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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哭弄死你!”歹徒威胁道。高秀娥只好强忍着眼泪,暗自抽泣着,想办法不要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抽抽搭搭地落着泪水,绝望中,她乞求道: “好哥哥,你放过我们两个好不好。” “闭嘴!” “三位哥哥,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吧,放过我们两个吧,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你再说,我就一刀捅死你!” “好哥哥,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行不?我只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不要杀我,也不要杀我的同伴,好不好?就求你一件事……” “要想活命可以,你们两个sao货得答应老子两件事。” “好哥哥,您说,我,我们一定答应!” “第一,要听话,让老子玩爽一点。第二,不要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否则我饶不了你!我知道你叫高秀娥,在高二三班第四排靠近窗户的那个位置上,我还知道你放学回家的路,你要是敢跟任何人提起,我就一道捅死你!” 蒙面的歹徒恶狠狠的威胁。 高秀娥只有拼命的点头。 高秀娥的同伴被一名歹徒从后面卡着脖子。另外一名,一手握着那根粗壮的东西,一手捏着她的左胸部。 “再分开一点!”左后侧的歹徒喝道。 “分……分不开,裤子……裤子挡着呢……”高秀娥同伴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日你妈的,你就不能腾出一只脚来?”歹徒骂道。 高秀娥同伴连忙抽出一只脚,尽量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来。 高秀娥看到那名歹徒握着跨中的那个东西在顶她的同伴。同伴的腰触电般地后缩,每缩一次,后面卡她脖子的另外一名歹徒就用膝盖使劲撞击一下同伴的屁股。 高秀娥的同伴痛苦地哭了起来。 “草泥马的,插不进去。怎么回事?”其中一个说道。 “方向不对吧?女人的屄不可能长在肚子上,是长在下面好不好?”另外一名说道。 “我cao!你是不是日过?” “当然!” “到底怎么日?赶紧给我说说。” “等一下。”另外一名歹徒卡着高秀娥同伴的脖子,把她托到女厕所的一个角落里,然后松开双手,用刀顶着同伴的后背。 “双手扶墙!” “双腿叉开!“ “屁股翘起来!” “再翘!” “草泥马的,再翘!翘高一点!” 另外一名歹徒呵斥了几声后,高秀娥的同伴便两只手贴着墙,屁股高高地举了起来。 “现在你从后面进。容易进去。” 歹徒握着那根粗壮坚硬的东西,使劲地朝同伴的屁股缝里面塞着。 “我日!怎么还是进不去?”歹徒满头大汗地说道。 “你他妈的真几把衰!看我的!”另外一名把匕首交给同伙,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 歹徒朝自己的右手吐了几口唾沫,然后伸手抚摸了几下高秀娥同伴的屁股缝隙。 “哎呦!” 同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看到没?不是进去了吗?”另外一个歹徒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抽送着他的屁股。 在“啪啪啪啪”的声响中,那个被另外两名歹徒称为老大的蒙面男子一直抚摸着高秀娥的双腿之间那道隐秘的缝隙。 起初,高秀娥内心只有恐惧。 然而等到同伴被歹徒从后面进入的时候,高秀娥的内心起了微妙的变化。 “老大”不动声色地抚摸着高秀娥的私密处。刚开始的时候,那里潮湿是因为撒了尿的缘故。而现在,那里也照样潮湿。 高秀娥感到缝隙处有个地方,那个地方被歹徒的中指不停地揉着。那个地方早已经变得yingying的。 像个小小的疙瘩。 一次接着一次,高秀娥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颤,由点到面,从双腿根部向全身辐射。 再加上高秀娥看到自己的同伴挺着白白嫩嫩的屁股,而歹徒又是那么猛烈地撞击着自己的同伴,同伴随着撞击的节奏十分规律地呻吟着,这个场面也让高秀娥感到空前绝后的压抑。 那是一种亟待释放的压抑。 “嗯……”最后,高秀娥终于忍受不住,哼了一声。 她的下身不断流出液体。 湿漉漉的一片,顺着大腿内侧,一只流向了脚踝。 “你个sao逼。”歹徒冷笑道。 高秀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紧,接着感到一种木木的疼痛。 歹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趁高秀娥不注意,猛地将四只手指戳进了高秀娥的私处。 