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侵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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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掉了一袋香辣猪蹄,又舒舒服服地把冰镇可乐喝下肚,我满意地打了个饱嗝,懒洋洋躺倒在小沙发上。 这种生活也不错,陆沉反正拿我当替身,但是对我好不就行了,大不了我也不对他动真感情就是了。 很久以后我签下离婚协议,拖着行李离开陆宅时,才真正意义上理解到一句话:感情并不是人可以cao控的。 可陆沉与我截然相对,他是那种,冷静到可以将灵魂抽离身体,不会让情绪影响自己分毫的人。 我想得出神,陆沉打开门进来了,脸上挂着疲惫的神情,西装外套刚回家的时候就褪下了,此刻正在解马甲的扣子。 “吃饱了吗。” 我心想如果下去吃饭还要看见夏鸣星,还是先避一避风头吧。 “嗯,谢谢你给我带的猪蹄,没想到你真的会买回来。” 陆沉挂好马甲,伸手打开了我的衣柜,目光在一排衣服上掠过。 “婚前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风格的衣服,就随便买了一些,尺码合适吗?” 我望着衣柜里的高定服装打了个寒颤,随便买的?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都还挺好看的,不过你要是有时间,陪我出去逛逛也行。”脑内浮现出万甄总裁在商场逛街的画面,满满的违和感,清了清嗓子又道,“没时间就算了。” “有。”陆沉松了领带向我走过来,“新婚妻子的要求怎么能拒绝呢。” “诶?”天旋地转之间陆沉将我抱起翻了个身,他躺在了床上而我跨坐在他腿上。 我脸一红,本能地想下来,又被人箍住了腰身动弹不得,身下的人恶劣地挺腰顶了顶,某个硬起的器官抵在了我的腿根。 “等等等等!陆沉你还没吃饭吧——” “有需要管家会送上来的,先开开胃。” 陆沉眨了眨眼,示意我将他的眼镜摘下,手指没来由颤抖起来,在陆沉脸上乱摸了两把才终于捏起了眼镜。 “怎么总是搞得跟第一次和我做一样。” 男人笑了起来,姿势的原因只能仰视女孩,又因为摘下了眼镜,朦朦胧胧地看过去,竟让人分辨不出,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她”还是她。 大手摸了一把口袋里塞满的开心果,男人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扣子,一寸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蕾丝的内衣被男人收进眼底。 “很好看。”陆沉喃喃道,“不愧是我的夫人,身材这么好。” 女孩跨坐在他的胯上,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时而因害羞而扭动着身体,双腿不自觉夹紧他的腰,年轻俏丽的身体隔着布料摩擦敏感的性器,早已硬的发胀。 陆沉三两下把我剥了个精光,xue口早已湿漉漉一片,甚至打湿了毛发,陆沉微一沉腰将guitou抵住了小小的xue口,两片xuerou不知羞耻地缓缓吞进巨物,借着蜜液的润滑作用,不用我费力下腰,就已经整根吃进去了。 “呜,好,好厉害……” 陆沉的性器长度非比寻常,明明昨晚刚做的时候还怕的要死,怎么今天就这么顺利,甚至……这么舒服?! 我迷迷糊糊地俯下身抱住了陆沉的脖子胡思乱想,任由他搂住了我的腰开始抽送,忽然耳垂一凉,被cao弄的同时耳垂的疼痛格外敏感。 陆沉舔了舔后槽牙,咧开嘴笑起来,眼睛里闪着冰冷的光。 “在分心想什么?” “没,呜……没有!” 张口刚想小声地为自己辩解一番,体内的性器猛地顶在了rou壁的小小凸起上,这一下激得我声音变了调,骤然破了个音。 陆沉挑了挑眉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可却牢牢箍住了我的腰身迫使我直起了身子,这个姿势似的性器开拓的疆土更深了一寸,火热的guitou下下擦过zigong口。 我颤栗着摇摇欲坠起来,手指几乎撑不住陆沉的胸膛。 突然陆沉伸手捏住了我的乳尖,指腹完全摒弃了一贯的技巧,只使用盲目的力道粗暴地扯弄,分明是疼痛占了上风,可腰身都舒服得软了下去,整个人好像化作了一滩水。 小腹随着性器一次次抽插空虚又饱胀,我在这阵激烈的快感里爽得几乎掉泪,呜咽着求陆沉快一点,再快一点。 