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撑胀仿孕期罚跪,拘束训犬,扩口吃仿yindao管内流食,鞭板抽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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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您可以起身了。” 身前长案上的烛火渐渐燃到尽头,只留下一点豆光在红色烛身上燃烧,这烛光已大不如刚点燃时那么旺盛、明亮,使愚郎情不自禁地联想起妻君腹中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不是也是像这一点烛光一样燃烧着孕育她、创造她的妻君的生命,因为从妻君初春时怀孕到现在,这七个月来她是rou眼可见的憔悴了。 愚郎的侍男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地将他慢慢搀扶起来。 愚郎的腿早就麻了,胀痛、麻痒、失血、发冷,这些过程从未时初到亥时末一直往复,他有的时候会想象这双腿只是他身体的一个部件,在他侍孕的这个阶段它是被拆开的,这样自我安慰他就不太担心这双腿的安危。 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谎话,不可能不担心。 他曾经是在战场上杀敌的将士,他曾听随行军医说过如果一个人的腿长期不动,特别是被什么重物压着,那么双腿就会废掉,就算不废掉就会落下残疾,以后走起路来会跛。 这很吓人,对于愚郎来说。他以前在疆场策马扬鞭何等快意,再不然他也能跑能跳,爬墙游泳超矩无一不精,先前在军中他男扮女装跟女人们一同比赛还在超矩中得过前五名。现在稼了人身份过了明路,再也不需要忧心哪日男人身被发现会治欺君之罪,但他被条条框框的规矩压着,作为将军妇人的他再也不能跑跳了。 不,非但是不能跑跳,连疾步行走也是梦里的事了。 他们说他是将军妇人,所以要端庄要优雅要娴静,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将军府的脸面。 他听着这话就觉得离奇、继而觉得反胃,若不是他的军功,那个女人哪里能当上将军,还住上这么好的大宅子,还有几十个虏俾伺候,她怕是还在那个小村子里给别人抄书呢。 是了,这个女人读了十几年的书不过是一个秀才,家境清寒无比,要不是她长得白净儒雅被他看上直接抢到军帐里——当时他确实喝高了,也因为一叠的胜利不停升迁的官职搞得有些飘飘然了,居然直接暴露了男儿身,在那个女人面前。 愚郎想,自己当时也真是愚蠢,居然没在事后把人杀了灭口,只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女人抢入帐中,也确实不好下手杀人。当时姐妹们还以为他好女风,都惊呆了。 被扶起来从祠堂走到轿上的那一段路是愚郎最怕的。踩下去脚下空软软的,仿佛感受不到地面的存在,每踩下一步就感觉骨头酥了一下,麻软得使人几乎要跌到地上去,心里面也慌,不舒服的很。好在两臂边有侍男紧紧搀着,不至于真的摔倒。这只是个前期,如果他能赶在前期的麻感过去之前——也就是腿部的血液活络之前,赶到小轿子上坐下,把腿放在小凳上伸直缓上个两柱香时间就能慢慢好起来。 假如没能在血活过来之前赶过去,那可有自己好受的了,那双腿跟被闪电劈过一样筋脉乱颤。那才是真的没劲走路了,要是在军中他自己席地而坐也没人会说什么,但如此他走哪里都一群丫鬟公公跟着,若是丢人那可是一群人看着,而且因为那劳什子仪态规矩,这玩意似乎比主父的权威都大。那些职位是教导公公的人,说是他的虏俾,但一个个把他管得连俘虏都不如。 他走路吃饭睡觉说话,啥啥都要管都要教要他全部重新改,搞得好像他是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一样,压抑又恶心,说不出的难受。他们还会管他的饭量,要他每日穿金戴银顶着比头盔还重的头面给他妻君问安,要只是重量也没什么好怕的,关键是他们连他屈膝和步摇摇晃的弧度也要管,拿尺子量,这不是闲的吗?! 而且还要一直微笑,永远微笑,仪态端庄,在妻君面前低眉顺眼的笑,凭什么,我心情好的时候想笑就笑,你管我露几颗牙齿。你跟我说女人喜欢,凭什么女人喜欢我就要这么笑?我又不欠她们钱! 愚郎愤然。 他好几次都想怒吼一声,把这些钗环全摔在地上,身上沉重繁复的华服都撕成碎片,大家肯定都会被他的怒火和行为惊到,再也不敢这样无理地要求他。他曾经这么美好的幻想过,实践过一次。 