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红了高秀娥的大腿内侧。 高秀娥的处女膜就是这样丢失的。 但高秀娥并没有丢掉自己的贞cao。 当时,高秀娥的同伴呻吟声越来越大。而持刀威胁高秀娥的老大也从裤裆里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女厕所外面隐约传来了人声。 正在捣弄高秀娥同伴的那个歹徒第一个敏锐地听到了厕所外面的异常。他突然停下了疯狂的攻击,竖着耳朵听了几秒。接着拔出、提裤子、系腰带,一气呵成。然后一把扯住高秀娥同伴的头发,穷凶极恶的说道: “记住!要是透露半个字,我会把你戳成rou泥!” 同伴含着眼泪,一个不停的点头。 而威胁高秀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粗大的东西像弹簧一样,奇迹般地钻了肥大的裤子里面。 临跑之前,他对高秀娥说道:“记得保密,否则后果自负。” 高秀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辍学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过了几年,同伴珠光宝气地回来了。 有人说她在外面赚了大钱,也有人说她在外面傍了个大款,还有人说她在做小姐。 只有高秀娥知道其中的原因。 高秀娥胆战心惊地过了几个月,又自卑自怜地忧郁了几个月,后来慢慢的放下了。 “毕竟,我这不算什么失身,而且,”高秀娥心想,“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保住了性命,也没有被歹徒玷污,我有什么好伤心的呢?。” 然而高秀娥怎么也想不到,处女膜的破裂会给自己未来的婚姻带来如此大的隐患,也会给她未来的夫妻生活带来如此大的伤痛。 张卫国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他的确很能吃苦。在雾村,他的确是众口皆碑的好人。 无论年幼老少,都羡慕高秀娥和张卫国两个。在他们眼里,这一对鸳鸯是村里未婚男女的标本,男的壮实,女的漂亮; 男的本分,女的温润。 张卫国包了所有的农活。高秀娥的工作就是保证张卫国的一日三餐。 张卫国即便是从早忙到晚,挑一天担子,他半夜里照样有精神、有力气一次次地进入高秀娥的身体。 可是高秀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他每次所用的姿势都是一样,那就是让高秀娥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高秀娥和他说过几次,希望能让她躺在床上,只要让她躺着,他想怎么弄,她都配合。可是张卫国一声不吭。一到晚上,照样像只发情的野兽,托起她的屁股,蛮横地从后面进去。 高秀娥绝望地发现,张卫国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 高秀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种委屈、不甘、屈辱,让高秀娥度日如年,甚至有许多次,高秀娥都想着一死了之。 直到后来,张卫国慢慢地减少了房事的频率,高秀娥学会了让他在数分钟之内就一射了之。 可以说这样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一个是例行公事,一个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高秀娥暗暗想,“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爱你。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也不过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乱搞,我也绝不会过问你,也不会吃你的醋。” 自从张卫国外出打工之后,高秀娥越来越快乐,越来越开心。她觉得阳光更暖了,天空更蓝了,就连小鸟的叫声都更加欢快了。清晨起来,看到青草带露水;中午小憩,猫儿陪她打呼噜;黄昏出门散步,晚风轻抚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飘逸、悠然。 高秀娥觉得自己就像遗落人间的天使。 可是好景不长,可怜的高秀娥又陷入到无尽的烦恼之中。 雾村村长张明亮今年刚过四十岁。张明亮当村长当了十几年,他的工作就是贯彻执行当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尤其是计划生育。经过他手的妇女已经不计其数,他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谁家媳妇怀上了孩子,几个月了,第几胎了,他都了如指掌。因为他的老婆,一个62岁的老太婆,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听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边给村长暖着被窝,一边絮絮叨叨地给自己的老公说着。 “王家媳妇有怀上了!那就是个怂罐子!去年11月生了一个,这才不到一年!老头子,这个消息真真儿的,我今天早上见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个月了吧。你说说看,这些不要脸的女人,日弄日弄就能怀上孩子!唉,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哟!” 老太婆又开始了唠叨开她那重复了上万遍的话。 村长张明亮一直没有孩子。那个瘦巴巴的老太婆并不清楚怀不上孩子的真正原因。张明亮年轻的时候再外面闯荡,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逛窑子。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逛来逛去,张明亮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时候浑身奇痒,后来下身开始溃烂化脓。最严重的时候,他就像死人一样躺在简陋的工地帐篷里,靠工友给他一日三餐,勉强熬着日子。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后来遇到一个好心人,垫钱给他,让他去医院住院治疗。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每天打点滴,病总算是治好了。但医生最后告诉了他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说老张,你的附睾已经硬化了。” “医生,你什么意思?” “你的jingzi质量可能不行了。” “你他妈的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老张有些气急败坏。 “也就是说,你的jingzi活力不够,大多数都是死精。你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了。”医生说完就出门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张明亮,无助地坐在病床上。 张明亮的老婆毫不知情。她总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总觉得自己亏欠老公,曾有好多次,她到处打问哪里有“借腹生子”的买卖,最后打听到了一个,是云村的一个寡妇。她偷偷塞给寡妇一千块钱,然后就悄悄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老嫂子,这能行吗?我害怕。”寡妇有些犹豫。 “怎么就不成?只是让你帮我们生个娃儿,又不是让你做我家的小媳妇,你怕啥?咱说好了,就这个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来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回家去,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说走亲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觉!我这段时间给我家老张吃好一些,补补他的身体!你别看他上了点年纪,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轻小伙子差劲!” “老嫂子,你说什么呢,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年轻的寡妇红着脸说道。 “哼!跟我就别装大姑娘了,都是过来人!告诉嫂子,多久没和男人那个了?” 寡妇红着脸,扭捏不已地说道:“两三年了……” 村长老婆追问:“实话告诉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妇害羞地回头望了望门外,生怕有人偷听她们的谈话。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这事儿,我看能成!一来你可以赚不少钱,而且还能睡睡男人;二来呢,我们也有了后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长,不会亏待你的。” 村长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妇的大屁股,凑进寡妇的耳朵,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而且我给你说哦,我家男人的那儿可不是蜡枪,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了,你就偷着乐吧你!”说完,村长老婆又使劲地拍了一下寡妇的大屁股。 村长老婆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难过。 