陆沉的性器猛地擦过了凸起处,接着狠狠撞在宫口,酥麻的疼痛卷携快感将我包裹,我在陆沉怀里一哆嗦,感觉到xue口有水正往外冒。 淅淅沥沥落在了陆沉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裤上,留下一圈圈斑驳的水渍。 陆沉的手心抚在我弓成月牙形的脊背上,将浓精尽数射在xue内。 我低头望着皱巴巴又脏兮兮的西裤上,小心翼翼地想从陆沉身上下来,后者使劲一挺腰,应硬是把我牢牢嵌在身上,交合处纹丝不动粘在一起似的。 陆沉眼带笑意地看着我。 “你就这么下来,不怕流出来吗。” 于是他就着这个交合的姿势,把我托起抱在怀里,半软的性器在xue道里堵住了白浊jingye,一步步带我走到了浴室。 后来陆沉借着给我清洗的名义,打上沐浴露后抹着抹着竟然擦枪走火,我被按在墙上撅着屁股又来了一发,后来我躺在浴缸里揉着酸软的老腰,对满面春风的陆沉报以一个白眼。 陆沉洗完了澡,正在用浴巾擦去身上的水珠,我盯着男人的胸膛发呆,感慨下次陆沉睡着了一定要下手捏一捏。 许是目光不加掩饰,他甚至没向我看过来,就开口问道。 “怎么了?” 我思忖了一会儿,仔细组织了一下措辞,“我们还是出去住吧。” 陆沉挑眉。 “结婚以后天天能碰见小叔子,好像有点……” “我知道了,不过搬出去的不会是我们。”陆沉散漫地揉了揉发丝,回身嘱托我,“这几天你要离他远一点。” 我也没有故意凑近他啊!都是夏鸣星一直在我眼前找存在感! 心里这么想着,还是答应了陆沉。 “好。” 许是激烈运动做得太久,早早就下肚的香辣猪蹄也都消化完全,陆沉听见某人的胃咕噜叫了一声,自然地把我从浴缸里捞出,擦干净给我又穿上了塞满了开心果的睡衣。 一路听着果子在口袋里摩擦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小心地跟在陆沉后面,向餐厅探头探脑望过去,还好没看见那颗橘黄色的脑袋。 我坐在陆沉身边的位置,看佣人上了一道道精致的西餐,五分熟的菲力牛排散发着诱人香气。 可能是晚上吃过了rou的原因,我竟然对主菜没什么兴趣,恹恹地把盘子推到一边,叫佣人提前上了甜品。 陆沉刚上菜时勉强切了两块牛排,还没叉起来吃进嘴里,就跑到客厅接了个电话,我把一盘小蛋糕扫荡干净,甚至连冰淇淋球都吃了第三个的时候,陆沉才回来。 “抱歉。”男人手执着刀叉认真切割盘中的牛排,松软的牛rou带着血丝,显得鲜嫩而脆弱。 “刚刚周严跟我说,万甄在国外的项目有一点棘手,我不得不亲自去看看。” 我点点头,还想吃第四个冰淇淋球的时候被陆沉拦住了,他叉起一块牛排喂给我,我本能地咬下来,一丝血水浸在嘴角,被陆沉放下刀叉用指腹轻轻抹去了。 “什么时候?” “明天。” “要去多久?” 陆沉略带歉意地望了望我,意思是他也不清楚。 我忽然感觉没有陆沉的家待不下去。 我的预感果然是正确的。 第二天陆沉起得很早,天光刚亮起时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陆沉正在打领带,看见我揉搓着眼睛爬起来的模样。 “吵醒你了吗?乖,躺下再睡会儿。” 我本就困得睁不开眼,听见他的话又打着哈欠点了点头,哼哼唧唧地翻身缩回被子里继续做梦去了。 当我完全睡醒时,不光陆沉早就已经走了,甚至连昨天拜托佣人给我准备的零食,都像小山似的几十包堆在角落,甚至还贴心地送来一个小冰箱,里面是冰镇的碳酸饮料。 而睡梦中的我对这些一无所知。 我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爬起身,大概是昨天用嗓过度,喉咙里疼的要命,此刻我只想下楼接一杯凉白开,最好还能放上两个冰块。 从床上往门口走的时候还在想会不会碰上夏鸣星。 墨菲定律说,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当我打开门,看见楼梯一颗橘黄色的脑袋瓜正在上楼时,几乎是瞬间,我下意识地关上了门并一把反锁起来,甚没给夏鸣星抬头向这里看过来的机会。 墨菲定律不是心理学效应吗,怎么还能一语成谶的!都怪我的乌鸦嘴,就不该没事乱想他(T▽T) 我屏息僵在了原地,脚步声却越来越近,直到落在我耳畔,它突然停住了。 夏鸣星离我只有一门之隔。 少年幽幽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可奈何,“jiejie不要躲我了,我们好好聊一聊。” 我呸! 你一点也不像会跟我好好聊天的人,我信你个鬼! 夏鸣星在门口踟蹰了一阵,似乎是看见我没反应,竟然张口要叫管家,还想要我的房门钥匙。 叫管家知道小叔子强闯嫂子门是怎么回事?