉醉。

是夜,月色正好,踏月而至的时候,庭院中已有蓝色狩衣的刃闭着眼睛,静静的依树等候。

听到宁宁的脚步声,三日月宗近便睁开眼睛,天上月明静谧流淌的银辉中,他眸中那抹月色便如同被赋予鲜活的生命,盈盈清光,婉婉动人。

太刀的侦查值在夜晚糟糕得可以忽略不计,但来人并未放轻脚步,显然就是多多少少考虑到这一点,这样的心意当然也值得温柔以对。

看着与今夜的月光交相辉映,姿容端丽的刃,宁宁笑着走近,“我到得迟了吗?”

三日月宗近站直身体,金色流苏在蓝色发间微微颤动着,如同细碎的星子点缀在深蓝的天幕中,略一勾唇便是笑意温和,“月出东山,主君到得正是时候。”

月出……吗?月出皎兮,佼人僚兮啊。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振,的确当得起佼之一字。

宁宁想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她朝三日月宗近伸手,“我们走吧?”

蓝色狩衣的付丧神身量不低,低头看着自家主人的样子,眉目间却蕴满月色的温柔。

下一刻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落在宁宁手上,随即反客为主的握住,“那就麻烦主君领路了,我一向不太擅长在夜晚找路呢。”温柔也并不影响他从来就是相当自我主义的刃。

不止你一个刃不擅长夜晚寻路,只怕太刀都不太擅长吧,不过也没什么,不是还有大太刀给你们垫底么。

宁宁低头轻笑,回牵住三日月宗近的手,“爷爷在自家本丸不要迷路啊。”虽然,她并不太相信连在日间都能迷路的老人家。

三日月宗近半点不在意宁宁的调侃,优雅的抬袖,掩了噙着笑意的嘴角,“不是还有主君吗?”

宁宁笑着摇头,牵着三日月宗近的手,与他并肩而行,踏着一地的碎银,夜色朦胧之际连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想到才从狐之助那里“缴获”的视频,宁宁便是忍不住的笑得很开心,那天,也是这样的一个月夜啊,“三日月,你知道我从狐之助那里收缴到什么东西吗?”

事实证明,就算自称爷爷,三日月宗近的消息也很灵通,“哈哈,我已经听说了。而且据说,厨房那边会连续一个月都不会做油豆腐。”

“噗!”宁宁没忍住失笑,狐之助那家伙活该,虽然她这边没什么惩罚,不过她记得那堆刃里有长谷部有烛台切,看来这一个月狐之助都别想吃到油豆腐了。

当然,吃不到的情况是特指它不会有什么新办法,但以狐之助的机敏,她真是半点都不担心它,过两天说不定就有什么新花招了。

“那个视频我也看了,”她从看起来特别委屈巴巴的狐之助那里弄来,当成回忆好好收藏了,“确实很美的舞,但是终究还是有些遗憾。”准确的说,舞得好看的不是她。

三日月宗近几乎是在宁宁话音刚落,就猜到了端倪,“主君遗憾的是,不是由自己,而是由爷爷带着起舞的吗。”

存在过千年的刀剑,历经风霜雪雨,还有什么看不透看不分明的呢。

“是啊,”宁宁大方承认,“虽然并不是不喜欢与你共舞,但多多少少,还是会觉得略有遗憾,所以,”她偏头,看向身边的新月,“能教我吗?”既然,觉得遗憾,那就尽力去弥补吧。

随着宁宁的问话,三日月也转过头来,嘴角还挂着清浅的笑容,眼中新月如同浸透月色的菁华。

原本在水光中朦胧的月应该像是隔着千里云端,在看着宁宁的时候又似近在咫尺之间,美得像是蕴涵着无限诗意画意,“当然可以。”

月色潋滟,池中的荷花虽然已经凋谢了,但仍旧有些残荷之姿,月色之中别有翻美感。

宁宁站在池边,举起三日月宗近的本体刀,在平安时期,日日悬挂夜夜相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