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经典小说 - 勃艮第红/bl骨科在线阅读 - 12 谁要一起?(NP)

12 谁要一起?(NP)

    

12 谁要一起?(NP)



    穆谌睁开眼睛,抬手挡了一下透进来的阳光,带动腕上沉甸甸的锁链,发出哐啷的响声。

    他坐起身,按了按床头的响铃,很快会有人送水进来。

    “醒了?”

    方礼笑着走进来,把杯子放到床头。

    穆谌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端起杯子,咕嘟喝掉一整杯温水。然后准备起身去洗澡。锁链被扯得叮叮当当,他似乎听不到。

    “等一下。”方礼已经习惯了他的无视,也不觉得冒饭,反而弯腰按住他的手。

    穆谌以为他大早上的就要发情,脸上正升起一丝愠色,又很快闭上眼,认命般放松了力气。

    却只听咔一声,锁链打开了。

    穆谌疑惑地看着他。

    “今天带你出门转转。”方礼笑了笑,勾住他的下巴亲了一下,“这几年你都没怎么出过门。”

    穆谌没说话,甩甩手,毫不在意地朝浴室走去。

    浴室传来水声,玻璃门上映出一道修长的影子,方礼盯着那具朦胧的身体,眼底一片阴云。

    他已经把穆谌关在身边四年了,穆谌变得越来越沉默,有时候几个月听不见他讲一句话。

    作为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穆谌最不识趣,却是最省事的。他从不主动要求什么,随时随地准备张开腿。cao了他这么多年,居然还是不觉得腻。

    穆谌并非一开始就这么听话的,前两年他还总想着逃跑,被方礼教训过几回,倒是变得乖了。

    只是眼睛依然冷冰冰的,像一条养不熟的狗。

    穆谌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淋淋,眼里一层水汽,看起来温顺许多。方礼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穆谌明了他的意思,走过去,坐到方礼面前。方礼接过干毛巾,轻轻擦着他发根上的水珠。

    “晚上想吃点什么?”他问。

    穆谌低着头没回答,他觉得大脑最近变得很迟钝,有时候竟然反应不过来这么一句简单的问话。

    方礼继续说,“那就去你以前常去那家吧,听说出了新菜色,带你去尝尝。”

    穆谌依然没反应过来,但还是点了点头。

    方礼笑了,指尖穿过发尾,抚上穆谌的脸,又撬开嘴唇,按住柔软的舌尖。穆谌配合地张开嘴,舔弄着他的手指。

    方礼下腹一阵火热,其实刚才在浴室外边,他就已经有反应了。

    方礼另一只手轻轻一拉,就扯掉了松散的浴袍,穆谌光洁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微微挺立。

    方礼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穆谌配合地打开双腿,前两天刚做过,xiaoxue还有些红肿,xue口磨到方礼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yin液。

    方礼的手被穆谌舔得湿漉漉一片,索性伸向后庭,扒开臀瓣,扣开嫩rou,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穆谌没觉得太疼,只是尽力打开身体,xiaoxue一收一缩,夹紧了方礼的手指。

    “越来越sao了啊,大明星。”

    方礼危险地笑着,抽出手指,带出拉丝的yin水。他迅速拉开拉链,放出憋屈了一会儿的凶器,套都等不及戴,也顾不上xue口还没完全松开,直接将大半截yinjing塞进了窄小的洞里。

    “啊!”