大家的表现如他想象的一般,一片寂然,侍男公公都吓得垂下头,没人敢对他指指点点,于是他骄傲地昂首离开,如同一只斗胜的公鸡。他的妻君很快听闻了此事,也没有批评他,只是问他要不要换一批仆从。 他带着胜利者的自傲得意地环视过这批垂头屏息的侍男和教导公公,说换吧,也是为了杀鸡儆猴。他那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只是伥鬼而已,他们本可以是同一战线的战友,只是他们只能看见表面的矛盾和女人赐予的好处,而且男人已经被驯化的太久了。明明命令他们这么做的,暗示他们、下达命令的就是他面前的那个女人,他的妻君。他却把她当成了依靠,甚至有些洋洋得意自己有一个依靠,完全忘记了或者说没意识到自己的失权。 明明他是主父,是家里的男主人,为什么仆从敢违抗他的命令,却不敢违抗他妻君的命令呢?为什么世俗认为女人发号施令就是理所当然?为什么这么多男人都理所应当地接受这个观念? 为什么?凭什么? 这是愚郎完全没想到的,未来的几十年里他也没想明白,但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疑惑去思索,在他百无聊赖,无事可做,空虚迷茫,欲忽视rou体上的痛苦而把思想沉浸在回忆里时。 他以此打发时间,忘却rou体的折磨。 在他“发病”的那日他难得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没人再敢对他的吃相和饭量进行说教。他大快朵颐,狼吞虎咽。他事后回想起来才意识到这是除了军中和儿时外,自己人生中最后一次自由快乐的时光了。 他们在他的饭食里下了药。 等他再次醒来,不但头昏沉沉的痛,四肢也酸软乏力。他感到不适,下意识地想要舒展手脚,却惊觉自己动弹不得,他原本脑子还有些发昏,现在彻底清醒。 他连忙挣扎,想要呼喊求救,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呈一个扭曲卸力的姿态牢牢捆住,一丝一毫都挣动不了;眼睛前面是一片黑,即使把眼睛睁开也看不见一丝光亮;口中也似乎被塞入了什么坚硬的东西,把他的口腔极大的撑开。他试着抬起舌头想要去舔,用舌头丈量这个东西的形状,他发现自己也做不到,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住他的舌根,使他连微弱的求救声都发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慌乱的呜噜声。 他那时还没有想到这是训导公公们向他妻君提议的训诫他的手段,他只以为是自己被贼人绑架了,还在担心自己的妻君是否遭遇了不测,他记得那些茶楼里的说书娘子常讲强盗看上了一户富有的人家就在半夜偷偷潜入,杀光女子,抢劫财物,将男眷污yin的故事。 愚郎想虽则他是男眷,但他懂些拳脚,而他的妻君是一位瘦弱的女子,说不定早被杀害了。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悲伤起来,落下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肢体早就麻了,因为午饭时喝了几坛酒,现在膀胱早胀得不行,他原想直接尿在地上,这样还能恶心一波劫匪,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yinjing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他明显能感觉到尿液已经到了尿道里,但是去一滴也未能排出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姿势太压抑了才未能排出来吗?愚郎当时还不知道戒棍和贞洁锁的存在,他将自己的不能自由排泄归咎于自己此刻被捆绑的姿势。 可能也有一定的缘故。因为愚郎是被跪伏着绑起来的,他跪在地上,上身压在自己的腿上,膝盖正好抵在自己的rufang下方,微胀的小腹被完全压在自己上身的重量之下,而且紧紧贴靠的大腿没有给它成长的空间。 其实愚郎浑身上下的捆绑物只有那件将他的双臂紧紧交叠捆在背后的束臂。束臂是一件皮质的圆筒样的东西,可以把男子的两条前臂交叠地约束在一起,两只手分别抓住双方的胳膊肘,就算是穿戴完成。真正把他拘束住,使他完全不能动弹的是一套木质的人形模具。这套模具平时是两扇,需要用时合起来就行了。这套模具与制作糕点的模具没什么不同,它们被挖空雕刻出各种或束缚或yin乱的姿势,就看买它的主人想要哪种类型。 愚郎妻君买的这套模具在受训人眼部、口部和臀部是可在使用时开合的,鼻子前端也有小孔,当然也有配套的塞子,万一买家想玩刺激的,不至于空有yuhuo。 