不行,一定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于是我一把打开门,夏鸣星还没惊呼出声,就被我一把拉进了房间,恶狠狠地警告着。 “你再叫一声管家?” 说着我做了个抹脖的姿势。 可这句话似乎软绵绵的并没有威胁成分在里面。 夏鸣星乐弯了腰,我正好新仇旧怨一起报,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 “啊!” 夏鸣星闷闷地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声音委屈的不行。 “我那么喜欢jiejie,没想到jiejie就这么对我!” 这小孩真会撒谎,我撇了撇嘴,“我和陆沉还没见过几次呢,你这句喜欢是从哪来的我都不知道。” 夏鸣星没接我的话茬,从小山丘似的零食堆里拽出一包薯片,似乎不是他喜欢的口味,于是看了两眼就又塞回去了。 “那就对了。” “什么?” “你和陆沉没有感情,和我也是,为什么不试试我和他谁更好?” “你疯了吗?我是你嫂子!” 夏鸣星不由分说地靠过来,压低了嗓子蛊惑般在我耳边轻道,“可他和你结婚,也不是因为你。” 我的身子猛地一颤。 是了,这件心事的确是我和陆沉之间最显眼的一道鸿沟,哪怕我们表面上温柔以待,努力地迎合彼此,可只要仔细观察下去就能发现,这段貌合神离的感情经不起任何考量。 夏鸣星不知何时揽住了我的腰,此刻手臂骤然收紧,我向他的怀里靠去。 我的眼角不知何时有泪滚落,而少年覆身过来,温柔地一颗颗尽数吻落。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哭,只觉得那一刻心头很难过,特别难过。 纵使哭得抽噎起来,我也本能地抗拒夏鸣星的触碰,一只手不住地擦眼泪,另一只则不断推开他的胸膛。 抗拒的动作似乎引起了少年的不满,夏鸣星抬起我的下巴,狠狠地吻住了我。 不同于昨天一起打游戏时,少年那个温柔而又绵长的吻。 这次的吻霸道而富有侵略性,夏鸣星没给我退却的机会,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勺,迫使我一寸寸逼近他,直到被他圈禁在怀里,而我无路可退。 肺里的氧气也仿佛被悉数抽干,我抓住机会咬住了他的舌尖,夏鸣星才吃痛地松开我,而我则马上扭头到一边大口喘息着。 “还是只会咬人的小野猫。” 夏鸣星说话声音很轻,我刚刚那一口不算轻,他的目光里的冰冷情绪暗藏着欲望,这眼神我太熟悉了,与陆沉的如出一辙。 他伸手抹了抹我眼角早已干涸的泪花。 “嫂子一会儿可别哭。” 话音未落,我猛地被夏鸣星摁在了地上。 他锁住我的手腕,强迫性地一路从耳垂舔舐到脖颈。 完,完蛋了…… 夏鸣星用手从我的衣服下摆向上不断探索,指尖泛着凉意一点点触摸在我的肌肤,瞬间就涌起了一阵痒意。 “不要,夏鸣星,我是……” “我知道,你是我嫂子。”夏鸣星咬了下后槽牙,眼睛里的笑意晦暗难辨,“原来这么喜欢这个称呼,看来你嫁进来没两天就适应陆太太这个身份了,挺好的,不如一会儿多叫几声小叔子,我就爱听这个。” 夏鸣星的手和陆沉一样快,我的抵抗在他看来不过是孩童般的戏耍,竟三两下将我剥了个干净。 我努力将身子蜷在一起,试图躲避他审视般的目光,可只是聊胜于无。 “这种背德的感觉,嫂子会觉得很刺激吗?” 夏鸣星咧开嘴笑起来,一声声嫂子听起来此刻竟觉得格外嘲讽。 他明明知道,我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字! “不要试图逃了,你逃不掉的。” 夏鸣星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裤子,胯间的巨物傲然挺立,guitou上甚至溢出了几滴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宣告着主人对这场性事的注重程度。 “不要,不要,夏鸣星!” 我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他的名字。 可后者不为所动,强硬地分开我的双腿,缓慢挺动着腰身将性器一寸寸往更深处送去,额角有汗滴落在我的胸脯,吧嗒一下,我的心也变得冰凉。 好痛。 我竟然,和老公的弟弟…… 这样想着我不自觉地又红了眼眶,既然推不开他,便索性对准了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血腥味蔓延开来。 “jiejie,你果然比我想的还要心狠,可是我好喜欢你这样。” 