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被欺负的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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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混杂的旧城区,年久无人管理的街道残破,垃圾随处可见,腐烂的臭味和尘土的灰霾混杂在一起,让人透不过气。 道路旁三三两两聚集着无业游民,酗酒的人闹事,风尘女挑逗着路人,阴暗角落躺着半死不活的瘾君子……,这一切勾勒出这座城市最底层的不堪。 穿着干净居家睡衣的杏子,和这里格格不入,脚上的白色拖鞋被污水染脏,她懵懂地看着这里陌生的一切。 “喂,女人,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是你们店的主题活动吗?” “你别说,西街那家的援交女就喜欢搞这种。” “哈哈哈哈,装什么良家妇女。” 四个混混把她团团围住,无论看到的女人看起来多纯良,他们都会用污言秽语去羞辱她,这是他们的日常。 看女人对他们的话毫无反应,只是害怕地抱紧手里的毛绒玩偶想离开,领头的混混不乐意了,挡在她面前,强硬地掐住她的下巴。 “大爷在跟你说话呢!” 旁边人倒是觉出不对劲来。“大哥,她别是个傻子吧。” “啊?这么一说确实……。” “那不正好?”那个混混yin邪的目光直视着女人,向他的大哥挑眉暗示。 领头的心领神会,一把抱住小妞就要去亲她。“来让我爽爽,我还没试过这种货色呢。” “呀!”被刺激的杏子胡乱挣扎,却敌不过对方常年欺男霸女的力气,慌乱中她一口咬住男人掐着她脸的手,死死地不松开。 啪—— 手上的rou快被咬掉的剧痛,让混混条件反射给了她一记耳光,把她扇得倒在地上,谁也没在意掉落在一旁的玩偶突然消失不见。 “妈的,死女人,敢咬我,给我弄死她。” 几个人刚想教训一下她,却被一声男音打断。 “够了。” 来人西装革履,把摔倒的杏子扶了起来,女人被打得还处在一阵眩晕中,无法做出反应的她乖顺地呆在陌生男人的怀里。 几人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白净的高档西装,手腕的名表,都显示这人背景不俗。 愤怒的领头人才管不上这些,上去就要揪他的衣领。“你他妈谁啊!” 男人绅士道。“她是我的妻子,现在在生病,不小心跑出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拿出一沓钱,给面前捂着手伤的混混。 “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啊?嗯……,没事,下次看好点就行。” 几人看到厚厚的纸钞,立刻改变了态度,任由对方带走了女人。 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男人勾起一抹阴险的笑。 没想到邮轮上给他颜色看的女人,在这里还能遇到,本来他只是来附近办事,在路边一眼就认出了她,但是看着她状态很奇怪,就跟了她一路,直到确定她真的没有记忆和杀伤力了,他才出手解围。 当时在邮轮上,第一次遇到这个女人他就看上了,长相身材气质都是他的菜,可她竟然给了自己这么大的耻辱,但他后来却时常想起这个得不到的女人,反而念念不忘了。 刚才看到这些混混羞辱她,想到她上次知性又冷艳的样子,现在却只能露出无助的神情,他就已经起了反应。 男人看向怀里晕晕乎乎的杏子,眼底是张狂的得意。 你不是很厉害吗,不还是一样落到我手里? 他搂着杏子,走向一条暗巷。 …… “苦力苦力!” 栗子球领着法老王焦急地穿梭在混乱的旧城区,等亚图姆在一条巷子里发现杏子时,她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嘴巴被牢牢捂住,连哭喊都没法发出。 男人刚才正要撩她的衣服,但不知怎么的这女人胸前的项链发出幽幽的光晕,让他动弹不得,直到他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抓起后颈的衣服,掀翻在地,他才恢复了行动和语言能力。 “怎么回……。”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暴怒的法老王一拳一拳砸在脸上。 “喂,等,等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男人以为他是路过见义勇为的,急忙趁着空档狡辩。 “我……我们是夫妻,我们只是图刺激而已,不信你可以问她。” 他吃准了杏子什么也不懂,对方果然愣了愣,他以为蒙混过关了,没想到握得指节发白的拳头更重地落了下来。 “你真无耻!” 亚图姆像失去控制,浑身散发出杀意,凶狠地揍他发泄着内心的怒火,直到对方彻底失去意识,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法老王才停了下来,胸膛剧烈起伏。 他的手过于用力,已经在微微发抖,手背是一片擦伤的血痕。 “苦力——!” 