刚刚在捏寡妇屁股的时候,她感到了饱满和弹性。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经变松变软了。 记得当年20岁的她最喜欢背对着自己的老公脱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滚圆的屁股能让自己的老公在顷刻间变得百依百顺。她让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着;她让老公学狗叫,老公不敢学鸡鸣。这是每天晚上最让她感到骄傲和充实的游戏。当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颤抖着双手搓揉着自己照样富有弹性的大屁股,然后又伸出舌头顺着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她感到作为一名女人的优势。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体不再凹凸有致,她的胸脯不再坚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荡如乳。 随着岁月的流逝,村长在面对一丝不挂的自己时,不再是个低贱的奴隶。他从当初的百依百顺变成了现在的暴虐王者。几个月才能盼来和老公温存一次,而且这难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并用,埋在丈夫的胯间折腾半个多小时。有那么几次,正当她含着老公那绵软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时候,村长的鼾声居然响了起来。 唉。岁月不饶人,人总会变老。她也就认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来,总是能让她体验到野兽般的疯狂。那如同雨点一般的冲撞,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释放出酣畅淋漓的火热。这也算她苦等之后的奖赏吧。 村长老婆一边想,一边布置起了房间的大床。今天晚上云村的寡妇要来,她还没有给村长说过。不过村长老婆几乎有完全的把握,确信这事一定能成。毕竟村长也和自己一样,盼星星,盼月亮,不就是想要一个大胖小子吗? 如今她终于找来了愿意给他们生个孩子的寡妇,也给了寡妇半年的积蓄作为报酬。寡妇这边是没问题了,老公这边问题也不大。 村长老婆唯一担心的是她的老公会像他们两个一样,就算怎么抚摸、含弄、挑拨,胯间的那话儿丝毫没有半点的起色。倘若到时候真的无法和寡妇那个,那么她也就认命了。 就当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吧。天意如此,人力何为? 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有用。 村长老婆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的,从嫁给村长的黄花姑娘到现在一身赘rou的中年妇女,她的心儿从骄傲充实变得寂寞空虚,她知道这不是村长的错,也不是自己的错。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对了,应该把我们新婚时的嫁妆拿出来,床铺都太陈旧了,万一事情不顺利,岂不是影响老公的心情。”她想到,“尽量让房间温馨一些。对了,院中花园的茉莉花开了,每次我闻到茉莉花的香味,总是忍不住身体发烫,耳朵发烧。不知道云村那寡妇是不是和我一样?” 村长老婆赶紧跑到院子里,摘下一束茉莉花,揉碎了,偷偷地撒在床单底下。 村长老婆满腹心事的布置完房间,然后坐在桌子边出神。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村长从外面回来了。 “老婆,快去做饭!一会儿我还要给全村的人喊话呢。”村长一边脱鞋,一边说道,“咦!今天这是怎么了,大红大绿的。” “老公,你过来。” “怎么了这是?”村长紧张地凑近老婆。 “我想给你说个事。”她欲言又止。 村长盯着自己那满脸褶皱的老婆,不禁皱了皱眉。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神神叨叨的。” “我想到了一个生儿子的办法。”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村长内心一惊。 难道老婆跟别人乱搞?村长心中暗暗一惊。他清楚自己是生不了孩子的。 “什么意思?怎么生?”村长故作轻松地问道。 “我帮你找了一个生孩子的人。” “啊?” “云村的寡妇。我已经跟她商量好了。今晚她就来了。”村长老婆红着眼睛,委屈地说道。 村长这才长出一口气。 原来如此。 “好事,好事。”村长想到,“这个糊涂的老婆,她到现在还蒙在鼓里!真是上天的安排啊,不找张三,不找李四,偏偏找来云村的寡妇,真是无巧不成书。” 村长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做出一副为难犹豫的模样,面色凝重地跟老婆说道:“你这样干能成吗?