    穆谌仰着头,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掉出来。任他如何懂得放松身体,仍然适应不了这种撕裂般的痛楚。方礼的凶器很烫,下体仿佛被塞进一团火,朝着腹部深处燃烧。

    方礼被咬得很舒服,掐紧穆谌的腰便开始抽插。又俯下身去舔他的脖颈和胸口,舌尖包裹住整个奶头,又咬又吸,刺激得穆谌想躲,却又习惯性地挺起胸膛,主动把小小的奶头送到方礼口中,任人采撷。

    方礼似是想到了什么,抽出青筋跳动的性器,蹭了蹭穆谌的胸口。

    “用这个。”他明了地说。

    穆谌坐起身,跨坐在方礼身上,两手捧住乳rou,想夹住方礼的yinjing,却因为太大总是滑出去。不得已用一只手握住,用力往胸上磨蹭。奶头被蹭得充血,柔嫩的皮肤几乎要破开。

    穆谌垂着头,脸上一层细汗,他咬着牙,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方礼却见不得他空着后边的洞,又两手拢住臀rou,将三四根手指插了进去,玩弄松软的内壁。

    不知在乳rou上磨了多久,方礼才来了感觉,他抬起穆谌的下颌,一半射在他脸上,一半射在他嘴里。

    穆谌闭着眼睛,任浊液从睫毛上滴下来,他抹了一把脸。木然地看着通红一片的胸口,只觉得又要洗澡了,实在麻烦。

    又折腾一阵,换了衣裳出门。方礼这两年对他放心许多,脚腕不再需要扣链子,但是给他戴了能定位的手环。

    方礼驱车带他在城里逛了逛,兴致勃勃地给他买了些衣裳首饰,好像小朋友在打扮自己的洋娃娃。在商场里逛得肚子饿,才去了订好的餐厅。

    餐厅在城南,是穆谌前几年经常来的店。包厢的窗户都做成了大落地窗,能看清一城灯火嶙峋的夜景。穆谌安静地进食,他吃不太出来食物的味道,疑心是这家店口味原本就偏淡。

    “不喜欢?”方礼看他没吃多少就放了筷。

    穆谌摇摇头。

    方礼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起身。

    “我过去接个电话。”

    方礼说完便走了出去。

    穆谌百无聊赖地抠着桌布,时不时偏头看看窗外,他没有手机,也没法离开包间。

    过了一会儿,方礼的助理敲门进来,“穆先生,方总让我先送你离开。”

    穆谌点点头,起身跟着他走了。

    直到车子驶离中央大道,穆谌才猛得反应过来,这不是回去的路。

    “你要带我去哪儿?”穆谌警惕地问。

    “是方总交待的。”助理回答。

    穆谌其实隐约猜出这是去哪里的路,他只是不愿相信,方礼又把他丢到了那间地狱般的酒店。

    “穆先生,下车吧。”助理打开车门。

    穆谌如同掉入虎xue的羊,僵硬地下了车,走进熟悉的电梯,看着数字缓缓跳到最高层。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他感到头皮发麻,视线变得模糊。

    “穆先生,你还好吗?”助理轻轻扶住他的小臂,“你在发抖。”

    “我没事。”嘴上说着没事,穆谌的身体却无法动弹,他还在幻想,或许是方礼在等他。

    助理扶着他走出电梯,红色长廊映入眼帘,尽头的房间紧闭着大门,如同深渊之口,等着将他一口吞下,嚼得支离破碎。

    “我不要。”穆谌颤抖着说。

    “什么?”

    “我不要!”穆谌转身便要逃跑,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能跑去哪里,但身体先一步行动了。他尖叫着,却被眼疾手快的助理一把搂住腰,拖了回去,脖子上猛地一疼,扎进一根针管。

    “放开我!我不要!方礼!他说过不会再这么做的!放开我!”他挣扎着怒吼。

    助理费了些力气,才把针水注射进去。药效很快,穆谌不再乱动,无力地抓着地毯。助理把人抱起来,推开了房间门。

    穆谌的手又被吊了起来,眼睛被蒙住,整个人一览无余地跪在床上,胸前只绑着一件黑色蕾丝奶罩,下体包裹在同样的丁字裤里。刚才注射的药让他浑身发热,不自觉地夹紧大腿,内裤都被yin液微微浸湿了。

    助理替他擦干净泪水,转身离开了房间。

    很快,便听见外面乱糟糟的人声,大门被推开,穆谌背对着他们,但几乎瞬间就感受到无数目光射向他的背脊。

    “听说他都隐退四五年了,多少人没尝到都念念不忘呢。”