一旁的杏子不哭不闹,无神的双眼空洞地看向前方,栗子球怎么贴她的脸都没反应,急得使劲往她怀里钻。 亚图姆冲过去扶起她。“杏子,你怎么样,回答我。” 怀中人毫无反应,像个木偶任他摆布。 初春寒冷,衣着单薄的杏子出来了许久,大病初愈的她身上冷得厉害,手更像冰块一样。 男人把外套脱下,将她紧紧裹住,捂着她的脸和手,帮她回暖。 “杏子,别怕,已经没事了……。” 尽管女人没有任何回应,但亚图姆依旧一遍遍的安慰她,片刻之后,她才稍稍收紧手臂,抱住怀里她最喜欢的栗子球。 “苦力苦力~”毛绒精灵开心地蹭着她。 亚图姆也暗松一口气。 “噢~真是感人的团聚。” 身后传来诡异的电音,混杂着佐佐木的声线,法老王并不陌生。他安顿好杏子,站起身,冷冷地看着面前散发出死黑气息的西装男人。 “废话少说,开始吧。”他戴上了光脑,眼底的怒气还未消散。 男人悠然抬手,立下结界,将杏子也笼罩在内。 “和之前一样也太无趣了,这次不如加点筹码。” 他在空中展示出两个画面,是城之内和孔雀舞徘徊在无尽黑暗中的灵魂。 “法老王,赢了这两个人就可以给你,输了,那个女人和她的灵魂都归我!” 男人指向一旁垂着头的杏子,执念让他尽管被佐佐木控制,也想要得到她。 对于主导一切的佐佐木来说,他需要的灵魂是邪恶的,那才能助长他的力量,而城之内和孔雀舞的灵魂过于坚韧,对他毫无用处,输了也无所谓。 他的目的是要把法老王重要的爱人朋友当作赌注,让他在紧张中露出破绽,然后将他毁灭。 一周后神坛封印解除,如果法老王在那之前被击败,灵魂和千年神器的力量被封印,他就还有机会复活佐克。 所以这场决斗只在于过程,赌注或者是结果,对于佐佐木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此时他的真身就隐在不远处,神识围绕着法老王,静待时机。 结界中两人针锋相对了几句,就亮起光脑,开启游戏。 “决斗。” “我的回合,抽卡。” 先手的法老王第一回合就同调出了【黑羽铠翼鸦】,再盖上一张卡,结束回合。 这套卡组是法老王用于对付一般决斗者的黑羽卡组,超强的铺场能力,用于解决人数众多的感染者,这是最好的选择,不过整套卡组还有几张他原本的魂卡。 “你成长得很快啊,我可真要小心了。” 敌人如此说着,却没有任何慌张,不紧不慢地召唤出怪兽,以及盖卡,似乎胜券在握。 黑羽卡组前期就具有极强的攻击性,对面男人甚至都没机会同调召唤,只是一味地招架亚图姆的攻击,几个回合下来,被打得只剩1000LP,已经到了斩杀线。 他依旧面色从容。“我的回合,抽卡。” 男人看向手中抽出的,正是他所需要的卡。 终于来了。 他一声冷笑,轻蔑地看着决斗中永远都胸有成竹的法老王。 “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决斗的人越来越少,就算有,决斗也不是他们的全部了吗?” 男人带着佐佐木的双重声线,自顾自地说着。 “因为大家突然发现,光活着就很难,钱、权利、身份、战争,什么都要考虑,果然现实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法老王听着他的说教,不明所以,但下一刻,他看到男人向杏子发动卡牌效果,立刻反应过来。 作为决斗者,这个男人竟然卑鄙到这种地步,想要拿杏子的命来挟制他。 “你要做什么!她根本就不在决斗中。” “噢?是吗,这个结界里就是在决斗啊,这个女人也在里面的……。” 看到亚图姆难得出现的慌乱,他得意地发动手中的魔法卡,一道黑光冲向一旁的女人。 “杏子——!” 法老王没有任何犹豫,冲过去挡在她身前,就在他分神的一瞬,佐佐木的神识附于那张卡,施加到亚图姆身上。 男人见对方中计,阴笑了一声,开始念这张被邪神之力加强过的卡。 “我发动永续魔法卡【次元困境】的效果,将决斗者从他的回合内除外,此效果将延续到永远。” 一层透明玻璃罩将法老王困住,他试了几次也无法击碎。现在还在决斗中,就算是千年积木也无法破坏它的规则,也就是每一个回合,敌人都可以攻击他,但是他自己的回合却不能有任何动作。 他成为了笼中困兽。 “很可惜,法老王,你的死期到了。” 如亚图姆所料,接下来的两个回合,对方就已经集齐调整素材,召唤出了攻击力2500的同调怪兽【腐蚀龙人】。 “直接攻击法老王。” “呃啊——。” 亚图姆忍着LP急降的疼痛,却无能为力。 “感觉如何啊,哈哈哈哈。” “还没完,我发动怪兽的特殊效果,在他特殊召唤的回合,可以攻击两次。” “法老王,请你安息。” 他绅士地向对方行礼,眼中却只有胜利者的嘲讽。 亚图姆看着嘶吼的巨型龙人,喷着腐烂汁液冲了过来,已经近在咫尺,他突然觉得异常冷静,甚至清晰地听到自己变缓的呼吸,连时间也变得慢了。 他的视线落到一旁的女人身上。 此刻的杏子了无生气,既没有神采,也没有一直以来对他的害怕,空洞的眼神直直地凝视着亚图姆。 她嘴唇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 杏子……。 法老王脑中掠过很多画面,最后停在十四年前离开时,她悲情的带着泪的笑容上。 不,我不可以就这样被打败。 她的痛苦和隐忍,我都还没来得及去治愈。 我还没有做到我承诺的事。 杏子,你对我的惩罚已经够了,回到我身边吧。 法老王的目光破碎而坚定,他抬手抚上发光的千年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