你也不想想,人家寡妇就愿意跟我上床?再者说了,我要是跟这寡妇干那事,那我于心何忍?我只和我老婆干那事,跟其他女人,打死我都不干,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干!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亲爱的女皇上!”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爱恋不已地摸了摸村长的脸蛋,无不怜惜的说道:“都怪我是块盐碱地,不长庄稼,无法给你老张生个大胖小子。我亏你的。这不算啥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知道你的老毛病,一有顾虑,下面就起不来。万一起不来,我这就白忙乎了,大胖小子也就抱不上了。你说是不是?放心吧,我知道你心疼我,我跟你这么多年,不会想不通的。” 村长依旧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老婆,我不想这么做,我不想对不起你……” 村长老婆“霍”地站起来,气嘟嘟的说道:“哼!你今晚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关键的时候要是硬不起来,我就拿剪刀给你齐根剪了!” 村长眼看时机成熟了,立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摸着老婆的屁股,一边把脸埋进老婆的两腿之间。 “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就饶了我吧,不要剪了我的老根,你剪了,以后我就无法服侍你了!我努力还不行吗?今晚我努力好不好?” 村长老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像对待孩子一样抚摸着村长那微秃的头顶,说道:“起来吧,别让我失望就成。都是为了这个家,都是为了你。” 夜幕降临,牛羊归家,炊烟弥漫在半山腰。 云村的寡妇摸黑进了村长的家门。 寡妇出门前特意将自己打扮了一番。她从箱底翻出了那件白色的三角内裤。蕾丝边缘,一指来宽的遮羞布让寡妇不禁粉面微红。还有一件是粉红色的胸罩,同样也和那件内裤一样,都是她的心上人送给她的礼物。每次他来的时候,都要求寡妇穿上这两件东西,寡妇记得他说过,穿上这两件东西,他硬的快,干的爽。 寡妇也很喜欢这两件东西,每次穿在身上,她觉得自己能年轻十岁。在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夜里,寡妇就拉上屋里所有的窗帘,然后打开大灯,在镜子面前一件一件地脱光自己的衣服。 这是寡妇一天当中最享受的时刻。 她爱着自己美丽的胴体。每当她脱光了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的时候,寡妇总会有种想哭的冲动。 那颤巍巍的两座玉峰。 小腹沟处那浓密的黑草。 滚圆的双臀。 滑腻的大腿。 最是让自己满意的,是自己那枚性感的嘴唇。 心中的那个他,不知多少次探入到自己的檀口! 寡妇总是一边想,一边忍不住轻轻地搓揉自己那两粒依旧粉嫩殷红的樱桃。 yingying的,好舒服。 下面湿湿的,好痒,好酥…… 今夜她要和村长睡觉。 这让她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如果事情顺利,她不仅能得到物质上的报酬,而且还能极大的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按捺已久的炽热欲情。 毕竟,他已经好久没有找过自己了。 她轻轻地敲响了村长的门。 似乎是在门口等候已久,她刚刚敲了三下,门就无声无息地开了。 村长老婆一把将寡妇扯了进去,然后赶紧将门反锁,然后又找来一根木棒,将门使劲地顶住。 “你可来了。”村长老婆照例狠狠地掐了寡妇的屁股。 “老嫂子,说哪里话呢,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上心嘛?盼望着能给你们生个大胖小子呢。”寡妇世故地应付道。 “唉,要是能怀上,我就谢天谢地了!”村长老婆看起来有些伤感。 “还得看你家男人的。这种事……”寡妇欲言又止。 “你这个狐狸精!不说我也知道。只是我男人有时候力不从心,还得你多给他弄弄。” “是吗?你是说他不行吗?” “说什么话呢!不是不行,是没那么快硬起来!” “那可怎么办?”寡妇故作忧虑的说道。 “唉,你先多给他摸摸吧,万一不行……就用嘴巴舔……你也别怪我多嘴,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常常这么做的……都是过来人,也不要难为情!说白了都是为了能有一个后人,你说是不是。” “老嫂子你说的对,只是用嘴巴……真不好意思呢!”寡妇的脸早已变得通红了,只是在暮色的掩盖下,村长老婆并没有看出来。 “你看看你!都憋了几年了,还不好好利用机会泄泄自己的阴火?嫂子不是说了吗,都是过来人!”村长老婆的语气里带着情绪。 