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药师(的藤蔓)x岚)
深夜的医院,连值守的前台都半梦半醒地打着瞌睡,浮黎无视了他们径直走向药师的诊室。药师揉着眼睛给他开门,看清来人怀里抱着什么之后顿时困意全无:“这是孤儿院的那个孩子?”浮黎倚在门框上,药师从那不透光的黑色护目镜里看出一丝惆怅,便不再多问,叹了一口气后侧身让开路,示意他把岚放到手术床上。 扒拉开裹得严严实实的毯子之后药师又倒吸一口冷气:“……这……这都是你干的吗…?”浮黎想了想,不准备全背黑锅:“伤痕他来很多有已经。”“链子是你干的吧?”药师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拧调节夹子松紧的螺丝,这不是项轻松的活,由于使用时间过长,岚的rutou已经肿胀到发紫,比先前粉嫩的一点膨大了好几倍,细夹嵌在嫩rou里几乎看不见,稍微一动就能听见岚痛苦至极的呜咽,这大概也是浮黎不敢自己动手而是跑来医院找他的原因。 浮黎耸拉着脑袋,看上去难得有些局促。药师暂时放弃一时半会弄不开的夹子,简单给岚测了心跳血压等身体数值,确定他除了脱水和疲倦还有皮rou伤之外没什么大碍,他和浮黎都松了一口气。药师无奈道:“行啦,既然是这孩子,医药费账单我就直接寄给克里珀了,岚需要好好休息,你不用在这儿守着。” 拍到了一大堆好照片的摄影师心生愧疚,掏出一沓钞票递给药师:“报酬他拿还没。”“知道了,我会转交给岚的。”药师一向守信,浮黎对此也很放心,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蜷缩在手术床上哭得满脸泪痕的岚,忍下继续拍照的冲动离开了。 诊疗室里恢复了安静,药师给手术器具做好消毒,戴上无菌手套和口罩,开始着手取下岚身上的锁链和环夹。没有助手的手术第一步就出现了意外,岚在他每一次触碰夹子的时候都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外来的侵害,药师第三次把他的胳膊掰开后放弃了无意义的较量。 诊疗室被帘子遮挡的内部空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药师的特殊治疗方式极少显露人前,此时夜深人静,唯一的患者还昏睡着,再适合不过了。翠绿的藤蔓如有生命般攀上手术台,轻柔又强硬地捆住岚的手腕和脚腕,把他的身体完全打开,呈大字型绑在床上。束缚的动作似乎激起了岚某些很不好的回忆,即使还处于无意识地状态也微弱地挣扎起来,呼吸和心跳的频率飙升。 这可不好,藤蔓开出一朵四瓣的小白花置于岚的鼻尖,花蕊绽开蓬出无色的花粉,是天然的安定剂。岚果然安稳了不少,呼吸也跟着恢复了平静,沉沉睡去。药师这时终于弄下来了一枚乳夹,恢复血液流通的rutou正逐渐变成鲜艳的血红色,大概是敏感极了,被酒精棉球一蹭,弄得岚在睡梦中也哼哼唧唧的。 但不管患者配合与否,医生该做的都得做到位。另一边的夹子也被取了下来,药师耐心地夹着酒精棉球按在差点被玩坏的奶尖上,缓慢地转着圈磨来磨去,把饱受折磨的两点按得陷进了乳晕里,手一松又弹了出来,随胸膛的起伏轻轻颤着。两颗rutou初步治疗完,药师才发现岚不知什么时候自顾自地潮喷了,无纺布上积了一滩腥甜的清液。 他的藤蔓很喜欢岚喷出来的水,甚至想偷偷插进出水的那个小洞里榨更多出来,被药师及时制止赶到了一边。不过藤蔓很快就不用眼巴巴地馋着了,取阴蒂环和yinchun夹的时候岚几乎是药师动一下就高潮一次,毫不夸张地说简直比专用的性爱娃娃还要敏感,就连寻欢洞里工作的妓子都没他来的放荡。 