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一品 - 言情小说 - 与土豪交朋友的正确姿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却只觉得肩膀酸胀、腕关节灼痛,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异样的满足感。

环抱住男人的头,将指尖插&入那汗涔涔的发底,她无可奈何地叹息出声:“……神经病。”

“你才知道啊?”张任的气息依旧起伏不定,“在医院拿过诊断证明的,如假包换。”

周唯怡被这反驳怼得无话可说,报复性地托起那张脸,固定住他的下巴,绵长而用力地吻了上去。

唇齿间,有咸咸的汗味,还有未散尽的酒精,允吸、舔舐的同时,能够品尝到彼此呼应的柔情。

车窗上响起敲击声,对讲机的杂音伴随着大声探问:“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在车上?”

张任猛地撑起手肘,后脑勺差点撞上车顶棚,被惊出一身冷汗。两人面面相觑,再度攀升的体温也迅速冷却下来。

“你是放羊的啊?”他压低声音质问。

周唯怡眨眨眼睛,同样小声地反问:“放什么羊?”

“放羊的孩子啊,说狼来了,结果狼真的来了。”

她好气又好笑:“废话,你高架桥停车,又耽误这么久,警察不来才怪!”

张任抹了把脸,慌慌张张地穿戴衣物,暗自抱怨道:“这辆车开出来就没被人拦过,跟着你真是长见识。”

周唯怡白了他一眼,冷哼道:“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发情……”

男人跪坐在地,一面低头将衬衫扎进裤腰里,一面洋洋得意:“劳斯莱斯的后座是前开门,据说就像一对展开的翅膀——没有女人会拒绝在这辆车上车震。”

“你还有理了?!”

她嗔怪着打断,还觉得不够解气,干脆一脚踢到对方腰窝上,两颊像要烧起来一样guntang发热。

两人斗嘴的间隙,外面人已经绕着车身走了一圈,只见车窗遮着窗帘,前排挡风玻璃上满是雾气,根本看不清车厢里状况。

交警常年在马路上执勤,即便没有亲自开过,也能认出几个顶级豪车的品牌。

他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却拿铁皮车身没办法,只好按下对讲机的通话钮:“车是空的,叫救援队派拖车过来。”

听闻此,那两人愈发手忙脚乱,急匆匆地抢着下车,生怕被直接拖去交警大队。

张任刚要开门,却被周唯怡拦住:“你喝了酒,还是在车上待着吧,我来对付就好。”

他看着她套裙上的褶皱,还有那明显的水渍,将人强行按回座位上:“开玩笑呢?我才是男的好吗?”

说完,张任从小冰箱里拎出一瓶红酒,又从另一侧下车,堪堪与交警错过,确保没有春光外泄。

尽管不知道违章处罚和男女性别有何关系,周唯怡却难得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而是抱住那件皱巴巴的西装外套,乖乖地在座椅上蜷缩起来。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刚才睡着了。”男人下车后,一如既往地嬉皮笑脸。

交警不耐烦地摆摆手,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驾照、行驶证。”

张任单手将证件递过去,另一只手始终藏在身后。

无暇计较他的不礼貌,交警皱着鼻子问:“车上就你一个人?”

他大幅度地用力点头:“当然就我一个,要不怎么会睡着呢?”

交警走近了些,发现男人身上的酒味更加明显,直接将酒精检测仪递过去,指示道:“吹一下。”

闻言,张任果断从身后掏出红酒瓶,一把拧开瓶盖,“咕噜咕噜”猛灌几口。速度之快、动作之流畅,足以令旁观者瞠目结舌。

喝完酒,他将酒瓶扔到马路边,混不吝地用袖口抹了抹嘴,挑眉道:“还要吹吗?”

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交警气得火冒三丈,猛地将检验仪塞回去,用力掏出一本罚单册子。

张任估摸着自己诡计得逞,却还要试探确认最后结果:“同志,我下车才喝的酒,血检肯定不合格,但也没办法证明开车时酒精含量超标吧……您干嘛还要开罚单?在车上睡觉犯法了?顶多算个违停。”

“放心,违停肯定少不了你的。”

对方狠狠瞪他一眼,指了指地上的酒瓶:“乱扔果皮纸屑,破坏市容环境,罚款五百!”

作者有话要说:  *“酒驾”是指饮酒驾驶机动车,在采验并确定血液中的具体酒精含量后,才能确定嫌疑人是否构成犯罪。以前听人开玩笑说,只要下车后当着警察的面喝酒,酒精含量肯定超标——却也因此无法认定司机之前是否喝了酒、喝了多少,继而无法确认酒驾是否成立。

话说这就是个段子,大家千万别当真,因为后来好像出了规定,一旦被交警抓到,即便当面灌酒,也会被当酒驾处罚的~~~

PS:昨天是世界睡眠日,为响应号召,特意提前几个小时发文。于是,本文连载以来,我第一次睡足八小时,真是幸福啊……今晚继续~~~(握拳)

PPS:话说今天是世界水日哦,请大家节约用水,哈哈。

第51章投其所好

当着警察的面喝了酒,张任也没好再回到劳斯莱斯上。

他打电话呼叫救援中心,又亲自指挥工人将车轮架起来,挂到拖车的挂钩上,直接连人带车拖回了张家大宅。

周唯怡在后座上等得睡着了,直到被轻轻地抱下车,方才揉着眼睛,恍然回过神来。

“这是哪里?”

张任吻了吻她的发顶:“我家,你只管睡,别担心。”

蜷缩在温暖的臂弯中,感觉到无比妥帖的安稳,她选择乖乖闭上眼睛,口中却絮絮叨叨地抱怨:“叫个司机来开车就好,干嘛找拖车?也不嫌麻烦。”

将搭在女人肩头的外套扯了扯,确保不会被夜风侵袭,张任孩子气地撇撇嘴:“我就是不想让人看见你。”

“有病。”

“知道就好。”

周唯怡从未到过张家大宅,却难得睡了一夜安稳觉,只觉得脑袋刚沾上枕头,就失去了神智清明,根本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再醒来时,她发现身上早已被收拾干净,穿着男式的柔软棉质T恤,就连脸上的妆都卸了——甚至还不忘抹上保湿霜。

张任是少爷脾气,生活自理能力很差,能将自己收拾利落就很不容易,遑论照顾他人。

陷在舒适的床铺里,想象男人昨晚笨手笨脚的样子,周唯怡下意识地勾唇浅笑,只觉得家有少年初长成,不枉自己白喂他吃了这么多饭。

房间里十分安静,及至很远的地方也没有半点声响,空旷得彷如另一个世界,神经也彻底放松下来。

翻了个身,却再也睡不着觉,她懒洋洋地爬出被子,刚一睁开眼,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木制的棱格窗外,薄薄的水雾笼罩在湖面上,折射出柔和明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