寡妇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她拉了拉村长老婆的手,偷偷的说道:“老嫂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不就成了?诺,村长等着你呢,去吧。”村长老婆指了指房门,神情黯然地进了西屋。 村长老婆一走,寡妇的呼吸渐渐短促了起来。 伸手轻轻推开房门,寡妇悄悄地呼唤了一声: “村长?” 一只大手像铁钳一般卡在了寡妇的胳膊上,接着,寡妇的身体就失去了平衡,侧身倒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轻点!”寡妇尽量压低声音。 “我的小贱货,想死你了!”村长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两腿夹着寡妇的臀部,一只手伸进了寡妇的衬衣。 “老死鬼!讨厌!怎么还是这么心急!”寡妇贴紧村长的耳朵,娇喘吁吁地说道。 “小贱货,好久不见你了,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寡妇伸出那双芊芊玉手,轻轻地堵上了村长的嘴巴。 寡妇朝门外望了望。村长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村长把嘴巴凑近寡妇的耳朵。 “还是你考虑周到!要是被那老婆子听到,麻烦就大了!”村长的手早已经捏住了寡妇胸前那团柔软的饱满。而寡妇也是心如火烧,娇躯如蛇一般不停地扭动着。 “是呀,她不知道我们两个其实早就那个了。要是知道,她怎么会找我给你生孩子呢!”寡妇一边喘着,一边咬着村长的耳朵说着。 村长的小弟弟早已愤怒地挺了起来,寡妇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她摸索着找到村长的裤裆,隔着一层衣服,她紧紧地攥住了那根让她无数次欲仙欲死的魔棒。 “好想你,我的村长,我的山大王!”寡妇终于把持不住,软软地躺在了村长的怀里,任由村长的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搓揉。 那一浪胜过一浪的渴望,让寡妇抛下了所有的娇羞,赤裸裸地渴求着村长的深入,渴求着村长的冲撞,渴求着那guntang的液体再次喷入自己的下体,那是蚀骨的快意,是彻底的高氵朝,是她这辈子最难拒绝的念想! 寡妇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不停地交叉磨蹭着。她感到自己的下面好像空虚了几千年,急不可耐地需要彻底的填充。 “来,村长,干我。” 寡妇呻吟道。 这次村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急不可耐。他将寡妇放在床上,然后拉上窗帘,开了灯。 寡妇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览无余。 果然是蕾丝边的内裤,遮羞的那道白丝布只有数厘米宽。两边钻出了两丛浓密的黑草。村长咽了咽唾沫。 因为村长发现,寡妇的蜜xue,早已泛滥成灾,湿了一大片。就连黑草上,都沾着亮晶晶的爱液。 “小贱货,果然穿着我送给你的内裤。”村长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又黑又粗、让寡妇爱的死去活来的物事唐突地冲了出来。 寡妇的脸泛着桃花晕,她一声不吭的坐了起来,然后双膝跪在床上。 “村长,以前都是你服侍我,今晚就让我服侍你,好不好村长,好不好……” 村长笑眯眯的看着急不可耐的寡妇。 她颤抖着捧起了村长的小弟弟。 她亲吻了它。 然后,寡妇一口含进了黑的发紫的“光头”。 寡妇的双唇紧紧的环绕着村长的下身。村长两手揪住寡妇的头发,开始有节奏地拉动起来。 村长微微仰着头,索性闭起双眼,集中所有的精力体验着寡妇带给自己的快感。 今晚寡妇很主动,以往可不是这个样子。以往是什么样子呢? 还不是村长跪在寡妇光洁滑腻的身体面前,一边舔着寡妇那双玲珑的脚丫,一边用双手搓揉着寡妇那富有弹性的双臀。 寡妇十分喜欢村长一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边对她说些甜腻腻的话。寡妇也一点都不害羞,即使自己大腿根部的芳草地正对着村长稀松的华发。寡妇每当看到村长眼睛里燃烧着炽热的光芒,呼吸粗重地叫着“小贱货”,然后颤抖着把嘴巴凑近自己小腹下面那道粉红色的缝隙,寡妇的下面就忍不住流出鸡蛋清一样的透明液体。而村长总是伸出那条蛇一般的舌头,游走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无论她下面流下多少,村长总会帮她舔的干干净净。 对寡妇来说,村长的嘴巴真甜!这和农村其他粗鲁的汉子比起来,实在差距太大。寡妇不喜欢那些毛毛躁躁的小伙子,虽然相比之下,小伙子更容易被她所迷惑。寡妇十分清楚,只要她穿一件无袖的薄棉汗衫,少系一粒胸口的扣子,然后故意在小伙子的面前弯腰系个鞋带,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准会鼓起小帐篷,准会开始咽唾沫。