这套模具给了愚郎许多印象深刻的教训,这些训导公公们自从把他严丝合缝地关在模具,并用铁链绕了几圈死死锁住后,就像是一群把野兽抓进捕兽网里的变态猎人,整天换着法折腾他。 他们打开遮住他眼睛的木盖,把《男训》、《男戒》、将军府夫德夫规等一系列的书放在他眼前,再把他堵口的塞子拔掉,要他去读背,他不肯,怒骂他们的无耻。 以往他们会因为他的愤怒而胆战心惊,小心地窥视他的脸色,与他说话,但现在他们洋洋得意,就像看见之前能轻易打倒他们但是如今却落在陷阱里动弹不得的野兽一样快乐。 他们打开遮盖他臀部的盖子,用竹条、藤鞭、散鞭、木板来驯服他,他们会把他的臀板打得红肿,然后在上面涂抹大蒜的汁液,让他的臀火辣辣的痛。他们有的时候只会把一半屁股用鞭子抽出道道红痕,以另一半完好的屁股做对比,戏称为“雪地红梅”;有时候会用板子把两瓣屁股都抽得微红,臀rou在风中一漾一漾的像在风中微颤的花瓣,再用浸过水的藤鞭用力抽打,两瓣臀rou皆均匀受虐,这样抽打出来的鞭痕细长纤丽、泛着淤血的紫痕,这痕迹呈现在微红的臀瓣上,好一幅“雾霭竹林图”。 他们有的时候还会把他的妻君请来赏鉴,他的妻君似乎对他们的奇思妙想很是满意,经常来此玩乐,探望他。训导公公们为了讨家主欢心,好得到更多的赏赐,就发明出更多的花样。只是折磨惨了愚郎,他们会把银针插在他的臀瓣上,慢悠悠地、不紧不慢地插,就像是在点茶一样,闲情逸致,只要他背书磕巴了一下,背错了一个字,不小心流露出一点不满的神情,他们就会加一根银针。 更不用说说粗话。他们有的是法子整他。先开始只是用雅言和扩口器,后来发现他还不驯服,他的妻君就决定要虏化他。他们先是把一种带管子的口塞塞入他口中,让他只能通过这个东西进食饮水,等他慢慢习惯后,就换上一个仿照女人阴蒂制作的口塞。他若是不肯学习舌艺,就只能饿着渴着。最终他屈服了,堕落地第一步是他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只有在舔舐的步骤正确且到位时,他才能从这个仿照女人阴蒂制作的口塞后面,喝那个类似yindao的管子里流出的打成糊状的食物。 在精神和rou体都屈服后,他们开始着手改造愚郎的身体,毕竟愚郎身材偏高硬实,没有柔美的曲线,怎么看怎么粗鄙,显然不符合做男人的标准。他们先把他饿瘦,用束腰和各式拘束带捆出窈窕的身姿,往他的身上摸某种药油,这样可以软化他的肌rou,使他的四肢和躯体变得柔软,肌肤变得细腻,更方便被女人玩赏。 总之,在一年后他离开那座训礼阁时,他已经彻底改头换面,变得恭顺娴雅、谈吐有礼,肌肤玉白,身段苗条。走起路来不但步伐小小巧巧的,而且发髻上还带着香气。甚至在离开这座阁楼时,他还特地转身跪拜了训诫他一年的训导公公们,感谢他们对他的教导,使他抛却以前的粗陋,变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此后愚郎与妻君十分恩爱,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军功全被圣上记妻君名下而记恨妻君,反而对自己妻君格外敬重,牢记自己为夫的本分。至于今年妻君怀孕,虽然不确定妻君怀的是他的还是其他小使的孩子,但妻君决定把孩子记在他名下,也就是说他才是孩子的父亲。 这不是因为他是正夫才这么对他,而是因为他的妻君一直记得他的恩情,毕竟女人生下来的孩子身份原就尊贵,龙国的孩子身份随母,父亲只是负责养育而已。 因为孩子记在他的名下,所以他也要与妻君一同承担受孕之苦,他腹前绑了一个沙袋,随着妻君的月份变大这个袋中的沙子也逐渐变多。确实很不方便,但他听医师说这只是外在,他不及妻君万分之一的不适,所以他的腹中时常不得排泄,还在天天在祠堂跪拜三个时辰以上,只有他妻君感觉好些时,他才能略排出一点。而在妻君将来生产时,他还要把憋足三桶水的尿液,把十月大的沙袋在肚上压着,把贞洁锁控制yinjing的部分开一个小口,要他一滴一滴地尿。 假如女人没能在半个时辰内把孩子生出来,就说明孩子的父亲冲撞了母子,孩子的父亲就需要受杖刑。如果女人不幸难产,那么男人就会打成半残;如果女人或是孩子不幸去世,亦或是一尸两命,那么罪魁祸首就得交罚款,地区不同价格各不相同,一般是三万钱左右,如果是名门贵夫,那就是另一个价码。 如果罪男交不出钱,就要以身赎罪,这是相貌好才有的待遇,被官府发卖充作官伎,直到攒够钱才能恢复自由身,不过这对于平民男子来说是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至于样貌平平的,可能就被直接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