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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笏板责女帝圆臀/左右扇打弹跳的rou波/书案前挨揍试图逃跑

    朱宜游再度转醒,殿外已是艳阳高照。殿中富丽依旧,一片森然宁寂。

    显然她错过了今日早朝。

    赵敬自上次事后被摄政王罚五十棍,现在还不能伺候。早已有香衣小婢跪地侍奉漱口、更衣。

    料想也是被摄政王特殊交代过,鹌鹑似地全垂着脑袋,根本不敢往女帝腰、颈间的红紫痕迹多看一眼。

    朱宜游觉得众人装瞎的样子反而更令人气恼。

    她翻身下榻,并没蹬上小婢双手奉来的玉舄,赤脚穿过珠帘罗幔。

    谁知不远处窗明几净,书案前,摄政王峨冠博带,金相玉质,棱角鲜明的五官直接映入她眼帘。

    他怎么没走?

    不对,这人官迷心窍,想必是将她cao得没了意识,他自己却人模狗样,精神奕奕地上了朝去。可一大早也该cao够了,下朝不回自己的宫,为何又朝这边来?

    男人听闻响动,掀开眼皮扫来一眼,在她光洁如珠的脚趾上停了停。

    朱宜游对上视线,被盯得四肢发麻。

    敏感的身体偏又不知羞sao地牢记着男人才给予她的灭顶般的快感,避无可避的视线中,才被清洁干净的下身,竟又莫名漫湿起来。

    公山鉴狭目半晌,不阴不阳地道:

    “陛下安。”

    朱宜游不指望公山鉴真给她三跪九叩,区区几字请安也已知足。

    她见公山鉴扬手,示意自己近前,虽心里生出蚁爬般的退缩之意,却终是硬着头皮,步伐磨蹭,好久才停立至案边。

    公山鉴坐着看奏折,满桌是整齐罗列的榜纸,案边朱笔红砂,以及……

    那支晨早才玩过她花蒂、掴过她耳光的象牙朝笏。

    是故意摆在这给她看的?本是臣下面君的礼器,却成了训诫她的刑具,身份颠倒的错位感令朱宜游脸颊和下腹齐齐一酸,自欺欺人地偏眼不去观瞧。

    公山鉴不知有没有看到她一切小动作,未置一词,从奏章中随手递去一簿:“西北通商一事,陛下意下如何?”

    怎么就这般考校起来了?她对今日朝中事一概不知,哪里答得出:

    “朕……朕不知,王叔看着办即可。”

    公山鉴恍若不知,暗含威压地“哦?”了一声,又问:“南地水患,陛下欲外派哪位大人商酌地方情形?”

    朱宜游小手揪了揪桌角,从一脸迷茫逐渐到眼神空洞,颤着音:“王叔……酌情安排便可。”

    公山鉴如此反复问了几轮,所获尽是如出一辙的应答,他掌中一松,奏折“啪”一声搁在案上,修长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金椅把手,上身后倚,露出松散又孤高的神态:

    “看来陛下是一问三不知了。”

    朱宜游被堵得无言,想出声质问到底是谁一逞兽欲,把她cao得上不了朝。可方一仰眸,对面传来的无形的压迫感令她一激灵,像小动物感受到猛兽呼之欲出的危险气息,立即哑了火,秀颈不自觉缩了缩。

    公山鉴一错不错盯着女帝娇憨的愚态,喉结动了动:

    “陛下若于课业、朝政糊涂失措,愿自愿受臣惩戒。陛下允诺过的。”

    朱宜游瞪大眼珠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

    公山鉴根本不待人反应,霎时起身,直接反剪她双手于背后,径自按于案上。

    朱宜游被这一系列行径吓懵了,如同提线木偶般任由人翻转,浑圆的玉臀儿朝天,摆出高高撅起的姿势。

    她身量自不如男人颀长,欲使那团白屁股恰好卡在桌角,还必须踮着脚尖,没着没落,属实可怜。

    她脑袋顶在奏折之间,看不到男人具体动作,只觉后头一凉,薄绸裙轻飘飘地落地,敏感皮肤大喇喇裸露在外,紧接而来的是铿锵有力的“啪——”的一声,全无预热,直接炸在她瞬间四分五裂的软屁股上。

    又是那支朝笏!

    “呜!——”

    朱宜游被象牙板子砸得往前一撞,小腹顶在生硬案几,后丘钻入针扎斧凿般撕裂的疼痛。

    公山鉴揍人时向来是沉默的,精猛的臂膀挥舞生风,又快又准又狠,总能砸出令人牙酸的皮rou拍击声。今日却似存了逗弄人的心思,不急着打下一板,却是手掌覆上瑟瑟发颤如rou冻的白臀,像把玩成色饱满的羊脂玉,在光滑软弹的软rou上,揉一下、再捏一把,留下色情意味的红色指痕,原来紧翘的屁股捏得变了形。

    臀缝中曝露在视野中的菊芯也知道羞,朱宜游想到殿中根本未驱散干净的小婢就这么支着耳朵听,哪怕她们背着身、闭紧嘴,只当自己是死物,完全不敢眼传、议论……可菊xue越发紧张翕合起来,反而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嘴儿。

    他耐着性子:“臣问五事,陛下五事皆答不出原委。每一事便罚陛下二十板子,如何?”

    一口一个“陛下”,状似商量,可朱宜游知道这是不由分说的命令。

    她觉得摄政王简直不可理喻!想罚便罚,胡乱找个借口都能发作,将她这皇帝当作不经事的顽童,哪管什么皇庭威严,只管窗前、案边何处趁手,说扒光裤子便扒光。她脑中思索如何反驳,可也不过一刹,冰凉的刑具已重新停在她充分裸露的丰美臀峰上,做好了责打的准备。

    两坨柔软的屁股蛋子怕得一缩,又因长久的调教而下意识放松,细rou回弹间在半空直晃悠,公山鉴接着道:“陛下不言,臣便当您默认了。”

    “不是,没默认,朕没……呜啊!!”

    话音未落,笏板在空中划出破风的响声,清脆带着回音的一声“啪”,照准又松又嫩的白屁股直抽,换回两团rou无辜又更欠揍的弹跳不止,才挨了两下便见了红。不知是板子的材质还是摄政王故意为之,她只觉得笏板揍屁股的声音过于响亮,除了针扎般的刺痛,这种声音本身就是羞罚。

    公山鉴揍人时不惯着,反剪着人两腕,边揍边问:“没有什么?”“啪——”

    “是臣哪句说得不对?”“啪——”

    “臣批评陛下疏于朝政,难道冤枉您了?”“啪——啪——啪——”

    朝笏板子面宽,一板足以盖住她整只屁股,可公山鉴故意左右开弓,左一板、右一板,使本该利落干脆的痛意,划分成绵延起伏的曲折,朱宜游左边屁股刚接一招,痛得麻木,这时立刻接下一板反而没那么痛,可公山鉴偏不,偏朝右边砸落一板,等她余痛苏醒,有了缓冲,再将刑场拉回左边的阵地。

    折磨人的惩戒,像持续不处理的牙痛,痛意被男人恶意拉长,一边是立竿见影的重击、另一边是晾晒中的余响,甚至好几回,左右弹跳抖索的两团屁股有种互相撞在一块的错觉。

    朱宜游在来回反复间发出“哦哦啊啊”的断续痛吟,到最后几乎跟不上节奏,不知忽的生出哪里来的牛犊子力气,反缚在背后的手竟溜出大掌钳制,说时迟那时快,蹬起小腿撑着书案,便要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