夏鸣星动作一顿,伸手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松了口,嘴角残留着男人的一点点血迹,他覆过身来一点点舔干净了。 我只能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对我说了些什么,可我的大脑却因缺氧而意识模糊,什么也听不清,只能伸手紧紧抓住了床单。 这场性事来的太过突然,几乎没有做前戏,既不够湿又没放松下来,一瞬间只有疼痛占据了我的脑海。 可是濒死的感觉下身体陡然生出一阵快感,竟比平常的性爱更加刺激。 难道这就是性窒息……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大脑几近一片空白,嘴里的血腥味逐渐散去,身体也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 就在这时夏鸣星松开了手。 我连忙咳嗽起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太凶了吗。” 少年喃喃着什么,我没仔细去听,只有几段意义不明的气音飘进了耳朵。 夏鸣星似乎想把前戏补上。 他慢慢凑近了我的胸口,轻轻舔舐了上去,粗砾的舌苔横扫过乳尖,两颗小蓓蕾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此刻我的身体竟然格外敏感,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哼,却对夏鸣星而言无疑是效果最好的催情剂。 有什么是比趁着哥哥出差,把嫂子按在身下狠狠欺负更令人情动的事情呢。 夏鸣星缓慢挺动腰身,有咕啾咕啾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我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顿时就清醒了。 我发现了一个诡异的事实,在被小叔子强jian的情况下,xuerou竟然逐渐适应了那根roubang,甚至有蜜液不断分泌,发出了yin乱的水声。 “嫂子。” 夏鸣星满眼疼惜地轻轻吻了吻我的rutou,仿佛刚刚下了死手掐我脖子的人不是他,温温柔柔的动作就像怕弄痛了我一样。 那一刻我才知道,人都是有两面性的。 夏鸣星阳光的皮囊下藏着一副冰冷的淬了毒的骨头,像是寒冬腊月里薄薄照射下来的阳光。 他的温柔只能温暖你一阵,可在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后,所有的阴暗面才刚刚觉醒。 夏鸣星狠狠一挺身,我扭着腰调整了一下角度,使roubang与rou壁里的小小凸起错开了位置。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什么,什么意思? 我愣愣地看着他,根本没来得及去思考其中的含义,他竟然加快了抽送频率,我死死地咬住食指指节,逼迫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 “真没意思。”夏鸣星瘪了瘪嘴,“不想叫给我听吗?那下次加入你和哥哥好了,有他在你应该不会害羞了吧。” 他在说什么?! 我无力地乱想着,还没来得及反驳,随着一阵剧烈的快感袭来,我猛地到了高潮,与此同时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只剩下身体本能地反弓着痉挛了两下。 夏鸣星也草草地很快射了出来,即将攀登到顶峰时腰身向后蓦然一退,浓厚的液体在空中拉了一道白线,随即溅落在女孩的身上。 夏鸣星不选择内射的原因,只是因为清理起来太麻烦。 …… 醒来时我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烟,嗓子疼的说不出话,联想到清醒前一刻的画面,抱着一点希望在心底小小地叫喊,但愿这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我试探地动了动手臂,却没想到整个身子都像散架了一般,不,简直像被人活生生拆开了骨骼又重新组装了一遍。 尤其是xiaoxue,被夏鸣星不带任何前戏,不顾xuerou循序渐进的扩张,直接整根没入的疼痛无声地提醒我。 这不是梦。 我竟然真的和老公的弟弟,发生了一场反抗无果的性事。 即便是反抗无果,也是真实存在的。 此刻我连哭都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