药师很少有性欲旺盛的时候,但面对此情此景也不禁躁红了脸,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但比起黄色废料,他还是更关心岚的身体在明显已经承受过一次——或者不止一次——非常过分的玩弄之后还受不受得住这样高强度的潮喷。喂了几次水之后吩咐藤蔓给他喂花蜜,又担心吸收的速度跟不上,不得不先放下手上的工作,翻出效果最特殊的藤蔓给岚打针补营养液。 等到总算把浮黎造的孽全取下来,药师和岚都rou眼可见地精疲力竭,但漫长的治疗才走完第一步。药师给岚全身的擦伤淤青红肿牙印全都消了毒,就差没给他直接扔酒精里泡澡了,伤势之多甚至让药师开始担忧岚会不会因此酒精中毒或者体温过低,半途换成了双氧水。 岚的私处是重灾区,yinjing被尿道棒扩张了太久,铃口无法闭合地淌着体液处于失禁状态,两片rou花被扯得搭在两侧,阴蒂也像颗熟透了的樱桃垂在睾丸下方,中间那个小roudong肿得连镊子都塞不进去。药师纠结了一会儿要不要使用窥阴器,从对患者负责的角度来说还是搞清楚岚的里面是什么状态比较好,但从实际情况来看岚的体液里没有血丝,应该里面没有受伤或者伤得不重,加上xiaoxue已经成了这副模样,强行使用窥阴器的话得遭不少罪。 被重重叠叠的枝条压在手术台上的岚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长发被穿行的藤条缠得乱七八糟,白得发亮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各式伤痕,睫毛被泪水打湿,眉头紧锁,疼痛和无止境的情欲让他身处睡梦也不得安宁,可怜凄惨极了,看得药师实在不忍。一根稍细的藤蔓爬过来,在药师犹豫不决的指尖绕了绕,试探性地挤开岚红肿的xuerou往里面去了。 “……唔?……”岚轻轻挣动了一下,双腿随着藤蔓的侵入时不时颤动着,不知被戳到了哪里,痛苦的神情中多了一抹春色。透明的水液混着别人的jingye从藤蔓的缝隙中溢出来,药师捻起一点细细观察,发现其中混入了花蜜的金色,看来孩子们是真的非常喜欢岚,他也就随它们去了。 见药师没有制止,扒在岚身上的那些藤蔓顿时欢天喜地地躁动起来,还有更多触枝争先恐后地从温室钻出来,岚的四肢都被淹没在层层叠叠的翠绿里,如同一只被蜘蛛捕获的飞蛾。这感觉必然相当怪异,但在花粉的作用下岚也只是不适地挣动了两下,微张的唇瓣触及花蜜甘甜的滋味,下意识含进口中慢慢地舔那根藤蔓的顶端,枝条舒服得连花瓣都舒展开了,开心得簌簌直晃。 药师接收到孩子们传递过来的情绪,笑着摸了摸它们,叮嘱道:“不要弄得太过火呀,用完花蜜后就和岚一起好好休息。”一心扑在岚身上的藤蔓分出一根枝桠朝药师晃了晃表示知道了,弄得药师哭笑不得,但又实在疲倦得不行,不放心地捏了捏那根最粗的枝条叫它听话就进屋内休息去了。 药师一走,植物们就放肆了许多,缠着岚的腿让他摆出显露私处的姿势,在外阴蹭了许久的形同男性yinjing的粗壮蔓枝粗暴地捅开了被过度使用的花xue,同时插在岚口腔里的藤蔓也猛地向下深入,把他的惊叫声严严实实地闷在喉咙里,被插得只能发出细碎的小声尖叫。 “呼?……呜嗯?……??……”岚在yin秽的梦境里挣扎,他感觉自己在被很多很多人侵犯,那些人的手像蛇一样绞着他,一开始还只是猥亵地抚摸,再然后就……进入他的身体……又被撕裂了……好痛……岚的意志摇摇欲坠,他想哭,想喊,想逃走,哪怕一刻也好,不要再强jian他了…… 但动不了,浑身上下哪里都动不了,他像被做成某种玩具般固定在原地承受轮jian,一根roubang在他zigong里泄出冰凉的液体,又有新的立刻迫不及待往里挤,有时候甚至前一根还没完全退出来就被强行捅进下一根,而他连稍微合拢腿都做不到。 “呜?!嗯?…!”岚被过于兴奋的藤蔓翻来覆去地cao着,里里外外都被灌满了花蜜,嘴角和xue口都淌着金色蜜液,身上也被胡乱射了不少,又被藤蔓到处游走抹遍了全身,就连乳孔和yinjing都被强行撑开刺进花蜜。备受折磨的xiaoxue因为花蜜的疗愈作用恢复如初甚至更加敏感,处女膜都在过于强效的治疗下再生,又被一遍一遍地撕碎,破处的感觉乘以数倍。身体在好转,精神上的折磨却深深烙印进潜意识深处,无比漫长的整整一夜。 等药师第二天清早醒来,藤蔓那边源源不绝传来的满足感和喟叹让他心道不妙,匆忙换好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手术台前,只见岚整个人浸在灿金的花蜜里,只有口鼻被托举在外,下体插着两根粗大蔓枝,还在一颤一颤地高潮,又像被玩坏了。 “你们……”药师气不打一处来,藤蔓察觉到他的怒意纷纷瑟缩着松开了岚,已经被耗尽药效的纯花蜜哗地一下洒了满地,两根机灵的藤条卷来了拖把和水桶。药师心累地叹着气,抱起岚往卫生间去了,细瘦的胳膊抱着一百多斤的人却跟没事人一样轻松。 有藤蔓帮忙,收拾岚和收拾诊疗室的工作可以同时进行,饶是如此药师也折腾了一两个小时,总算给岚洗得干干净净换好隔壁学校的校服,却发现藤蔓还给他留了一项大麻烦。岚就在这时悠悠转醒,意识到自己正大张着双腿给医生看的时候瞬间脸色爆红,慌慌张张地夹紧了腿:“呃?怎么……您…您是……?” “我叫药师,称呼我为药医生就好。”药师若无其事地直起身,面不改色地编道,“你的yindao充血很严重,需要长时间敷药,所以我给你用了药棒,你不要动它,今天上完课再来医院一趟,我帮你取出来。”岚把手覆在小腹上,能清晰地摸到那根存在感过于鲜明的大东西,似乎是连zigong都填满了,正常药棒会是这样吗? 出于精神上的疲累和急着上课的匆忙,岚没有多问,只点点头:“请问医药费的价格是?”药师拿起桌上的钞票递给他:“你是孤儿院的孩子,我会把账单寄给克里珀的,这个是浮黎给你的报酬,你之前……昏过去了。”岚接过钱清点了一下,发现浮黎给他留下了两千,比之前说好的酬劳多了一倍,但由于摄影时发生的事,岚没觉得高兴,反而有种被侮辱的气愤。他强压下怒火,抬头看着药师,坚持道:“不,我要自己支付医药费。” 药师意外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一共是一百元,取药棒是免费的。”更让他惊讶的是岚并没有立刻把钱给他,而是皱着眉追问:“真的是这些吗?您不用同情我,我使用了医疗资源就要支付同等数额的价格,这是理所应当的。” “真的就这么些。”药师无奈道,“我只是给你的伤口消了毒,涂了一些我自制的药膏而已,没有用贵重的东西。”他说得很真挚,岚看了看时间觉得再拖下去第一节课就彻底赶不上了,于是点点头抽出一百元递给药师,走出诊疗室时还因为不适应肚子里的东西而踉跄了一下,可能是被顶到了小高潮。 药师一直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彻底看不见为止,眼前却浮现出那双比他的花蜜还要澄澈的金瞳,低低地笑起来:“还真是敏锐啊……”他的花蜜市场价其实是一毫升一千元,而且有价无市,按照昨夜藤蔓们使用的数量来算,岚怕是把自己卖了都还不起。但没必要用这个绑住他,药师有预感,这孩子会是医院的常客,他已经期待起下一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