当然了,更多的时候,寡妇只是喜欢挑拨一下,并没有和他们真正发生过关系,毕竟对于寡妇来说,村里的流言流语还是防着点好。唯一的一次是和邻居家上高中的那个小子发生的。那天中午,寡妇躺在床上午休,因为天气炎热,寡妇索性只穿着一条红色的三角内裤,然后随意地躺在床上。那个小子来借煤油,唐突地闯了进来。当他看到寡妇一丝不挂的侧身躺在凉席上,那滑腻如脂的肌肤和挺拔饱满的双峰让他像个雕塑一样呆立在原地。要不是寡妇羞答答地骂了他一句,那个小子不知要站到什么时候呢!寡妇正准备穿衣服,那个小子就像一头野兽,猛地把她扑在床上。寡妇依旧记得那个小子说的第一句话:“阿姨,我想日你。”这句话让寡妇感到了一丝不快,事后想来,她甚至觉得有些屈辱。寡妇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默默地让那个小子胡乱的搓揉着自己的两只白兔子。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就是因为那句粗鲁的话,让她失去了兴致。 然而村长就不一样。村长的嘴巴就像蜜罐罐。外人听来,村长的话不见得就是甜言蜜语,可是对于寡妇来讲,那些话不管多么rou麻,无论有多虚假,寡妇都来者不拒,甘之如饴。 也许是因为寡妇太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也许仅仅是因为寡妇本身对男女之欢有着超出常人的需求。总而言之,寡妇都无所谓。 在这件事上,谁当谁的奴隶、谁当谁的孙子、谁给谁舔、谁抚摸谁、谁主动、谁被动,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快乐就好,只要满足就好。 至少在和村长厮混的那段日子里,寡妇是满足的。 村长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双手的频率。 他看着寡妇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着,看到寡妇那两只大大的馒头极有节奏地上下抖动不已,听着寡妇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呻吟,他的胯下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整个小腹又憋又涨,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跌入云端了。 “小贱货,我亲亲的小贱货,你好好的吃,我的那里就是你的,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吃个够……” 村长的腰开始后缩,膝盖在不停地颤抖着。他双手按着寡妇的头顶,整个人几乎要爬在寡妇的身上。 寡妇一动不动地含着村长的光头,她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托住了村长的屁股。 “小贱货,你真行!”满头大汗的村长微笑着说。 寡妇“醋溜溜”地吐出了村长的光头,接着又像喝汤一样不停的吸着,然后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紧紧地闭了起来。 “嗯……”寡妇撒娇似的锤了一下村长。 村长偷偷地笑道:“什么味道?好不好吃?” 寡妇的粉拳像雨点一样打在村长的大腿上,接着,村长看到寡妇的檀口微张,从中溢出了一团乳白色的粘浆,然后,寡妇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里。 “死老鬼!坏死了!也不知道给我提前说一声……”寡妇娇喘吁吁,早已一头汗水。 村长满足地捏了捏寡妇的两粒红樱桃,骂道:“你个小贱货,知不知道什么叫怂罐罐?” 寡妇故作嗔怒的骂:“哼!我就是怂罐罐,可是我只装村长的,不装别人的!可是你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怂罐罐呢!” 村长被寡妇的话逗笑了,他打趣的说道:“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含在嘴里的吗?干嘛吐出来呀?不好吃?” 寡妇把脑袋靠在村长的胸前,轻轻地摇了摇头,良久,她说道:“好吃着呢!” “那你为什么不吃?” “就不想吃嘛。” “小贱货,我问问你,什么味道?我也好奇呢。” “咸咸的,涩涩的,有点儿甜!”寡妇埋头看着右掌心那团白色的浓液。然后抿着嘴巴笑道:“要不你也尝尝?” “不。”村长摇头。 “来嘛!”寡妇撒娇道。 “打死都不。”村长说道。但村长也有些动摇,毕竟寡妇每次的表现让他怀疑自己下面喷出来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老死鬼,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寡妇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村长伸手摸了一把寡妇湿漉漉的下身,凑近鼻子闻了闻,然后下定决心道:“那好,我们一起吃,你说的哦,我吃你也吃。”