    “方礼终于舍得把他拿出来了,这老狐狸。我可是下了血本。”

    “……”

    议论声不绝于耳,男人们侵略性地打量着他,有人直接上手,扒开臀瓣,拽着内裤摩擦他流水的小洞。穆谌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叫得真sao,怪不得这么贵。”

    又过来一只手,直直捅进了穆谌的后xue,好在白天才做过,洞口仍然软着,这么一插也没有让他太疼。

    “cao,真够紧的,手指头都给他夹麻了。”

    穆谌被揽住腰,臀部往后抬起,任人观瞻。污言秽语如同一个个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向他可怜的自尊。

    有人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嘴,很快舌头便抵了进来,一边吻,一边掐弄他的乳尖。穆谌扭动着身子想躲,却不知身后早被人围住,一退便撞上了几根虎视眈眈的yinjing,烫得他浑身一激灵。

    “还挺主动的,想先吃哪根?你自己选,嗯?”

    众人调笑了几句,离洞口最近的男人猛然前顶,插至根部,发出噗嗤的一声。

    男人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即按住穆谌的小腹,用力顶弄最深处。

    “不要!”穆谌被前后夹击,双腿几乎要跪不住,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往哪里逃,眼泪无法控制,打湿了薄薄的黑纱。

    男人干脆一把拽下了他的眼罩,打量他水淋淋的眼睛,分明是一脸愤怒,眉峰紧蹙着,却勾得人心更痒了。

    在他对面的男人满意地笑了笑,指尖划过他被吻得发红的嘴唇,“穆先生,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

    穆谌也认出来他,是以前见过的人。

    “我已经不做这个了,你们放了我吧。”穆谌哀求道。

    “别呀,好不容易见你一次,总得玩尽兴吧。”刚才的男人已经射过一发,换了另一个人插进来,那人双手抬起穆谌的大腿,后xue被撑开,艰难吞下一根性器,留在里面的jingye被顶弄得拉着丝往下淌。

    “谁要一起?”

    穆谌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他身体已经悬空,双腿被紧紧压住,他只能哀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那人伸手往xue里插了一根手指,故意扒开嫩rou,笑道,“以前不是经常玩嘛,放松点啊穆先生。”

    说完,男人便扶着yinjing,从那处小缝里挤进去一个头。

    “啊——!”穆谌紧紧攥着手,背部痛苦地弓起,后颈起了一层冷汗,脸色分明通红的,却生生痛出一层惨白。

    男人怕他痛晕过去,轻轻安抚着他的背,放慢了插入的动作。

    另一双手伸了过来,扯掉了穆谌那层弱不禁风的奶罩,手掌覆住整个胸口,乳rou被挤压地从指缝中溢出去。又有人握住了穆谌的性器,搓捻taonong,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呜!”穆谌受到无尽的刺激,后xue的水越流越多,混着几丝血迹,两腿之间的床单都湿漉漉一片。两根yinjing进出得愈发顺利,一齐射在了他身体深处。

    穆谌无力地垂着头,汗湿的发丝黏在脸侧,仿佛雨夜里被吹走伞的人。旁边的几个男人也对着他射了,jingye沾得浑身都是。他感觉自己像被狗标记的电线杆。

    “放他下来吧。”

    手腕上一松,绳子被解开了。穆谌双臂被吊得发麻,不受控制地垂落。有人抱住了他的身体,把他平放到床上。

    “现在就累了可不行啊,穆先生,你退步了。”

    穆谌双目无神地看向天花板,脸上泪痕混着汗水,他逐渐听不清男人的话,只觉得所有声音混成一团,嘈杂地充斥着大脑。

    脖颈上又传来一阵刺痛,穆谌的意识被拉了回去。只见身前的人丢掉针管,又抬起他的大腿,猛地干了进来。

    身体在药物作用下变得格外敏感,xue里不知是疼还是痒,男人的插入仿佛一剂猛药,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在抬腰啊。”旁边的男人笑道。

    “这什么药啊?还有吗?”

    “别打太多。”

    耳畔的声音变成浪潮,穆谌彻底陷进风暴。他忍不住自己张开腿,让男人进得更深,每一次都狠狠凿在他体内深处。把猩红的内壁带得往外翻动,又紧紧缠住男人的roubang,分泌更多yin水。

    下半身已经被撞得发麻,另一人让他仰头张嘴,yinjing捅进了喉咙,狠狠挤压着舌头,让他只能发出些细碎的呻吟。

    另外一个男人跪在一旁,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yinjing上摩擦,又俯身去吃他的奶,牙齿咬住挺立的奶头,留下一连串咬痕。

    光是吸奶还不够,男人又从不知哪里拿来一只乳环。顺手拿起方才用过的针头,扯着穆谌的乳尖,直接刺穿了红肿的奶头。

    “啊——!”

    痛感过于强烈,穆谌嘴里还插着yinjing,双手被压住,他只能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别把他弄伤了。”

    “放心吧,能有什么事。”

    男人低头舔掉穆谌胸口上的血,把乳环穿了上去。又是一阵刺痛,他不再尖叫,只是安静地流着泪。

    如果方礼此刻在他面前,他真恨不得杀了他。

    肚子里被射了太多jingye,涨得难受,有人恶意地按住他的小腹,那些液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如同失禁一般。

    “别……”穆谌哀求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

    男人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指塞进他自己的xue里,模拟性交般来回抽插。

    “自己摸摸看,流了多少水。”

    穆谌沾了一手的yin水,男人又让他摸自己的胸,胸口水淋淋一片,奶头又红又肿,挺立在空气中,勾引人去玩弄。

    男人们又轮流在他身上射了几次,中途有人进来送了酒水,喝完酒之后,这群人就七横八竖地睡过去了。

    穆谌挪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又抽出还留在体内的性器。他双腿打颤,但还是勉强走进了浴室。

    身体仍然在发热,他打开水阀,任冰冷的水冲掉身上挂的液体。胸部也粘着jingye和酒渍,伤口被水流刺激地发疼。他只能扶着墙,防止自己跪下去。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睛又红又肿,不像个人样。

    他宁愿更痛些,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穆谌的目光下移,看到了左手上亮着红灯的定位环。

    他按住自己的大拇指,猛地一压,骨骼咔的一声,他咬着毛巾,几乎要痛死过去,脸上的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

    哐一声,定位环被他扔在脚边。

    来不及清理狼狈的身体,草草擦干,穆谌便穿上衣服。他从男人的口袋里摸到电梯卡,转身推门出去。

    走到客厅,才发现外面还坐着一个人,穆谌心惊rou跳,茫然地看着对方。

    傅子衔缓缓抬起头,仍然是蛇一样的眼睛,只扫了他一眼。

    “要走就赶紧走吧,方礼一会儿还要过来。”

    穆谌皱着眉,“你一直在这里?”

    傅子衔白了他一眼,“不然是谁叫的客房服务呢?”

    穆谌反应过来,那些酒里果然被人下了药。

    “为什么帮我?”

    “别废话了,你要是不想走,我不介意陪你玩玩。”

    穆谌沉默片刻,问,“傅子熠呢?”

    傅子衔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眼中有怒色,又很快平息下去。只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穆谌识趣地侧身,朝大门走去。

    “他自杀了。”

    傅子衔扶着额,在背后闷声说。

    穆谌的动作顿了一下,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酒店没什么人,电梯一路下行,晃得他头晕,门一开,身体便猛地向前栽去。

    一只宽大的手伸了出来,扶住他的胳膊。

    “谢谢……”穆谌站稳抬头,看清对面人的脸之后,彻底愣住了。

    这张脸比起记忆里的模样,有了些许改变,棱角似乎更鲜明了,眉眼却柔和了许多。变得更沉稳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